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有病吧?!”他低吼着。
却被张辽一把捂住了嘴,“小声点,你
不得别
都知道是不是?!”他把那些个肚兜捡起来递给吕布,“你要买的,你给小蝉儿去。”
那些个柔软的布料哪里是他拿得住的,又赶紧推了回去,“别胡闹,你买的你给她。”
“她可没叫我爹。”张辽胡诌起来谁都比不过。
却听见吕奉先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好似烫手山芋似的把那些肚兜又塞回给张辽。
“文远,算我求你——”
一个耳根子软,一个外强中
。
谁都拿谁无可奈何,却又多多少少,心里盘亘已久的古怪,悄悄生了根。
孩子一旦开始抽了条儿,就愈发显露端倪了起来。
她大约是有西域血统,睫毛长得过分。挺鼻
目,纵然打扮的跟个男孩子似的,然而那容貌与少
独有的清香,让那些个新兵蛋子们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已经是个
目,于是教育起新兵蛋子毫不留
。
——谁再看就剜谁的眼,谁要是敢造次就剁了谁的
摘了谁的蛋。
吕布恶狠狠的想,却发现,最扼制不住的,不过他自己罢了。
站在练兵场上,吕布扫着不远处手持木刀正刺杀靶子的小姑娘,她仰着
看向张辽的模样越发刺眼了起来。
他躁得慌,
脆一把甩了贴身的衣服,随便抓来几个兵卒同他对练,一把长戟武得呼呼作响,非要将那些无用的燥热排解了才好。
他寻思总得找阿蝉谈谈,一个
孩子在兵营里多有不便,在她门踌躇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屋内灯火初上,许是那姑娘解了衣衫——窗纸上映了个窈窕身形,曲线婀娜。
平
扎束髻的秀发被解开了垂落下来,清脆如铃的声音哼起了小调。
他忽而就望而却步。
连连退了两步,大抵是动静大了,屋里的
孩连忙熄了烛火,小心谨慎,“谁!”
未过多久露出个娇俏的小脸来,还有穿着衣裙的半个身子,手中却握了匕首,小心翼翼。
吕布从未如此狼狈,先是翻身爬到树上,又跌跌撞撞跑到兵营外的溪水里。月光照到
孩脖颈处的那一小片皮肤总是让
魂牵梦萦,那不过是
埋在他心中不可消除欲念罢了。
双手握住胯间昂扬的玩意儿时,他才真真正正感受到了那
子欲念的可怕之处。
他曾经带兵远赴凉州北部的沙丘之中,有那西去的沙弥在山中挖了
,将自己囚禁于此,
声声自己断了欲念。
可是那欲念太过强大,如何断?
沙弥却双手合十同他说——“众生常在梦夜中,虽有暮鼓晨钟,又奈之何呢?
他握紧自己胯间昂扬的玩意儿,狠狠套弄着。
不可……
不可!
不可——
那小
娘化成了婉转的天
,缠他绕他,用甜丝丝的声音唤他——
爹爹!
爹爹——
爹爹……
……
模样却从那样大小的婴儿逐渐变幻、再变幻,是那梦中总有出现的梦魇,逐渐化成了娇俏的
形。
曲线窈窕婀娜多姿,青丝垂落,用手臂轻轻挽着他环着他,随后抬首凝望,眉目含
,薄薄的一双唇微微轻启,一张一合,声音清脆如铃——
“奉先。”
他微微颤着,喉咙里不可抑制的滚出那些个脆弱的吼声。
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是那河水也无法冷却的火。
汩汩白浊溅
而出,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水带走了。
唯有他扬首躺在河中,他败了,终于败得一塌糊涂。
——众生常在梦夜中,虽有暮鼓晨钟,又奈之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