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养的细胞好像都死了”
舒酉坐在显微镜前,表
有些挫败。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严格按步骤做?”
凌金彩心不在焉地问了句,舒酉似乎生怕被骂,连忙为自己辩解,找了好几个可能导致细胞培养失败的原因,并表示她会改。
听得凌金彩不禁反思一秒他平时是不是对舒酉要求太严格了。
“没事,你重新做”
凌金彩随
说了句,被他看着,舒酉自然不可能回实验室拿手机,她立刻去
作台打开紫外灯,准备再做一次细胞的复苏和传代培养。
确定舒酉一时半会不会有空想其他的,趁这段时间,凌金彩拿走了她的手机,去手机店找
把屏幕锁解开。
让凌金彩稍微有点意外的是,舒酉的手机密码居然不是她的生
,也不是他知道的那几个
的生
,或者一些特殊
期。
***
“你今天看起来心
不错”
诊疗室里,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放了首舒缓的曲子。
“嗯,今天我和以前的朋友修复了关系”
“那你说过的另一个更重要的朋友呢?”
医生笑眯眯地问了句。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我很高兴,而且听说了我这几年的经历后,她很关心我”
想起舒酉几次用担忧的目光看他,晏书不自觉露出笑容。
虽然他的笑容有些僵硬不自然。
“你可以试着对她说出你的一些经历,不要一味地逃避,对关心你的
说出你当时的感受,能帮你更快地走出
影”
“我会试试的”
“你最近还会出现幻听幻视吗?”
气氛差不多了,医生开始不断询问晏书一些问题,诊断他目前的心理状态。
***
世界上的微小生物分两种,一种是实验室养的,一种是实验室外的。
实验室外的微小生物,生命力顽强,适应环境,纯。
实验室养的微小生物,一言不合就自杀,一言不合就退化,一言不合就被污染。
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真菌细胞这些东西进了实验室后就变得那么娇贵了,特别是细胞,我明明按步骤来的,结果一代都还没传,它们就死得差不多了。
我恨不得跪下来求它们好好贴着壁长,活着不好吗?
疲惫地结束了一天的实验,我正准备走
,凌扒皮叫我去负二层一趟,继续昨天的实验。
“每天都要信息素刺激吗,能不能换成一个星期一次?我的身体也需要时间恢复”
我觉得我现在沾了床就能睡。
凌扒皮把昨天剩下的那管信息素递给我,完全不理会我的建议。
“少量多次,你测一下能摄
的最大量”
“………万一我阳痿呢?”
对休息的渴望让我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不行。
反正我是
生,可以说不行。
凌扒皮静静地看着我,那蔑视的眼,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
履虫,我感觉我那装死很久的自尊心都被刺痛了下。
嘛啊,我有
别认知障碍不行吗!
在心里大声嚷嚷了几句,我不再挣扎,硬着
皮进了房间。
早晚我要把该死的
儿割了。
…………
十五分钟后。
感觉身体被掏空,我觉得不能再撸了,提起裤子,往前走了一步,差点腿软没站稳。
儿好痛,但
出的
却一点都没变稀。
lph的
能力真离谱啊,我感叹了一句。
“差不多五毫升”
对监视器说了句,过了一会,房间门缓缓打开,凌扒皮对我皱着眉,明显的不满。
“你还没有到极限”
“我皮都
了”
我有气无力地解释。
“这应该是你的方法不当,我………”
说到一半,凌扒皮突然卡住,好像他终于想起自己是og的事实。
“你自己准备工具”
他瞪了我一眼,我觉得我很无辜。
我又不是故意对他发表疑似
骚扰的言论的。
***
PS:屏幕密码是前世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