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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南阳仙子(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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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中的丽影看上去还是那么的美,但是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个玉洁冰清的南阳仙子了。

已经晚了,南阳仙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清晰无比地从眼前流过。少闭目回想着,发出微微的喘息声,双手已禁不住地滑衣内,轻重有致地搓揉着涨挺的双间,彷似快感又回到了身上。

一面回想着,孩的手彷佛着了魔一般,不断地慰抚自己,完全本能地滑动着,让犹沉醉在开苞快感中的南阳仙子飘魂,好像又回到了水潭之滨,在赤松子的怀中颤抖着、呻吟着、享受着那一波接着一波冲上身来,将什么羞耻、什么矜持彻底毁去的无上美妙感觉。

等到南阳仙子清醒过来时,她的衣衫早已凌不堪,吹弹可、凝脂一般的胴体显露出来,体力再一次地宣泄了出去,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少吁了一气,也不看看被自己无意间弄出的狼藉片片,只想软软地缩着,孩儿纤细的手指儿在幽谷中虽然运用自如、随心所欲,但终比不上男子身躯的火热和雄壮,虽说幽谷仍是一片濡湿,比起真正被男时的快感,总是差了一截。

异样的感觉袭上身来,南阳仙子陡地睁眼,想挣扎却已经来不及了,一个赤男子正压制着她,一手按住她想呼唤的红菱樱唇,眼光有若实物,正一寸也不漏地浏览着她那刚刚自我抚过、泛着红艳色的胴体。

光是这种目光上的非礼就已经让南阳仙子受不住了,更何况这个男竟是强占她处子贞,疯狂地糟蹋蹂躏了自己身体的赤松子,本已绮思满腔的她好似渴望着男子的玩弄,间慢慢分了开来,甜美的蜜水已流在上面了。

“刚刚把自己弄得那么过瘾,标致俏美的小姑娘啊!那么想男的话,我正好来满足你,保证你乐翻了天。”

南阳仙子再也挣扎不了了,从刚刚的好戏中,男似已了解到何处是少感地带,一下手就让原已全身乏力的孩再没有抗拒了。

房似是要在男中溶化般,腿上和间私密处被男不住地挑逗,南阳仙子的不愿和羞意都不见了,她轻扭娇躯,迎上赤松子那贪婪如火烧般的眼,现在的她已被抚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再没有半分矜持和自保,只想就此任男污。

从南阳仙子颊上的酡红,和柔顺地任自己轻薄,赤松子清楚知道这绝色美心下已是欲火高燃,正待他的占有。再次被赤松子侵犯,但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他动作是那么的有效,很快就让少春心大动,欲火熊熊地燃了起来,幽谷里的触感也不同,那物事是那么的强大,孩感到幽谷的空虚已完全被充实了,火热充塞着胴体的每一处,而男却仍在推进呢。

早被自己满足过一次,哪儿还承受得住赤松子熟练又有效率的玩弄呢?她再次升上了仙境,娇柔乏力地瘫痪在男身下。男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思,时轻时重、时浅时的抽送,弄得她只有欣然承受的份儿。等到南阳仙子从飘飘欲仙中的美妙幻境中跌回现实时,赤松子终于也满足地孩体内,让她在迷迷糊糊之中再次高

望着圣妆而来的瑶姬,在火光的映衬下,又比平增加了几分妩媚。如丝的秀发,笔直的鼻梁,俏丽而不失高贵的绝美的脸庞,感的樱唇,即使惊恐时也带着几分勾魂般娇媚的眼睛,还有那高耸的、可以说完美的胸部,把整个匀称的身材衬托得格外撩

那成熟特有的韵味,使赤松子的呼吸有些急促了,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要绝对地压倒她,从心里把她摧挎,那时再为所欲为,那种感觉,他想起来就激动不已,下身也缓缓地挺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掩饰,瑶姬都能从他的眼里看出那贪婪,那种眼她看得太多了,赤松子也不例外。她稳住了绪,平静地问道,“我儿子呢?”

赤松子似乎没有听见,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和那弧度优美、略施脂的红唇。瑶姬心里一阵慌,又问了一声,“我儿子呢?”

赤松子才回过来,他镇定了一会儿,拍了拍手,大厅右侧,一个婴儿随着摇篮出现在半空中。瑶姬一见到她的孩子,所有的矜持都不顾了,像疯了一样扑了过去,大叫一声,“儿子……”

那孩子被这一声吓哭了,而屋顶上有一把强弓对着她的孩子,瑶姬呆住了,过了半晌,她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一步步走到了赤松子的面前,“你想怎么样?”

赤松子嘿嘿地笑了几声,那种贪婪地眼再次落在了瑶姬的身上,“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只要美你肯合作一点,你的儿子一定奉还。”

瑶姬咬咬嘴唇,点了点,“只要你不伤害我儿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这句话从别中说出,也只是听听而已,而从瑶姬那感的嘴唇里说出来,却另有一种撩的味道。赤松子的胸中一阵气紧,下身跟着缓缓地扬了起来。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瑶姬的面前,手下流地伸向了她的腰间……

衣带顺着赤松子那熟练的手松开了,外衣滑落到了地上,而轻薄似纱的小衣把她那娇美的身躯映衬得格外诱。他又轻轻扒掉了瑶姬的小衣,除了亵衣裤外,那娇美的身躯露在这男眼中了。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生完孩子全无改变,只是略增加了一些丰腴和感,无可挑剔的身材和曲线,使男的下身硬得发烫。

眼睛紧盯着瑶姬的胴体,赤松子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他狠不能几下把她扒个净。此时美身上仅余一淡黄色的肚兜与亵裤,她饱满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地耸起,显得无比的硕大诱。色咪咪的目光,在她雪白的臂膀、圆润的美腿、若隐若现的下体间游移。

她扬起了,闭上了双眼,转过身去。瑶姬背面除了肚兜的两条系带外,尽皆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洁净,没有一个疤痕;那白耸翘的部,浑圆丰腴,曲线优美动。至于那双修长均匀的美腿,更是难描难画,充满欲的诱惑。

的呼吸开始急促,阳具坚硬的直翘而起,赤松子贪婪地望着仅着肚兜的美,伸出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将衣服脱了,好好服侍爷,你也好早些见到你那可的儿子!”

