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中午,他们才返回,今天的收获还真是不错,挖了不少的鲜
竹笋,还打了三只野
,何坤很高兴,凝芳却感到了疲乏。
刚到屋门
,便看见了门
的石墩上坐了两个
,何坤已经看出是他大哥的儿子和新媳
。
凝芳看到谭韵,自然也有些意外,不知道他们来是为她还是另有其事,但能见到谭韵,心里也实在高兴,毕竟在这个山腰上,整天面对的就是这张满是沧桑的老脸,除了被他喝斥,就是承受着他没完没了的折磨,想要说话根本就不可能,即使解开了她嘴上的封嘴罩子,她也无话可以和他
流。
谭韵看到凝芳依然被捆绑着身子,嘴上还是戴着封嘴罩,便知道这个二叔定然是个心理极端小心的
,似乎总也不肯给她有丝毫放松的机会,当然,谭韵也明白,像凝芳这样美貌的
子,哪个乡下男
得到了,都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何况本就是捆绑来的,更要加倍的看管起来。
一个多星期前,当她知道凝芳就是她男
的二婶时,就开始在心里筹划起来,经过一番鼓动,这新郎官便答应了跟她来看看他二叔,一来表示谢意,二来也是新婚过后的亲戚走动,算是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她来是有目的的,就想看看凝芳到底怎么样了,要是能帮着她逃跑,那自己也就有了获救的机会,所以一路上她的心忐忑不安着,直至看到了凝芳,才稍稍安下了心。
新郎在门
的小场子上,陪着他二叔聊起了话,何坤也顺便用竹篾编制着篮子,两个
说话似乎很投机,不是还有笑声传来。
因为已是中午,大家的肚子也饿了,谭韵就自告奋勇的在灶间忙碌起来,偷了闲就偷偷的跑出来看看凝芳。
凝芳被捆在屋中央的柱子上,柱子是三根粗粗的竹子捆在一起用来支撑屋顶的,底部
地埋在了土里,几条麻绳就绕紧了凝芳的胸腹部,将她牢牢地捆绑在上面,嘴上的布罩子已经被拉下来,就挂在她的下
上,嘴里被重新塞了一块毛巾,何坤就是不想让她在外
面前说话,虽说这外
是自己的晚辈。
谭韵几次来到凝芳的面前,心里有话,不知道怎么讲,又生怕屋外的
听见,当她端着盘子再次出来时,终于大了胆子,在凝芳的面前弯下腰来,迅速的脱了凝芳的一只鞋子,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白纸,快速塞
了她鞋内,并用手指将那纸一直塞到脚尖处,然后给她重新穿上。
凝芳看到她的动作,似乎心领会,知道那纸上一定写着什么东西,此刻不便相问,再说了,自己嘴里还塞着毛巾,想问也无法问。
此时,谭韵又拿出一把小小的折叠水果刀来,背着屋门,对凝芳悄悄地扬了扬,做了个割断绳索的姿势,然后想要塞
凝芳的胸
藏起来。
凝芳明白了她的心思,但知道藏在胸
无疑是徒劳,那何坤每次一到上了床,就会剥光她的衣衫,甚至有时候大白天也会让她光着身子捆在挂着蚊帐的床上,到时候被他发现了,岂不白白被他揍一顿,还会丢失以后脱身的机会,让他防范得更加严密,便赶紧连连摇
,用眼示意她。
谭韵也是一时心急,没想得太多,此时明白过来,四处看了看,便掀开了床单,塞
床垫底下,觉得这样凝芳要想拿到的话,也不是太难,这才心慌慌地进
灶间,站在炉灶前,喘息了好一会。
她心里也很着急,嫁给这个男
以来,已经快两个月,估计离他们来召回自己的时间也不远了,自己再不准备起来,到时候两手空空的,又要遭受他们的毒打,尤其是那个阿明,心狠手辣,每次回去后都会被他挑着毛病狠狠的揍一顿,现在一看见他心里就会害怕得很,只要他的脸色稍有变化,她心里就会惶恐不已,腿脚也颤抖起来。
这样的
子,她只能含泪默默承受,如今终于看到了凝芳,心里又燃起了希望,在自己已经做好准备的
