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捏
？？？
他说的话是一句比一句让她震惊。
她面上的惊愕再也掩盖不住，明晃晃的摆在脸上。对他的行为一时哑
无言。
好半晌，还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而她的沉默，在那位智能
眼里却表示还在生气，惩罚还不够又或是其他不好的信号。
卡洛故技重施，他跪在加梨面前。比坐在沙发上的加梨矮一点，他抬眼往她，眼底倒影只有她。
他似在回忆往事般开：“禾禾，你看过我的记忆，应该自从你父亲的研究室出来后，我又被抓到其他研究室了。主导研究的那位，是个疯子。”他说起，眉眼里藏不住的厌恶。
“他喜欢各种极端的实验，智能在他眼里只不过一堆机械零件。他喜欢让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拆卸，重组，把疼痛阈值调到最低，让他们恐惧尖叫，想知道智能和自然到底有什么区别。
他还研究智能和自然是否能生育。在我的实验舱旁边，就有每天在上演的实验，他们控制智能的处理器让他们全天
配，把
自然的肚子
大，像怀孕一样。每天都有的哭叫在隔壁响起，甚至被玩死……”
“够了。”加梨听不下去。她知道，在机器刚觉醒意识的那些年里，整个宇宙都很疯狂，痴迷于有关智能的各种实验研究。
其中不乏那些变态又恶心的实验。
更何况当初的
侣测试中，她亲眼见证过那些发生在卡洛身上的研究。就算只是画面片段，仍然会让觉得毛骨悚然。
所以……他才会在失控的时候说要把她肚子大生小孩吗？
是陷
那些不好的回忆里面了吗？
一想到他曾经受过的苦，她就忍不住红了眼眶。曾经那个明朗的少年，到现在冷漠，不定的指挥官……
“禾禾，原谅我好不好，我有在好好控制以前的记忆，我不会轻易失控的，别放弃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哽咽，眼眶也红红的。处理器在尽力模拟着自然伤心欲绝时的态，唯一的缺点是，智能没有眼泪。
整个联邦都清楚，失控过的智能以后失控的几率也非常大。很多有过前例的智能，大多的下场都是被自然伴侣抛弃。
加梨轻拉他的手让他起来，知道他失控的缘由苦衷，更何况那样果断狠绝的惩罚，都足够让她消气了。
可心里又忍不住在小声抱怨，这怎么总是这样，一犯错误惹她生气就会装乖装可怜。可偏偏她还很吃这套……
她撇过
，略带不不愿的小声说：“下不为例。”其实就算他没有说那些，没有惩罚自己。她也不会抛弃他的，最多就是他道歉，她还生气，不理他，冷
力他几天。
侣之间不可能没有摩擦的，她知道什么最重要。
卡洛环抱着加梨，他就知道他的禾禾最心软，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他不在乎什么，就算把以前血淋淋的伤扒开展示，还是无耻的装可怜，他都不在乎。
他只在乎加梨。
甚至，把她在床上成那样，他更多的感受却是很爽，还想体会那样高强度的事。
只不过禾禾和他这种变态不一样，他要在她面前摆正姿态才有机会求得原谅。他想要禾禾一直心甘愿留在他身边，他就必须伪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