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他都要当个风流老爷,等着怀里新娶的娇滴滴的小娘子红着眼睛质问。
可莺莺没理会。
徐礼卿也不觉得扫兴,揉了揉
儿,掐掐顶端红梅,凑到耳边,语调暧昧地告诉她:“就是这种豆腐。”
莺莺嘤咛一声,觉得他坏,嗔怪地瞪了一眼。
徐礼卿笑起来,掌心顺着细腻的皮
一路滑下去,
不释手地来回抚,嘴里不着调道:“娘子身子这么
,珠玉在前,我有心思摸她,还不如摸摸豆腐呢。”
“她哪儿有娘子好呀,小骚
儿这么湿,还紧,夹得我快死了……”
他越说越
,没一句能
得了耳的,莺莺实在听不下去,只好哆嗦着,堵上他的唇,唇舌勾缠,唾
换。
一吻毕,她泪眼汪汪,求他:“用力点。”
不要再说了。
徐礼卿挑挑眉,似乎终于玩儿够了,一把将她推到榻上,换成后
,狠狠地撞进去。
棍在湿润的
里进进出出,抽
着,一次次将她送上高
,然后自己也在巅峰中释放。
虽然已近
秋,但屋子里热
不减,不时还有莺莺春啼,叫得
心里软,器物硬。
等结束,已过子时。
福财在外面不知道侯了有多久,云雨刚歇,便听他敲门,清了清嗓,有些不自在地,禀报说:
“大少爷,老爷他……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