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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四:玻璃电话亭(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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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到时候你自会知道。”

火车站。买了票。最早一班车次凌晨发车。

从火车站售票大厅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问我:“咱回家?”

我说:“懒得回。”

她问:“那咋办?”

我看看四周,拉起她往西走。风越来越紧了,吹得睁不开眼睛。

__________

黑暗中顶着风走啊走。走过一个洗脚城,一个按摩院,一个SPA水疗中心,三个台球厅,四个餐馆。

经过一个电话亭,没。我听见电话亭里传来凄厉的电话铃声。

这肮脏的城市,飘着多少寂寞魂灵!

走过一个街区,带她来到一座灰色建筑物后门,让她给我望风,我掏出特配的万能钥匙,打开锁,拉她进门,赶紧反锁上大铁门。

里边特黑。

她问:“这是哪儿啊?”

我说:“老K他们以前单位。现在都下班了。”

她问:“那这楼里没啦?”

我说:“前边大门有值班老。楼上有鬼。”

她睁大眼睛。

其实我只为增加thrllgness。

我郑重其事说:“这儿老闹鬼。真的。”

她立刻降低嗓音,毛骨悚然地问:“那咱来这儿吗?”

低嗓音更增加了恐惧感。

我低声回答说:“他们这儿食堂伙食不错。”

没走两步,她就带倒一个搪瓷茶缸子。“当啷啷啷啷!”炸响,格外瘆

我拉着她高抬腿轻落足,鬼鬼祟祟在黑暗中谨慎穿行。

她的手心手指软软的,出了些汗,微凉。

我的手已经暖和过来了,燥,发热。

当时摸不够她的小软手,拉上就不想松开。

记得我当时就明确意识到,以后回想起这段,会觉得拉着她的小软手,就是一种幸福。

__________

左盘右绕,终于摸进食堂作间。

还是不敢开灯。在黑暗里轻轻摸索大蒸锅,掀开盖子,摸到里面屉上有大花卷。

打开直径一米的大锅盖,提鼻子一闻,是炖!居然还是温乎的。

拧开食堂员工小橱柜,摸出几根筷子和两把勺子。

我俩爬在大锅沿上大块朵颐,吃到肚歪。

大玻璃窗七、八米高。

玻璃窗外,雪停了,看到久违的月亮。

吃饱了,开始四处踅摸。

就着月光,看到案板上放着半扇动物,是市场上常见的。

我在月光下摸那大块凉。软软的,皮较粗糙,个别地方毛没刮净。

忽然发现手里捏到。低仔细看。

和男差不多,眼儿明显凹进去。

苍白的瘪咂儿,生前丰满过?

什么声音?

细听,远处高楼上依稀传来渺茫的歌声,是李春波内首:

曾经过,曾经无奈过。

曾经流着泪,舍不得。

曾经拥有过,曾经失去过。

曾经艰难的选择。

多少甜蜜和苦涩,变成多少悲欢离合。

曾经失眠过,曾经兴奋过。

曾经为了你魂不守舍。

曾经年轻过,曾经冲动过。

曾经为了你,喝醉过。

魂断梦牵的岁月,留在回忆里永不褪色。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谁能告诉我,什么是什么,什么是什么……

在这酷寒冬夜,听着缥缈的歌声,当着一个姑娘的面,手里恶狠狠捻着五花

她看着我捻,她的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手伸进她裤子,手她湿,问她:“想么?”

她点,脸红红的望着我。

我拿起旁边的剔骨利刀,把尖刀对准五花的一个,纵着切下去。

皮挺厚。而且韧。不好切。她看着我。

我手腕上加力。嘎吱一声。竖着剖开了。里边是白色腺组织。

我把刀递给她。她犹豫再三,接了刀。

我站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让她把刀锋按在另一只上。

她手全软了,低着,嘴唇松弛,拉着丝往下垂,落在猪子上。(不是馋,是水失禁。——8注)

我扒掉她的裤子,把顶进她湿,温柔地咕叽咕叽,越来越快,像列车出站,逐渐提速。

她用刀剖着那动物的,嘎吱一个,嘎吱一个。

我在后边勾肩耸背挺,十足一公狗。

她呼吸急促了。受她感染,我也激动起来,舔着她耳朵问:“你是小骚么?”

