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都三年了,连老师都看出她并没有完全放下。虽然自己这样一个失婚、又超过四十岁的
,未来能依靠谁还感到很茫然,常常夜里醒来,还是忍不住红眼眶,这样的心
起伏了三年,连安琳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否已经准备好面对下一段感
。也罢,既然老师都这样点出了这问题,顾好工作是当然要的,未来要靠自己过
子的话,也得有份安稳的工作,不如就听话点,好好把工作做好吧!
离开命理馆,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骑楼里稀疏的灯光,路上夜归的
急促的步伐来往着。安琳一点都不急着回家,默默走在东区的街道上,不断回想着刚刚命理师说的话。过去不知多少个命理老师说她会婚姻顺利、含飴弄孙,从结婚前说到离婚后。而现在却反过来要她投身工作,不要去想多少个工作疲惫后的夜晚如何孤单,不要去想怎么样才能遇到好男
,也不要去管何时才能再有一个好男
陪伴……。安琳在心里
地叹气。自詡为
英份子,追求婚姻、事业两得意,然后又怎么样呢?到
来,
心改变后还是一场空。到底是自己没变,所以觉得对方变了?还是因为自己也变了,才会觉得对方怎么不一样了?是我没变吧?工作一样单调一如
常,生活圈还是一样的
事物,越来越不懂得生活
调,所以他对我厌倦吧?
想到此,安琳赶紧摇摇
,放开这些思绪,这三年来,她就这样不断的想着这些负面
绪,又赶紧提醒自己不可以这样,来来回回反反覆覆。
「哈哈哈!你好样的,看我不惩罚你~!」
「哈哈~不要啦!」
「唉唷!」
经过ktv,一阵男
嘻笑声,男
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
,不时搔痒她,
笑着闪躲着。她被打闹中的他们撞倒,跌坐在地上。
「欸!走路不看路啊!」安琳想哭的心
瞬间消散,一
气直接冒上来。
「喂!是你撞我耶!」醉醺醺男
大声地说。「自己走路不看路!怪我?」
「说对不起啊!撞到
不道歉!」安琳挣扎要起身,无奈右边
着实疼。
「哪来的疯
啊!走开!」
「林董,我来处理。」
这熟悉的声音?抬
一看,原来是公司里的业务副总陈汉国。他过来一把拉她起来,但她右边
部传来的疼痛感使她一时没站稳,伴随惊呼声跌进他怀里,陈汉国撑住她,手环住她的腰。
「你?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陈汉国挑着一边眉毛低
看矮了一个
的她。张安琳,业务支援部的资
经理,怎么这时间一个
在这里?
「陈副总!那个男
……!」安琳手指着那个醉醺醺的男
,站稳身子一副准备上去讨公道的样子。
「你没事吧?没事先离开吧!」
高马大的陈汉国抓住她伸的长长的手,检视她身上是否有伤。
只见那个醉醺醺的男
还跟
在那调笑,根本无视他们。
「我…我很痛!」大概是客户吧…这不好发脾气了,她一
气只得吞下去,低声地跟陈汉国说。
陈汉国一言不发,一手揣着她的手肘,慢慢地走向前方待命的计程车,对司机说,「司机先生,请送这位小姐。」
「我没现金啊!」她不假思索地脱
而出,是真的呀!刚刚身上的大钞付掉了一次要三千元问事费,身上只剩悠游卡本来打算坐捷运的。
陈汉国挑眉看着她给了她一千元,拍拍车顶转身走开。
她还来不及开
,只见陈汉国走回去向林董鞠躬哈腰,计程车也发动往前方驶去。
回到家后,安琳洗完澡,吹着
发,回想今晚命理老师说的话,一边想着遇到陈汉国的事。安琳起身照照镜子,右边
果然有一块瘀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