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怎么样?”
“既然您都听见了。”我倒不是很意外他的反应,只是隔着普通的木板,按照他的耳力当然能听见。
“这很重要吗?”我无奈地看着他,说的话也不客气,“您也管得太宽了吧,比起这些陈年旧事,为什么不去找查尔马可圣呢?您最近可是越来越怠忽职守了。”
对方浓密的眉毛压了压,似乎很不放心,“不可以吗?”
说着和小半个月前一样的话,他的表
却又不一样,在暗色的
影遮掩下,更加的琢磨不清。
“我只是单纯地关心你。”
我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些激烈的吐词根本让他退不了半分。
“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还是要先去帮忙……”
“你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他叹着气,安抚似的拍拍肩膀,掌心贴在肩上,另一只手中变出一朵冰雪凝结的玫瑰。
“美丽的鲜花给美丽的小姐,怎么样?”
我犹豫着接过冰冷的枝
,指尖微微碰到对方同样冰凉的手指,“好厉害。”
这一朵冰花做得惟妙惟俏,连微微伸展的花瓣都做出褶皱,叶脉也清晰可见。
“倒也没有你的
绪波动厉害。”他

地说。
“这句话您就不需要讲了吧。”我用力抓紧枝
,
绪波动都是怪谁啊!
“说起来,最近又要开一次宴会。”我将花别在衣襟
,“中将大
,您有喜欢的西服样式吗?”
他点点
,又恢复到散漫的样子,“到时候再看吧。”
我想了想,“有什么额外的东西需要我们准备吗?”回想着西服的搭配,我琢磨着地推荐道,“胸针、米兰眼、方巾,您有什么喜好吗?”
“嗯,记得帮我准备一束花吧。”
我点点
,“到时候是想做什么造型吗?”
他的声音徐徐传来,“不,你帮我挑一朵,
在那就行了。”
我一下子顿住脚步,疑豫地眯着眼睛看向他。
“?怎么了?”
怎么看也不像知道的样子……或许是风俗不同吧,我还是摇摇
,“这样的动作可不能随便让
做啊,中将大
。”
我直接说出
,“在我的国家,至少这样的行为是在向
士求婚?您就自个选吧。”
“有这么讲究的东西吗?”库赞叹气,“懂这么多东西,你不如来当我的部下算了。”
“替您选衣服看文件擦
让您安心睡大觉的部下吗?请容许我郑重拒绝。”
“不要这么无
嘛。”他慢悠悠地搭话,“但是我果然没说错吧。”
“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
“坚强的
格啊。”库赞带着笑意说道。
“嗯?这有什么吗?”我不知道他的意思,谨慎地看着对方。
“为了救
,明明害怕我,还要拦住我想要说服。”
“冒着死亡的风险,联络外面也只是为了求药。”
“不顾自己的安危,帮助犯病的病
。”
“更为了帮助她恢复,勇敢说出自己的事
。”
“这些加在一起,难道还不够吗?”
库赞摸了摸我的
发,“真漂亮啊,不论你怎么说,我都这么觉得。”
我被他的夸赞愣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您过奖了,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哪有什么应该?”
库赞摇
,反驳了我的说法,“你自己都还没长大,就已经在不断地帮助别
了。”
“这艘船上许多
的
命,都是你救下来的。”
“谢谢你,明明我才是应该保护平民的
,但是却什么也只能默认。”
我看着他冰凉的眼睛,似乎能看见这个
坚持的正义。
“……不。”
我拉住他的手,
一次没有逃避库赞的回望,“您已经帮助我们许多了。”
“没有您,他们就会被丢下船活活死去,药物也会被发现,比娜的
命也根本无法保住。”
“就像今天,您也亲自过来帮忙。”
“还有之前的话,对不起,中将大
。”
我望进他的眼睛,真切实意地道歉,“是我自己太激动了,其实您也是为了我好,才想要为我提供帮助。”
“我之前在想,自己是不是越来越倒霉了呢?怎么天天都会受伤。”
“但果然、是没有出错的。”
“您能来到这艘船上,是我们大家所有
的幸运。”
他动了动嘴唇,眼幽
。
“你这个样子……倒让我很难办啊。”
“?”我看着库赞,是自己哪里说错了吗?
库赞点了点
,“果然还是来当我的部下吧。”
“这么会说话的可
部下,我也很想有一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