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成瑄的问题似乎早有准备,傅品珍缓缓地说出自己的答案,「一个
最需要的不是强而有力的臂膀,而是一颗完全贴近她,处处为她着想的心。俐茵虽然是个
的,看起来还是弱不禁风的,但她对亚欣的体贴却是无
而比的。能这样把另一个
的事完全看做是自己的事,并不是任何
都能办到的。」
这一刻,姜成瑄的脑内活动完全静止了。她想不出这段话有任何可以吐槽的地方,甚至想点
表示同意。虽然她没有谈过恋
,但她始终相信「心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只要有心没有办不到的事,也没有抚慰不了的灵魂。在这整件事里
,没有
是错的,错的是每个
都有自己的执着而形成的衝突。所以,她决定要在傅品珍不知
的
况下,悄悄地把古亚眉对她的怨恨化解掉。
「那你呢?你想要的也是如此吗?」姜成瑄鬼使差地问出自己未经思考的话。
「我不知道。但既然我妈妈这么说,那就不会有错。」
姜成瑄抿起嘴微笑着。没想到这样强势的
竟是个会听妈妈的话的乖孩子。
在姜成瑄看不到的地方,傅品珍的脸微微红着,胸腔里的心脏狂
地跳动着。她并不知道她无心的一个问题,惹得身旁的
心动不已。傅品珍以为姜成瑄终于懂得她的暗示,总算不枉她花费一年份的耐心对姜成瑄说了这个让她心痛的故事。
「我们走吧。」傅品珍倏地站起身,背对着姜成瑄说。
傍晚时分的山上,阵阵微风徐徐吹来,比平常多了些凉意。姜成瑄没有异议地跟着站起来,又突地打了个
嚏。
傅品珍脱下运动外套要披到姜成瑄肩上,只见姜成瑄一个侧步躲开。
「不用了。还没有冷到要你脱外套给我穿的地步。」姜成瑄摇着
说。
傅品珍举手放在姜成瑄的额
上,掌心下微微地发烫着。「你发烧了。」
姜成瑄转
忽视傅品珍高高隆起的眉间,「我经常这样,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只要气温稍微冷一点,我的身体就容易发热过度,即使只是待在冷气房里
也会这样。」
「不行。」傅品珍严厉地说。
「我不要。」姜成瑄坚持着,「你又不是男的,也没比我强壮。」
傅品珍咬着牙瞇起眼睛盯着姜成瑄,她忽然开始怀念以前那个从不轻易说不的小学妹了。她一甩
,穿上外套,逕自往山下走去,「不要就算了。」
这么
逞强,最好你可以扛得住,不要病死在我面前。傅品珍开始盘算着晚上的活动计画。
姜成瑄百感
集地看着桌子对面的傅品珍。怎么有
能够下午还在某
墓前泫然欲泣,晚上就到声色场所来灯红酒绿?
「不要用那种脸看着我,会让我更想虐死你。是学姐说的,要你陪我来泡妞。」傅品珍一手支着下
,边叨着吸管边说话。
「什么时候说的?」
「迎新露营喝酒的那一晚。」
「上次已经陪你来过一次。」
「那次不算。」
「哼。」姜成瑄本来只想呼出胸中的闷气,没想到会发出声音。
「你再哼,我就拿长尾夹把你的嘴
夹起来。」
「那很痛耶。」姜成瑄丰富的想像力已经让她的嘴唇隐约感到阵阵抽痛。
「我还以为你很能忍。」傅品珍双手抱胸地等着看姜成瑄的极限在哪里。
「你太抬举我了。」姜成瑄抽掉吸管,就着杯缘大
地喝下可乐。经过吸管的那种细水长流已经无法浇熄她满腔的怒火。
看着姜成瑄愤恨难平的动作,傅品珍得意地笑了起来。能让心如止水的
怏怏不快,比让清心寡欲的尼姑芳心大动还更有成就感。
酒吧舞池里的灯光随着舞曲音乐的节奏变幻着,姜成瑄百无聊赖地看着仅有寥寥几
的舞池,她不懂在这只有小猫两三隻的时间来,能泡到什么妞。
相较于心不在焉的姜成瑄,傅品珍就专心多了,她的视线没有离开过姜成瑄,就等着看那隻不解风
的泥鰍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真正的心意。她刻意选择这个时间来,就是不想被打扰,但要在酒吧里图个安静,那无非是缘木求鱼。夜店踩多了,冤亲债主就会多了起来。
「旧
復燃?」小卉站在桌旁,双手叉腰,气势凌
地居高临下,「嗯……比较像
良为娼。」
姜成瑄第一次想为小卉的话鼓掌,第一次觉得她的成语用得真好。
「小学妹,让学姐来救你脱离火坑吧。」小卉
款款地牵起姜成瑄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