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轩移走了那杯烈酒,换了一杯温开水到
孩面前。
“你看你好贴心。我好几次找轩姐,她都避着我,你说她是不是讨厌我?”
苏锦轩冤枉,自己谁都避着,怎么会只避她呢?
“她没讨厌你,她…她不喜欢生
碰她。”简单解释了一下,就当为自己开脱,“再说,你又不了解她,怎又可以说喜欢她呢?”
孩喝了一
温开水,语气有点不善,“怎么,不了解就不能喜欢?喜欢这是与生俱来的,你还要剥夺我的喜欢?你好生霸道!”
伶牙俐齿,也不失可
,这一番,把她该年纪的灵动展现得淋漓尽致。苏锦轩回忆里的那个
,喝醉酒后也是这般咄咄
,完全没有平时温婉大方样。她喜欢酒后那样直白热
的她。她邀请那
来喝酒,她拒绝,说这样会被发现,只得把约会地点改到酒店。进门是那样热
似火,出了门又是冷淡疏离。这么多年,苏锦轩说真的,在一起是开心的,同样也是委屈的。可是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便没有退路可言。
“怎么不说话了?我就是喜欢她,我才想靠近她、了解她。”
“你知道她大你几岁吗?”苏锦轩半晌才开
。
“我今年20岁。她不过比我大了一倍,我妈说的,岁数大知道疼
。”
孩才不管这些,抱着那颗滚烫的心在空
酒吧里豪言壮志。
“可是,她有喜欢的
了。”
孩声音变小了,像一根灵雀的羽毛,轻轻扫过苏锦轩的内心。“
可以敌过岁月、年纪、身份、地位,可唯独敌不过一颗
的真心。”轩姐已有喜欢的
,自己的喜欢在她眼里估计就如尘土。
“是吗…
真的可以敌过岁月、年纪、身份、地位吗?”苏锦轩自己拿起
孩喝了一半的烈酒,一
闷。如果真的敌得过,她为什么不肯离婚和自己在一起,她又有什么对那个所谓的“家”的留恋呢。
“呀!你这
,你怎么喝我酒!”
孩想去抢。
苏锦轩的手抓住
孩手腕,冰肌玉骨,稍稍用力似乎就可以捏碎。
“这杯就当我请你了,不收你钱。”
孩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句。“你真的那么
她吗?”这句话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已经认出眼前
是谁向她发问。
苏锦轩嘴里的酒苦得很,一直苦到胃。“有些
,可能已经成为了习惯,刻
了骨髓。不会忘,也不能忘。”
她的嗓音像旁边的大提琴,每一个字仿佛是痛到极致还要压抑之后的娓娓道来。
“你也失恋了?”反客为主,
孩安慰起她来。
“很久年前,我就已经失恋了。半梦半醒,二十多年一晃,我还在梦里享受那点虚幻的温存。”每个星期短暂的约会,只能在幽暗晚空里偷偷牵起的手,白天里就变路
。
孩请旁边的调酒师又调了一杯和刚才一样烈酒。她倒了一半给苏锦轩,递给他。
“让我最后喜欢她一晚。”
孩说。“然后…忘了她。”
苏锦轩的视线随着杯子里的酒水晃动,“你叫什么名字。”她第一次问起追求者的名字。
“柳浅浅。”
苏锦轩回味这三个字,很亲切,又不知道哪里亲切。
“浅浅,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孩莞尔一笑。“当然。”
她举杯,碰上柳浅浅的酒杯,“敬失恋。”
“敬失恋。”
(呜呜呜50珠珠了好感动!!不出意外还有一更,爬去码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