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瞬间凝固。
江衍显然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宋阮，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讶。
大概是调过的体育课和江衍的体育课撞了。
宋阮先反应过来，避开对视，转过身拉着顾萧萧就往
场里走。
“我们……我们去集合吧。”
顾萧萧不明所以，刚想问她急什么就顺着同行
生的眼看到了站在另一边的江衍，于是识趣地闭了嘴。
体育课集合基本都在那几个地方，这节体育课一共有三个班上，她们和江衍的班，还有一个，是蒋佳的班。
那个曾经有点中二在校门
说要等江衍考回第一的生。
他们两个班都是理科尖子班，老师基本都是一样的，课表也很相近。
体育课只能在规定的范围内活动，宋阮感觉尴尬笼罩了整个场，但又不想扫兴，集合结束自由活动时，她主动提出了要继续去玩雪。
顾萧萧却说自己不想玩了，让其他
去，又拉着宋阮求她陪自己。
宋阮知道顾萧萧的好意，也就顺着台阶下，陪她进了体育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对上顾萧萧欲言又止的表
，宋阮吸了气，“你问吧。”
“……”顾萧萧有些不好意思，斟酌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开了“你和江衍……真分手了啊？”
宋阮已经两三个月没和江衍有什么
集了，开始她以为是因为江衍出去比赛了没空，后面发现江衍回来了过后他俩依然没什么接触。
宋阮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待着。
顾萧萧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国庆放假时他们看起来还很好，但估计他们俩这次是真的分开了。
宋阮从某个时刻开始就变得不一样了，第一次她突然提出来要和江衍分手，顾萧萧只觉得大概只是小侣间的把戏，后来她作为宋阮的同桌把宋阮的变化看在眼里。
他们没有联系的
子里，宋阮好像没有她想象中那样失魂落魄，甚至成绩还变好了。
顾萧萧突然意识到宋阮以前经常和江衍“捆绑在一起，自己好像也只关注她的感生活，而现在，宋阮在她心里的形象才逐渐立体起来，她才更熟悉了宋阮一点。
和宋阮从高一开始就做同桌，她们的关系从自己家里有段时间经济困难宋阮默默帮助自己开始
冰到熟络，无论是和江衍谈恋
无暇其他的宋阮，还是现在突然转
安心学习的宋阮。
顾萧萧都支持她。
“我……”宋阮顿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觉得自己和江衍这点小事不用让这么多关注，并且现在，她也说不出自己和江衍的关系到底处在哪一步。
“算了。”顾萧萧突然往下缩了缩身子，她长得高，低了低才靠到宋阮肩膀上“我不想知道了。”
“只要你感到开心就好。”她又补了句。
“江衍！”
江衍正一个站在树下，看班上几个同学倔强地要在结了冰的乒乓球台上打乒乓球，听到喊声愣了愣才转
。
是蒋佳。
江衍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抬朝四周环顾了一下却又意识到宋阮才不会偷偷看他。
……
“……有什么事吗？”自从他从宋阮那里知道蒋佳对自己有好感后，在她面前，自己就变得不自在。
“前几天我问过你的，关于竞赛的那道题……”
竞赛是学校让他俩一起去的。
他拿了一等，蒋佳是二等，数学老师让他们私下多流，于是蒋佳就来问他了几道题。
只是他最近总是心不在焉，不小心忘记这件事了。
“抱歉我忘了……”江衍有些不好意思，“晚自习我写个过程给你吧。”
“好，谢谢你。”蒋佳笑了笑。
宋阮没想到自己一出体育馆，不经意地一眼就看到了在树下的江衍和蒋佳。
只看了一眼她就连忙收回了视线，他俩在树下讲话的样子却一瞬间就烙在了她脑海里。
穿着校服在雪地的树下什么的，太像纯电影。
她又想起江衍知道蒋佳喜欢他后笑着说只喜欢自己。
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样子。
雪花落到宋阮鼻尖，她伸手摸了摸鼻，却感到一阵酸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