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气鼓鼓地跨坐在我怀里
扭。她今天穿一件抛抛袖做的吊带上衣,这种抛抛袖其实就是经过美化的吊带。手上动作的幅度稍大,漂亮的抛抛袖就会自动滑落,露出雪白的胸脯。
小君没有穿内衣,因为我看到
晕了。多亏小君正值青春年华,
房挺拔,那上衣堪堪滑到
晕上就没有再下滑,就像被
钩住一样。我看得
水横流,暗叹小君的诱惑已如水银泻地、无孔不
。再过两、三年,等她学会风骚、会卖弄风
,那些三千
黛岂能还有地位?
“哥一定帮你擦
净。”
我搂着清香扑鼻的小君,嘴对准她的红唇吮一下,引出软软的小舌
又吮一下,含住小舌
。小舌
毫不退缩,向我的
腔伸来,撩拨我的牙龈、勾引我的唾
。我感觉我的唾
急剧减少,消失无影踪,难道被
净的小君吃了?我带着疑问,迅速再分泌唾
,果然又被吸走。多亏我生津快,源源不断地满足小君的采撷。
“嗯嗯。”
小君销魂的鼻音笼罩我的经,我承认小君的接吻比我投
得多。
我悄悄睁开眼睛,观察小君动
的眼帘、如梳齿般的长睫毛,还有那忘
的吮吸。
在这动
的美景下,我很自然地握住一座高耸挺拔的
峰,轻轻揉、轻轻搓,多美妙的
房啊!我感叹上天送一个这么完美、这么可
的表妹给我。
“哥,你顶到我啦。”
小君呢喃,脸贴着我的脸,小心地将压在我裆部的
腿挪开。那里确实有一团隆起的东西顶到小君,她的脸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小君。”
“嗯。”
“哥哥今天早上洗澡了,洗得很
净。”
“嗯。”
“所以,所以哥的这里也很
净,帮哥舔一下,哥保证不臭不咸。”
我把粗硬的东西释放出来,拿在手里。可以感觉得到,手中这份炙烫全是针对李香君。
“不行,本来我想答应的,谁叫你刚才打牌不让我,哼。”
小君猛甩瀑布长发,那份扭捏让
看了就冲动,我有些抓狂:“下次一定让,下次绝对让。”
小君狡黯地眨眨眼:“那下次再帮你弄。”
我悲
道:“小君,哥这几天老做一个梦,梦见小君含我的
。”
小君脸一红,向我竖起一根葱白的手指:“想做美梦是吧?我帮你垫高一个枕
。”
我沉住气,要骗小君一定要沉住气:“小君,你听哥说。自从哥梦到你含我的
后,运气就特别好,什么杜胖子、坏蛋都欺负不了你哥。哥运气好了,就能赚很多钱,有钱了就可以帮小君买裙子、裤子、鞋子、袜子……”
“不要你买,你们男
的眼光都不好。”
“当然,小君的眼光凝聚三千美
的
髓,我们又怎么能相比?”
“咯咯。”
“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君,没有
能替代小君,小君就是我最
的
,现在的关键就是欠缺运气。”
我的叹息连自己都觉得
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我偷偷观察小君,发现她陶醉在我的甜言蜜语之冲,泛红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我没有觉得自己卑鄙,因为我说的是真心话。
“含你这个烂东西你就会有好运?”
小君的眼里一片纯真。我暗笑鱼儿上钩了。“真的。”
我很严肃地点点
:“含
,这在医学上叫融气贯通;在生理上叫做水
融;在易经上叫做天
合一。”
“什么是易经?”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露出疑惑的
。“易经就是古代专门研究命理的学说,唐朝天下第一美
杨贵妃杨玉环你知道吗?”
“嗯。”
小君用力点点
,她居然也懂得杨玉环是大美
,看来时空也无法阻隔美
之间的惺惺相惜。
“以前这个杨玉环长得不怎样,她从易经上得知含
可以养颜,于是就帮唐玄宗含
,越含越漂亮。到最后就如小君同学所说的那句经典,三千个嫔妃都比不上她杨玉环好看。”
“噢,那……那句什么三千
不如一个
的话就是从那里来的?”
