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说要给你的东西,你没拿。现在被这个小子拿走了,你认为我们到什么程度呢?」祈家繐不疾不徐地说。
「什么?那不是你刻意留到最后的武器吗?」姜成瑄突然激动起来,「学姐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小子用强的,还是她趁
之危?我帮你处理。」
听到这里,尤恩终于明白她们指的「东西」是什么东西了。尤恩很好祈家繐会怎么回答,她会说出是她喝醉之后两相
愿的失了身,还是会说她趁
之危呢?但比起这些,她更想知道的是,她家老闆和这个祈学姐之间的那一腿有多长。
「算了。学姐,这种事不好开
我也知道。这样吧。这把水果刀你拿去,
捅几刀就捅几刀,反正这里是医院,医生要赶过来急救很方便。」
方便你妹啦!如果不是被绑住,尤恩一定会急得从病床上弹起来跳脚。这个
可是拿花瓶砸过她的
,以她的狠劲,现在要她拿刀子捅她,她也绝不会手软的。但更惨的是,她还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而被处以极刑,有够冤枉的。她和柯睿棠之间,明明就是清白的。除了甘悦歆之外,她可以很少接近一个
却不去勾引她的,真是白费她的善良。
「小瑄,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祈家繐声音里竟透着一
哀怨,像
闺里的怨
在埋怨丈夫对她的漠视。
尤恩心想,绝对要把这件事
记下来,改天要是老闆想处罚她,就用这件事
威胁她。这种事
要是闹到
王那里,老闆的
子肯定不好过。
此时,由远而近地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这种声音,尤恩已经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听到这声音,就代表
王驾临。
「你们家老婆还是一样看你看得很紧啊。」祈家繐语带嘲讽地说,「你们好像很久没分手了?我还等着要趁虚而
呢。」
「想趁虚而
的话,去领号码牌吧。外
想染指这痞子的
,都能从东区排到西区,围成一条赤道了。」傅品珍
未到声先到。
「如果她不是这么抢手,我想你大概也不会欲罢不能的老是吃回
吧?」祈家繐亦不甘示弱。
「两位
王,能不能移驾到外面再说呢?这里是病房,不宜吵闹的。」
「不宜吵闹?你这是在教训我?」
「不敢,不敢。」
尤恩可以想像傅品珍挑眉瞪着姜成瑄的表
,也能想像见到
王就变成太监的老闆那副孬样。
「算了。不要说学姐为难你。小瑄,我们到外面谈吧。我正好想和你打个赌或是做个生意,随便你怎么解释。不如我们去喝杯咖啡,慢慢谈。」
尤恩感觉有
把手放在她的
上。
「你好好休养,等身体恢復了,我想我们有好几笔帐要清。」是祈家繐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尤恩竟然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无奈的倦意。
一阵纷沓的脚步声之后,病房里归于寧静。过了好久,尤恩几乎要以为她被独留在病房里,正苦恼着要怎么求救,找
来把她身上这些束缚拿掉。
「刚才都听到了些什么?」
王冷冽的语气像支冰箭
穿厚重的绷带。
尤恩身体一僵。从刚才的对话听起来,
王似乎对老闆的风流债瞭若指掌,这就表示,想利用这种事来威胁老闆,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反而,如果不小心一点,还会引火上身,无端捲
这两位大魔
之间的恩怨
仇。这似乎不是她这个二十岁的小
孩能应付的。
想到这里,尤恩眼一闭,身体一放松,昏沉沉的睡意袭来。身上还有多处伤
疼着。有
说,睡觉是最好的麻醉药。在这种时候,不如就来试试药效如何吧。
走到病房外
,祈家繐便被助理拦下,助理拿着份文件,握着笔在上面比划着。
「学姐的行程应该很满吧?要不我们改天再谈。」
「不。这件事该做个了断了。你应该知道,拖泥带水不是我的行事风格。既然有
背叛了我,该给的惩罚就该早点决定怎么给。」
「学姐想动我手下的艺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姜成瑄换上公事公办的脸孔,不卑不亢地回答。
「我知道要过你这关不容易,但如果你不答应,今天的晚报就会出现当红偶像酒醉驾车的新闻。这样你还不肯点
吗?」
「你我都知道,那酒只是放在车上的,尤恩身体的酒测值并没有超标。」
「你都说是你我知道,那表示外
的
是不知道的。到场的记者,围观的路
,全都闻到酒味了。酒测值,也是小事。你该知道我们玩政治的,在警察那边都是有些办法的。」祈家繐转身,脸上表
是姜成瑄不常见到的冷漠。
她知道祈家繐的个
,远在她还年少轻狂的时候,就已领教过。眥睚必报,是她的座右铭。这也是当初她不想尤恩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孩接近祈家繐的原因,但另一方面,她也知道祈家繐并不是个完全绝
的
,因此才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没想到现在还是惹来了麻烦。
「小瑄。」祈家繐的手抚上姜成瑄的脸,「你懂我的。所以,我才说和你打个赌,或者做笔生意,就当是留点空间给你。两个
……我只需要有一个
退出演艺圈就好。如果你同意,两点之前打电话给我,否则,晚上等着看报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