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子手拿那大厨刀平着在马凤姑高耸的
房上挨了一下，钢铁冰凉的感受让马凤姑倒抽了一
凉气，四肢的肌
抽搐着，身子慢慢扭动起来。照说马凤姑能这样已经算是十分英雄了，一般
要是知道家要碎割了自己，早吓得屎尿横流了，要不怎么把她的
眼儿给堵上呢。不过，再英雄豪气，那毕竟是要割，能不吓得哭爹喊妈就不错了，还不兴家作作忍疼的准备吗。刽子手把刀举起来，作势要向那房上割下去，马凤姑扭过
，一闭眼，刽子手却把刀收了回去。
“二当家的，你虽然是十恶不赦，到底还是十分英雄，倒是你那男实在差劲，就这么让你受罪死了也太便宜那厮，我看，就先割他一刀，让他疼着，再来杀你。”
说着，那刽子手果然放下马凤姑不管，又来到柴琨跟前。
柴琨一见那磨得雪亮的大菜刀，浑身起了一身
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喊起来：“求求你们，杀了我，快杀了我吧！”台底下一片不屑的起哄声。
“杀你？那着什么急呢。你一个大男，看着自己老婆受罪，就应该求我们让你自己替她，怎么还替自己求饶？真她妈没味儿，老子们更要叫你多受苦。”然后，他把那刀端在手里，却把眼睛往那柴琨的肚子底下看，柴琨感到不妙，更是吓坏了：“不要。我，我不是，我不是英雄好汉，我猪狗不如，我是条小虫好么，求你快杀了我吧，不要割那里，求求你，不要。”
“不要什么，老子就是要割那里，你一个大男，看着老婆的大光
这么多天都挺不起来，要它何用啊？不如老子替你把这废物给摘了去。”
“啊！啊！不要！求你，你是我爷！不要割，你看，它还能用，它挺起来了。”
刽子低一看，可不是吗，一直死蛇一样耷拉了好几天的那话儿居然真的直撅撅地站了起来，虽然比一般小了一些，但毕竟算得上是根硬
了。刽子手看了，更是笑骂起来：“他妈的狗东西，看见
你不挺，看见刀了你倒是站起来，分明是喜欢和刀亲热，那更该割它一刀了。”说完，把手中的马勺递给旁边的，刀换右手，把左手去握那柴琨的
子。柴琨那东西本来就是因为害怕给吓硬了的，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却偏偏说什么也不成。他哀求，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刽子手，终下吓得一脬热尿蹿出来，浇了刽子手一手。
“他妈的！到处撒尿，你还算不算？”
“我不是，我是狗行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不要，呜……”旁边有把一块
布给柴琨塞进嘴里，这是怕他因为疼痛而咬掉自己的舌。刽子手可不管他愿不愿意，只管一刀割下去，三件儿全落，象个小榔一样拿在手里，却转过马凤姑这边来。
“看看，谁说你家男是废物，这不是挺得硬硬的吗？分明是你在床上太过凶恶，叫他提不起兴致来，可惜，现在他挺起来了，你也没机会了。”这位敢
是两儿说便宜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