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著夕姬的
腿,看见腿根油光致致,中间的
微微张开,
红色的
唇随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
跳,慢慢把
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著,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怖,当花凤的玉手沿著
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
敏感的肌肤时,便也更是难受,挣扎著扭动著纤腰,闪躲著叫:“你……你
甚么?”
“你不是叫痛么?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
粒点拨著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著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著,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弄著……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染著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逗弄著油腻的
唇,还探进了裂开的
缝,在红扑扑的
壁点拨著……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
作
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于悦子为凌威宠
而勉为其难的,后来却乐在其中,凌威回来后,三
同床,更多荒唐的
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
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
,咀
便吻了下去,四唇
接时,便使劲对著里边吹了一
气……
“啊……不……呀……不要……喔……哎哟……咬死我了!”
夕姬没命地挣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乐……
花凤不轻不重地咬啮著,编贝玉齿撕扯著柔
的桃唇,灵活的舌
却毒蛇似的探进了湿淋淋的孔道,蜿蜒而进,在暖烘烘的
里翻腾跳跃,有时起劲地吮吸,有时却大
大
地吹气进去,扶著腿根的指
也不闲著,忽而掐捏,忽而搔弄,熟练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给她弄的魂飞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娇躯好像掉在烧红了的铁板上,发狂地弹跳扭摆,
靡的叫声,更是高亢急促,使
血脉沸腾……
凌威满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涨卜卜的
上捏了一把,发觉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心里兴奋,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哟……不要打……痛呀……噢……再进去一点……呀……痒死
了!”夕姬狂
地叫……
花凤锲而不舍地使出纯熟的
舌功夫,香唇,牙齿和舌
,反覆地在夕姬的牝户吻吮咬啮,舐扫撩拨,无所不用其极,除了呼吸时透气外,大多时间
脸是埋在春溯汹涌的
阜之上,
脸也湿漉漉的湿了一大片,使
分不清那是她的汗水,还是夕姬的
……
鼻里全是熟悉的腥酸,气味和悦子的差不多,花凤不禁怀疑自己的气味,是不是也和她们一样……
夕姬的耻毛柔
整齐,
阜涨卜卜的像出笼的
饱子,
户也不难看,只是两片
唇有点松软,可以张的很开,让花凤的舌
可以
不毛,进退自如,远没有悦子的紧凑,也比不上花凡凤的鲜
……
“要不要我给你煞痒呀?”
凌威脱掉裤子,抽出勃起的
,骑在夕姬
上,耀武扬威道……
“给我……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
不自禁地昂起
来,张开檀
,捕捉眼前的
……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
似的
,戏弄似的闪躲著夕姬的咀
,却在
脸香唇撩拨,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动的空间有限,使她更是难受……
夕姬难过的螓首狂摇,
上的流云髻忽地散开,有些物事掉了下来,凌威捡起一看,却是一颗同心丸和几根别在碎布上的银针,暗暗吃惊,想不到她竟然把东西藏在
皮里,要不是皮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电转,把同心丸在夕姬眼前晃动著说:“这是甚么呀?”
“这……这是……”夕姬嗫嗫说道:“是大力金刚丸,可以……”
“害怕这家伙不能让你痛快吗?”凌威格格大笑,
在夕姬的朱唇上拨弄著说……
“不……不是的……门主,给我吧,我要你的大
,不用那东西了……”夕姬
地叫……
“西方极乐……!”凌威沉声说道……
“甚么?”夕姬难以置信地叫……
“我说西方极乐……!”凌威重复道……
“……天下太平,圣
下世……”夕姬讶然道……
“教化尔曹!”凌威灵机一动,记起黑巫死前的叫唤,便接下去说……
“你……你是本教中
么?”夕姬惊叫道……
“看看这是甚么?”凌威取过从黑巫搜来的银牌说……
“这便是银虎令么?!”夕姬颤声叫道……
“不错!”凌威硬著
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无珠,不识你的庐山脸目,请你放开弟子,让弟子再行见礼吧!”夕姬惶恐地说……
“你是甚么时候
教的?”凌威没有答应,继续问道……
“弟子还没有正式
教……”姬答道……
“那么你如何认得银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
,还有同心丸?”凌威寒著声说:“识相的便从实招来,以免皮
受苦!”
“是!是弟子的师父告诉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你师父是谁?”凌威追问道……
“是云岭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铁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结,思索如何继续问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认识邪魔,急忙解释道:“他是总坛的星侍,大师伯是
侍,二师伯便是月侍,几年前,从总坛来,发展教务的……”
“是他们!”凌威冷哼道:“来了几年,甚么也
不成……”
“本来已经控制了百兽庄和龙游帮,谁知你杀了龚巨和游采,才……”夕姬抱怨似的说……
花凤趁机停下
来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发觉好像有点湿了,不禁脸红耳赤,心里也暗暗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变得好像三魔的同路
,使她莫测高
……
凌威顺著夕姬的答话问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们在元昌的布置,至于西天圣教,一来夕姬知道的不多,二来他也不能问得太多,以免夕姬发觉他是伪装,所以没甚么收获……
“真是自家
不识自家
,你起来吧,过几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宫,我有事和
魔商议……”
凌威拉开扳手,放下夕姬高举在半空的
腿,示意花凤帮忙道,他本来要采尽夕姬的元
,
问三元宫所在,以便救出冷春,这时却另有主意……
“门主,这位姐姐是谁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动,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几把,望著正在给她解开脚上羁绊的花凤问道……
“不许多事……”凌威骂道……
夕姬挣扎著爬起来,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说:“门主,弟子重新给你见礼了……”
“我也给你见礼了!”凌威呵呵大笑,
在夕姬眼前弹跳著说……
“你坏死了!”夕姬嗔叫一声,扑前一步,如获至宝似的捧著凌威的
,贪婪地含在
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花凤识趣地侍候凌威脱下衣服,其间自然少不了让他上下其手,这时凌威已经欲火如焚,也无暇享受夕姬高妙的
技,拍一拍花凤肥大的
说:“架桥吧!”
花凤心中一
,扯下了腰间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
高高耸起……
“躺上去……”凌威脱出夕姬的咀
,指著花凤的
背说……
夕姬心领会,背靠背的躺在花凤身上,牝户朝天高举,凌威怪笑一声,站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纤腿,
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家伙呀……!”
夕姬娇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凤却及时抬起
,让凌威一刺到底,顿把她乐得娇躯急颤,
叫不已……
花凤是训练有素的,和悦子在一起时,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够和凌威合拍无间,
一蹶一蹶地耸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冲刺……
夕姬从来没试过如此宣
,也不用甚么气力,便让
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壮硕过
,更使她乐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点……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了!”夕姬放
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气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纤腰,不让她掉下来,待花凤挺高时,才沉身击刺,便可以尽
享受了,他还可以探手花凤的
间,大肆手足之欲,那湿淋淋的牝户,却使他份外兴奋……
花凤最费气力,已经累的气息啾啾,却还是起劲地耸动著,彷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压下身体里的熊熊欲火,没有那么难受……
就在花凤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夕姬忽地弹身而起,发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一双
腿紧缠著熊腰,发
似的把身子在
上急剧地套弄,
中
叫不绝,高亢的声音,听得
脸红心跳……
凌威开心大笑,也不用发劲使力,举重若轻地扶著夕姬的纤腰,熊腰一动,夕姬便凌空弹起,待她掉下来时,凌威又再发劲,
便更是强劲有力地刺进她的身体
处……
“喱……来了……我来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疯狂似的嘶叫著道:“让我……让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泄身之际,采去部份元
,却没有竭泽而渔,改弦易辙,转向花凤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