瑶姬闻言,心一拧,儿子的面容猛地便占据了她整个思维,她心中叹了气,心恍惚的脱衣,洁白的肌肤渐次显现,当解下肚兜的刹那,两个雪白而丰润的峰立时弹了出来,像两个浑圆的雪球,而晕衬托着的两个红亮且由于哺育而增大的也颤抖了几下,如蓓蕾初绽,两行晶莹的泪珠也滑下她俏丽的面庞。

站立的瑶姬,玉雕般的完美胴体,配合脸上显露出的母圣洁光辉,真有如佛经中所云,“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

一般看了此时的她,只会惑于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赤松子本非常,如今的瑶姬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发起他潜藏的兽欲。

大厅中本是很安静的,孩子也不哭了,可这时,粗重的喘息声萦绕着整个大厅,在石中回着,男的眼睛开始发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赤松子幻想着那对峰的手感、弹,下身一阵阵地轻颤,笑了起来。

瑶姬紧闭着双眼,在赤松子的示意下,挺直了腰肢,把高耸的房挺了起来,男的大手顺着她的肩,缓缓地滑到了她浑圆的峰上。当男的双手握在她的房上时,瑶姬的身躯不自觉地起了一阵轻颤,抖了一下,鼻息也急促了起来。

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所带来的快感,随着赤松子的揉捏,瑶姬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控制自己不去反抗,死命地忍受着。赤松子慢慢地进了状态,他的嘴贴在了绝色美那圆润的肩,顺着脖子吻到了那沟中,他的手挤着那白房蹭着自己的脸,不停地摩娑着,鼻子而嘴埋进了她幽的峰谷之间,而瑶姬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成了拳

移到那棉软的峰上,而探索那高耸丰腴的峰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像婴儿吸一样不停地吮贴着那对红色的,鼻息越来越重,揉捏的手也越来越用力。樱红的,在吸吮下变硬翘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复引来不断的吸吮啃咬。

被紧紧地攫住,紧绷得彷佛要汁一般,事实上,真的有汁从房中流出,而体内被虐的欲一步步被引出。瑶姬恍惚中似乎回到看见了儿子吮食着她充满汁的房,她慈满怀的俯视着可的儿子,迎接她目光的,却是邪恶贪婪的眼。

她陡然一惊,思绪重回现实,但她仅能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房传来的种种刺激和内心中的屈辱混杂着,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快,嘴唇越咬越紧。

赤松子越来越疯狂,那对成熟的峰带给他的快感,使他的脑子彷佛燃烧的火焰。他从吮吸变成了啃咬,一阵刺痛使瑶姬尽不住从鼻子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那种声音对男来讲,无疑像一颗炸弹,炸开了原始的野,赤松子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

他不停地疯狂地啃咬着、吮吸着,双手紧紧地箍住瑶姬的双臂,嘴不停地在两个峰间换着,唾涂在瑶姬光滑雪白的肌肤上,顺着沟流淌着。瑶姬也不停地轻哼着,那种痛苦、刺激加上屈辱不断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她紧闭着双眼,身体随着赤松子的嘴的啃咬和吮吸不停地扭曲着。

粗重的喘息声和的轻哼声织着,在石中回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随着这种刺激欲不断地增长,那种感觉使他有些受不了,粗大的阳具在裤子里涨开来,直挺挺地在瑶姬的两腿间磨蹭着。

也许是他啃咬得用力过猛,疯狂的吮吸只感觉这对温润的峰越来越硬,突然听见瑶姬一声轻叫,紧接着觉得中一热,一香飘进了鼻子中,他吃了一惊,才突然明白原来由于他吮吸过猛,吸出了用来哺育婴儿的汁。

一种特的心使赤松子激动不已,他像疯狂了一般拼命吮吸起来,一吞咽着瑶姬那对丰满的峰中流出的水,而另一只手近似粗野地捏挤着另一只房,雪白丰满的房被他粗糙的大手捏挤得变了形,汁也像小溪般流淌了出来,顺着他的手流到了他的肩膀,泄湿了他的发。

瑶姬也由于赤松子拼命的吮吸和汁的流淌而带来了一丝快感,而左边又由于他拼命的捏挤而带来了疼痛,这种感觉煎熬着她的心,使她不停地轻叫着。而这种声音又促使着赤松子更加疯狂地揉捏着,目光集中在那双揉捏着的峰上……

汁已经流完,而赤松子仍然狂吸不止,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捏所带来的剧痛,使瑶姬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由轻哼到轻叫,而峰也由雪白变得红,怒突的由鲜红变成了紫红色。

终于,瑶姬痛得大叫起来,里流淌出的已经不再是汁,而是白红相间的血水。而赤松子混然不知,随着美呻吟声的加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用力也越来越大,血水顺着他的手流淌到他的肩,由白红相间变成了血红色。

这时有一滴血滴在了赤松子的脸上,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略略一顿,才看清楚被蹂躏的瑶姬的胸前全是一缕缕的血丝,顺着沟流了下来。赤松子猛一清醒,才松开了嘴和手,他吸了一气,暗暗告诫自己不可贪一时,他要慢慢享受。

他把被汁和血水弄污的衣服脱了下来,赤着上身,回身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瑶姬依然喘息未定,她秀发散,慌地揩净了身上的血污,双手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胸膛,惊疑地看着赤松子,她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样的折磨等待着她……

瑶姬在看着赤松子,而赤松子也死死地盯着她,刚才的疯狂慢慢地平息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着急,有的是时间,可是一接触到瑶姬那双迷的眼睛,那感的红唇,还有因惊喘未定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时,他又有些忍不住地冲动了。

他强忍着欲火,故作镇静地挥了挥手,这时,从旁边门处走出美来。她们都仅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纱,薄得与她的肌肤溶合在一处,纱裙长及小腿,素胸完全露无遗,随着呼吸起舞,因为布料很薄,连羞处诱的耻毛也隐约可见;起伏的薄纱之间,圆润的大腿,紧翘的丰展露出来纤细的脚腕上挂着一串银铃,走起路来不时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一个年轻美貌,身材丰满而又不失苗条,配上雪白的肌肤、红艳的嘴唇、火红的长发,给以一种火热的感觉,她是南阳仙子;一个成熟感,婷婷玉立,她叫燕姬,却是赤松子的亲生母亲。

见到这姐妹花,不由得刚刚平静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燕姬平静地走到赤松子面前,他用手指了指下身,不再说话,只是两只眼睛赤红着盯着瑶姬。燕姬蹲下了身子,轻轻地脱下了儿子的裤子,一具大像毒蛇般怒跳了出来。

赤松子的下身粗壮有力,紫色的青筋着,颤微微地摇着,由于刚才的激动还没有褪去,一滴珠还挂在上。冰红温柔得像一小羊羔。燕姬很诱惑地将长发用手一缕,缕到了面颊的一边,因为她知道,这样更利用视线,赤松子喜欢看。

她鲜的红唇离那茎不过一寸左右了,她的呼吸都已吹到了它。没有任何犹豫,燕姬终于伸出了她那灵敏温润的舌,这时候男的呼吸都已停顿,眼睛赤红了,欲被激发到了最高点,他知道燕姬除了那美丽的容貌外,还有那温润的港湾……

乍见赤松子那胯下之物,瑶姬心一惊,慌忙别过去,但一会忍不住好,便又偷着瞄了起来。她虽是已婚,但除夫婿外,却从未见过其他男那赤的身体,她既慌又震惊。她想别过不看,但好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

如今见赤松子并没有注意她,瑶姬不禁大着胆子,偷着端详,目光自然而然地便瞄向男的下体。只见那儿浓密乌黑,毛纠结缠绕;肠似的阳物,垒垒实实好大一条,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阳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瑶姬的想像,端庄贞节的她只有夫婿一个男,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夫婿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暗将夫婿的阳物与之相比,隐约间竟似觉得远远不如,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

