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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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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外面就响起了皮靴的声音,门哐地打开,进来四、五个鬼子,借着外面的光亮将屋里的兵扫视了一遍,拉出两个兵出去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过了一会儿,又有鬼子进来提走了两个兵。当鬼子第3 次进来时,我和另外一个姑娘被带了出去。我们被带到对面一间大屋,还没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惨叫声,我浑身一震,知道新的恶梦又要开始了。一进屋,就见一个木台上躺着一个姑娘,她的裤子已被扒掉,露出白生生的大腿。她大叫着拼命挣扎,四、五个鬼子死死按住她,另外两个鬼子俯身在她敞开的大腿中间拨弄着什么。另外在旁边的墙上吊着另外一个兵,上衣被撕开,洁白的胸膛袒露着,一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正捏着她娇房凶恶煞般地问着。在屋子的另一,两个兵反剪双臂并排跪在那里,她们的下身都被剥光了,一个鬼子一手拨弄着其中一个姑娘的下身,一手托着她的下问话。我被推到屋子的一,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一个戴眼镜的鬼子从桌后面站起来,围着我转了一圈,又拨弄两下我露在军衣外面的房看了看,通过旁边站着的一个翻译开始问起话来。他问我的姓名、年龄、职务和履历。我是死过一次的,早已下了决心,闭着嘴一言不发。鬼子连问了我几遍,我就是不吭气。一个粗壮的鬼子冲上来,揪住我的衣襟一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打的我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流血,脸火辣辣的。那戴眼镜的鬼子走过来拦住了正在打我的鬼子,一手托起我的下,看着我被打肿的脸说:“问你个小问题,跟男睡过觉吗?”我一愣,不知他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无耻的问题,随即咬紧嘴唇,仍是一言不发。他放开手,忽然旁边的两个鬼子冲上来,把我拉下凳子,按着我跪在地上。一个鬼子上来,解开了我系在腰上的绳子,裤子脱落下来,我下身赤了。我知道反抗也没有用,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戴眼镜的鬼子蹲下身,扒开我的大腿。当看到我下身那一片狼藉的污物和红肿的下时,他似乎有些意外,但马上就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摘掉手套扔在地上,向其他几个鬼子摆摆手。

他们把我架起来推到旁边的一间屋里。黑暗中我看见已有一个兵躺在墙角,仔细一看是我们训班的谢明,她的衣服、裤子都已经被扒开了。隔壁审讯室忽然一阵喧哗,借着墙上的气窗,我看见敌一下带来20几个兵,沈茗和我们训班的夏雪莲也在里面。他们不再一个个问姓名职务,而是让她们在被剥光下身检查的战友面前排成一排。那个审过我的带眼镜的鬼子走到她们面前,沉着脸挨个审视了一遍,然后大声叫了起来。他叫完后翻译朝兵们说:“伊藤太君说了,叫你们凡是没和男睡过觉的处都站到左边,跟男睡过觉的站到右边。”我没有想到敌会这样无耻,想起山本说过的慰安的话,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兵们显然也被鬼子的无耻激怒了,一个个红着脸谁也不动,她们大多数还都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啊。伊藤一把抓住一个兵拉了出来,正是沈茗。伊藤打量着她明显比其他姑娘成熟的身体不怀好意地问:“你的,和男睡过觉?”沈茗的脸憋的通红,大声地怒骂敌:“畜牲!”伊藤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三、四个鬼子扑上来,抓胳膊按腿,几下就把她的裤子扒开了。兵的队伍一阵骚动,可十几把闪着寒光的刺刀把她们住了。沈茗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怒骂着敌。伊藤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粗地扒开唇向里面探查,沈茗叫骂着死命挣扎,但挡不住那短粗的手指她的道。伊藤摸索了一阵,似乎不信似的命两边的鬼子把沈茗的腿大大拉开,用带着白手套的手将她的唇再次大大地撑开,看了半天才松了手,命令把她拖到左边去。我心中替沈茗无限悲哀,她几天前本来应该作新娘子,现在却这样落在鬼子手里。