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两
心照不宣对视了眼,举着酒罐碰了下杯。
杨锦麒开门见山：“你记不记得高中。”
晏池略挑了半边眉毛看他，他就知道今天见了窦竹后他要翻旧账。说实话，他印象真的不
，觉得学生时代就那样,再回忆只有很模糊的记忆了。
“那会儿窦竹是真像个男孩,家里都把她当男生养,短发，不讲究。晒得和碳似的,现在真是
大十八变，今天看见的时候都差点不敢认。”
杨锦麒觉得自己肯定暗示到点了。
谁料，晏池捏紧了啤酒罐：“以前和现在有区别？”
杨锦麒：“……”
杨锦麒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是真没那方面意思。而要严格算，他们三个同班的时间不长，因为晏池高一下学期就被抓去搞竞赛，转去竞赛班后，三中午照常一起吃饭，问他转班后一整个班都是学霸，压力大不大，他只是说就那样吧，不是很关心别成绩。
窦竹总归是个孩，即使从小男意识薄弱，但到了
窦初开的年纪，该有喜欢的还是会有的。
杨锦麒是第一个发现的，毕竟朝夕相处，发现她既不跟着打球了，
发留长，桌肚里多了些他看不懂的瓶瓶罐罐。
“你变
了？”
有回，杨锦麒看着窦竹在拿着面卡通小镜子对着下
长出的一颗痘痘照来照去，惊得三观都要崩塌了。
“老子本来就是的！”窦竹恨不得拎着词典直接砸他脑门上。
尽管是老朋友，杨锦麒看着窦竹抱着习题去竞赛班找完晏池，眉飞色舞回来，多少有些别扭，一指两只隔一个过道的座位：“你说说你，非要挑喜欢的话，我俩多合适，近水楼台先得月。”
“滚。”
窦竹嫌弃道：“这有什么想不明白，你多照照镜子就清楚了。”
三就在这样各怀鬼胎的况下相安无事度过了这么多年。
但杨锦麒依旧有想不明白地方，主动问晏池：“你真喜欢她？”
晏池并没有回答。
“别不好意思啊。”杨锦麒灌了两
，在拂面而来的河风中说：“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看你这寡这么多年了，虽然我感觉光论长相，她确实不如窦竹漂亮……得，你别瞪我了，我狗眼看低，个审美行不行。但是格挺好的，听话不黏，是我我也喜欢。”
这回，他是真恨不得给他踹一脚。
晏池复而想起件事：“你家那事，是不是差不多了。”
“嗯。”杨锦麒脸上难得露出自嘲表，他八面玲珑惯了，对着谁都习惯笑脸相迎：“
子都定下来了，年十四，本来没那么早，但我妈拿着八字去说找算过了，近三月就这一个好子。我爸那你知道，什么都听我妈的。”
晏池嗯了声。
“看见了吧。”杨锦麒直接去勾他肩膀：“其实有时候挺羡慕你的。”
许是少见他这么说，晏池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给他出主意：“如果你实在不想娶，办法不是没有。”
杨锦麒看过来：“什么。”
“不是有你弟吗。”晏池手指敲了敲啤酒罐：“拖一拖，再过几年扔给他。”
杨锦麒以为是多正经的主意呢，确实很震惊。看他半晌，憋了半天。
“你是吗。”
*
与此同时，骆书禾在邬瑗家，手里抱了杯水也在喝。
邬瑗家里一如既往热，瞧见她这么久没来过家里玩，本来晚饭都做好准备端上桌了，又临时出去买了两个熟菜。睡前，特地跑过来问候了两句。在房间里只剩她们俩时，邬瑗才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玻璃杯：“你怎么了，今天这么渴，我家里一桶饮用水都快被你喝光了。”
就是心烦。
这话当然是不能说的，骆书禾只能睁眼说瞎话：“菜有点咸。”
“是吗？”邬瑗狐疑，倒真信了：“你别说，好像是有点，我妈最近味重，你多担待点。”
熄了灯，两并排躺在一张床上。
骆书禾睁着眼睛没睡着，竟罕见问起她感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突然知道你男朋友有个认识了很久的生，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你觉得不舒服，该怎么办。”
“那生漂亮吗。”
骆书禾歪：“漂亮啊。”
“我男朋友对她什么态度，是喜欢过还是？”
“那倒没有吧，就特别好的朋友。”
结果，骆书禾等了半天她回答，邬瑗眼睛阖着，骆书禾偏看了眼，以为她就睡了。
邬瑗突然激动：“分，立马分。”
“三条腿的□□找不着，两条腿的男多的是，多的是。”
骆书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