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除了我们，还有谁啊？”
他看了她一眼，说“只有我们。”
“这么多菜，吃不完多
费啊……”
他捏着她细瘦的腕子，说“那你就多吃一点，瘦得跟个白骨
一样。”
顾绽颜一怔，收回自己的手，说“知道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
。
跟哥哥关系好了，是好事。
可这关系，好得有点太快了吧。
哥哥，变了好多，已经变成温柔沉稳的男
了。
她那时候，确确切切，真真实实地做了，虽然没
进去，但是吃掉了他的
。
哥哥怎么会用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面对她？
偏偏不让提。
她嚼着米饭，幽怨地看他，心道：就不能一下子说清楚嘛？掰扯清楚，她就不用这样胡思
想了。
吃完饭，有来收拾。
她想帮忙，哥哥拉着她，到了先前那个休息室。
“看似好心，但你抢了家的工作，知道吗？”
顾绽颜坐在床边，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嘟囔“知道了。”
“你大一？”他坐在吧台那儿，倒了半杯红酒，问她。
她说“暑假后就大二了。”
他轻声道“怪不得像个小孩子。”
她皱眉“我2了，不是小孩子。”
她急切地想跟他证明自己不是小孩，但随即想到，难道是因为她那时候是个小孩，所以哥哥不跟她计较？
原来是这样！
她那时，哥哥已经22了，跟他比起来，她确实幼稚。
所以他才说“你是我妹妹，我没有怪过你。”
她以为哥哥在敷衍她。
“怎么不说话？”他坐过来，看着她。
“哥哥，我再也不会让你和爸爸失望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她眼笃定。
顾非池不解，还有些想笑“不是以前的你？可你一点也没变。”
顾绽颜大惊“怎么可能？”顿了顿“你又在逗我？”
他拉着她到红酒柜的玻璃前，问她“你变了什么？”
她看着倒映出的自己，说“我哪里都变了啊，外表和内心都变了。”
他抿了一
酒，声音低了下去“你看我的眼没变。”
她一怔，问他“什么眼？”
难道是今天早上，她没认出他时，心猿意马的眼让他看出来了？
顾非池将酒杯贴着她的唇“张嘴。”
她刚张嘴，红酒便灌进她中，她吞咽不及，半杯红酒，就咽了一，其他的从她唇边流到了胸前。
她捏着凉凉湿湿的前领，蹙起眉尖“哥哥！”
他笑着，还是那句话“逗逗你。”
沉稳个
，还跟以前一样。
他打电话叫送来衣服。
她背对着他，坐到床边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拿纸巾擦了擦，内衣也被弄湿了，她直接唤道“还要胸衣。”
他声音一顿，对手机说“听到了？准备好了就让老周送过来。”
“黏糊糊的，都怪你！”她忍不住抱怨，声音不自觉又娇又媚。
他一下子掐断了电话，问“颜颜有男朋友？”
“有啊。”
她随应声，说到男朋友，她的小嘴停不下来了“他叫岑明，我刚到姑婆家时，想跑回来，没跑多远就没力气了，是他背着我走了很远的路，走到天黑，让我接受了现实，又背着我走到天亮，送我回来的。”
顾绽颜笑着回忆“岑明不
说话，他总是用做的，他对我很好，对姑婆也很好。那次……”
他默默听着，突然按住了她的肩膀，问“颜颜跟他做了？”
她抬
看着他，不解“做什么？”
“男
做的事。”
他往下一瞥，饱胀的
，白腻诱，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伸手给她扣好“颜颜，跟哥说实话，有没有跟他做？”
做？！
顾绽颜心狂跳，大声道“没有！哥哥，我和岑明纯洁得不得了，嘴
都没亲过。”
他挑眉“那你们谈的什么恋？”
“谈恋就一定要做吗？你呢？你是不是每谈一次，就要跟做……。”她问得越来越小声。
他没有回答，自顾自躺在床上，闭眼养。
顾绽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跟她又没有关系。
她抚上领的纽扣，后知后觉，心道：他看到了？
他会不会以为她在勾引他？
毕竟，她以前
过这事。
她想解释，又觉得解释就是掩饰。
最后道“我没有。”
他勾唇“没有什么？”
她坐在床边，背对他“哥哥，你现在有朋友吗？”
“我很忙，没空去哄一个只能陪我睡觉的。”
她心道：那你以前肯定是不忙，不然怎么谈了那么多朋友？
她问“什么叫只能陪你睡觉？”
“跟我做。”
他很直接，顾绽颜缓了一会儿，才问他“不哄跟你做的，哄什么样的？”
“哄妹妹。”
他脱而出。
时间好像静止了一瞬。
有力的大手突然拽住了她的胳膊，拉得她直往后倒去。
她枕到了男的胸上，听着他的心跳，闭上了眼，慢慢觉得心跳声越来越快。
她怀疑是自己的心跳，捂着自己的心，暗叹：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