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他死气沉沉地回答，轻挪的动作带起金属的清脆声响。
“你有访客。”
俊流这才微微转
，这时费尔刚好拉开了屋子里唯一一盏光线柔和，或是说幽暗的吊灯，刚踏
房间里的
的面孔顿时清楚起来。
少年一时失语，怔忪地望着挺拔地战立在面前的男子，并不是因为他的出现多么不现实，而是他身上纯黑色的军服实在惊心，上面那张牙舞爪的双鹫的徽记，是多少盟军飞行员的噩梦。
彦凉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这个房间，一张不大的硬板床，一个书桌和一个柜子，带卫生间，比起关他的铁栅栏的
湿牢房，这里真还算得是个住的地方。被迫分开的这一个月，他被不明对方安危的焦躁调足了胃
，所幸眼前的少年除了心
不好外尚还安然无恙，这已足够让他不计较一切。
谁都没有先开解释什么，于是费尔的声音显得有些单调，“彦凉已接受过受降仪式，宣誓抛弃过往身份，从此效忠我们的帝国。”说完，看了一眼身边岿然不动的上尉，调子如同在陈述明
的天气，“多亏了他的合作，我们得到很多宝贵的报，作为回报我们升了他的军衔，现在他已经是悖都空军部队的一名成员了。”
“什……”俊流无比震惊，他张了张嘴却如鲠在喉，无法出声，世界在他眼前宛然成了一个大骗局。
“你们自己聊吧，注意时间。”费尔随即自觉的退到了门外。
“荒谬！”俊流在关门声响起的一刻站了起来，脑被盛怒激发得晕眩，他完全不想控制自己的绪，“你投降了敌军？我不相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这么回事。”彦凉上前几步，不慌不忙地拖了书桌旁的木椅坐下来，“如他所讲。”
少年的嘴角微微抽动，眉目间毫不避讳地带上鄙薄和愤怒，眼前这个承载着岚啸的名誉并与皇室血脉相连的男，竟然这样轻易就抛弃了自己的祖国，还恬不知耻地在自己面前以这样的立场自居！
“叛徒，他们还给了你什么好处？”
俊流咬着牙挤出一句，他实在无法容忍对方的态度，就算他开声辩是多么地被
无奈，也比这样若无其事地穿着这身敌方军服招摇过市好些。
彦凉紧闭着嘴，虽然他从不介意让他们伤和气的争执再多一次记录，但辩解只会让他感觉是在博取怜悯，他不屑如此。这个远离故土的年轻储君已经被退去了一切虚张声势的外壳。少年现在已孤立无援，像一只光着身子的刺猬，骄傲是唯一的盔甲，这可一点唬不了他。是时候颠覆长久以来的关系了，他们之间本不存在平等，今后也不需要。
“你想知道？”他扬起冷笑，有什么开始在心底迅速地发酵膨胀。
随后他站起来将椅子踢到一边，在俊流警惕的目光下走上前去，不由分说地抓住他紧俏的下
，咬上他
燥的嘴唇。
俊流惊叫出声，全身触电般颤动了一下，他猛地反抗差点让对方摔倒。彦凉站稳脚跟，一把揪住他轻柔地倒伏在后脑勺上的黑发，猛地一拽，迫使他下下的颈部肌
立刻拉成了垂直的线条，保持着辛苦仰起的姿势。
“别自讨苦吃，想跟我比格斗术吗？”他恶狠狠地说，已经毫无顾忌。对方充满惊疑的眼点燃了他心底
处某些幽暗的欲望。
谁都清楚，报工作员和前线战士所接受的训练标准天差地别，凭俊流那几下子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次试着高高在上地打量少年紧绷的脸颊与唇角，如同生杀予夺皆在掌握。
来历不明的骨曾让国王蒙受丑闻的困饶，也让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无休止地遭遇好的目光。“有了孩子的应召
郎是招不到客的，她把他藏在阁楼里养大。”“十二岁的男孩竟然没有受过一天义务教育，真的是贺泽的合法公民吗？”“看看他有什么可登大雅之堂的衣服和鞋子，天，就连佣的发和指甲都比他修剪得净！真是搞坏了皇室纯正的血！”
彦凉在长久回
在脑中杂
的流言蜚语中，用扭曲的欢喜慢慢观察着俊流的五官。在与自己原本的生活反差巨大的王宫里，那让初到的他慌的一切，昂贵的壁纸，
致的餐具，宽敞的客厅和螺旋型的扶梯，穿着整洁的侍者，全都在派对上揭晓了答案，这该死的一切都包围着一个少年，这个少年把有果酱花边的蛋糕分给了穷酸的陌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难道他不知道他为此感到羞恨？
这个少年啊，就是这个少年把他放在了眼里，没有修饰的单纯好意，却是发自内心的施舍！
