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沾满了
七八糟的水
,腿间堵不住的东西,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有她自己的花汁,也有他
进去的白浆。
谢承思拖住她后脑的发髻,迫使她抬起
,钳住她的下
,让她动弹不得。
“你也敢做我的主?”他将她拉近自己。
而后,对着她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
确切地说,这不能算是一个吻。
他只是单纯地噬咬着她,但并不同于泄愤,反像在质询。
强硬地撬开她的嘴唇,牙齿磕碰着牙齿,舌
甚至要堵住她的嗓子眼。
嗓子里有异物骤然贴近,使降香几欲
呕。
谢承思钳在她下
上的手,紧贴着颌骨慢慢向下滑动,捏起了周遭的皮
,最终扼住了她的咽喉。
而不属于她的舌
仍然强硬地堵在喉
。
降香脑子里冒起了金星,她感到窒息。
自大腿根至
心,却似乎因着这种窒息,而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她竟不知这种感觉,究竟是好是坏。
甚至无法思考。
只能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谢承思清楚地看见,眼皮遮住了她黑色的瞳孔,
光照在这薄薄的一层皮
上,使它显出些透明来,细小的红色血管,浸在暖黄色的光晕之中。
里
包裹着的眼珠子,颤颤地跳动,带着睫毛一起,孱弱地扑扇着。
他忽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浓密而卷翘。只是平
里睁着眼,令它们全折在了眼眶的褶皱里,唯有凑近了仔细看,才能发现端倪。
她要是能一直这样不动,就好了。
可她能动。
她能动,他却不能动。
他罹患腿疾,只能由
推着走。
医?
啊,是外间的
婢在一层层地通传,告诉这里的每个
,他,谢承思,有病,需要医。
是他在现在的样子,还不够令
信服吗?非要再不断地,大声地,生怕有
不知道一样,强调他不能行走?
金降香。
金降香也要医。
先顾医再顾他吗?
也对,大多数
身体健全,谁会事事将残废的需求,放在首位呢?
他原本以为她会的。
原本以为她会!
谢承思松开了降香的嘴,但掐着她脖子的力度,陡然加重!
使她的脸憋得通红,甚至紫胀了起来。
下身又开始抽搐。
他被她一缩一缩的小
,夹得也不好受。
他却全忍下来了。
“你是我的
,一切以我为先,由我掌控。做不到,就去死。”他平静地说。
声音仍然是沙哑的。
但此刻
境不同,其中暧昧
欲
然无存,反倒像只毒蛇,正嘶嘶地吐着信子。
对,他是愿赌服输。
腿坏了便坏了,若有医能治,便尽力去治。若这位医治不了,便找下一位。
他只是喜欢冒险,并不喜欢失控。
腿已经失控了。
他该吸取教训,绝不能再使其它失控。
谢承思将另一只手轻轻覆在降香紧闭的双眼之上。
掌心下,眼球任何细微的跳动,都清晰可触。
跳得让他心烦。
他用手指向里摁了一摁,是温热的,有弹
的。指甲刺进去,又该是什么感觉?
毕竟,它们要是能不跳了,就不烦了。
不跳了,她也就听话了。
可不是嘛,
死了不会说话,不会动,当然只能听话咯。
或者,瞎了眼睛,变成跟他一样的残废,当然也会推己及
,将他放在首位了。
但他终究挪开了手。
两只手都挪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