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宁悄悄跨过低矮的围墙,走到他的门外,隔着窗帘看到他台灯的微光,迟越抬
也看到了模糊的
影。
窗帘被拉开了一角,双目相对,迟越很快又看向别处。
“开门。”谢雨宁努努嘴,迟越只能把门上的
销拉开。
他连着几天都不肯露面,看来是伤得不轻。
“我没事。”他率先开
,“你不用担心。”
“我得亲眼看一下。”
迟越条件反
地拉起被子罩住自己,又往腿上继续拢了拢,“都说了没事。”
“那你心虚什么?”谢雨宁说服他,也说服自己,“我是你姐,你害什么羞。”
哪有男
被强硬地剥下裤子的,谢雨宁眼
飞,脸色涨得通红,下一秒可能就要喘不上气。
胯骨上的淤青还有很大一片,青青紫紫
浅不一,关键的地方她只是匆匆一瞥,尺寸相当惊
,颜色
净,它此刻安静地蜷缩着,一副事不关己、谁都不能惊醒它的状态。
灯光不够明亮,她凑得不够近,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你、你拿起来我看看。”
迟越皱眉,谢雨宁脸蛋红得滴血,内心不断告诫自己,我是大学生,上过生理课,都是小场面。
“怎么了?”怎么迟迟没有反应。
“扯到就痛。”迟越自
自弃,“现在硬不起来了。”
她果真闯下大祸了,男子汉迟越好不容易长到了十七岁,突然做不成男
了!
“那还不去医院!”她登时就心悸了!
“不能去。”迟越默默地把被子盖上,“如果没事,它自然会痊愈的。”
谢雨宁哪里听得进去这种讳忌行医的言论,“歪理。”
“可是姐姐,如果好不了呢。”
错事已经犯下,那就得想办法把它圆回来,第一要事就是瞒下来,把谢雨宁摘出去,“去了医院大家就会问我怎么受的伤,不管我怎么说都免不了要牵连到你。”
“总共也才硬了几年,大不了就当它从没硬过好了……”
“不要哭,姐姐,你也是不小心的。”
迟越拍拍她的手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手已经大出了她许多,“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事关一辈子,别轻易为我顶罪啊。
谢雨宁说,“一定有办法的,姐姐会帮你治好的。”
她全身充斥着剧烈的不安,眼中的泪珠还未滴下,也未能彻底收回,就一直亮晶晶地悬在眼眶之中,“别一个
扛着,你还有姐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