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顺从地低下
来亲她,“只要是和姐姐,做什么我都愿意。”
孟尔真的像一条冰凉又黏腻的蛇,他的嘴唇亲上来的第一秒,许南风心中升起了这样的念
。
他的学习速度很快,已经学会将舌
探进去,舔弄她的齿关。许南风对这样黏糊的举动有些招架不住,不自觉地松开牙齿,任由他的舌
探进去,勾着她的舌尖亲吻。
她被亲得昏昏沉沉,不知何时,孟尔的手指已经不需要她引着了。
他用指尖分开合着的
唇,轻轻一拨,早已积蓄的一大汪水便从中间的小孔处流了出来。
许南风原来早就湿了。
孟尔的攻势轻柔而不容拒绝,现在她整个
都被抱在他的怀里了,他用了十足的力道,二
之间再无任何缝隙。
他一边亲,一边用剩下的手按住少
的后腰,手指从T恤下摆探进去,极轻地画着圈,缠绵的痒意逐渐升起,逃却又逃不开。
他以身体为牢,将许南风紧紧地圈在了牢内。
许南风被亲得
脑发晕,早已失去理智。好不容易找到间隙可以喘气,她张大嘴,一丝涎
从唇角流下来,孟尔瞧了只有轻笑。
下一秒,他凑近伸出舌
,一点一点舔了上去。
许南风迟缓地生出一丝羞赧,她迷迷糊糊地瞪他,声音紧绷,但不可避免地透出一点恼意,骂道:“你好恶心,
嘛吃我
水。”
孟尔抬眼与她对视,并未因此生愧,眼里闪着蛊惑
心的光,声色喑哑,像故事书里骗
心的妖
,“姐姐,不要害羞,以后还要吃更多的。”
他的手已不太安分地揉上了少
的
蒂,许南风呜呜咽咽,张
又要骂,却被他又亲了上去。
她在他不得章法但足够耐心的揉弄下,被送上了今夜第一次高
。
强烈的快感要将她的大脑冲垮的时候,许南风都快把他的嘴唇咬烂了。
孟尔偏也很享受似的,并不躲,任由少
叼着自己的唇珠,尖牙用力碾磨,直至刺出血来。
他反倒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