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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授课(玉体横陈/指尖揉穴)(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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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背过身去,弯腰把撅向苏云辞。

这当然也是试探,倘若苏云辞是刺客,此时便是最好的攻击时机。

苏云辞的脸更红了几分,下半身也更坚硬了几分,他咬住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双手轻轻伸向少的腰侧。

“在哪里?”他声音越发喑哑。

“中间有一排绊扣,苏大哥能看到吗?”

阿木哈真伸手撩起腰间遮挡的两片皮布,毫无戒心得将背后露给苏云辞。

原来从脊背末端到处,统共有四枚绳绊,少已解开了最上面两颗绳绊。最下面靠近处的两颗扣的时候错了位,打了一个紧紧拧绕的×型,难怪她废了很多力气都无法解开。

苏云辞低下,能看到少弓着背的俏皮模样,那双玉兔轻轻垂着,大小刚刚好可以用手握住把玩。苏云辞咬了咬自己的舌,少侧身斜斜看向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辫子,含混得问:“苏大哥,怎么了?”

苏云辞伸出手,手指划过少解开绳绊位置露出的肌肤,少似乎不常被触碰,轻轻颤了一下,那双俏丽的玉自然也轻晃起来。

苏云辞舔了舔发的嘴唇,想着等一下或许又要一杯水……不过,这里似乎常以酒代水,他若索要,估计又会来一杯酒吧?

他用拇指伸到最下面那颗绊扣,轻轻摩擦,勾去绊扣上的环绳,尽量避免自己碰到少露的肌肤。

接着是上面那一颗,也是唯一勾连着皮甲的一颗。

随着束缚解除,那片薄薄的皮甲便随着重力作用落了下来,滑脱在少的膝盖位置。

一瞬间,两片瓣露在苏云辞面前,因为撅起的姿势,的后庭稍稍露在空气中。透过腿间的空隙他还能,看到少的秘处——那里的毛发竟被剔除了!

大原水源稀少,不便经常洗澡,为了避免滋长蚤虫,大原子在初之后都会有剃耻毛的习惯,阿木哈真又直接贴身穿着战甲,自然把那里剃个光。

“好了。”苏云辞松开手,退后几步。不过,他竟然有几分不舍。

阿木哈真利落得把耷拉在膝盖上的皮甲蹬掉,又把用绳子系在腰间的最后两片遮挡除去,落落大方得站在两面前,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露。

苏云辞惊诧这种胆气,又有些责备得想:这个子,真是不知廉耻。

“嬷嬷你看如何?”

因为没有毛发的遮挡,少的花显眼得露着。那花就像一只河蚌,左右两片犹如肥润的蚌,包裹住最珍贵的宝

“可否允许老摸一摸?”

“摸吧摸吧。”蛮族少果真没有半点羞耻之心,甚至挺了挺腰,方便李嬷嬷的触碰。

苏云辞暗骂“下流”,瞥开目光,打算只在关键时刻看一看,以作翻译之用。只是他发现自己的眸光,似乎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安分。

李嬷嬷蹲下身来,将脸凑近少的花,用大拇指轻轻拨开唇,露出被唇保护的芽,她用食指和中指撑住唇,用大拇指在芽上轻轻一捻,少发出一声惊呼:“啊!”

这个孩似乎从未被摸过那里,自己也没有探索的经验,李嬷嬷发现芽之下的幽竟也因为突然的刺激,开始蠕动起来,像是要吮吸吞咬什么东西。

“小姐莫怕,老不会伤害小姐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大拇指捻开芽。芽打开之后,露出包裹在其中的一粒赤红的珍珠,她于是用大拇指按住珍珠,打着圈儿揉动起来。

“嗯,那是什么位置~为什么会如此~”阿木哈真的声音有些发颤,她只觉得有种细密的酥麻感从下体传来,这种感觉并不难受,甚至可以称得上舒服,同时她能感觉自己有类似尿意的冲动,下体不自觉得排出一些体,“嬷嬷,我好像~嗯~想要尿尿~”

“小姐,这个位置叫做花核,是能让子快乐的地方,你感觉快乐吗?“

阿木哈真第一次有这种体验,她摇摇又点点,眼随着李嬷嬷的韵动有些发散:“我~不知道~但我好像~嗯……想尿尿~”

