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本来要一起去的,不过却被酒醉
婉拒了。
「嘿,只是买个水而已喔,我可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的。」看的出来这
孩的逞强啊,走没两步都摇摇晃晃的,这么虚浮的步伐真的能走到贩卖机吗?
「我也去吧,你们要喝点什么吗?」侧身挡在酒醉
前
,我可不希望她滚下山什么的,这坡度可不小。
「你
嘛?」刚走没十步,酒醉
就对我投来不悦的目光,险些还跌倒。
却在我伸手想扶她一把时,将我手拍掉。
「你呢?刚起来就闹脾气?」
「我只是不想打扰他们而已,谁跟你一样喜欢当电灯泡。」看来被误会了啊,不过我也确实是电灯泡没错,只是被硬抓过去的电灯泡。
没朝着贩卖机走去,酒醉
反而朝山下走去。
除了说下面有间全家外,并没有多解释些什么。
「你来过?」当看到那间全家时我问了一声。
骑上来时她正在睡觉,应该是不会注意到的。
「以前。」
没多回应,她走到冰柜前,拿了两罐海尼根出来。
不过却被我挡下关上冰柜的手,抢过她手上的两瓶海尼根,将之摆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拿出一瓶红茶,想当然的是受到一阵白眼。
「你有事吗?」将红茶又放回了冰柜,这次我抢先在她又想拿酒时抵住冰柜门。
「如果你又喝醉会让
很麻烦的。」再拿出她放回的红茶,这次没塞到她手里,我直接拿到柜檯结了帐,递到她面前。
「你也管太多了吧。」抢过红茶,她到落地窗前的位子坐了下来,打开了红茶喝了一
。
随手拿了罐
茶,结了帐,我做到她旁边的位子。
落地窗外,离我们不到五百公尺的前方,正有好几对男
在愉快的
谈,而这里,只有一个刚醉醒的
,跟一个多管间事的男
,不发一语的喝着饮料。
想是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
一般,无言的坐着。
似乎是在比谁先耐不住沉默,两
都没说什么,最多就是她的饮料喝空时,我问她要不要帮她丢。
虽然嘴上说多事,不过她倒是将空瓶递了过来。
真是,这么不乾脆的
还真少见。
这场竞赛就像黑夜一样的无尽漫长,当举起手腕时,指针只跑了十个刻度左右。
「我说,男
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能在
前表现得光鲜亮丽,
后却如禽兽一般背信忘义。」
没想到打
沉默的居然是这样的发言,不过还能用这种水准的成语,她刚刚真的有喝醉吗?
「别说男
,
也有表里不一的,只能说你遇到一个不怎么样的男
。」恩,如果是表里不一的话,我跟廷亦应该不算吧,虽然廷亦永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话……最多算是有所隐藏吧。
「可是劈腿的都是男的,这么混蛋的行径,难道是应该的吗?」
「混蛋不混蛋我是不知道,不过一竿子打翻一船
的行径可不怎么可取啊。」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就连之前当红的偶像剧都表示劈腿的是男
,而那是不可原谅的。不过劈腿的也有
吧,这种事请可不是单方面的,想劈腿也得有对象,就跟谈恋
一样不是吗?难道只要有
跟你告白你就会答应?我想应该不是吧。」
起身,又去结帐了两瓶红茶,将一瓶摆在她眼前「劈腿也算是
的一种,顶多是搬不上檯面的
。拋弃你的是什么样的男
,我不知道,不过就当花钱学教训,这个世界上没几个好男
,也可以说没几个好
,不论男
,到
来值得信任的往往是你忽略的那个
。」
将视线移回酒醉
的身上,我下了结论「所以别想这么多,跟着自己的直觉走,但别再轻易相信
了。」
听完我一番话,她又沉默了下来,尔久,她才起身,说我们该回去了。
肩并肩的走着,这条路好像比来的时候长了许多,身旁的这个
孩也没了刚刚走来时的莽撞,至少现在走的不在歪斜惊险了。
「衣服。」当我们已经看到
群,他们还向我们招手时,她开
提出。
原本茫然的我,几秒鐘后才露出微笑。
「原来你知道。」
没有正面回答,她点了点
,没看我,脸上也不见愧疚,不过也可能是灯光太暗了,我看不出来。
「下次,换我请你喝红茶,到时候再让我听听你对劈腿的高论调好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她对我表现的好感,毕竟她说这话时并没有看着我,而且说完后就走向
群了。
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会不会有她
中的下次,我们没有留彼此的联络方式,中间的桥樑充其量只有阿呆或是廷亦。
甚至,当廷亦问她的名字时,我也完全回答不出来。
我压根忘了问。
*忘了姓名,忘了脸庞,忘了对话的契机与清洗时的皱眉。留下的只有转身的背影,与陪衬着,我却吝予给分的台中夜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