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鱼是边聊边吃的。
沈平最近在和姜意聊剧本，又捡起自己导演的身份，也是想提前教教姜空，于是在餐桌上聊了很多关于表演的话题。
姜空主要回答，裴无司在旁边补充纠正。
就连柳凡，都
嘴很少，全贯注地听着。
名导上课，多少
梦寐以求的机会。
周垣川原本不想听，但是提到表演，内容还是源源不断往脑袋里进。
他哪里看不出这是沈平对姜空的提点。
一个向来苛刻的导演，都可以另眼相待。
这就是气运吗？
周垣川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嫉妒。
沈平和姜空聊完，又即兴出题让他表演。
“当你为一个项目忙碌很久，天天加班，却突然被公司辞退——”
姜空走到空地开始表演。
他表演完，沈平只点点
，没有多说什么。
还行。
但是还没到最好。
能看的出来有点天赋。
周垣川有点忍不住，他主动站起来道：“沈导演，我也想试试。”
沈平点。
周垣川的表演惊讶比姜空更丰富。
他来到姜空站着的空地，开始表演。
一顿很快结束。
沈平点点，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有点……用力过猛。”
“不过我没给设，挺不错的。”
周垣川的表演，不像是被公司裁员，倒像是活不下去了。
周垣川脸色难看一瞬间，坐回原位不说话了。
突然注意到一个注视的目光，他抬起，对上姜空的目光。
姜空面无表
盯着他，一言不发。
第一次毫不掩饰，是完完全全的厌恶和冷漠。
看的周垣川心中一跳，几乎想躲开目光。
但又觉得是姜空在嫉妒自己，于是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回望过去。
拥有那么多的气运又怎么样？
实力还是比不过自己。
周垣川觉得不公。
为什么他有实力，却无法拥有相应的气运呢？
上天真是不公平。
如果他拥有很多的气运，加上他的实力，他绝对可以成为大影帝。
比裴无司还厉害的大影帝。
可是他没有。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姜空，不是他。
而他做梦也想成为主角。从绑定系统的第一天，得知气运的存在、得知主角开始——
姜空看不懂周垣川怪的表，也不想看懂。
周垣川刚刚的表演，让他完全确定，幕后凶手就是周垣川。
他的表演很真实。
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和梦中出现过的，一模一样。
姜空几乎难以压抑心中的怒火，只要一想到姐姐因为这件事多花费的心，就感觉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所以，他也是可以预知？
还是有什么怪的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