此时那话儿竟像献宝一般,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那种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远远超出了瑶姬的想像。她结缡多载,也知闺房之乐,如今见及赤松子庞然大物,不觉触动春,心中一。她不自禁地凑近观看,猛地一怪异的味道冲鼻端,在异味刺激下,心房紧缩,娇躯微颤,下体也酥酥痒痒,渐渐湿润了起来。

原来赤松子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残留的阳的味道,形成一强烈无比的独特男味,瑶姬对于雄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地一手伸住下体,一手捧着丰,原本漾的欲,愈发的炽烈。

在幻想中,瑶姬也曾勾勒过不同男阳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阳具,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漾的瑶姬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大气,下体也酥酥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的本能,她呆望着那雄伟的阳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激烈的天战中的瑶姬,欲火烧得她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皮疙瘩。根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场她心中。她猛然一甩,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转过去,悬崖勒马的,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赤松子那根粗大的阳具。

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最后瑶姬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与赤松子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欲火难熄,始终无法忍耐心中的冲动,只有幽幽地叹了气,脑中再次勾勒起秽的图像。

当燕姬那玉葱般的小手轻轻握住儿子那壮大的茎,的舌尖轻触了上去时,赤松子还是不自主地轻哼了一声,下身也跳了一下。燕姬很有经验地在那巨的一圈轻舔了一遍,这使他感到很舒服、很刺激。

接着,燕姬那本来不大的小最大限度地张开了,把那粗壮的茎含在了嘴里,她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她的脸也被撑得变了形,她的咽喉有一种想要吐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灵巧的手不停地搓动着茎,嘴却不停地吮吸着它。

享受着燕姬卖力地吮吸着自己分身的快感,赤松子感到很亢奋,但是他知道这还不够,赤红的双眼上下不断地扫量着瑶姬的全身,只见面前站着的这个体美,身材成熟完美得无可方物,再一看脸,更是令眩目。

他冲瑶姬招了招手,她像一受惊的小羊,惊恐地看着他,慢慢地走近了赤松子,在他的示意下将脸迟疑地贴近了他。赤松子的双手贪婪地抚摸着她的全身,她只觉得天眩地转,她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赤松子慢慢地俯下身,一张嘴向了瑶姬那鲜红湿润的芳唇,她把一偏刚要躲开,男的手便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部,准确地吻在了她的红唇上。一阵恶心令她想要喊叫,可是偏偏不能张开嘴,因为男的舌正在努力地试图打开她的嘴唇。

瑶姬全身一阵痉挛,要摆脱男的嘴的纠缠,四肢也拼命地挣扎,可是这天生的色魔是不会让这绵羊逃脱的,赤松子一把揪着她的发,用力使她动弹不得,对着她的红唇狂吻起来。瑶姬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想用手推开他,可又不敢,双手无力地扶着赤松子不致摔倒。

正当赤松子贪婪地吻着她的嘴唇时,她那雪白丰满修长令眩目的大腿被燕姬巧妙地最大限度地张开了,近乎残忍地一把撕下了她的内裤,她下身鲜润如桃李,黑亮的毛勾起男无穷的欲望。

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来回狂吻着瑶姬的感之唇,燕姬不断地用力最大限度地分开她迷的双腿,她的挣扎更加剧烈,虽然她知道这是徒劳,她只有忍耐。双手紧紧地抓着椅背,她不知道什么是尽,什么是结束,她只有拼命去忍受这种痛苦。

搂着这完美躯体,赤松子捧起她那丰满柔润的房,用舌尖不住地舔食着她的,强烈的刺激使瑶姬轻哼了一声,双手刚要不自觉地推开他们,赤松子很有经验地用手分别按住了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峰,舌依然不停地吮吸着。

南阳仙子双眼瞪得大大的,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个场景,这个摧花成的正在贪婪享受的色魔,一个温香软玉不敢反抗也无法反抗的绝色美,一具黝黑的充满肌的身躯,一具玉体横陈、成熟风韵的体。

看着这场景,听着赤松子那沉重的喘息声,听着燕姬因嘴堵住而从鼻子里发出诱而痛苦的呻吟,南阳仙子的双眼变得湿润起来。燕姬正在用心地吮吸着儿子的茎,突然觉得它更加粗大坚硬起来,她用余光一瞟,看到了赤松子正在蹂躏瑶姬,而她吮吸得更卖力了。

眼睛瞟着瑶姬那张绝美的脸上痛苦的表,感受着娘亲不断用手和嘴对分身的刺激,看着自己粗大的茎从那温润灵巧的红唇中不断地进出,享受着特意用香料熏蒸过的嘴唇,手却玩弄起瑶姬那挺拔的峰,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太兴奋,要沉着,用意识拼命地控制着自己,可是全身上下传来的感受又令他陷无穷无尽的欲望当中……

赤松子拼命控制着,摆了摆手。燕姬的动作慢慢减缓下来,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会意地向赤松子点了点,停止了吮吸,抬着看着儿子的脸。瑶姬趁机从赤松子怀中挣扎出来,用手拼命擦抹着他吻过的双唇,娇喘吁吁。

燕姬起身把正在惊魂未定的瑶姬,按着她跪在儿子面前。望着这张绝美的脸和那撩的红唇,因粗的动作使得双唇更加红润,赤松子,紧紧地盯着她那感的嘴唇,一阵笑,“不知瑶姬可否赏脸,让我也尝尝你的品萧功夫?”

看着那半尺多长的巨大阳具,黝黑得发亮的,还有那长满杂无章密密麻麻的粗重的毛发,瑶姬只觉得一阵恶心,把扭到了一边。赤松子面色一沉,燕姬用手巧妙地把瑶姬那雪白的娇躯半爬地按在了地上,执住她那雪白的臂膀,往内一扭。

瑶姬痛得把昂了起来,“啊”地大叫了一声,接着银牙紧咬红唇,依旧把脸扭向了一边。美丽而坚强的美,使得赤松子看在眼里、烧在心,一种残忍的念升起,他一把揪住瑶姬那如瀑布般披向一边脖颈的秀发,把她的揪起来,眼睛凶狠地盯着她。

看着她那不屈的眼,赤松子恼羞成怒地一掌抽在她的俏脸,晶莹如玉的颊上立时出现了一片红晕,“我让你什么你就得!”

瑶姬忍着疼痛,倔强地怒视着他,这心中感的的注视,使赤松子不知所措起来,他冷笑了一声,“好……好……”

盯着瑶姬有些不安的脸,“那就先把你儿子的右手剁下来!”

“不……”

瑶姬发狂般地挣扎着,“不要伤害我的儿子,好……我听你的,不要碰他!”