伊藤又拉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兵,问也没问就推倒在地,几个鬼子扑上来,扒开了她的裤子。姑娘急的大叫,拼命踢腿,可没踢几下就被按住了。在姑娘的哭叫声中,伊藤又扒开了她的唇。他们把哭的死去活来的姑娘拖到沈茗身边,接着又拉出来一个,这次是抗大生队的邵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敌忽地围住了她,她挺胸高声说:“你们住手,我自己走!”说完走到了右边。翻译官见状气活现地对兵们叫道:“你们都看见了,自己不动,皇军就一个个给你们检查,快站过去!”兵们眼见抵抗没有任何意义,低着缓缓地分左右站开。十几个敌拥上来,连推带搡地将左边的十几个兵们推进对面的一间屋子。右边只有三个兵,敌推着她们朝我们的屋子走来。走到屋门,伊藤喊了句什么,几个鬼子一拥而上,两抓一个抓住这几个同志,其中一个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尽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鬼子还是扒开了她的裤子,伊藤仔细检查了她的下身后,满意地笑了。四个同志都被扒开裤子检查过下身,然后被推进了我们的屋子。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迫着被俘的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到我们这边的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鬼子一一扒开裤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到了我们这里。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生队和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地咒骂敌,杨政委却在凝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对死亡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恶梦果然很快就降临了,天刚擦黑,敌吃过晚饭之后,把我们12个都带进了审讯室,挨个问我们的姓名和职务,不说就吊起来,不一会儿我们就被靠墙吊成了一排,连杨政委和章蓉也挺着大肚子、脚尖点地吊在那里。两盏大汽灯挂在两侧,把我们这一排照的雪亮。敌不再问我们,而是从对面的牢房里带出八个年轻的兵。现在我们才完全明白了,敌是企图用这种卑鄙无耻的办法从我们当中找出对他们有用的来,现在他们已经部分得逞了,我们几个无疑是他们筛选出来的重点。敌兵群里拉出一个姑娘,我认出,她是卫校的学生孟颍。敌把她推到我们跟前,用鞭子点着我们问她:这几个里谁是范宜君,谁是杨君茹,谁是沈茗……听到敌点的这一串名字,我不禁吃了一惊,这几个同志不仅都是梅花支队的部,而且都是重要的领导部,敌怎么会掌握的那么准。我忽然想到范大姐落到敌手里的那个文件包,那里面有梅花支队的花名册。鬼子特务机关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这一点我多次领教过。这几个在分区赫赫有名的领导部的名字他们不会没有听说过,现在落在他们手里,他们肯定要无所不用其极地把她们找出来,然后……。看来况比我原先想到的要严峻的多,远远不是受什么凌辱、牺牲多少条生命的问题,想到这,一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

孟颍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表现的非常坚强,挺起胸膛对审讯她的鬼子说:“你说的这里一个也没有!”那个叫佐藤的鬼子一把捏住她的下,恶狠狠地问:“真的没有吗?”孟颍摇摇斩钉截铁地说:“没有!”鬼子哼的一声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腰,孟颍有些慌了,急忙向后闪身,可两个比她高一的鬼子紧紧夹住了她。佐藤猛地扯断了姑娘的裤带,她的裤子无力地垂到了地面,两条白皙的腿露了出来。那鬼子又抓住孟颍的内裤,一把扒了下来,姑娘:“哇…”地惊叫了起来,同时在两个鬼子的手中拼命扭动身子。佐藤一把按住孟颍的下身,两根手指强行进她的大腿根,一面摸索一面问:“有没有?”姑娘带着哭音大叫:“没有…没有啊…你们放开我,放开我!”佐藤见这个小小的兵不肯屈服,命抬来一条长凳,将光着下身的孟颍脸朝下按在了凳子上。姑娘的两条腿跨在凳子两侧,身子俯卧在凳子上,鬼子掀起她的上衣,姑娘雪白圆润的显露了出来。佐藤一手抄起一块掌宽的竹板,一手按在孟颍柔上猥亵的揉着,短粗的食指甚至伸向姑娘呈红色的门揉了几下。受辱的兵在敌的蹂躏下哭叫着,两腿蹬,但马上就被鬼子制服了。佐藤拍拍姑娘白白的威胁道:“再不说就要吃苦了!”