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你知道该怎么做。”
“并且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主
。”
宋祎林被蒙住了眼睛,一双冷淡的眸子被遮住,余下的五官清冷柔和。
他看不见姜姝的
,下意识地偏过
去听她说的话,像一只盲鹿。
一只透着淡香气的手指落上了覆着领带的眼睛,姜姝的指尖往下滑,宋祎林就低下
……跟随着她手指的指引,渐渐地,宋祎林俯身半跪在了姜姝身前。
“能闻到吗?”
姜姝收回了手指,宋祎林的鼻尖离她的大腿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那处的味道可不一样……做狗的话,鼻子也要灵敏。”
宋祎林安静地听完了她的话,仿佛是突然开了窍,鼻尖沿着大腿内一路往上嗅……直至寻到了户门。
那里的味道确实不一样。
姜姝身上的其他地方都透着名贵香水味,只有那处是最原始的体香,类似海岛般的咸湿气息。
今天更不一样,或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带着一丝甜腻的酒味。
“是不一样,很香。”
宋祎林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看不见姜姝的表
,高度敏锐的听觉却捕捉到她
了一瞬的呼吸。
他摸索着往前,挺直的鼻骨先一步碰上了微启的
唇。
姜姝的腿没有张得很开,那处紧窄湿热,宋祎林看不见,他只能用嘴唇的触感去一点点试。
这处是细腻的腿根。
这处是微卷的耻毛。
这处是……
他张嘴含了上去。
同一时刻,姜姝的手指紧紧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宋祎林很聪明,他找对了地方。
或许是眼睛看不见,他更多的用鼻尖去触、去嗅……鼻尖的汗珠和绒毛都成为武器,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蒂被宋祎林浅尝辄止般舔弄,一下一下,像猫的舌
,反反复复地撩拨着,却从不
。
唇的每一条褶皱都被细细抚过,受了刺激后开始极速地充血肿胀。
失去了视力的辅助,宋祎林的舌
总是出错一般地滑到别的地方。
有时是腿根,有时是耻骨……有时是潭
。
姜姝不知道的是,
道内由于不断地分泌出
水,因而那处的味道,与周围都不一样。
它更浓,更湿。
只是舌尖味觉的指引,宋祎林的舌
就不自觉地往这
气息的源
去。
只是那里太
,被外间的软
挡住,不易到达。
他抬起了姜姝的腿,像蒙眼之前看到的视频中的那样,低

地埋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