况下,也要想尽办法给凝芳一个逃生的机会。
饭桌上,谭韵脸上已经没有了忧虑,她相信,凝芳一定能在她的帮助下逃走的,所以,跟着新郎一
一个二叔的叫在嘴里,倒是显得十分的贤惠。
告别之时,何坤差点就醉了,半醉之下没忘了把凝芳捆绑好,为了出门送送这对能陪自己喝喝酒聊聊天的新婚侄子,便把凝芳四马倒攒蹄的捆在床上,塞住了嘴还蒙了眼睛,在一旁的谭韵看着他那么狠心的捆绑着,心里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出面阻拦。
小夫妻背着何坤送的竹笋和山
,到了山下,何坤还想再送送他们,却被谭韵谢绝了,她只想他早点回去,给凝芳松了那捆绑,自己也好赶紧上路,毕竟回家还要赶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三天以后,谭韵就在围墙上看到了那个不太醒目的圆圈,知道
子到了,那敢怠慢,赶紧就悄悄地收拾东西,家中的一些值钱的物品,也都默记在心中,到时候只要一打包就能带走。
哪知道到了第三天中午,她就发现了墙上画了两个圆圈,心里明白那是催着她赶紧准备,晚上立刻就要上路。
于是她便把心里早就编好了的谎话,对她男
说了,还是老一套,感觉自己怀孕了,身子感到不适,让他上城里买一些保胎的药回来,男
当然欣喜不已,哪里还会想到更多,吃了午饭便匆匆的上城里去了。
谭韵知道他最早也要晚上才能赶回来,便不急不忙的收拾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虽然心里不忍,但又不得不这样
,否则不能让阿明满意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
邻近傍晚,那声凄厉的
哨声在村外响了起来,谭韵躲避了家中其他
的目光,拿着两个包袱来到了村外那棵树下,树上昨天就留着标记。
不一会,就有两个男子从不远处冒了出来,谭韵早就一眼看到了阿明,心里咚咚跳个不停,怕他又斥责自己,没想到今天他却话也不多,走到她面前把包裹拿下来,
给了那个男子,自己从腰间迅速掏出绳索来,一抖之下就散了开来。
“快点,捆好了还要赶路呢……早点赶回去,明天就有一笔大生意……”阿明一把拉过已经很自觉的把手臂背到身后的谭韵,绳子往她胸
一勒,再使劲在背后一收,然后结结实实的五花大绑起来,可能心急,他的手劲很大,疼得谭韵嘴里咝咝的,却不敢叫出声来。
“哟,这么些
子,倒是把你养得胖了起来……这个男
对你蛮好的么,是不是忘了我了……”他的手在她胸前摸了会,又伸到下面摸了摸。
“没……没有……我……唔……”她背着被捆得牢牢的胳膊,挺着缠绑着绳索的胸脯,低着
脸红红的不敢躲闪。
话还没说完,阿明已经取出半条白毛巾来,揉成一团就往她嘴里塞,手指捣鼓了几下,就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
谭韵知道这是阿明每次来接她都要这样做的,只能涨红了脸无助地看着他,不敢动也不敢声张,乖巧地在等着他下一步。
阿明今天似乎很着急,好像要赶时间,撕了两块胶布条,
叉着贴住她露出白乎乎毛巾的嘴,又拿出一只厚厚的纱布
罩,绑在她脸上,捂紧了她的面部,把带子在脑后绷紧扎牢,这才侧身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道:“路上听话,别给我惹麻烦,我们赶紧回去,我娘给你找了个有钱的男
,过两天就要娶你……”
他顿了顿,看到谭韵隐隐露出的不
愿的脸色,没好气的又说道:“你看你……告诉你,别给我看脸色,让你去就得去,还得拿出本事套住他,他家在那地方可是个富户,你只要好好的做完了这笔,我保证以后叫我爹娘不打你,还带你出去玩玩……听见了吗?”
