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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长春冷春(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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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bz.cc『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凌威待了一天,邻家却没有动静,更不像有监视,而且饥肠漉漉,更不耐烦呆坐家中,决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采提及邪魔的妙药,也要预作防范,想起药经里有一张能解百毒的药方,除了龙舌外,其他药物甚是普通,幸好离开百兽庄时,知道灵药难求,早已储了一些在囊中,练药不难,买齐各样药物后,已是万家灯火了……

回到家里,看见小楼没有灯光,知道已外出,本欲打消窥探的念,可是回心一想,仍然决定潜进去,且看有没有线索……

定居这里时,凌威已经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家,那时这小楼没有居住,除了简单的家俱外,便甚么也没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他一定以为自己眼花……

小楼里的布置已是焕然一新,簇新的家俱富丽堂皇,妆台绣榻、锦被罗帐,一应俱全,还散发著阵阵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闺房似的……

有一个包袱,打开一看,有几套颜色鲜艳,款式时新,薰得香子衣裳,还有惹遐思的罗巾绣帕,看来主是一个年青子,除了衣服外,床还有一根怪的棍子……

那棍子长约尺许,通体乌黑,径若盈寸,两端的形状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滑,不知用甚么制成,可以随意弯曲,却又软中带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样也想不出这棍子有甚么用,再看也没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于是把东西放回原状,在瓦面做了手脚,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这时还没有起更,凌威决定藉著练药打发时间,待那秘的子回来,差不多已二更时候,解毒丸已经制成,那子还没有回来,想她一个单身子夤夜不归,定非常,为防她发觉有窥伺,于是灭去烛火,凭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见远处一道黑影如飞而至,来步履轻盈,落地无声,轻功了得,一身夜行衣,脸黑布包裹看不到本来面目,但是身形苗条,体态灵珑,知道是芳邻回来了,她轻巧地越墙而过,再隔一会,对面的小楼便亮起了灯火……

凌威本来打算暗中窥探,但是看见她的轻功非凡,不敢掉以轻心,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横竖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机会,叹了一气,便上床就寝,然而他哪里睡得著,辗转反侧总是不能寐,脑海中不断涌起秘郎的俏影,贴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无遗,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只不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痒难熬……

躺了一会,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静心细听,原来寂静的夜空中,隔壁小楼隐约传来阵阵怪的声音,他那里能按捺下去,于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功夫又高,无声无色地伏身瓦面,从准备好的孔望了下去……

尽管已经熜灭了烛火,但是皓月当空,小楼里彷如白昼,绣榻有一个郎玉体横陈,她的腰间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见柔滑腻,胸前裹著银白色的抹胸,涨卜卜的球,随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夺衣而出,使无法移开贪婪的目光……

郎背窗侧卧,可看不到她的脸孔,但是她身段匀称,肌肤如雪,无一处不美,看得见的身体,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长相平凡,那么老天实在太作弄了……

她一定还没有进梦乡,因为动的娇躯,在绣榻上缩作一团,玉手藏在被底,好像有所动作,身体相应地蠕动,喉依哦低叫,发出阵阵怪的声音……

凌威也不是毛小伙子了,不用细说,也知道郎的玉手在被底甚么,顿时血脉沸腾,另一方面,也暗暗称,脑海中彷佛有点印象,可是眼前的景,使他怎样也不能静心细想……

郎终于转身了,也展现了她的庐山真脸目,凌威如释重负的舒了一气,暗念实在要这样宜嗔宜喜的脸,才不会辜负那动的身体,定睛细看,端的是少见的尤物,犹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泛起阵阵靡的迷雾,更是销魂蚀骨……

凌威驰魄之际,郎娇哼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急骤,手上的动作也更是剧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见她手中握著那根怪的棍子,一端闯进迷里,起劲地抽了几下,接著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喘个不停……

