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儿哽咽道：“你揉一揉，把它揉掉好不好？就像耳朵和尾
一样，我好痛，好难受。”
左子修轻叹一声，慢声细语地同小九儿解释：“这
水是
病带的，把胸弄掉了，你涨得更厉害。”
小九儿：“那怎么办？”
左子修想了想：“总之先把水弄出来吧，都快涨
了。”
“怎么弄？”小九儿完全不懂。
“……”左子修也不知道。
毕竟，他学的道法经书上，可从来没说过
子涨时该怎么做。
也许之后该去看看合欢宗的功法了。
左子修想着，眼紧盯着小九儿的一双白
。
水是从尖流出来的，孔极小，只能
进去几根
发丝。白色的汁
流淌得并不畅快，此时一滴接一滴地往外淌，凝聚在
色的尖顶端，挂不住了，才滴落往下。
“肯定没法用管子导出来。”左子修认真思索：“像牛那样挤出来？”
“呜……好……”
小九儿乖乖听话，伸出一双手，捧住自己的右。
涨得生疼，她用力一掐，一道汁飞溅出去，粘在了左子修的衣袖上。
“对不起！”小九儿赶紧侧过身。
她挤得极用力，汁断断续续地往外冒，很快额上就覆满了汗。
在左子修眼中，她娇躯侧卧，自顾自捧着一只，不得章法地来回揉弄，像极了某些初识
欲的欲小
。
很快，尖被小九儿捏疼了，她抽泣着，一边哭一边挤。
“我帮你挤。”左子修低声道：“哪有你这样
弄一气的，不疼么？”
“疼。”
小九儿很委屈，她
脆闭上眼，转身对左子修袒露：“你轻点弄，我怕痛。”
“我知道。”
左子修走近了，握住她另一侧未被挤过的。
仍然是滑腻莹润的手感，之前能被他轻而易举地握
掌心的小，此时却满满当当，能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白花花的。
已经涨得很硬了，他摸索着，自下往上，顺推挤弄。
“啊……”
伴随着小九儿一声碎的哭泣，一道白色的汁
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他的手上。
“很痛？”左子修掌心温热，只觉水如同开闸般倾泻不停，七八糟地往外。
他伸指去揉顶端的细小孔，小九儿不停摇，连带着也晃
摇摆，蹭着他的手掌。
“痛……痛死了！”小九儿泪水涟涟：“感觉要被捏碎了。”
“那我轻点。”
左子修一轻再轻，但挤不出多少水，只能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小九儿被揉得胸
发麻，身子软绵绵的，几乎瘫在椅子上。
左子修发觉她有向下滑的趋势，伸手摸了摸这把乌木做的扶手椅，竟然湿漉漉的，全是她身下流出来的水。
“这样不行。”左子修看小九儿眼渐渐涣散，俨然快失了志。
在幻境中失，是最可怕的事，很可能就此心俱，再无清明可言。
“我快痛死了……”小九儿嘤咛不停：“帮帮我，求求你了……左子修，你帮帮我，揉一揉，把弄出去好不好？”
她一边说，一边抬手揉，两团被揉得七上八下，沾满了她自己溢出的水。
“好，你别胡来。”
左子修总觉得她快把自己的尖揪掉了。
他闻着这
淡淡的味，心中那饿意又起。
“乖，手拿开。”左子修俯下身，张嘴含住一颗硬挺涨红的果，用力一吮。
“唔啊……啊……流出来了，好多……”
饱胀难堪的痛苦终于有了一丝出，得以纾解，小九儿一时顾不得胸濡湿糟糕的触感，弓起身子，将往左子修的嘴里送：“再多一年，全吸走好不好？好难受，唔……被吸得好舒服……”
左子修眼前是白晃漾的，耳边是她娇媚的胡话。
他咽下一水，轻咬了下她的尖，用力一吮。
这一下，不仅是他含吮的这一边，被冷落的另一边也出水。
“舒服了也会出来么？”左子修眼眸晦暗，仿佛发现了什么不能宣之于的秘密，他用舌尖轻抵孔，舔舐道：“乖，把胸挺起来，让我吃一会儿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