谭韵心里委屈,以为自己这一次回去,多少也能在船上待一些
子,一来不必被他们像牲
一样带来带去,二来可以在船上等待凝芳来找她,自从那天去看了一趟凝芳,把自己的落脚点悄悄地给了凝芳以后,便天天挂念着她是否已经脱离了何坤,常常幻想着突然被警察解救,对凝芳的期望自然是不难言表的。
可此时一听,回去后就要立刻被送往别处和
成亲,这要是凝芳带了警察来救她,岂不是白跑一趟,心里的一点期望再次成了泡影,脸上自然便流露了出来,任凭阿明在她耳边说什么,她的心里早已
作一团。
阿明哪知道她的心思,看她如此表
,只知道她不甚愿意,可被他们家控制的
,从来都是由他们说了算,又怎么会在乎
的想法,当下,把带来的一把伞打开,挡在她的面前,两个男
一左一右夹着谭韵的胳膊,快步向前而去。
一到五月底,离村不远处的山道边,就会摆出一长溜的地摊,四邻八乡的
们都会聚到这里来赶集,东西不是很丰富,但这个
子却是当地
从祖辈就传下来的,至于有什么考证或意义,那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能在一起热闹一下,那也就很开心了。
村里也在那片小场子边上拉了横幅,不外乎就是一些
号类的标语,气氛搞得很是活跃。
别看东西很一般,但分的还是蛮细致的,山货土特产,
鸭
类,小百货,还有
喜欢的东西,都相互分割开来,引得这些山里
到处观看者,到也心喜得很。
何坤挑了一担子自己编制的竹器,还带了些刚打的山
,也来凑个热闹,不过因为他的东西比较占地方,便在最远端摆了开来,一来可以把那些竹器摆放开来,二来么,就是凝芳的缘故了,他当然不会把她一个
丢在家里,自然是要随身带出来,以便看管好她。
带一个漂亮的
出来,到这个热闹的地方,总不能一直五花大绑着,那在众
面前也不好说话,所以,他出门前就对凝芳说了些利害关系,并威胁她要好好听话。
光威胁也不管用,他还有一招,那就是不让她穿内裤,把一个一掌长短的手指般粗的竹管子,一
用烧红的铁签子钻了一个
,穿上一条细绳子,另一
用棉布包裹了,做成一个小球状,然后把球状的一
塞
她下体内,另一
的细绳子就牢牢地在她
部缠绑好,把那竹管子固定在里面。
然后给她穿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腰间用一条布带绑上,不过却打了一个活扣,留下一
稍长的部分露在外面,何坤对凝芳说道:“要是你不老实,我就这么一抽,你那裤子就会掉下来,到时候让
家看到你的
蛋子,看你羞不羞……”
凝芳哪知道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可身子被他捆绑着,一切只能按照他的意志被摆布,等到出门时,她的肩胛和胸脯已经被一条暗红色的披肩裹着,就在胸
用一个铁夹子夹住了,披肩下一条折成双
的麻绳,捆绑着她的双臂,并紧紧地缠绕着她土布衫下突起的双峰,两手臂被一条细绳子
叉着捆住了手腕,垂在
后面,另有一条一米多长的绳子也系在她手腕上,另一
拴在他挑着竹器的扁担上,这样走起路来,凝芳不得不和他寸步不离,紧紧地跟在他身边,稍稍放慢了脚步,便会被他前后挑着的东西撞着。
也许很久没有出门了,凝芳觉得这时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一缕清风迎面吹来,拂动着她有些凌
的秀发,淡淡的泥土清香扑鼻而
,不知怎么的竟然心
觉得舒畅了许多。
她坐在何坤的身后,身边被那些堆得高高的篮子和竹匾包围着,自然也是无法站起身来的,因为她的腰间被他用绳子捆在了椅子上,嘴里从出门时就被塞着棉布,那只封嘴的布罩子一直就紧紧地绑在她嘴上,并在罩子下还垫了一块叠的厚厚的软布,敷压着她的嘴。
何桂秀和她的两个儿子也来了,就在不远处拿一块蓝布摆了一个地摊,上面堆放了一些家用物品,很杂
但却都是些有用的东西,别
不知道,但他们自己心里明白,这些东西都是闹水灾时弟兄俩偷来的,此刻正好拿来卖了,也能赚些钱回去。
她早就看到了何坤,抽空就来搭个帮手,也好在
多眼杂时,看管一下凝芳,没
问讯的时候,她还是很留意地观察着凝芳,看她脸上气色似乎还不错,便悄悄地问了一下:“二哥,她怀上了没有?我看她气色不错啊,是不是有了?”
