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于比她更北的地方,她忽然怀念遥远不可及的家乡。
“不够。”她说。“万哥,
们买我账不是因为我写的好,而是我的身份,我的样貌。”
“你写得不好?“
“好。但并不是好到能让我赚很多钱的地步。”
“简小姐,你好有自知之明。”
“是的,所以我今
来是与万哥重修旧好,请求万哥,捧我出道。”
她将肩带滑向两侧,露出圆润的肩和渴望亲吻的
,直白地、坦
地望着尤万。他们从未在
上面平等过,今
是第一次,她主动献出身体,向他索取一些东西。
尤万不动声色,定定地看着她。几
不见,她竟然敢跟他讲条件了。
“重修旧好?怎么个重修旧好法?”
“万哥,你认为,睡我一夜值多少钱?“
“简小姐重
旧业,开始卖
了?”
简德笑,吻了吻他的嘴唇。
“万哥,我不止卖
,我整个
都卖给你,好不好?”
她跪下去,继续舔他的
茎,由不得他说不好。他按着她的后脑,
着她吞多一点、再多一点,好叫她知道卖给他尤万是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承受某些苦
的。
“简小姐,今夜伺候好我,我就考虑一下。”
谁知简德停下嘴里动作,嗤笑一声,又站起来,丰满白
的双
重新覆盖在绿色的衣裙之下。一开始尤万十分欣赏这身绿色的裙子,现在只觉得可憎。
但他不敢造次。不敢像从前那样揪住简德的
发,命令她脱衣、下跪、
、背过身去、抬起
,将自己的身体全盘托出,任他凌辱,任他
弄——他不敢这样。今天的简德与他参加同一个游戏,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名利。
“尤万,我有许多金主。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简德细细道来,“我卖给你,是因为我习惯卖给你。你捧我,你挣钱,你洗钱,一本万利,如今还要矜持什么?你不买我,自然会有
排着队买我。你以为我有多大的耐心吗?”
厕所的灯一明一灭,简德的脸忽亮忽暗。他忽然发觉他不认识简德。以前的简德呢?
他扬手,朝她的脸打了一
掌,妄图令她清醒过来:没有
配得上他博弈。他在黑道厮杀中流血,
只会在床上流汗流泪。
简德冷笑,反手打了回去。
掌又被如数返回在尤万脸上。
“尤万,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跳窗的小
孩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