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的皮肤是滑腻而紧致的，她很瘦，包裹着纤细骨骼的
脂却是丰腴，皮肤白得发亮，这不同于他的苍白，而是一种
白，像一咬下去就
即化的腻软油。
多一分则欲媚俗，少一分就像个低龄小孩般让
提不起胃，她刚好卡在那恰到好处的
感。
乌德兰感受到了喉咙的
涩，让得他想吮上她翕动的
，将那些她塞小的冰块，连带着淅淅沥沥从她小里流出来的水，都含中，咽下解渴。
“啪。”地一声，丝玛再也跪不住，栽倒了下去。地毯厚重、绵软，她摔下去不会有事，胳膊甚至磕红都没有。
这一声将乌德兰从肮脏的渴望中抽回，他竟然想吃她那里，排泄的地方，多脏。
乌德兰皱眉，眼底掠过嫌恶，是对自己肮脏念
的嫌恶。
乌德兰起身，发现不知何时他的身上出了薄汗，他双手
兜，俯视她道：“就到这里，我叫医生给你看看。”
“爸爸别走…”丝玛抓住了他转身离开的裤脚，浑身都在发抖，她艰难撑起身体，仰视他：“还有多久？”
她在说刚才他规定的时间，十分钟。
她还想继续。
乌德兰
沉着脸，几乎是不择言斥责道：“你是对没有割礼甚为遗憾，所以迫不及待想在你那里动手术？”再这样下去，她脆弱的道就该看病了。
他或许是冷酷的，但从不是脾气不好的。相反，他的冷酷是因为他极能控制自己的
绪和自己的话语、行为。
但他现在在说什么，这样刻薄的话，是宗教领袖大会讲的吗。看着时间冷眼瞧她塞完，管她死活就宣布结果，像一位冷酷的裁判长，这才是他该做的事不是吗。
丝玛睫毛上是泪珠，她摇摇，只是微微分开大腿，让他看清，她乖顺道：“爸爸，没有掉出来。”
没有掉出来。
多么听话，任他予取予求。乌德兰胸腔腾起燥的火，灼得他面色极差，以至于他分不清是欲火还是怒火，或者不想承认。
而跪在地上的孩永远是不知死活的，她看了看杯子，还有四个冰块，从杯中捻起一块，朝花瓣早已经抖得不成样的小又塞去。
在冰块触上小的前一瞬，她的手被抓住，那是六岁那年牵起她的那只手，冰冷坚硬，他修长的手指不着痕迹从她手中夹走冰块丢掉。
“够了！”
他俯身就靠得她很近，他身上是她陌生的灼烫，丝玛抬想看他表，但是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她瑟瑟发抖的小中，将里挤压的冰块全部挖出，冰块相互挤兑和他的手指一起刮过壁，带起从未有过的电流，她小小呻吟了一声。
乌德兰这才看向她，他轻轻吐气，却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小
。”
他将她打横抱起，丝玛一惊赶忙抱住他的脖子，依偎进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贴着他的胸膛，她唇角翘起得意。
是他定下的游戏，却是他先要求结束。
谁说赢家通吃，弱者也有几率翻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