“我哪知道?,这事你们
懂……”何坤被她一问,倒也心动起来,不由得多看了凝芳几眼,见她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正在眺望着大山,似乎还若有所思,那模样儿十分俊俏动
,不觉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只是碍于在此时此地,不敢表露在脸上。
因为在山道边,所以来往的过路车也时有停下来看看的,何坤的那些竹椅竹凳,倒是被那些司机买去了不少,中午过后,眼见得剩下的也不多了,便
的和凝芳吃了几个馒
,刚刚吃完正在收拾,“何老二……吃过了吗?”一声吆喝,眼前突然来了两个
,何老二赶紧背着身子,挡住来
的视线,抓起棉布塞
凝芳嘴里,又把她下
的布罩子往上一拉,绷在她嘴上,然后将她的
往下按了按,让她弯着要低下脑袋。
何坤认得其中的一个,那是他们村里负责计划生育的村长老婆,另一个第一次见到,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色红润,穿着也挺
净,看样子是个久坐办公室的
。
“何老二,今天生意不错么?”村长老婆开
说道。
“啊……还行,不过赚不到钱……”他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们来者不善。
“哦,这是咱们乡里的
部,也是管计划生育的,听说你又找了个
,我来问问,有孩子了没有?”村长老婆,介绍着身边的男
。
那男
此刻却没看何坤,一双眼睛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凝芳。
何老二已经看出来这个男
的眼有问题,但一听是乡里的
部,便不作声的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收摊回家。
村长老婆见他不回话,扯了他一下:“你倒是说话呀,你家
肚子里到底有没有?有的话那可是要登记的。”
“我哪知道,你们
怎么都喜欢问这个?”他想起刚才他妹子也这样问他,便没好气的说道。
“不知道?那可不行,这计划生育可是国家大事,不能糊里糊涂,你可知道我们乡里的政策?谁要是违反了,那就要罚款,罚的他倾家
产……”男
开
了,一开
就说得何坤心里有些害怕。
此时有几个
开始围观起来,这一下何老二更没心思纠缠了,赶紧的就要回去。
可刚把凝芳从椅子上解下来,男
已经拉住了他的手,上下看了看凝芳:“你怎么被捆了?是哪里的
?”
凝芳早已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觉得应该是个脱身的机会,便故意的装作慌
的样子,又是点
又是摇
,还不住的用眼求助何坤。
何昆心里有鬼,自然不会让男
碰凝芳,一下子就当在了她的面前:“我家里的事,你管得着吗?我的
不听话,想把她捆起来就可以把她捆起来,我愿意!”