在这种酥麻的揉动下,她说话都断断续续,控制不住轻轻哼了起来,腰部也自发得轻轻摆动起来。

李嬷嬷一边揉动,一边用中指轻轻划过花核下的幽,挑起一抹粘稠的体:“小姐,是这里在流水哦,这不是尿尿,这是春水)。”

“春是什么~”阿木哈真眼迷离起来,因为苏云辞过于婉约的翻译,她觉得很迷惑。

“就是,是子身体分泌出的,用以(在男合时)润滑的体。”

苏云辞一边翻译,一边发现自己的阳物竟然坚硬起来,好在那两在忙着自己的事,并没注意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故意吞掉了一些能刺激到自己的字眼,却不想阿木哈真是个打砂锅问到底的好宝宝。

“嗯~~要润滑做什么呢~~”她的声音愈发尖娇,颤得也更厉害了。

苏云辞只能把吞掉的字眼吐了出来:“是作为……男合时的润滑。”

阿木哈真有偷看夫妻营房的经验,但毕竟没有仔细观察,不知道详细内容。

她颤着声音,迷茫得询问:“合~~嗯~~是什么?难道不是男子~~骑在~~啊~子的~嗯~啊~身上,就可以~啊~~生宝宝了吗?”

李嬷嬷听了翻译,因少的天真嗤笑起来,那根比其余手指更粗一些的中指便轻轻点戳在幽外层的褶皱上,向滋生出的位置探去。

“当然不是,小姐你看到……苏大胯下那物(大)吗?把那物件(大)放到你的私处(小里),抽动(狠狠你)到华(浊物),(你的小把浊物统统吃掉)就能让你受孕了。”

即使努力修饰,苏云辞依旧觉得这段话过于污浊,尤其还提到了他的存在。一想到自己的阳物放进少的蜜,他的脸又红了几分。

在李嬷嬷的提醒下,阿木哈真迷离的眼看向苏云辞,只见那勃起的阳物似有小臂粗,蘑菇状的端有青筋出,看起来有些可怖。

她立刻摇:“嗯~~哈~~嬷嬷骗吧……嗯~那东西那么大……怎么放得进去的~”

此时,李嬷嬷的中指已经找到了,其实那处非常好找,那层层的褶皱早已如同吸咬一般诱导着她的手指,此时手指轻戳,花便如急不可耐一般用吮着她的指尖,她不禁赞叹:“小姐高运,竟然身怀名器呢!”

嬷嬷的大拇指仍在戏珠,作弄得少喘息起来,中指则探进,那小又窄,内有细细褶皱,在收缩下如同有无数张细密的小嘴在吮着她的手指。

“小姐可知的私处(小)有几种可称为名器的,一为骊珠迎龙,有一团珠,男子那物()探其中,被挤压着,滋味玄妙(能爽到升天)。”

“二为春水玉壶,拥有该子(这种骚),如春水玉瓶的瓶般窄长,自内里会涌出大量(里水多得要命),待渡过最窄长的位置(棍子进去),内里廓然开朗,如同桃源一般(里面有个能爽到升天)。”

苏云辞为这个老鸨的粗俗和语言的匮乏感到扼腕,这些名词是寻花问柳的文总结出的,被这个老说出来,简直俗臭不堪。

然后,他有些震惊得发现,似乎这些俗臭不堪的话语,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的小兄弟抬起了,果然如探的乌一般!

阿木哈真被鸨母作弄得两腿颤软,但仍然勉力站立着:“这~~啊啊啊~嗯~还有里外之分?”

嬷嬷继续说:“小姐身负的名器(骚)就是第三种,名唤玉涡凤吸,有层层,那物(就像陷漩涡(进去拔都拔不出),不断舔吸,直至最处(这种紧得要命,里长了嘴一样,馋得很,咬得很紧,流着水要把连着根都吃进去,一直吃到最里面),难以自拔,就像这样。”

李嬷嬷将已一个指节的中指向外拔出一点,少敏感得想要夹起双腿,却被李嬷嬷用空闲的左手撑了回去。那中指果然被吸得很紧,这种轻轻得动并不能拔出多少,于是她又把中指向内探去,摸到一处圈。

她知道是少贞洁的标记,便小心翼翼避开了,从中间有弹力的处撬开幽,但此刻,内里紧致异常,这种程度的触碰已很难再进一步探索。

大拇指的揉动让阿木哈真已靠近巅峰,李嬷嬷指甲在内壁的轻轻勾动让她彻底失去控制,少只觉得双腿软得像泥做的一般,经受不住要跪在地上。

李嬷嬷注意到她的变化,唯恐自己不小心给这个蛮族少了处,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抽回中指。

那中指退出时还发出“波”得一声轻响,可见这吸得多紧,一同被带出的还有大量的,要是男,可不要爽到飞天?她不禁感叹:“果然是骚。”

苏云辞保持沉默,警告般得瞪了一眼鸨母。他觉得讽刺,面前蛮族少说话倒是文雅,而自诩清雅风流地里出来的画舫鸨母,却是满嘴污言秽语!