赤松子笑着盯在她的红唇上,瑶姬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伤心而愤怒地贴到男怀中。赤松子笑着把衣服脱光,一伸手搂住了美的身体,一润滑温热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使那原本坚挺的阳具又粗大了许多。

放肆地在那娇柔的胴体上来回摩娑着,大手又不自觉地摸向了她雪白高耸的峰,来回揉捏着。瑶姬绝望地毫无表地看着赤松子,彷佛身体已经麻木。“我的美儿,把嘴张开点儿,对……来吻我,来呀,唔……”

赤松子贪婪地吻着这梦寐以求的美儿的嘴唇,那感觉比他想象的还要好,瑶姬鼻息轻吹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快要飘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松子硬是离开了瑶姬的吻,他知道,这个尤物是属于他的了,他不能再费时间,要慢慢享用。他托着她的脸,下流地说,“好吧,美儿,我们开始合作吧?”

边说着,边将他那根粗大的茎在瑶姬那娇媚雪白的身躯上来回地蹭着。

瑶姬犹豫了一下,不忿地看着他,缓缓地蹲了下来。“不是蹲……是跪……”

她只好又改成了跪姿,这屈辱比起她将要受到的不算什么,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她用纤细的手轻轻地捉住了赤松子胯下那怪物般的茎。

赤松子只觉得下身一般挺动,天啊,原来她的手都这么有魔力。瑶姬将嘴唇试探地慢慢靠近那魔物,一浓臭的男不清洗的骚味冲鼻而来,她一阵恶心把扭向了一边。

“嗯?”

赤松子威胁地哼道,瑶姬又艰难地把扭了回来,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过,甚至没有碰过几次男,夫君和她做丝毫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而且是在晚上熄灯的时候。等到有了身孕,而且由于丈夫忙于在外逐名追利,她经常是独守空房。

瑶姬把心一横,学着刚才燕姬的样子,慢慢伸出了花一般有舌,轻轻触了触赤松子的下身,一苦涩骚使她差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赤松子的感觉像灵魂出窍般地,鼻息沉重。

她心一横,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的东西,缓缓地伸进了自己嘴里。赤松子彷佛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他嘴里长吐了一气,忍住了那过早的冲动,感觉着自己的身体在那温润的嘴里不断地胀大,感觉瑶姬那感的小嘴对分身的种种刺激,他的混着玉不住润滑着它。

瑶姬不知是不愿,还是不会,动作总是那么慢,轻轻地,这使赤松子不能完全尽。他示意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这声音彷佛是动力,瑶姬下意识地加快了那东西在嘴里的吞吐速度,赤松子喘息着,“美儿,如果你不卖点儿力气,把刚才燕姬的绝招都使出来,我把你的儿子拆成十八块。”

瑶姬抬起那双勾的眼睛,哀求着望着赤松子摇了摇,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紧皱双眉,小嘴不停地吮吸吞吐着那粗大的茎,灵巧温润的舌不停地舔吸着含在中的,纤细的玉手握着茎的根部不停地揉搓、转动,她不知道什么是结束,只有不停地吮吸,内心的屈辱早已被儿子的啼哭声扰

彷佛灵魂都出了窍,赤松子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双眼紧闭,好似享受着这无穷的快感,看得出他正在尽全力地抵抗着那美丽的嘴唇和舌茎的种种刺激,渐渐地,他的呻吟声越来越重,喘息声越来越大。

赤松子暗运功力住了那火烧般即将关,示意瑶姬停止了吮吸。丽喘息着,用手背擦了擦湿润的红唇。赤松子知道,真正的时刻刚刚开始,他将瑶姬慢慢地扶起来,只见她雪白的肌肤,柔滑细,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耸翘白。她面容端庄秀丽,暗藏妩媚风;傲然挺立的饱满双,更是充满成熟的韵味。

两只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微红的娇颜,赤松子一把将瑶姬紧紧抱住。除夫婿外,她从未接触过男身体,如今被赤松子赤紧抱,顿时有如触电。两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美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男的悸动,瑶姬只觉下体阵阵酥麻,心中不禁一。赤松子环抱她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她的纤腰。“啊”的一声轻呼,她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无力抗拒。

赤松子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指尖也灵活地沿着沟,轻搔慢挑,上下游移。瑶姬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欲勃发,春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只见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动,赤松子便放出手段,尽加紧挑逗。

瑶姬虽赋贞洁,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如今赤松子赤地抱住她,那高超的抚技巧,粗大的男象征,更激发起她强烈的欲需求。她本能地环抱住男的脖子,渴望的仰起来,赤松子立刻识趣地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托起她的部。

她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竟已坐在椅子上,在红木衬托下,身体显得格外白丰盈;成熟美较诸云英未嫁的少,毕竟更具备一种欲之美。经过男滋润后的胴体,敏感、冶艳、饱满、圆润,隐然散发出一种食髓知味的诱惑。

魔手放肆地在她雪白丰滑的腿上游走着,赤松子恣意地抚摸,放肆地亵玩,令瑶姬沉浸于感官刺激下,现出迷离恍惚的媚态。男抬起的美腿,握着她的玉足,细细地揉捏。她的脚掌绵软细,触手柔腻;脚趾密闭合拢,纤细光滑;红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莹剔透。整个足部骨均亭,毫无瑕疵,呈现出白里透红的健康血色。

赤松子左抚右摸,不释手,禁不住张嘴,又舔又吮,那手突地停在她的桃源上。美身体猛地一震,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刚要伸出的手又扶在了椅子扶手上。赤松子脸上笑着,手不停地对着瑶姬的下身摸弄着,手指在她娇核上来回挤按,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显出的痛苦的,男的呼吸也在不断地加粗。

她杏眼微闭,银牙紧咬着红唇,强忍着不叫出声来,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随着赤松子的摸弄扭曲着,试图用这无谓的摇摆挣脱那只可怕的手。渐渐地,瑶姬觉得自己简直舒服得快疯了,她从来没想到单纯的前戏,就能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的技巧,花样繁多,在在均搔到痒处;他吸脚趾、舔门、吮下、咬,样样在行;搔足心、抠腋窝、捏、摸大腿,件件用心。美身躯不停扭动,春水泛滥而出。那两片红色的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态;那鲜,也歙然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细微声。

腰肢扭动,双峰自弹,赤松子渐渐支持不住了,在他粗的蹂躏下,感到手指有些湿润了。他知道时候到了,用双手将瑶姬的大腿强行分开,把它们跨挂在椅子扶手上,左手扶着自己那粗大的茎,在她的户前来回地蹭来蹭去。

这感觉令瑶姬浑身发冷,她知道将要来临的是什么,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将扭向了一边,她蛾眉紧锁,又带着些期待。赤松子感到自己的下体不断地坚硬到了极点,来回蹭着,突然,他左手一用劲,身体向前一挺,将那硕大的丑陋的东西猛地了美儿的身体。

只听“噗嗤”一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瑶姬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啊……”