“……”男
被抢白了一下,有些脸红,但随后就脸色一板,厉声说道:“我不管你的家里事,我就是想查一下你们家的生育
况,这可是国家政策……”
“国家政策关我什么事……这床上的是你也要管?让开……”
“我说何老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乡里来个
部也不容易,今天正好碰到你,调查一下也是好事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
部呢?”村长老婆赶紧给
部圆着场子。
“这样吧,你带着你老婆跟我回去检查一下,要是没怀孕,这个指标就给你抹了,要是怀上了,那就要去乡卫生院做个全面体检……”男
掏出了一个本子,开始翻看着。
何闺秀也听到了这里出事了,赶紧就跑了过来,一听是这种事,倒也犯了难,心里悄悄地就琢磨开了,再看他们僵持不下的样子,唯恐被捆着的凝芳吃亏,有了闪失的话,那倒霉的还是他二哥。
于是,她上前对那男
说道:“这个同志,你们也真辛苦,大老远的还跑到这里为我们
心,我看你这样吧,我陪着你带上我二嫂跟你去检查,你看怎么样?”说着话,还不断地跟何坤眨着眼睛。
何坤正在怪他妹子怎么帮着别
说话,见她丢了眼色,知道她定是有了办法,便不再作声,只是心里一直担心凝芳的事会不会到时候漏了馅,那他就麻烦了。
原来何桂秀,心里已经有了计算,先跟那
带上凝芳,到时候找个机会,塞些好处给那
部,再让他把凝芳放回来,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她已经看出这个男
的眼,定然也是个逃不过钱色的
。
村长老婆一听有
出来解围,赶紧说道:“我看这样可以,反正去一趟乡卫生院也不是很远,何老二你看呢?”
到了这地步,何老二也实在无奈得很,围观的
很多,那个乡里来的
部又咄咄
,再不赶紧把这气氛冲淡了,当着这么多
的面可就难堪了,说不定还得被
骂上一顿,便没好气的对她妹子说道:“那就依你了,你可小心着点……”他话中带话,何桂秀当然明白,她这样做也是为了保住他的
,哪能不知道呢。
村长
松了
气,赶紧和何桂秀一起扯着凝芳往村里走去,那男
跟在后面,心中却已在思量下一步的计划了,不过却有几分得意在他脸上浮现出来,那几个
哪里又能体会他此刻的心
呢?
凝芳被两个
扯着胳膊,有点趔趄地被她们带着走,进
村子后,村长老婆直接就把凝芳带到了村委会。
说是村委会,其实就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里面一张桌子和椅子,还有一张上凳子,一个门帘隔开了一间内屋,里面放了一张小床。
凝芳就被村长老婆关在了里屋内,男
让村长老婆去叫他们同来的
同事,借故把她支开了,村长老婆是个知趣的
,当然明白该
什么,赶紧就走了,临走时还把核贵秀拉到一旁,悄声说道:“你是那何老二的妹子?……哦,还是你明白事理,待会儿好好的照应一下,该怎么办你该明白……”
何桂秀当然知道她话中话,连忙点
,这才又进了屋子,悄悄地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尴尬地笑着就往他手里塞:“
部同志,我知道你们辛苦了……这么忙还来看我们……呵呵,这个一点小意思……你看……我二嫂……”
“不行……这是原则问题……别……”男
把手推开她,但推了几下就不动了,何桂秀趁机把票子塞
他
袋:“帮帮忙了……我二嫂她脑子不好,整天疯疯癫癫的,我那二哥也没办法,只好捆着她……你看看,就她那样子,哪还能怀孩子呢?”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能怀呢?那还得去乡里检查才能知道……”男
点上香烟抽了起来。
“要是去乡里,那不是路太远么,她一个脑子不好的
实在不方便……”何桂秀耐心地看着他,想方设法要打动他。
男
看了她好一阵,慢条斯理的说道:“要不……要不我现在就检查一下?要是真没什么,我就放她回去?……你看……”
何桂秀听他这么一说,再看他的眼,便猜出了他的心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决定,可再一想,要是真被他把凝芳带去乡里,凝芳的身子还不是在他手里,倒不如现在答应他,还能早点把凝芳放回家,也免得二哥在家里着急等待。
这么一想,便狠了狠心说道:“那……那就听你的,我……我先去找点水喝……”她借故出了屋子,把屋门一关,就躲得远远的蹲在那里等着。
男
起身把门从里面
上,从窗户中往外看了看,这才掀起门帘进
里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