见兵仍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挣扎,抬起手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地一声脆响,掌宽的竹板重重地打在姑娘白上。兵“啊呀”一声惨叫,腿猛地绷直了,白生生的上肿起一道血印。佐藤又举起了竹板,再次重重的打下去,一边打一边问:“说,快说!”他连打了十几下,直打的血花飞溅,姑娘雪白的被打开了花,疼的连声惨叫。佐藤见孟颍的身子软了下来,停下手来抓住姑娘的短发,拉起她的问:“疼不疼,再不说就打死你!”孟颍无力地摇摇闭上了眼睛,佐藤气的猛地拉起她的上身,示意两边的鬼子解开绑绳,哗地一声撕开了姑娘的上衣,没等她醒过劲来又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孟颍明白过来时已经是全身一丝不挂了。她大声喊叫:“不…你们这些野兽…你们放开我!”佐藤一把攥住姑娘小小的房狠狠地捏着说:“你告诉我她们是谁,我就放了你。”姑娘哭喊着拼命地摇:“不,我不知道…”佐藤砰地把孟颍仰面推倒在长凳上,一个鬼子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捆在长凳尽的一个铁环上。佐藤捻着孟颍生生的问:“你说不说?说不说?”姑娘拼命地哭喊,拼命地摇,拼命地挣扎,鬼子拿来一条一寸宽的皮带将兵光滑柔的身子与条凳绑在了一起。两个鬼子各抓姑娘的一条大腿向外拉开,兵的下身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孟颍的部只有少许稀疏的毛,红色的唇象两片鲜的花瓣盛开在白皙丰满的大腿根部。佐藤用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兵的柔唇,一边把玩一边问:“你还不说吗?”孟颍脸憋的通红,被鬼子抓住的大腿紧张的颤抖,嘴里哭叫着:“不…不…不……”佐藤气急败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脱光了衣服,一根紫黑色的挺了出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他扒开姑娘的大腿,用顶住她大腿根部的缝再次问:“说不说?”孟颍哭着摇,两腿蹬。佐藤猛一挺腰,孟颍“呀…”地一声惨叫,鬼子的捅进了她的身体。他用力将捅到底,孟颍痛苦的浑身颤抖不停,他一躬腰将抽出半截,已经染成了红色,他的身体向下一沉,又戳进了姑娘的身体,他一边抽,一边恶狠狠地叫:“说!快说!”足足半个小时,佐藤累的气喘吁吁,孟颍的下身已是一片殷红。佐藤见姑娘抵死挺住不说,猛一挺腰,在她的身体里谢了。孟颍象死了一样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佐藤命冲洗了一下姑娘的下身,解开捆住姑娘的绳子和皮带,将她赤的身体拉了起来。他抓住姑娘的房发狠的大叫:“你说不说?”姑娘两腿发抖,几乎站立不住,但仍轻轻地摇摇。佐藤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指着一根柱子喊道:“把她捆上去,给她尝尝利害!”几个鬼子七手八脚把软绵绵的孟颍拖到柱子前面,用绳子当胸将她捆在柱子上,佐藤拿出一根木,举到孟颍面前问:“你想尝尝这个?”我们一看,那木上面密密麻麻地缠着一圈一圈的细麻绳。孟颍一声不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佐藤一努嘴,一个鬼子伸手扒开了姑娘的唇,佐藤将那根缠着麻绳的木进了她的道。孟颍浑身一震,企图并住大腿,但马上被佐藤用手挡住了。他把木抽出大半截,再用力进去,咕叽一声响,残留在姑娘道中的浆和鲜血被挤了出来。他一边一边叫:“快说!快说!”木拉出的时候将道内侧红的都翻了出来,孟颍痛苦不堪,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儿,眼泪也流了下来。但直到她疼的昏死过去,她始终没有屈服。

佐藤见孟颍已失去知觉,气哼哼地拔出木,用木拨弄着孟颍红肿龌龊的下身对其他姑娘们说:“你们要是不说,都是这个下场!”他狠狠地盯着这群惊慌的象小鹿一样的兵,挨个问:“说,她们是什么?”兵们全都低着不说话,佐藤一挥手,点了3 个姑娘,一群鬼子扑上来,在兵们的哭叫挣扎中七手八脚把这3 个姑娘剥的一丝不挂。3 个纤弱白体被按在地上和条凳上,3 个白皙浑圆的撅了起来,鬼子们有的伸出手指按住顺着腿缝摸下去,有的抡起竹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去,屋里响起一片哭喊声。忽然一个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们都住手,她们什么也不知道,我就是你们找的杨君茹!”屋里一下静了下来,连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也睁开了眼睛,说话的正是杨大姐。我的心一下抽紧了:杨政委是抗大生队的队长、分区部部的副部长,敌点名找她很可能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她要是露了非常危险。