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两个明显有话要说的男
,我了然地点
:“我先告退了。”
“咳咳咳咳,等一等。”
泽法粗犷的五官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意味,我惊讶地看他从桌下摸索出一束白百合。
……?
“库赞这个混小子。”
他骂了一句,又正经了色:“这是他请求我给你带的花。”
“他说先从白百合开始,让你有时间出门多走一走。”
哪怕是我也有一点晕乎,特别是在注意到旁边赤犬的视线后,后知后觉涌上热意:“啊……真是麻烦您了!”
看着她轻轻阖上门,泽法感叹出声:“年轻啊。”
“荒诞。”
围观的赤犬评价,目前的合作就像一根蛛丝,仅仅建立在双方浅薄的彼此信任之上,青雉这样的做法有失偏颇。
“之前卡普和我说,库赞总是过于想着未来。”
泽法摇了摇
:“现在嘛,那小子也还是想着未来,不过总算有个实在的目标了。”
“不管结果如何,他这样的状态有利无害。”
“世界啊……正在快速地改变!说不定你们三个正好能赶上这

。”
多出门走一走是什么意思?
晚间训练后,行走在马林梵多小镇上的我充分体会到了他的含义。
“大姐姐!这是叔叔送你的花!”
接下不知道第多少个小孩手里的鲜花,我哭笑不得。
“他是怎么说的呢?让你们都把花给我?”
小孩子不假思索地回答:“叔叔说,就送给戴着企鹅发卡的漂亮姐姐!”
某方面来说,这个聪明的家伙也算准了我的心思。
我摸了摸自己鬓发间童趣的企鹅,心中不由好笑。
库赞的确听从了意见,现在手里的花束几乎让
眼花缭
,刚到春天,就已经嗅见甜蜜的滋味。
哪怕我自认一向心态平和,也不禁在来往路
打趣的眼里感到热意上涌。
……花样还挺多的嘛,这家伙。
花越堆越多,颤颤巍巍的模样几乎让
害怕,我
脆也一路走一路送。
说辞几乎不用吐露太多,就有善意的
们接连接过,露出祝福的笑意,答应我的要求。
——“当你看到我的恋
,请对他说一句祝福。”
意是流转的故事,他走了那么久,也该我动一动了。
等到怀里只有零星几支花的时候,我遥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样艳丽的红色西服,想要
印象不
刻都难。
赤犬拉低帽檐,站在一户
家门
,
主
流下眼泪。
马林梵多小镇的居住者大多是海军家属,我望着
主
腮边晶莹的泪水,心里也忍不住跟着哀伤。
这位作风硬派的大将似乎并不擅长处理这样的场面。
我想了想,主动走上前。
“请允许我,夫
。”
我轻轻合住她的双手,见闻色冲刷并带走激昂的
绪,终于允许她顺利地说出下一句话。
“大将,我的丈夫很英勇,对吗。”
这不是一个询问,我作为旁听者也不免五味杂陈。
这样的作风很像赤犬的嫡系下属,她的肯定也很像一位战士。
“抚恤金会让她的生活好过一点吗?”
告别后我问道,海军的福利一向优越,至少能够在这个混
的世界让
过上平淡的生活。
这理应是会对公众公布的事
,但我记忆里并没有这样的存在,便向他冒昧地打听。
赤犬默不作声点
,“海军有相关经费。”
说到这里也就足够了,我没有追问,“我先回去了,多谢您的帮忙。”
在我握住夫
湿的双手时,赤犬默默接过那几支零碎的花。
现在只有两支了,剩余的都被我送给了那位夫
——春天还能在她的世界出现吗?也只有花儿带来的春
了。
“这一支给您,赤犬阁下。”
我礼貌
地递出风铃花,“这是谢礼。”
“多谢。”
他点点
,我和赤犬然后在分叉
分别。
白色的海鸥雕像屹立在这个小镇的每个角落,为了纪念生命与正义,莫名就如脸上的劓刑触目惊心。
我回到宿舍,将手里唯一一支白百合
瓶中。
“阿妮亚,是我。”
我打了一通电话,确保自己不被监听。
“对,没错,我依旧有这个想法,嗯,终于联络上索拉她们了?”
“罗西的消息我明白了。为时尚早,让我们一起耐心等待吧。”
“嗯,夏琪的消息,恶魔果实……拍卖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