瑶姬一声惨叫,微红的面颊变得惨白,痛苦得脸都扭曲了,双手一下子抓紧了扶手,身体战悚了起来。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她早已无的经验,娇躯突遭,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只是此此景,赤松子却觉得兴奋异常,又一使劲,将整根近尺长的粗物,连根了她的身体中。只觉得其中紧润温湿,壁轻咬,激动得他差一点便了出来。合的姿势早是赤松子预先摆好的,其利连根侵,瑶姬又是一声惨叫,泪水顺着面流了下来。

赤松子可不管这些,他将整根粗物停留在瑶姬的身体里享受了片刻,又拔了出来,再一次猛然下。强烈的冲击,使娇小的身体随着疯狂的抽撞击不停地上下引动住着,她早已被这强的侵所征服,除了咬着带血的红唇,紧抓着扶手不致翻倒外,剩下的只有忍受、忍受。

逐渐地,赤松子逐渐疯狂了起来,瑶姬也随着椅子一起如残风中的落叶,不断地摇曳着,痛苦地断续地呻吟着,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肆意地流淌着。

瑶姬终于忍不住地叫出声来,一求速死地叫了出来。可是赤松子并没有停止,狂烈地冲击残忍地将她的痛吟声撕成了碎片,断断续续却又无比强烈地侵他心里,混着他的粗重喘息和抽时的剧烈磨擦的声音撞进每个的耳膜,燃起的,只有欲望这火。

南阳仙子在一旁看着激的春宫戏,眼睛放着光,望着瑶姬那柔雪般丰润的身体,在赤松子的摧残下不断地痉挛抽搐,不禁舔了舔冽的嘴唇,刚才温柔的嘴唇清香仍然在中混着吐沫流淌。

瑶姬的声音已渐渐低了下去,从狂呼转成了低吟,浑身如着了火一般地滚烫,意识渐渐飘远,泪也慢慢地流,只有一个强烈的念还依稀挣扎着,刚烈,一直在这个美丽成熟的心中伴着她风风雨雨。

知道自己渐了佳境,速度不断地加快,这本是赤松子所不愿的,他不能输给一个。但是这样的,她的身体写着感,她的灵魂刻着倔强,此刻却任他摆布,他要征服,这个念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速度和体力,一改往几近残虐的游戏,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只知道不断地用力不断地,疯狂地抽送,面对这样的,任何男也会如此的。

突然间,瑶姬的声音彷佛被坚强地抑制住了,除了身体仍被推送着起伏以外,银牙已咬上了红唇,鼻翼微张着,丰满地双峰被带动得如波般地摇动,双手紧紧扣住椅子的扶手强撑着身体,不至被撞击到椅子下面,脸上依旧布满痛苦,紧闭双眼,但是她没有声音了,她在用自尊和勇气抑制住了这弱小的呼喊。

冲动的男被这突然的举动激醒了一下,渐的赤松子,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几乎就是同时,他停止了抽送,不愿地抽出了阳具。瑶姬觉得下身一空,一阵寒意袭上心。微睁双眸,发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甚至带着仇恨地凝着她。他的眼睛,像野兽。

赤松子略微调均了呼吸,低下身看着自己光亮,带着丝丝血丝,他喘了气,俯下身一把揪住瑶姬的秀发,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着刚强和不屈,这使他不敢视。“嗯……看我怎么征服你……”

他嘴里嘟嚷,手却不停下,软玉温香抱满怀,三摸两抠,一阵拨弄,瑶姬酥痒难耐,春心又起。

阳具抖擞的翘起,硬梆梆的横架在瑶姬沟之间,猛一瞧,倒像是坐在他阳具上似的。阵阵幽香渍鼻端,缕缕发丝拂过面庞,柔软的娇躯、颤抖的身体,赤松子赤地紧拥着怀中的,她那柔软温暖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也激发男原始的冲动,欲火如焚,血脉贲张。

缠夹住男身上的瑶姬,一种莫名的恐惧袭上心,赤松子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技巧地抚摸她的腰际,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她竭力抗拒那邪恶的舒服感,但事与愿违,她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连碰上技巧高超的贼,一向单纯的她,从未想到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的饥渴,魔鬼早已藏体内,她又如何抗拒呢?

搂着赤松子脖颈的双手,时松时紧;缠绕住赤松子腰际的双腿,愈加用力;她身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只想获得更多的温柔。男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时而轻舔、时而刮擦,房受到刺激,紧绷上翘,也凸起,颤巍巍的挺立她心中暗骂自己无耻,但下体却忍不住,又渐渐湿润了起来。要知赤松子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按摩之术,他看似弄,实则均有一定法门。尤其两均赤身体,更是容易冲动。其实处此况,纵是三贞九烈的子也难免失足,何况是刚经历过销魂滋味的瑶姬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使得她现出忸怩的娇态。赤松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那根骚棍可更加粗大了。他镇摄心,使出浑身解数;抽有序,亲舔合拍。瑶姬果然瞬间癫狂,媚态横生。

她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想当贞,她只想当,沙哑陌生的哀求突然从她嘴里冒出,“给我……我要……我想要啊……”

赤松子见其饥渴若此,也不禁味盎然,他托着那浑圆白,将翘起的阳具对准那湿润的户。火热硕大的紧抵着颤栗抖动,瑶姬只觉内如有蚁爬,更为空虚难过,她身子朝前一耸,奋力迎上前去。

阳具划开薄唇,滑溜的钻了进去,瑶姬只觉下体无比充实,舒服得简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将全世界的欢乐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过这瞬间的幸福吧?”

体内的,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探路的寻觅到敏感的花心,它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

下体饱胀已无迂回空间,瑶姬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齿,频频嘘气,只等男布施甘霖。赤松子御无数,知这个美目前饥渴欲狂,根本也用不着“九浅一”这种慢功细磨的法门,她需要的是立竿见影,快速强劲的冲刺,唯有冲刺、冲刺、再冲刺;狠、狠、狠命,才能及时满足眼前的这位成熟美

他快速抽,阳具次次到底,愈发火热粗大;不过百来下,瑶姬原本的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舒爽的劲,直似癫狂。不一会,除抽所发出的“噗嗤噗嗤”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美迷离恍惚,星目朦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她已进极乐的无声境界。

娇躯被横放在床上,勇猛的武器再次冲锋,“啊”的一声长叹,瑶姬只觉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并拢蜷曲,修长圆润的双腿,也笔直地朝天竖了起来。她虽已结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却甚为单纯。她除夫婿之外,从未接触过其他男,而夫婿阳具仅只普通,为又纯朴严肃,因此行房时变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无味。

但赤松子可是花丛老手,他不但阳道壮伟,亦且手段高强。抽、研磨、顶撞、扭转,他样样在行;耳边甜言蜜语,更是拿手好戏。瑶姬被弄得意迷,再经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一戳,那酣爽畅快,简直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她几乎舒服得晕了过去,那粗大的阳具,像是顶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酸又麻。

粗大的男根撑得小胀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充实甘美,愉悦畅快,她禁不住伸手搂住赤松子,放地呻吟起来。