鸨母并未注意苏云辞的眼,而是继续用大拇指揉动着少红润的花核,她的速度愈发猛烈。要按照她在画舫调教的习惯,此刻就该用鞭子抽在上,或者用另一只手掐她房,骂她贱了。

但面前的少身份尊贵,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不起。更何况,孩大腿那还挂着一把匕首呢!李嬷嬷只能用心侍候。

“啊~啊~嗯~~呜呜~呼~”少得呻吟起来,声音像小猫的叫嚷,青涩懵懂,带着几分纯真,发尖的声音娇中带甜,很是勾,鸨母不禁满意得点:这把嗓子也媚得很,要再调教调教,只怕男一听就会硬了。

嬷嬷近乎疯狂的揉动让少彻底受不住,身体抽搐起来,她双膝绵软得跪在铺好的白狐裘皮上,那双玲珑脱兔也抖得极其厉害。

鸨母不知是否故意,收手时沾着的手指划过少尖,少敏感得向上一弹,倒抽一气,呻吟着:“啊~”

如此艳丽景,如此娇媚声,让在一旁观看的苏云辞不知不觉间把手放在了阳物上,手掌包裹住阳物端,想起鸨母方才的词,在少的喘息中,幻想起孩用具有吸力的花咬住了自己的“大”。

揉动几下之后,苏云辞才镇定起来,松开手掌,狠狠扭了把腿,可腿间的阳物依旧鼓胀得难受。

他的反应被狡猾的鸨母尽收眼底。

这个苏大看起来正君子一般,但毕竟也是个男

就有男的弱点呢。

此刻眼前一片苍白的眩晕,待那酥麻的力度过去,她醉眼迷离得望向嬷嬷:“呼……哈……嬷嬷,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就是子的动(被到爽飞天了)。能诱起动(把你得这么爽)的位置大约有两处,一处是花核,还有一处在处(里),小姐要尝过事(你还是个雏,要给小姐你开苞)之后才能知道了(才能用来爽),不过小姐若是好,老也可以选一只最细的玉势,带小姐了解那个位置(帮小姐找找花心)。小姐喜欢这种体验吗(喜欢老这么你吗)?”

阿木哈真大喘着气,她回味着刚才的感觉,用手摸了摸跳得厉害的胸,沉默片刻,然后摇:“我不喜欢,我感觉自己要去见我阿妈了。”

苏云辞觉得疑惑,没有翻译这句,而是反问:“阿妈?”

“我阿妈已经离世了哦……我刚才觉得要死掉了。”

这么直白的吻,苏云辞觉得很可,不过,他只帮她翻译了后半句。

嬷嬷听得笑出声来:“哈哈哈,这就是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阿木哈真念着这个词,又按照嬷嬷方才的大梁发音念了一遍,“还真是贴切呢。嬷嬷刚才说我那处是名器,所以,我有成为绝艳的资格吗?”

嬷嬷笑而不语,转看向一边的苏云辞:“苏大,您觉得呢?您喜欢这样的骚贱货吗?”

苏云辞用警告的眼看了一眼嬷嬷,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直接用大原语回答了阿木哈真:“小姐,您当然有资格。”

阿木哈真长舒一气,松懈得瘫坐在白狐裘皮上,双手撑在两侧,那副模样犹如在期待下一次欢

苏云辞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烧灼到一般,瞥开了目光。

“真是多谢嬷嬷了,嬷嬷还有别的能教的吗?我现在已知道男合时子的那部分,那男子呢?”她哈着气抬眼看向苏云辞,对着他胯下扬起的物件努了努嘴,“就是那物,这要怎么使用?男子的华又是什么?”

来自作者的碎碎念:

苏云辞童鞋属于是翻译界楷模了,即使在这种场合,也强迫自己要翻译得信达雅呢。

鸨母虽然在画舫这种风俗场所工作多年,但是文化程度最高十八摸那种程度,放现在估计初中都没毕业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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