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寂寥的默静,我始终没抬
看向对座,却也始终能感受从那处投来的、毫不掩饰的视线。
我猜在我下笔之前,他都不打算说话了。很想幼稚地尝试他的忍耐极限,硬撑着不开
、不动作,但很可惜我终究无法忍受尷尬,也败给了好心思,于是仍在不久后拿起红笔、随意撇下笔画,点了一碗价格最低的红豆汤。
待他点完单后回座,我瞪着双目,朝他投
有些急躁而不满的视线,「到底为什么?什么时候遇到我
的,又为什么非要我喝红豆汤了?」
相较我,韩昊书此刻理
且严肃得吓
。
他微敛双目,汤匙在冒着热腾白烟的汤碗搅了搅,「上上礼拜五,我在这家店见到你的
。」
再度被提起,我才想到,是
过世那
;是她为我煮了红豆汤的那晚。
「那为什么你知道她是我
?」
「那天我去隔壁超市买东西,出店门就看到
行道上有个
跌倒在地上、捂着胸
,没想太多就过去帮忙了。
后来我问她要不要去趟医院,她笑着说,这是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又问我是不是认识你。」
我并不震惊
会认出韩昊书是「那天来家里的男生」,吴阿姨一向偏袒
,光从制服上绣的学号就能成为一大标志。
「然后呢?」面对提问,他只是指指较为靠近我的瓷碗,「喝你的汤,慢慢说。」
我瘪着嘴,拿取一旁木盒里的铁汤匙,捞起暗红
体和几粒红豆、白色汤圆,吹得更凉些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