可我也被吊在那里,只有着急,什么办法也没有。佐藤走到杨大姐跟前,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似乎有些意外。他一把托起杨大姐的下打量着她问:“你是杨君茹?那你告诉我她们当中谁是沈茗?”我的脑子轰地一声:敌为什么谁也不问,单单问沈茗?沈茗论职务无论在梅花支队还是在分区都不算突出,但她长期在敌工部门工作,掌握我军在这个地区的大量报关系,肯定早已在敌特务部门挂了号。现在梅花支队的名册中出现她的名字,敌肯定不会放过她,她如果落在敌手里,后果不堪设想。不容我多想,杨大姐已经说了话:“这里没有沈茗,她已经在战场上牺牲了。”佐藤不相信地盯着杨大姐的脸指着我们问:“那你告诉我她们叫什么名字!”杨大姐说:“她们都不相。”说完一扬脸闭上了眼睛。佐藤气急败坏地走到还被按在地上的几个兵跟前,一把拉起一个姑娘的短发,用脚踢着她柔软的肚子问:“你说,她是杨君茹吗?”姑娘呻吟着咬紧了嘴唇。佐藤手一挥:“打!”几个鬼子同时举起板子,劈劈啪啪地打了下来,兵们一个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佐藤见状拉开被捆在柱子上的孟颍的大腿,指着红肿的户对其他几个兵说:“你们不说,就让你们学她!”说着一挥手,上来几个鬼子,重新把孟颍拖到条凳上,仰面朝天地捆住她的双手,分开她的大腿露出部。一桶冷水浇了上去,冲掉了还在不断流出来的。一个鬼子脱掉了裤子,只穿一块兜裆布了上去。孟颍眼睛一闭,痛苦地大叫:“不……!”鬼子可不管那一套,掀开兜挡布,掏出那个让在场的兵们心悸的家伙,当着所有兵的面狞笑着将黑乎乎的进了孟颍已被折磨的又红又肿的缝。姑娘疯了一样拼命喊叫、挣扎,条凳几乎被她掀了起来。可鬼子紧紧抓住她的两个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房,死死地压住她,粗硬的阳具在她纤细的身体里粗地作着活塞运动,不一会儿,姑娘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那鬼子抽了一阵,猛然一挺腰,大喝一声,阳具顶在兵的身体里不动了。片刻之后,他满足地抽出了阳具,大白花花的从孟颍微张着的流了出来。那鬼子刚刚离开,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鬼子又扑了上去,孟颍悲惨而又无力地叫着:“不……,你们放开我……”看着自己的战友被鬼子,在场的兵们都哭成了泪,杨大姐高声叫骂,可残的敌根本不为所动。鬼子一个个扑了上去,当第5 个鬼子孟颍软的象一滩泥的身体时,我实在忍不住了,一热血冲上来,朝着佐藤高叫:“畜牲,你们放开她,我就是沈茗!”

佐藤一愣,接着得意地笑了,走过来捏住我的脸颊嘲弄地说:“没想到沈副部长这么年轻漂亮。”说完吩咐两个鬼子把我放下来,推进了旁边的一间小屋。他们把我按坐在屋子中央的一把椅子上,把我的手铐在椅子背上,一盏大汽灯吊在我顶上发出嘶嘶的声音。佐藤坐在我对面的一张桌子后面,手里把玩着一只致的小手枪,我认出那是郑明强送我的那只,心中涌出一阵悲哀。佐藤手里把玩着手枪,眼睛却死死盯着我的脸,半天不吭声。我心里紧张异常,祈祷着上苍保佑,不要让这鬼子看出绽。我心里很清楚,白校的姑娘们都还是些孩子,没有经过残酷斗争的锻炼,敌这种残的审讯,难保所有的姑娘都能挺的住,早晚会被他们抓住线索。但愿鬼子把我错当成沈茗,也许能给她争取几天的时间。佐藤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诡秘地一笑,把手枪放在桌上问道:“沈小姐今年多大了?”我顺答道:“23”。“什么职务?”我沉默了,我知道我不能回答敌这个问题。佐藤站起身来,拉开我敞着的衣襟,扫了一眼我高耸的胸脯说:“看来沈小姐这两天吃苦了。”随后他一只手捏住我的,一边捻一边说:“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是不是啊,沈小姐?”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胸前传来,我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他突然捏紧了我的嘲弄地问:“你们敌工部的大门朝哪边开啊,沈小姐?”我心里一惊,听出他话里有话,难道他……?不容我多想,他抄起桌上的小手枪说:“我们有报,沈小姐要嫁给一个姓张的,可这枪上刻着一个‘郑’字。根据我们的记录,这只枪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告诉我,这姓郑的是什么呐?”我脑子里嗡地了,看来我低估了敌的狡诈,他们有很充分的准备,根本就没有相信我是沈茗。佐藤不等我答话,一手托起我的下连珠炮似的厉声问:“你到底是谁?谁是沈茗?她在哪儿?”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敌本来并不知道花名册上的是否都还活着,他们追问范大姐就说明了这一点。我挺身而出冒充沈茗实际上暗示敌沈茗就在我们中间,天啊,我害了她,我最好的朋友。我只能将错就错了。我涨红着脸大声叫道:“我就是沈茗!你们杀了我吧!”