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也不停地旋转耸动。阳具在火热柔壁中,不断遭到磨擦挤压,也被花心紧紧吸吮,毫无闪躲余地。赤松子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忍不住就要。他舌抵上颚,定气存,意图压抑冲动。但那滑柔腻的丰,不断在他眼前晃,饱满的户,磨蹭起来又是那么舒适快活。

从所未有的怪感觉袭卷而至,瑶姬只觉火热滚烫的,像烙铁般的熨烫着自己的花心。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一向端庄的瑶姬,在赤松子那粗大的阳具抽下,不禁舒服得了起来。

她像疯了一般,双手搂着赤松子的脖子,大腿缠绕住男的腰肢,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她浑圆丰满的部,不停地耸动,白硕大的两个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赤松子望着瑶如痴如狂的媚态,心中不禁得意万分,他拼尽全力,狠命地抽,一会功夫,美已痴痴迷迷,发出歇斯底里的叫。

望着瑶姬的媚态,心中觉得无比的满足,赤松子打桩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不断撞击着。她那丰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翘越高,不停地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声,配上“嗯啊唉哟”间歇不断的娇喘呻吟声,使得赤松子愈益兴奋。此时身下的瑶姬颤声连叫,身躯直抖,下体急遽的产生收缩,他见状,顺势加快抽,下下直捅到底。

瑶姬忘地颠狂了一会后,长嘘了气,身子便软瘫了下来。赤松子“波”的一下抽出,她只觉下体空虚,真是说不出的难过,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迅速翻转她的身体,“噗吱”一声,复行由背后,瑶姬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方才的一声“啊”充满了怅然若失的不舍感觉;如今的这声“啊”却予一种喜悦快慰的感觉。她只觉全身的感觉,完全集中于下体,男就像火炬一般,点燃了她体内的火种,她整个似乎燃烧了起来,化作无数快乐的火焰。

她简直成了永不餍足的,她无法离开男。赤松子以各种体位、姿势,疯狂地她,而她也放形骸疯狂地迎合着,什么儿子,完全被抛诸脑后,她只想紧紧夹着,那根灼热粗壮的大,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欲的高峰。

儿突地紧缩,阳具彷佛和已焊成一体,赤松子感觉滚滚热冲击,麻痒舒美,关难守。瑶姬只觉紧抵花心的猛地出强劲热流,那舒畅直达心坎,整个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一会她从云端跌落,但又一热流送她重返天际,如此反覆,飘飘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间,今夕何夕。

晕厥过去的瑶姬,娇艳的面庞兀自带着浓浓的春意;她眉微皱,鼻间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哼,显然高余韵仍在她体内继续发酵。赤松子喘吁吁的望着她,心中不禁有说不出的得意,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就这么承欢在自己身下。

如今燕姬面庞娇艳如花,眼含怨带诉,酥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赤松子看在眼中只觉一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也已一柱擎天。眼眸里闪现出的目光,双手不停地揉挤着雪白房,忍无可忍的美飞身上前,在儿子脚边跪下,伸手将巨龙一把攫住,用手指和舌不停抚,粗大的阳具在抚弄下更加硬挺起来。

好像故意做给儿子看似的,燕姬把舌尖放在上面,然后一脑儿吞了下去,香艳红唇张得大大的,把男根吞下去的模样,真是难以想像的

但随着燕姬的吸吸吮吮,赤松子不禁哼哼唧唧了起来,而也从鼻孔中闷哼出娇媚的呻吟声。眼见中男根火热坚挺,她心中大喜,玉手握住阳具抚弄,朱唇微张,香舌便把阳具纳中,像是在吮冰似的,不时发出“啾噗啾噗”靡声响,一面还用挑逗的眼向上看着儿子。

受到这种刺激,心中的欲更加明显了,赤松子用力抓住娘亲的长发,连连挺起不断在她红润的嘴唇内抽。阳具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受到这刺激,他发出低沉的哼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面色铁青,伸手按住她的双肩,怒喝起来,“啊……你在什么?”

俏脸露出不好意思的色,燕姬仰望看着儿子,“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牙齿……我保证这回一定小心……”

说完用左手撩起散的秀发,又开始把巨大含在嘴里吸吮,还仔细地搓揉囊。

只见她伸出香舌,轻轻扫过,玫瑰色的唇瓣含硕大的阳具,开始不断舔起大来,她先含到根部,再慢慢抽动着。赤松子感受到刺激的快感,一只手按着燕姬的发,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莹白的皮肤滑下,用力揉捏着温滑柔的软,把她揉得呜呜直叫,水顺着滑下。

看着那双娇艳挺立的雪白双,赤松子身势一移,便把夹在双之间,大力搓揉。一边又更娘亲中,把那樱桃小涨得大大的,他双手抓握着那白棉揉的雪,前推后拉的上下搓弄,好像要把它捏碎一般,玉不断在他手中变换形状。

洁白的贝齿、嘴里的温度、舌缠绕的感觉、陶醉的表、散发、扭动的腰肢,让赤松子觉得自己就在天堂。“哎呀……已经硬成这样啦……”

燕姬终于停止了,此时正握着儿子的阳具,欢呼赞叹。

接下来,燕姬便跨身而上,而且她为了能让儿子看得更加清楚一些,还张大了双腿用手抓着双往外扳,白向前一耸一压,“啾噗”下半身发出靡的声音,缓缓地将茎前端吞没。

她一面喘息着,一面在儿子身上用力扭动身体,还运用腹肌的力量缩紧,像是要把阳具吸进去似地。

将那粗大的尽根吞没体内后,满腔的欲令燕姬放形骇的采取主动,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地扭动,丰满浑圆的香也不停地旋转挺耸。

只觉阳具陷火热柔壁当中,不断地遭受磨擦挤压,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赤松子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只见娘亲星眸微闭,檀轻开,面部表无比,正骑坐在自己身上,便伸手紧握住亲娘那晃白双,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房也上下左右晃,燕姬把双手按在儿子的肩,随着上半身的摆动,长发飞舞,硕大房也跟着大幅摇摆,部在儿子的男根上不断套弄,渐渐地好像疯狂的野马一样,次次猛撞到底。

娘俩下体接触的地方不断传出“噗吱噗吱”的糜响声,过了一会,燕姬趴下身子,搂着亲生儿子亲嘴,那白,也快速地挺耸蠕动,她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嗯”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

感到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赤松子用双手抱紧亲娘的腰,从下面急速地挺动。紧咬自己的嘴唇,鼻中不停地喘着粗气,全身微微颤抖,“啊……唔……噢……”

动得愈来愈快,不一会儿,这个终于在儿子的身上达到了高

无力地躺在儿子的胸膛上,不断喘着粗气,扭动着娇躯,娇媚地撒着娇,“家还没够呢……再来一次嘛……”

将身上的放倒到床上,在部垫了个枕将她下体抬高,赤松子然后拨开燕姬的户,只见核已经有如花生仁大小,高高地勃起;小唇向两边掀开,期待男阳具粗

早已流水潺潺,洇湿了大片毛,赤松子不禁大骂,“真是个贱货”“我就是贱货,想要大、大的贱货,求求你,赶快我吧!”

