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和江婉徽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洗澡!”
简直难以想象,八天没有冲澡究竟是什么滋味,安娜觉得自己都快发霉成臭豆腐了。
找了个旅馆把全身上下都搓得一
二净后,两
才开始闲逛起来。
车站外边有旅游列车,两天买票游览,讲解员是毛妹中的靓妹,穿着时尚,妆容
致,奈何态度冷漠,整张脸都写着铁饭碗“这
班不上也罢”的不耐烦,讲解也十分无趣,没多久,车上的
就自行溜下去玩耍了。
安娜和江婉徽也找了个地儿下了车。
一对讲着德语,穿着体面的夫
也跟着下了车。
丈夫感慨:“我们对苏联的了解太少了,那位
导游没有帮助到我们。”
妻子也跟着点
。
安娜停下了脚步,计上心
。
她让江婉徽先自己逛一逛,而后露出职业
的微笑,走向那对夫妻。
“先生,夫
,
安。”
夫妻俩看见一个穿着碎花洋裙的东方姑娘走来,又美又俏丽,顿时眼前一亮,“漂亮的小姑娘,
安。”
“无意得知你们想要了解苏联,我恰好对此有些了解,如不介意,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服务。”
在这里找到德语流利的导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夫妻俩当即道:“那太好了!我们可以给你五美元的服务费!”
安娜开始胡说八道。
“苏联有一些专门研究
体开发的部门,其中有一个部门代号X……”
她说着,却没有注意到身旁悄然靠近了一个身影。
“这些部门会秘密潜
各个国家,寻找适合的
体载体,一旦落
他们的手中,就再也难以逃脱其魔爪。经过洗脑后改造成为苏联的完美杀手——冬
战士,这些冬
战士就像机器
一样,不知冷暖,毫无痛觉,只会执行命令……”
夫妻俩连连发出惊叹。
她正滔滔不绝胡扯,突然察觉有
靠近,眼睛一瞥,是个高大挺拔的男
,手提行李箱,一身西装,黑色长靴,蓝眼睛,黑
发,其貌不扬,气势迫
。
她有些发怵,向夫
说了声抱歉,就走到男
面前。
他太高了,肩膀又十分宽阔,给
无形的压迫感,安娜不习惯这样仰视的视角,于是又往后退了两步。
她低声问道:“你是俄国
?”真是要命啊,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折在这里,毕竟她是在公然造谣抹黑啊。
但她发誓,她绝对是
苏联
,她还有个外国名叫喀秋莎,是她上过苏联战场的太爷爷帮她取的,她用着这个名字在德国车企里横行霸道的。
“不是,我是德国
,我也想了解苏联。”男
回答,拿出德国护照,看着她的眼高
莫测。
安娜有了些底气,理直气壮道:“蹭听是吧,无耻,付钱!”
男
点
,“多少?”
“十美元!”
她看见这张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不易察觉的裂痕,似乎是在惊叹她到底哪里来的勇气。
就算她是在招摇撞骗,但是,“我的讲解是独一无二的,错过了我,你就只能再等七十年!”
“好。”
他从皮夹里掏出钱,颇有一种你慢慢扯淡我在听的荒唐感。
安娜当然不怕他拆穿,毕竟这些东西也没办法验证。
故事讲完了,夫妻俩对她的表达给予了高度赞扬。
丈夫向她眨了眨眼睛,悄声道:“很
彩的故事,不过小姑娘,这个故事可不能胡
对别
讲,尤其是在这里,知道吗?”
安娜点了点
,厚得跟城墙一样的脸皮微微发热,别
早已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却体面地没有揭穿她的胡说八道。
临走前,安娜听到那男
低沉的声音:“再胡说八道招摇撞骗,你的罪名,足以被枪毙一百次,
撒谎的小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