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为什么要分手？”
我问了明知故问的问题，分手这种事其实来去两个原因，一就抛弃别
一就被别抛弃。程天聪再舒一
长气，像是不愿再提的道：“是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没有面目再见她…”
这亦是不问而知的答案，对不起伴侣来去也只有两个原因，一就
了别一就被别了，以程天聪的条件，我相信他应该是负责
的那个居多。
“遇到我是她的不幸，希望她以后能幸福吧。”程天聪感慨道，这令我更觉他是依恋跟张秀玲的一段
。一对分手侣最常听到的是
不得对方去死和被野狗吃掉那从今开始给别用的
器官，能够衷心祝对方幸福的，一就很
她，一就从来没有过她。
之后我们没有继续在这话题上打转，作为认识不久的普通朋友，说太多也许会惹来对方怀疑，但已经足够印证林茵莉的想法正确，这位男生仍是很喜欢张秀玲，只要找出分手原因，是有机会令两复合。就像只要愿意投两块钱，谁也有机会中彩票。
次
我在保健室向林茵莉报告这事，是以伤者和保健室员的身份。我只能说颜月舞的想法太天真，在颁奖典礼上握起我的手不但不能使欺负我的知难而退，当校报刊登了那张相片更是惹起公愤，
王的男同学们疯狂踢打我的
囊，要我永远也不能再把旗杆他们敬的王身上任何一个
里去。
“今天怎么伤这样重了。”林茵莉扶着奄奄一息的我，鼻孔流出的血足够卖一碗
血汤，她把我扶到床上，熟练地替我止血，看到聚集了无数鞋印的裤档中央，她知道这里是今天大家的攻击目标。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保健室员，林茵莉说替我脱掉校裤检查伤势。要在邻班同学面前
露那只有八寸的弱小旗杆我感到羞耻，把自己缺点公开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虽然我根本没有什么优点。
“这种时候还害羞吗？这是我的工作呀！”林茵莉坚持着，我从来说不过生，只有乖乖就范，脱掉裤子后林茵莉先是有点错愕，之后红着脸扭妮的说：“你这小，给家看这种。”
我心想明明是你自己坚持要看的，林茵莉脸红了一会，伸手把阻碍着视线的旗杆拨开，检查下方的囊。
“都肿起来了，大家怎么这样狠心，要把你打成废吗？”林茵莉摸着我被打至肿如牛丸的囊疼惜说，接着她以纤细的指
小心翼翼地按摩袋子，我登时发出呻吟：“噢…噢噢…”
“痛吗？”林茵莉担心的问，我不知道怎样给这位正一心一意替我减轻痛楚的同学说，这其实是快乐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