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噢……你弄得我真舒服啊……哦……弄我……弄我……喔……”她打着挺，像被拽上岸的大活鱼。
我把手指撤出来，看到手指上裹着厚厚一层晶亮的粘
，在耀眼的阳光下闪着亮光。
我闻着沾了鲍汁的手指。
她望着我，眼在等着我打个分儿。我说：“真骚。你
汁真骚。”
说完不由分说把湿淋淋的手指塞她嘴里。她躲我。我按住她脑袋，强
。
我的手指进了她湿湿的
腔、碰到热热的舌
，还摸到了她舌上的小杨梅（味蕾）。
她软软的舌开始嘬我的手指。
她把自己的手指从她
眼里慢慢抽出来，带着一些茶褐色粪便，开始狂
地蹂躏她眼前的粘
。
她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脸蛋儿红红的。
淡淡的新鲜腥臭弥散开来。
我把她嘴里的手指拿出来，搂着她，用低声安慰的语调羞辱她：“你看上去真脏。特下流。特贱。”
听了这些话，她手指动作加快加力了，飞快的
弄她自己粘乎乎的豆豆和
唇。
她像高热门诊里的患者，不断摇晃脑袋，嘴唇微开，嗓子里漏出呻吟：“嗯……唔……我是贱……啊……我快到了……”
我的右手摸到她光
下，揉她眼。
她眼湿乎乎的，
门边儿上有三、四小团肿儿。
十
九痔，何况她们底层
没条件大便之后洗。
此时她眼特松弛，我略微一推，没使劲就进去了。里边很烫，好像有些粘。
我助纣为虐，推波助澜，一出一进
她直肠，说：“你这臭骚
。一会儿我
死这臭眼。”
我俩都能听见我们俩忙碌的手指发出的咕叽咕叽声。她绝望地哼着：“哦……喔……臭要到了……要到——”
忽然，她大张着嘴，但喉咙里不再发出声音，表
极度痛苦，像被拷问到忍受极限的江姐，像中弹的战士。
枯运笔叫“飞白”，笔划断了意思没断叫“笔断意连”；最强音超分贝听不到，国画里叫“计白当黑”。
这烂被
出“飞白”了。
她浑身僵硬。大腿哆嗦，凶猛地抖动。
她的手指终于抠不住
，无力地垂到光旁边。
她全身松弛，像突然被抽了筋。
一大粘慢慢从她凹里流出来，滑滑的。这是小骚的泉。
这粘
白色，浓稠度（若１０为极）得够７，比伊利酸
稠，但不如冰箱里拿出来的蒙牛酸。
（伊利制品集团的兄弟姐妹别恨我！据说蒙牛稠是因为添加剂过多！嗨！！）
她垂死般狂
倒气儿（倒气儿=试图从濒死状态恢复氧气纳
）。
我的脸贴着她脸，能感觉到她小脸儿滚烫。
我抽出她眼的手指，上面带出一些黄褐色汁和星星点点的黑褐色粪渣。
我把脏手指放她鼻子下面，然后塞进她松弛的嘴唇之间，顶到她舌上。
她没反应。法文
高
pettemort意为幸福的小死，语境不输中文“欲死欲仙”。
我贴着她的耳根说：我走先。过一会儿你再下楼去。
她醉蒙蒙费大劲睁开眼睛，望着我，耀眼的阳光斜着
过她的眼珠。她的眼珠看起来清澈透明……
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带我走。我跟你吧。
我一愣，脑子里飞快地转各种可能、各种解决办法。
她爬起身，抱着我的腰，脸埋在我的裤裆部位，
嗅着我裤裆的气味。
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双手狠狠攥着她的光，大把抓她软。
她的脸蛋仍然很热，贴着我的脖子。她亲吻我的脖子、我的下
说：“你是好。我知道。你绝对是想对我好。”
我冷冷说：“开玩乐。咱俩根本不熟啊。你家里都有什么？……”
她平静、清晰地说：“我没家。我跟你走。别嫌弃我。”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系上扣子。
她说：“我妈走了，不回来了。走六年了。”
我捧着她脸蛋，看着她，问：“走哪儿去了？”
她特平静地说：“我妈自杀了。我爸离家出走，一点没信儿，五年了。我就从老家出来，到了你们这儿。”
我望着她，尽力观察她。她的呼吸节奏和瞳孔都没异常变化。她说的有可能是实话。
得先稳住她。多年来，我养成了遇事不慌、从容应对的良好习惯。
我说：“容我好好考虑考虑啊。我家正好缺一个杂活的……”
她立刻说：“太好了。做饭加瓢水就行，匀个床脚留我住。”
我和她从楼顶爬下来，乘电梯降到一楼，推开楼门出来，重回熙熙攘攘的群。
我问：“你上学上到高几？”
她回答：“初二。”
我问：“你都能做啥咧？”
她回答：“我会做饭，会洗衣，会疼儿。我没嫁，没学历，没钱。我……现在……挺饿的……”
我说：“走，前边有一家馆子不错。咱吃着饭接着唠。”
我跟她貌似话赶话聊闲天，眼睛不住地透过墨镜观察四周。
忙活半天，也没异常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