“啪”地一声,一个掌重重地扇到我的脸上,一边打一边问:“说!哪个是沈茗?”我毫不示弱地叫道:“我就是!”他捏住我的脸颊狠狠地吩咐道:“她不说,给他上刑!”三、四个鬼子上来把我解了下来,推到墙根的一张条凳上坐下。佐藤跟过来指着我吩咐:“扒了!”鬼子们的眼睛里冒出兽的光,几个三下两下就把我的衣服和裤子都扒了下来,我本来就没有了内衣,一下就全身赤了。他们把我重新推到椅子上,光溜溜的背靠着冰冷的墙。他们把我的手绑在一起吊在墙上,又把我的腿平按在凳子上,在我的大腿根和膝盖捆上两道粗麻绳。我知道,这就是鬼子经常用来对付我们的同志的老虎凳。佐藤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肩和胸脯威胁说:“我刚才说过,是一种很脆弱的动物,光着身子的就更脆弱,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见我不答话,他摆摆手转过身去。两个鬼子将一根木杠到我的脚下,猛地向上抬起,我的小腿象要被撅断了,我疼的“啊”地大叫起来,他们在我的脚下垫上一块砖。膝盖上的筛子紧紧固定住我的大腿,本来只能向后弯的小腿却被迫向前弯过去,我疼的汗流了下来。一个鬼子抬起我的脸问:“说,谁是沈茗!”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杠子又了进来,两个杠子“嗨嗨”地向上抬,我就觉的有无数根钢针在扎我的膝盖,忍不住“啊呀…啊呀…”地叫起来。又一块砖垫了进去,我呼吸困难,脸憋的通红,心跳的象打鼓,汗水乎乎地往下流。佐藤过来抓住我的房捏着大声问:“你说不说?”我真希望他的手再使点劲,这样可以分散一点那钻心的疼痛。他看我不说话,狠狠地下令:“再加!”又一块转加了上去,我感到下半身好象被一把利锯生生地锯断了,忍不住哭出了声。佐藤以为我要屈服了,抓住我的发喝问:“快说,谁是沈茗?”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喉哽着一团腥气,一钻心的疼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凉水浇醒的,醒来的时候已是全身平躺被绑在一条长椅上,在椅子的我外面,披散发垂向地面。一凉水浇到我的脸上,见我醒了过来,一个鬼子问:“说,你是谁!”我被绳子勒的喘不过气来,只能吃力地回答:“我是沈茗。”一大凉水哗地浇到我的脸上,我吃力地摇躲闪,立即有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水直冲我的鼻子浇了下来。凉水冲进了我的鼻腔、直胸腔,们的屋子走来。走到屋门,伊藤喊了句什么,几个鬼子一拥而上,两抓一个抓住这几个同志,其中一个被按在了地上,正是邵雯。尽管她是自己走出来的,鬼子还是扒开了她的裤子,伊藤仔细检查了她的下身后,满意地笑了。四个同志都被扒开裤子检查过下身,然后被推进了我们的屋子。

这里的喧嚣刚过,又一批兵被带进了审讯室,鬼子们故伎重演,迫着被俘的兵们含着眼泪分成了两拨。这次到我们这边的同志有四个,她们还是被鬼子一一扒开裤子作了检查,然后才被推进了屋。最后,杨政委、章蓉和廖卿也拖着虚弱的身子被带到了我们这里。现在,在这间屋子里,全都是原抗大生队和训班的同志,大家都在低声地咒骂敌,杨政委却在凝思索着什么。看着她沉重的表,我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相信这屋子中的每一个对死亡都有着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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