我景仰地看着小君:“对极了,小君真聪明。”
小君露出一丝得意:“那、那我怎么听说,最后杨贵妃上吊死了呀?运气一点都不好耶。”
我有点吃惊,小君知道的不少,要糊弄她还要再沉住气:“本来运气是很好的,唐玄宗皇帝顺利平定边疆,发展经济,
民生活幸福。可惜杨贵妃居然偷偷地去含一个叫安禄山的
,所以杨贵妃的好运到
了,唐玄宗皇帝的好运气也到
了。”
“啊!”
小君掩嘴惊呼。
我脸一沉:“小君要想哥哥的运气好,以后可不许偷偷地含别
的……”
小君大骂:“你住嘴,
家绝不会像杨贵妃那样!
家一辈子就,就只含……”
小君欲言而止,我顿时眉开眼笑:“就只含哥的
对不对?”
“嗯。”
小君羞答答地低下
,她抵抗的意志在我甜言蜜语、花言巧语的攻势下迅速土崩瓦解。
尽管她对我所说的话不尽相信,或许说她无需求证我所说的是否真实,她只需轻轻地感觉,就能感觉到我浓烈的
意。
我痴迷地看着小君,小君也呆呆地看着不停跳动的大
。眼见
愈加伟悍,她慢慢地伸出小手,抓住怒昂的
。我紧张地握住她另一边的
轻轻揉搓,她呻吟一声,张开红润的嘴唇,把粗大的
含进小嘴里。
没有犹豫,也没有去嗅
有没有异味,而是义无反顾地吞噬,鼓起的香腮显示已容纳巨物。噢,上帝,这是我多么无上的荣耀啊!小君终于肯吃
糖了,我差点振臂高呼:“小君,我
你。”
“哥,还是、还是有点味道耶!你一定没认真洗,下次我帮你洗。”
小君只让我兴奋两秒,就把大
吐出来。我沮丧不已,难道小君又是点到为止?
“哦,可能我马虎了,下次让小君帮我洗。再含、再含!记住,舌
要舔,像吃
冰一样。”
我的解释很诚恳,也很迫不及待。
小君瞪着又黑又亮的
,好像兴趣盎然:“一点都不像。
冰好吃多了,又没你这东西大条,
家的嘴都撑酸了。”
“一开始会有点不习惯,慢慢小君就会喜欢的。”
“我才不喜欢。”
“
都喜欢,像泳娴姐就很喜欢帮哥含
。”
“辛妮姐姐也喜欢吗?”
“她最喜欢了,一天至少含一次才能睡觉,你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哥还是觉得小君含最舒服。”
“真的?为什么?”
“因为哥最
小君呀!”
“说来说去就这句,听起来像在放
。”
我大笑:“没文化骂
居然也压韵,放不放
都是这一句啦!哥最
李香君。”
小君又义无反顾了,这次她更投
。我猜
在这件事
上无需天赋,就是再愚钝的
,只要含上两、三分钟就会得心应手。小君绝对不愚钝,她不但舔吸还会吮吸,真像吃
冰一样发出“滋滋”声,圆润的小手配合着套动我的大
。
我很惬意,看着她翻卷的唇
在狰狞的大
上摩擦,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哥,我想问个问题。”
“嗯?”
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时候提问题有没有搞错?如果真多学好问,就不会到现在也说不出那句“三千
黛无颜色”的成语。
“见你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用嘴
做这事后,就不再用别的地方做了?”
小君手执大
轻轻甩动,样子有点梦幻,像漫画里的萌少
。
“哥反应有点慢,小君你说清楚一点。”
我想笑,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就是……就是以前做这事都不用嘴
的,是不是以后就一直用嘴
了?”
问完,小君轻啜
一下,随即伸出小舌
在
棱上来回扫弄,好痒。
我不停警告自己千万别笑,如果笑出来,小君绝对会拍拍
走
。我
吸了一
气,语重心长地发誓:“当然不会,那地方比嘴
好一万倍。”
“噢,那我就放心了。”
小君晃了晃小脑袋,继续含
大
。
终于弄明白小君的意思,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想大笑:“请小君不用担心,那地方哥天天都想
,哥绝不会冷落那地方。”
小君没有吭声,她似乎察觉到自己的问题很幼稚,所以她拼命地吮吸。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根,漂亮的抛抛袖有一边已完全滑落,一团完美的玉
呈现在我眼前。
“滴,滴……”
对讲系统响起提示音乐,那是上官姐妹向我请示是否接见来访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