她说:“我是小骚~~我是骚~~”

她攥着刀,浑身绷紧,大雪满张弓。

我按着她后脑勺,猛加力,把她脸压下去,直接杵那大半扇五花里。

她“呜呜”悲鸣,小手攥着尖刀。

我左手按着她脑袋,右手绕过去抠她豆豆。

抠她用力之大,我感觉我已经把她整个身体端起来了。

清冷的月光下,我龇牙咧嘴这姑娘。

若打窗外往里看,你会以为看到一青面獠牙的狰狞厉鬼。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哥们儿他们这楼里所谓闹鬼是怎么回事儿了。

在高来临前的崩溃瞬间,她忽然哭了。

我的感到她热猛烈收缩。

我右手感到她一热臊水“吱”地飞出,溅我满手。其余的顺着大腿流进裤子。

她被得尿了?还是“”了?懒得研究。

看着她手里的尖刀,我始终没敢恣意

我试图取下她手里紧攥的尖刀。

她使的劲儿太大,手指都硬了。我用力掰,才勉强掰开。

刚一过,她就回过身来,踮着脚抱着我抽泣着说:“我你!”

鼻涕、眼泪、蹭我一脸。

她抱着我的脸,凶狠亲着。

这案板上的异常诡异,但我相当感动,心底一热。

我呆呆望着她。

过后,尘埃落定。

她意识到失态了,松开我,说:“我是说……我喜欢这样被你……”

我俩,没有未来。

_____________

拉她来到二楼会客室。暖气不热。在大沙发上俩搂着忍了一宿。

一对孤单的灵魂,两个臭皮囊,哆嗦着搂在一起取暖。

四处漆黑。她不敢闭眼睛,警惕地观望,提防我说的“鬼”。

“鬼”累坏了,一夜没醒。

凌晨,天蒙蒙亮。赶在上班来前,我俩急慌慌从小后门离开大楼,进火车站上了火车。

上了火车,终于踏实了,她睡了一路。

___________

列车行进。

咣铛铛、咣铛铛,单调乏味。

我搂着她,看着她的发,闻着她发,轻轻胡撸她发。

老K有妹妹。我妒忌他。

我妒忌所有有妹妹的哥们儿。

我发了疯地想有一个妹妹。

可惜,我没有。

我是孤单的,孤零零的,一个

只要我妈一死,我就没有亲了。

现在我搂着这姑娘,心里软乎乎的,特温暖,似乎搂着梦想,搂着希望。

可我能和她同行多远?

她适合我么?

有时候觉得她傻乎乎的,有时候又觉得她特邪恶,我根本驾驭不了她。

算了,不想那么多。走哪儿说哪儿吧!

_____________

上午九点,下了火车。

山里的雪比城里厚多了,温度也低很多。走得我手脚冰凉。

我俩嘎吱嘎吱走在雪野上。

她问我:“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快到了吧?啊?”

嘎吱嘎吱。

她问我:“啊?还没到啊?”

嘎吱嘎吱。

真冷啊。鼻涕过了河,她都没知觉。我给她抹掉。

她闷走几步,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我说:“你没看站牌子啊?火车站那水泥的。”

她说:“没注意。”

我说:“这儿叫黑庄屯。”(地名虚构。上集有提到。——8)

这地方我来过,来这烧烤。

我俩走啊走啊。

进了村,我按照脑子里的模糊记忆,来到一处小村宅,推门进,叫一嗓子:“我来啦!”

“喔!谁啊?”

应声而出的是房东和他媳,都四、五十岁,俩儿子在县城上学。

穷山恶水出刁民。你只能找比较面善的。可知知面不知心。

子又见财上门,都笑着迎上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快快,北屋请。”

摘掉雪镜,掸掸身上雪,蹭蹭鞋底泥,进了北屋。

屋子里很暖和。脱了大衣,纷纷脱了鞋,盘腿上炕。盖上大棉被。

寒暄过后,不咸不淡东扯西扯,房东小眼睛贼眉鼠眼老在小骚骚儿身上脸上扫。

过了一会儿,穿鞋出去,到南屋备饭。

饭菜齐了。房东一劲儿给小骚骚儿布菜,殷勤备至。

我当没看见。心里明镜一样!

_________

饭毕,我看她累瘫了,昏昏欲睡,就让她睡。

房东说:“西屋没烧炕。太冷。就在这屋炕上凑合吧。”

我说无所谓,穿上外衣,推门出屋、出院子。

我来有我的目的,当然不能泅屋里。

山区的道路,崎岖倾斜。山路上满是雪被马蹄马车蹂躏成的烂雪泥,又被低温冻上。

两边山坡上更是全白。登上一个山坡,放眼望去,一片洁白。

我走啊走啊。里边三保暖已开始微微汗湿。

我喜欢排汗。烦恼似乎能随汗排出。

走着走着,来到一片山沟。酸枣荆棘灌木丛生。

看见一个碎砖垒的露天小厕所,残存的土砖墙也就到腰。

感到膀胱传来的尿意,走进厕所,解开牛仔裤拉链,掏出,开始嘘嘘。

正酝酿开闸放水,忽然听见呼哧呼哧的声音!

尿意噌就回去了!

猛抬,看男界墙那边站一的,半老徐娘,正舔着嘴唇朝我看,眼睛不错眼珠,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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