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有的报告一多,也就渐渐地忽略了稻子,王老五从营
回来带回稻种,让孟庆年也专心研究种稻子,五老婆那里也少了光顾,孙卫红也成了孟繁有秘书似的,要对他健康负责,还要对报告进行整改,要时时刻刻跟上大革命的形式变化,这样,她很自然就和胡宏革接触多了。
但苟明华却成了孙卫红最大的障碍。在胡宏革还没有调到县委之前,苟万年就发现了胡宏革这棵蒿子,和自己的
儿讲了几天几夜,终于讲通了孟繁有和胡宏革的区别,也讲通了苟明华那颗非孟繁有不嫁的心,一顿饭之后,就把苟明华许配了胡宏革。
现如今再有一个月就可以调到县里上班,这让胡宏革很高兴,但这个年轻
有着丰富的大革命经验,他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县里上班还多少取决于苟万年的一句话,苟万年和书记曾大奎都是嘎子屯的,还多少沾了些亲,这次和苟明华定亲可以说是调动成功的最大筹码。
他小心翼翼,拉着手的时候都不敢在手心里使劲儿。苟明华没有
过农活,手很细
,这让他想起孙卫红,孙卫红的手天天摸针
,也很细
。苟明华就在他手心里挠,他忍着,坐在炕上的时候,他看出苟明华起伏是什么意思。孙卫红和孟繁有在一起的时候,要是一
,孙卫红的就这样起伏。他偷看了不知道多少次,那
雄也不知道
费了多少,但面对苟明华的时候还是不敢把这
雄(
子)撒进自己的田地里。
苟明华已经二十岁了,就是杏花也该结果了。她姑家的表妹都有了娃娃,她要不是挑肥拣瘦早就成了孩子他妈了。她胸
不仅起伏,心里也痒了,看着胡大妈出去打酱油,就自己躺在炕上,胸
起伏的更厉害,嘴里还哼唧着。
胡宏革立刻就想到孙卫红,她就是这样躺在炕上让孟繁有
的。一切就像在自己眼前演电影。他的呼吸也急促了,趴在身上就要亲那个小嘴,还犹豫着,苟明华在自己老爹的工作下早就想开了,经过一个月的接触,看着胡宏革也顺眼了,虽然不是英雄,但毕竟是英雄团队里的,尤其是看到孟繁有还给他买烟,那颗小心早就倚在胡宏革的身上了。
她上前就咬住了他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咬男
的嘴唇,没想到味道真好,有
淡淡的烟
味儿不说,还有些甜,就和吃糖稀一样吮噬起来。
胡宏革虽然白白
费了很多雄,可是
的嘴唇和舌
还是第一次尝,咬着舌
也就不松开,就如兔儿吃
一样,在小舌尖上来回的叼着,憋红了脸也不松开。
胡大妈拎着酱油回来的开门声一下就惊醒了这对鸳鸯,看着苟明华红扑扑的脸蛋,她赶紧笑着说:“嗨,上了岁数就是不行,又忘了打醋了。”
转身就出了门。
胡大妈走了,苟明华又扑上来,刚才的滋味儿还没有吃够,但胡宏革却在匆忙中没有成功,看着苟明华白
的身子,除了腰稍微粗点,大些,他最讨厌的就是裆里的黑毛,怎么这么白的一个
还在那里长黑毛?
他看得很仔细,苟明华两手捂着脸,嘴里“哼哼唧唧”两条腿却配合着撇开。
根很白,抓一把很滑手,舔一下很软,胡宏革来了认真劲儿,轻轻挑开根,却一眼看见了黑魆魆的毛。
他突然恶心了,还是忍不住想看看里面的世界。
毛一点点拨开,却是像喇叭花一样,花瓣很肥,还抖着,刚一碰就出水,胡宏革慢慢地拨开花瓣,
红的褶子一层层绽开,他松开手就要往里
,没想到两片肥
带着黑魆魆的毛又合上了。
他想不明白,雀子都差一点进去了,又退了出来,好好的
怎么就长着黑毛呢?胡宏革想不明白,雀儿子(读音:巧子)也软了。
苟明华却还一脸春
呢,可是她也没有经验,只认为两个
光腚了就算好了,以后就能生孩子了,做起来就说:“我们快点结婚吧,如果有了孩子可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