“哪有那么容易?我要先开开你的后庭,让你这贱货受点苦!”

“啊唷!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开后面,让我什么都行……”

赤松子哪里管她,在她的户狠狠打了一掌,从旁边拿个一个葫芦来,一下她的户里。燕姬“啊”的大叫一声,“你把死了……啊……吧……”

被葫芦连续的抽,燕姬已经是鬼叫连天,颤抖着泄身了。“怎么这么快就泄了?”

“还不是被你调教成这样的?你好会玩弄噢!”

美娇娘满脸通红,喘息着说。

“我调教的?我看是你天生贱吧!”

赤松子把小葫芦从道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

“啊”燕姬浑身抽搐,一水从道里流了出来,又泄了一次,水延着肚皮一直流到了下,和她的水汗水混在一起。

好半晌,燕姬才回过来,挣扎着想去叼儿子的阳具,中喃喃念叨,“好哥哥……你弄眼儿吧!把什么都给你玩。”

这时,赤松子却一言不发,让她成为自然平趴向下的姿势,并将部高高地抬起,准备从后面跟她。这种动物的欢方式大概最适合她。

分开白皙的部,让门露出来,赤松子注视着娘亲下方动的菊,一只手伸向她的秘处。由于刚才的部和上方耻毛处残留着大量的,是非常好的润滑剂,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她的门上,然后摩着菊孔。

随着指尖的,感到门括约肌紧缩不已,赤松子加重了指尖的力量,徐徐地将门的开扩大。燕姬扭动着雪白,兴奋地叫喊,“啊……快弄我的……快解决我这个吧……啊……对……用力一些……再一些……”

指尖不停地在门处抽送,连直肠的内壁,也沾满了混合的溶,丰满的配合着手指,不停地扭动。

赤松子又以手掌把这种润滑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粗大的茎,变得闪闪发光。手指从门处拔出时,开启的菊,仍在蠕动不已。

站立在娘亲背后,赤松子用力抓住高高耸起的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啊……求求你……快进来吧……快一点啊……”

燕姬挺高小山一样雪白的。把阳具抵在菊孔处,开始缓缓送,只进就感到菊道紧窄异常,阳具被夹得很痛,赤松子心中暗暗生气,“啪”用力打了一下那白的双

“……狠狠地弄吧……用力打我的吧……”

燕姬那兴奋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渴望,“我的想挨打……用力打吧……”

听到如此的话,赤松子心中亢奋,用力一挺,阳具到根部。

“啊……痛……慢一点啊……”

赤松子停顿了一下,感觉着阳具被夹紧的温美快感,然后挺动腰身,缓缓抽在里面磨擦壁,丛红红的翻起,同时用手掌不停地用力击打娘亲那雪白的丰

每次拍打的同时,门也紧缩一下,使他也产生了施虐的快感,“……感觉怎么样?……”

赤松子喘着粗气。“嗯……很……呜呜……”

燕姬的声音中带着呜咽,狂地甩动着发,汗滴从她的沟流了下来,都滴在抽的阳具上,“啊……好热……打吧……用力打……就这样让我泄了吧……”

开始了强力的抽送,每次尽根,两的接合部,发出“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啊……我好像……要高了……”

燕姬边喘息边发出激烈的叫喊,配合着儿子的动作摆动着腰,“就是这样……动作再激烈一点……让我更爽一点……要去咯……快来吧……”

内汨汨地,拔出茎时,腔门溢出了大量的白浊体,赤松子倒转身体,让脉动的分身顶在娘亲脸上,手上用力,把沾满滑腻腻水的葫芦顶在燕姬的菊上,暗红的受到异物的刺激,开始收缩蠕动。

下面的燕姬已经乖巧地含住了那硬挺的分身,正在有气无力地吸吮,中发出“嗯唔”的声音。葫芦慢慢地钻了菊中,原本用来排泄的小变成了令难以置信的大

燕姬停止了吸吮,努力地放松着自己,适应那体内巨大的异物,不过看来她早已经多次用过门了,虽然满是汗,但并没有特别痛苦的表。葫芦的前半截终于进去了,菊过了一会才渐渐合拢,夹住了中间的葫芦腰,现在她上就可笑地长出了一个圆圆的葫芦。

猛地把燕姬一掀,让她的嘴脱离自己的阳具,然后将她身体一转半圈,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一丝丝的水挂了下来。捞起她两条大腿,把自己坚硬的阳具凑近她的门,大腿早已被自己的汗水和流下来的水弄得滑腻不堪,令赤松子几乎把握不住。

门犹自泌出水,滴在阳具上,一棍进底,直得燕姬往后仰,只翻白眼,“啊……儿子你把穿了……”

只见赤松子左手作鹰爪之形,右手翻成掌,在她背后不住点凿拍打,下身的茎在道之中疯狂地抽,房间之中响彻体“啪啪”撞击之声。

早已半疯狂的燕姬被一前一后地,已经完全陷欲的渊。开始她还叫些,“顶到了葫芦……涨死了……了……”

之类的话语,过了不久之后,只剩下激的嘶叫。

相反赤松子却相当冷静,虽然身体剧烈动作,表却很沉稳。了百余下之后,赤松子把阳具从娘亲的蜜道中抽了出来,又站在燕姬身后,赤松子把后半个葫芦一下子按了进去,本已奄奄一息的“啊”的一声哀嚎,声音中饱含痛苦。不待她话音落下,男猛地把巨大的亲娘的小之中,双手依然在她身后拍打,下身猛撞她的户。

燕姬双眼无地看着儿子,中发出阵阵呻吟呜咽,像从喉咙的处发出的叫。波配合着娇喘声,令赤松子血脉贲张、欲念勃发,他发觉娘亲眼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于是打起,扶着娘亲的纤腰,勇猛冲刺。

感到下体处,一酥酥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地蠕动,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美娇娘如此的赤松子,全身力瞬间齐聚阳具之上,他只觉遍体酥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而出,尽数灌注于娘亲那饥渴的巢。

她只觉一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强劲地冲击着自己的花心;那蛋大的,也在内不断地颤栗抖动。

下腹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如同火山发一般,向四处扩散蔓延。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作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这种程度,她意识逐渐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

仍缓缓淌出水,黏黏稠稠的将毛沾得纠成一团。事毕之后,赤松子略带疲倦的转过身,从刚才让他意迷的雪白体上滑落下来,而燕姬则体贴地、温柔地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贤淑专注的态,简直无法跟刚才治艳媚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缱绻,淋漓尽致,任谁也无法想像,这无论在年龄、身份、地位都相去甚远的两,在床上竟是配合得如胶似漆,有如天作之合。“娘……让儿子帮你将葫芦取出来……”

燕姬着想起来那只葫芦还埋在道里,登时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她强忍痛苦,翻过身来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那雪白丰腴的两瓣肥,用双手食指扒开,“快点取吧……好痛的……”

