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他曾告诉我好几次，他梦见过我，像是──我梦到乌
跟你告白了、你就只对我笑我也对着你傻笑……诸如此类的。
其实我知道乌那时也喜欢我，但我只笑着装傻：「想什么，乌又不喜欢我。」
「…」
「而且，我们都在一起了。」
──所以说，黎孟杰，你不要担心。
然而，这一次的梦，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梦见，你的身体支离
碎，就在我身旁，你还笑着对我说话。”
“小棠，这个梦真的好恐怖。”
我沉默，好久之后，我才颤着手指
，在键盘上打─
“没关係，这只是个梦”
可是黎孟杰，我就是怀抱着这样的觉悟去
你的。
就算摔得
身碎骨，也无所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