郎歇息了一会,恋恋不舍似的慢慢抽了几下,然后从枕畔拿来雪白的罗巾,熟练地把牝户揩抹乾净……

凌威看见红色的唇微微张开,纤纤玉指裹著罗巾轻抹著中间的缝,更是心痒难熬,可是这个郎太过怪,只好硬压下采花的冲动,悄然离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后才醒来,起床后,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对面的小楼,那儿还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来历的郎起床没有还是已经外出,不知为甚么,他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全无绪……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那是曾有一段雾水之缘的黄樱,收服翻天堡时,他忙著与绛仙等周旋,自然无暇再续前缘,但是黄樱不时送来幽怨的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动……

见到黄樱,凌威便想起游采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动,便用传音密的功夫,悄悄和黄樱说了一番话,约定见脸的时间,便先行离去……

这时凌威对那秘郎的来历也有绪了,相信她是长春谷来的,记起魔的话,不禁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赶忙购贯应用物品回家布置……忙了一个下午,凌威已经布置妥当,还抽空小睡,吃过晚饭后,便在家里等待黄樱登门赴约……

还没有到约定的时辰,黄樱便来了,看见凌威后,黄樱便盈盈下拜,喜上眉梢道:“门主,婢子给你见礼……”

“甚么丫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见黄楼身后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美,知道是水仙,禁不住问道:“你们没有露行纵吧?”

“没有,我们已经加倍小心了……”水仙随著黄樱下拜说……

“是水仙吗?起来说话,这样算甚么样子……”凌威一手一个把两从地上拖起来说……

“门主,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的丫了……”黄樱投怀送抱说……

“你门是叶宇的徒弟,甚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凌宇笑道……

“我家主是你手下,玄仙后也给你降服,我们不是你的丫是甚么?”黄樱幽怨地说……

“也有道理,但是在这里我叫李伟,你们就叫李大哥好了……还有,要小心说话……”凌威点道:“现在先坐下来,我有话要告诉你们……”

齐声答应,小鸟依般坐在凌威身畔,听得有两个姊妹为凶魔所害,三个落在魔手里,不禁脸变色,犹其是水仙,知道泄露了行纵,差点为魔和游采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么办?”黄樱紧张地问道……

“你们在这里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报讯,吩咐他们如此这般,前来接应便是……”凌威说……

“我们睡在哪里?”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说……

“黄樱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于你嘛……”凌威诡笑道:“你喜欢睡哪里也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里能够走路……”黄樱聒不知耻地把水仙推凌威怀里说……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劲呀……呀……大力一点……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著玉,迎合著凌威的抽……

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似的,在水仙的缝磨擦著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形,黑衣是在黄樱高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便是对面小楼的秘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也是有心利用两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著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著如何把那秘的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两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秘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魔手中,很多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可是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秘郎的倩影又现心,再看看已是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秘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著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著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著连问几样徵状,郎都点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郎问道……

“姑娘嫁了么?”凌威叹了一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是道,不禁暗暗称……

“不知为甚么,姑娘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郎心悦诚服,点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阳调和,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道……

“我也不嫁的……”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郎瞠目结舌,扭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郎可不像,真是不可貌相,她的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魔说她们要找男化解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郎骂道,玉手却不自禁地护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腾腾涨卜卜的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晕是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著峰峦的粒问道……

“一点点……呀……!”郎呻吟著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著发涨的粒问道……

“不痛……!”郎紧咬著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不释手,也使那个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郎的臂,指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著,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著说……

“不……”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臂,指搔弄著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扶起郎的腿,让她扶著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著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著说……

“不是……”郎发狠地抓著腿说,接著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唇,紧闭在一起,缝中间,一抹嫣红,泛著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呆……

“看够了没有!”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说:“你的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如雨,正是火郁结之像,你和男合时,可是高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迭起,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著说,暗念她虽然娇,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尽可夫的,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郎呻吟著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拨弄著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著,指探进了红色的,在里边点拨著说:“你的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了!”郎尖叫著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不自禁地探进里掏挖著……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郎的,朝著大逾常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喔……呀……!”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著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却继续留在郎的道里,轻轻撩拨著抖颤的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发觉凌威的指还在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家还不够么?”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著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火,最简单的是和男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火,倘若继续练功,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火焚身,普通男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火漫延至会,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郎听得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著你的子,一手抵著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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