话一说完,只觉一阵狂直涌上,似乎自己打了一道篱笆,有自由的快感充满全身,下身一阵颤抖,蜜壶里猛地又溢出温暖湿润的

没有注意到娘亲身体里的变化,赤松子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只见菊门虽然已经失去了弹,被她的手指拨开成了一个可容三指的,看见里面泛青的葫芦壁,但是仍然算是紧紧含着葫芦。

伸手摸着那,“眼儿夹住了啦……”

燕姬登时被摸得浑身皮疙瘩泛起,下身一阵摇晃,几乎泄出身,她痛苦地呻吟着,“那……用手扒开……扒开试试……”

用食拇二指撑住,用力向周围扒开,同时要燕姬使劲往外憋。只是她早已失去力量,根本不能使上力气,这一折腾,巨大的葫芦在她道里来回蠕动摩擦,她终于到达了高

只见菊门一阵缩动,同时前面的户竟然出一水流,无巧不巧,正好赤松子那张开的嘴里,同时燕姬发出极为舒服的一声呻吟,整个身体瘫软下去。

品尝着极高的时候出的,“该怎么办呀?这葫芦这么滑,根本拿不了。”

赤松子紧盯着娘亲的户。“把手伸到户里,看能不能从里面顶出来。”

燕姬想着儿子的手伸进去的形,子宫处又开始发痒。

轻轻扒开小唇,露出里面的门,只见红色的上面涂满了透明黏稠的,正在微微地翕动,幽像是在向男召唤。赤松子把两根手指顶在那里,进了娘亲的户,燕姬只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了自己空虚的道,可是,子宫处痒得更厉害了。

虽然她想儿子就这样在她里面开始抽,但理智告诉她自己,她应该赶快拿掉这个讨厌的葫芦。将手指弯了过来,隔着道和尿道的薄壁,顶着葫芦中间的细腰,开始向外面顶,只是葫芦的大实在是太大,另一只手又实在是使不上力气。

身底下的燕姬被儿子粗的动作弄得是又难受又舒服,中不住呻吟,渐渐进迷离的境界,身体内的被虐感觉又被挑动了起来。赤松子看到把娘亲逗弄得狠了,于是乎,另一手食中二指“噗”的一声刺葫芦壁,接着一勾,将葫芦一下就勾出菊门。“啊”一声惊天大叫,又是一中。

卧房中传出“咚”的一声响,赤松子知道那是南阳仙子倒地的声音,一具晶莹剔透的,充满无限诱惑力的胴体,就横躺在他眼前,洁白透红而又细腻的肌肤,充满青春的活力。

结实而玲珑的玉,在胸前起伏不定,上两粒樱桃般小巧细致的更是艳丽,让看得目不暇给。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毛,在灯火照耀下,隐隐闪着几点光,刹是迷

眼里出藏也藏不住的熊熊欲火,怔望着南阳仙子身上最秘的地带不放。少娇颊艳红,樱唇微开,中娇呼,“好,你还在等什么?还不上来?”

“美有命,哪敢不从。”

赤松子却没有真的听命翻身上马,只是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这时他才注意到南阳仙子的小手,食中两指上沾着滑腻腻的体,放到鼻下,一酸酸骚骚的味道,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中,吸吮起来。

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均被赤松子以催手法揉捏摸弄,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感觉美则美矣,苦亦苦不堪言,只不过片刻,南阳仙子已是娇喘吁吁,哀声求饶,“好,别再折磨我了,你……你就快来吧!”

见到这美艳如花的南阳仙子,在自己的挑手段下婉转求饶,赤松子心中升起无限的征服快感,吸一气,双膝分双腿内,用两手支撑着身子,将火辣辣的分身送水汪汪的桃源

“噗嗤”一声,紧窄的密中,南阳仙子一声娇呼,语气满是满足的快感。一听这声娇呼,赤松子兴奋地大力抽,阳具在充满道上穿,少起初感到一阵疼痛,但不久就被快感所取代,顺着身体的意思摇动纤细的腰肢,使得男更加大力抽

“嗯哼……啊哈……顶到底了……”

南阳仙子发出不知是欢喜或痛苦的娇哼,秀发披散,曲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似在鼓励对方的长驱直。由蜜传来的紧箍舒畅感觉,让赤松子不自由主的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娇美的豪,和雪白的丰不住晃动,形成一幅冶艳的图画。

孩已经被快感淹没意识,雪白的喉咙发出一阵阵叫,犹如般,扭动旋转着那圆润的,配合着那硕大的强力进攻。将那艳挺立的玉峰一把握住,大力地揉捏起来,赤松子一面吸吮着俏丽的嫣红,一面掰开雪白得

蓓蕾已被赤松子的硕大撑到极限,白的柔肤也已被红占满,南阳仙子双腿紧紧夹住男的腰,疯狂地摆动,细滑的两团软像是要被抓。她们抱在一起,少伸出香舌卷住对方的舌,互相吸吮,吻住对方。

直到此刻,南阳仙子才明白自己对赤松子的意,雪白的喉咙颤抖地说,“哥……我你……我是永远属于你的……”

忽然,赤松子觉得少一阵紧缩,出大温热的,撒在上。

他用心冲刺着,赤松子很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在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下,迸发出的无比热正迅速吞噬他的全身,他已经疯狂。他用那双大手用力揉搓着南阳仙子那几乎可以挤出水似娇的肌肤,犹如握刀般的,嘴使劲吸吮来自她坚挺饱满的胸膛的芬芳,彷佛面对鲜血时的虔诚。

卯足劲儿往外抽提,再狠命冲开她的大腿,冲进她狭长的通道,直到她颤抖着柔弱的身躯不停地呼喊他的名字,赤松子才将他的灼热停留在她皱壁的最处。他用自己的跳动展示活力,那婴儿似的吸吮和紧窄阻挡不住他不休止的膨胀。

“咭”他拔了出来,南阳仙子却用她修长均匀的双腿紧勾他的腰上朝前一拉,赤松子又被请了进去,尽根处濡湿一片,“唔哼……快一点……大力一点……”

忽然,赤松子把孩的双腿高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同时加快冲刺的动作,每一下都直根没,让南阳仙子被搞得香汗淋漓、呼天喊地,“啊……好舒服……太了……啊……好哥哥……你真是……太勇猛了……噢……我……我要溶化了……”

声不绝,身体也不闲着,柳腰似蛇,丰,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抽缩,极力迎合,“唔……哥……你还没来吗?……我快不行了……”

赤松子背脊一阵酥麻,舒畅感像电流一般由下体直传脑部,喉间发出和之间斯文气质完全不符、如野兽般的低吼,“唔……我来了……”

水一般的涌出,强劲、灼热、凶猛、快速、持久,身体在阳的冲击下,发出一连串的颤动。南阳仙子被下体传回来的滚烫快感惹得放声高叫,“啊……我又来了……美死了……”

强烈的快感,由子宫直冲脑门,由脑门又通达全身,无休无止,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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