俊流显然没有他希望中的那样识趣，趁对方分便用力踢在他的小腿上，脚踝上连接的粗大脚镣的撞击让他吃痛的出声，同时，脸上就跟着挨了不留的拳。彦凉的脑中发出被钝器击中后的嗡嗡声，他向后踉跄一步，稳定平衡后立即狠狠地回敬了俊流一拳，并在他视觉模糊掉的时候，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膝盖猛地撞进他的腹部。
俊流被撩倒在地上的时候接不上气，已经无法再反击了，而他却依旧毫不手软地跨在他身上，接连给了他两个耳光，一边骂到，“痛吗？啊？你这娇生惯养的兔崽子！这里没认你！”
烈马必须挨揍才会被驯服，当然更聪明，第一次吃了苦，第二次就会学乖。彦凉没打算就这么停手，他紧接着站起来，用脚上那双崭新的坚硬的皮鞋持续地踢少年的脊背、胸和大腿。俊流蜷缩着用手肘护住部，被雨点般落下的拳脚撞击得苦不堪言，他咽下尖锐的疼痛，死咬牙关不发出丁点声音。
攻击刚停了下来，彦凉便抓住他的发将他拉起来翻过身去，随即他的裤子便被扒了下来，赤
的下半身
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不……不！不！”俊流突然失控地大叫起来，他发现对方不是在吓唬他这么简单，彦凉解开了皮带，当那坚硬的玩意赤地抵在他的
间的时候，他慌了地抓着地板和桌子脚拼命闪躲，
部却被彦凉牢牢地固定在了跨间。
“丧心病狂的家伙……疯了……你疯了！”此时少年通红的双眼已经湿润了，他崩溃地咒骂着，却在下一秒又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语无伦次地念着，“哥……你冷静点…不要这样……！”
这声音准确地撩拨起了他的欲望，彦凉脑发热，粗喘着气，刚刚的施让身体兴奋起来，他的手慢慢摸着少年瑟瑟发抖的
器，在急促起伏的腹腔肌上打了个转，再钻进他松垮的上衣，来回揉搓着胸的幼
花蕾。这些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遍的画面，对高一等的纯血统的体肆无忌惮地冒犯，本身就够让血脉贲张。
“我等这天很久了。”他感到心从未有过的舒畅，伏低上身在俊流耳边轻语。
4
“真想不到，这家伙比我们还狠。”
菲昂司紧紧盯着显示屏，尽管低端配置的摄像图象效果不尽如意，不过也足够看清楚拍到的每个动作。他无奈地叹气，撬起椅子，正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身边便立刻伸过一只手来，将刚闪起火星的香烟从他嘴里拿了出来，在桌子上摁灭了。
“我这里不是吸烟室。”费尔眼睛也不转，懒懒地说。
“得了，你倒还挺乐在其中的。”菲昂司哼了一声，注意到眼前已经变得低俗的画面，不觉心里发毛，随即皱起了眉，“不去阻止行吗？看在上帝的份儿上，他还是个孩子吧？”
费尔托着下不发一言，这个姿势使他更像正专注于现场直播的内容，而对同事挑起的话题不感兴趣，尽管他也同样不明白彦凉的行为。
严格意义上来说力与
也为安烈王所不齿，她曾经亲自签署加战争公约的一系列协议，声明悖都军可以在战场上杀，却不允许折磨和侮辱俘虏，无论是否军职员。但对于被公认为侵略者的军队来说这明显是一个天真的笑话。就像是当下的景，他们两可以像看电影般从到尾旁观一个少年被强，如此就能最大限度利用好这个质资源。
同伴长久的安静让菲昂司觉得有些自讨没趣，虽然心理承受力方面当然没问题，可两个大男在一起看这种东西总让他觉得稍微反胃。
“我说，你，每天盯着这些监视器看就不觉得烦吗？”
对方心不在焉地带过一句，“看管他是我的任务。”
“看管只需要一个摄像就够了，装在门楣上方，”菲昂司立刻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带着副“别欺负我不懂”的脸色冷笑了一声，近他的耳旁低声说，“而你却把每个角落都装了，包括卫生间。偷窥他的隐私让你兴奋吗，费尔？”
“呵呵，当然，”他没有偏移视线，从容不迫地回答，“我可不如别，有青梅竹马的可
小姐陪着做运动。”
“嘿，说话小心点儿，她可是肖恩将军的千金，谁都担当不起。”
费尔微笑而不语。
监视器只能传递画面，没有任何声音。司令还没有经质到要在单房间里放窃听器，于是彦凉被要求做完他想做的事后不能逗留，不能长时间地与俊流
谈。而对于费尔来说这也确实遗憾，如果能够听到声音的话，起码娱乐会更高一些。
“好吧……我不碍着你了。”菲昂司看上去确实被过激的合场面弄得有些过敏，他撇撇嘴，站起来准备出门，走时瞟了一眼还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的费尔。
“你大可以一边欣赏他们做，一边自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