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是这般去
母亲的吗?因为
她,所以按照“子贵母死”的祖制处置了她,让她的儿子成为储君登上王位,这样真的值得吗?
感怎么可以克制呢?拓跋绪行事虽沉稳,但绝非
绪内敛之
,处理政务也好,外出征战也罢,向来不屑玩弄权术,也最瞧不上肚子里一堆弯弯绕绕的
。对他而言,克制自己的喜好,对他
虚与委蛇,都是不值当的事。
喜欢就是喜欢,打心底里生出的
感,怎么可以压抑得住呢?就像当夜拓跋绪在长安城扶起赫连晞的时候,那柔软的触感当即催生出了占有欲,教他打定主意攻下长安,接着正大光明地宣示了对她的所有权。事实也证明了从心无错,完全占有赫连晞后的兴奋与满足,甚至比他打一场漂亮的胜仗还要来得多。
思绪越飘越远,拓跋绪想,若赫连晞能生下他的长子,自己一定要推翻“子贵母死”的祖制,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去
他们,绝非帝王之
。
当然,拓跋绪也知道这些只是他的一厢
愿,从掠夺占有出发的
感,不会被对方理解接受,赫连晞若非受到胁迫,根本不会委身于他,更别谈任何跟喜欢沾边的好感了。
“土地、财富、权力都可以抢来,
的心就不可以吗?”拓跋绪皱着眉躺了下去,收紧手臂缠住赫连晞,“至少现在,你是我一个
的。”
贴得近了,拓跋绪能闻到赫连晞身上绽放的少
馨香,那是一种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味道,尽管混杂在
合之后的麝香味中,但他总能敏锐地捕捉到,是与当初扶起她时嗅到的,一样的。
“总有一天,你会将自己完全
给我的,赫连晞。”拓跋绪眯起眼睛想象着那一天,勾起唇角满足地笑了。
多好,完全占有一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