「不需要。」我很肯定地摇
，「如果要我成为杀
的机器，我寧愿不要超凡的力量。」
「喔？」老露出有些诧异的表
，随即点讚许：「想不到你还挺坚持的。」
「当然坚持了！因为，我还有你，不是吗？」我笑，不管是暗示还是明示都好，「你可以传授我超凡的力量！」
「或许吧。」老说，又是那套不置可否的态度。
「所以……」他又问：「你为什么不上她？」
我无语。今天的老，实在太「老」了。
「因为阳萎。」老一副明白似地自己给了答案，还叹气。
「我没有阳萎！」我大叫，必须反驳！绝绝对对地需要否认！
「证明给我看。」老说。真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怎么证明？」我问，实在是被老气疯了。
「『站起来』证明啊！」老表示。
「你要我对着一个糟老『站起来』证明？」我被吓到嗓声都拔尖了。难道老是个gy？而且还是个癖好小鲜
的gy？
「你可以想像那个美少
露
沟给你看的景象啊！」老往胸前摆手示意，让我忍不住暗呼了
气。幸好，他不是gy。
「我为何要去想像那个景象啊？」我反问。完全不想在老面前「站起来」。
「难道你要想像我露
的样子？」老露出曖昧的笑，「吃吃吃」地笑着，「你会吓死的。」
「你才会被我吓死！」我嗤之以鼻地反对。难道老真的是gy？
「那来比比看啊！」老豪气地说，同时豪迈地挺了挺下半身。
我有种中计的感觉……背后凉凉的，超软。
「太晚了，改天再说吧。」我立刻说，「今天出去一整天了，还没回过家，我妈肯定要唸我了……」我装模作样地从袋拿出手机，朝老晃了下萤幕，「瞧，都发简讯过来问了。」
没错，我不只敷衍，还决定开溜了。
「切！连『华山论剑』都不敢，还妄想跟当什么『英雄』。」老话中有话又有话又有话：「『没用』的『小』。」
好厉害的四连击。
我决定用沉默，展现我忍耐的长项。
「走了。」我挥手，转身。
「快点回去一边后悔一边用力打手枪吧！」老还在持续攻击我，不过总算不是完全的「老味」了。
「对了，」在我开溜了五、六步后，老突然又叫了声，「你决定要跪上三天三夜了吗？」
我回过，看向老。
他的表挺正经的。
「你喜欢男生还是生？」我问。
「都喜欢。」老笑。
诡异的笑容。
那感觉就像——
我刚刚问：「亲
的，你喜欢孩子是男的还是的？」
老笑笑地回答：「都喜欢。」（含脉脉。）
我莫名浑身抖了一下。
「离三天连假还有好几天，让我先再观察观察……喔，是先再考虑考虑再说。」我说。真的必须慎重地确认才行。
「是吗？」老淡淡地喃喃了声，一如往常的不置可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