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法警自然不是那种喜欢被摆布的
,或许是愿意的,但碍于职业又不能相从,何况也不能把这种事给曝光了,于是便通过关系,私下里警告了他,然后便通过关系由他的领导把他辞退了,让他至今都耿耿于怀,觉得那
警察不近
,不懂风月。
离开医院便再也没有了那种近水楼台的
子,很长一段时间一直郁郁寡欢。
没想到,他远在乡下的哥哥突然遇了车祸死了,他才想起她嫂子可是一个美
坯子,于是不到三个月,便上演了“叔接嫂”的喜事,随后嫂子便拿出了她和他哥哥多年的积蓄,为他陶学文开了一家牙医诊所,对他来说,真可谓
财两收,失了工作,又何尚不是一种福气。
现在的老婆,也就是以前的嫂子,自然也知道他喜好玩耍
的怪脾气,不管怎么玩,倒也比她原先的丈夫多了一些风
,有时候不愿意,但也拦不住他强行捆绑,便也只能依了他。
这几天,陶学文一到晚上好像缺少了以往的激
,原本上床时总要把她捆绑了,或让她躺在他怀里摸弄一番,可这几天却没有了那心
,她也看出来了,大概他已对那生了孩子的素云起了念
,心里有些黯然,但又不敢说出
,只能悄悄地观察。
一个死了丈夫,便跟小叔子再婚的
,总会担心别
的风言风语,尤其像她这样年纪和他相仿,又比较软弱的
,更是不敢太过声张。
陶学文看到了素云被蒙着眼睛的样子,就开始想
非非了。这些天来,他也大概猜出了他们一家子的
况,估计这个素云的来路有些问题,对他来说这倒是一个好机会,这样的
本身就被别
控制着,他从旁
一脚,又有谁能知道。
于是,这天下午,他就开始为自己做准备了,时间来的很好,二娃娘给孩子喂了
以后,便回那孤老太太家休息去了,总以为这里有那医生夫
,还有二娃照看着,不会有什么事。
可陶学文不会让那傻小子在眼前碍事,只用了一块钱就把他打发到了街上。
自己的
很明白他要
什么,便找了个借
也回家了,她可不想扫了他的兴,白白的被他晚上打一顿。
大门已被反锁,那给病
看牙的小屋子里,
已经给他们生了一盆炭火,屋子里暖融融的,那张专给牙病患者躺着的椅子上,已经铺了一条被子,随后他就把素云从床上抱到了那张椅子上,素云光着身子被他裹在被窝里,不敢说话又不敢动,以为他又要给自己做检查,便乖巧地躺着,眼睛也一直看着他。
只见他从壁橱里取出一些绳索之类的东西,素云心里便开始慌
起来,果然,他把她扶着坐起来,就用那绳索将她的身子牢牢地捆绑结实。
“陶医生,你……你要
什么……”素云紧张地小声问道,也许是有些冷,声音都有些颤抖。
“把你先捆住了,好给你检查身子……别怕,很快的。”他右手搂着已经被捆绑的紧紧的她,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胸部,声音很轻柔。
他让她又躺下,把她的腿往两边的扶手上一搁,用绷带牢牢地捆绑住,这一绑,便让她的下身很明目张胆地就显露出来,幸好有那被子盖着,才不至于让素云太过难堪。
他从桌上的盘子里,取过一大块纱布,折叠了几下便往素云嘴里塞去,素云知道反抗是徒劳的,便张开了嘴,任他把她的嘴塞得严严实实,他就站在她两胯间,俯下身子看着她,双手在她胸前不断地揉摸着:“你很好看,大概不是农村里长大的……”
“呜……”素云低声地哼了一声,知道他在和自己套近乎。
“你的身子好白啊,以前做什么的?”他的手已经进
她的下身,并揭开了封住她下身的那张厚厚的纱布,那是生孩子时动的小手术以后封上的,到今天早已痊愈如初了。
素云的眼很紧张,在他不断地触摸下,下身明显有了感觉,一阵小小的骚动以后,她感到了他的缓缓进
,他几乎趴下了身子伏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胸部的被子上,紧紧地搂住了她。
素云感到有些突然,原以为医生是个很热心的
,心中对他倒是蛮感激的,虽然他常常会对她的身子摸来摸去,但还不至于像今天那么直接。
她紧张的眼也让他感到紧张,于是他伸手拿过绷带,趴下身子,把她的眼睛层层裹住蒙上,这才让他稍稍心安理得,动作也更加如行云流水了。
二娃很开心,就用一块钱买了一些小吃,转了一圈便觉得累了,等他赶回诊所想要陪他
时,发现大门关得紧紧的,正要敲门,又来了三个男
,,手里还拿着本子和纸张,看起来也要进去的样子。
一阵敲门,陶学文把门打开了,二娃一溜身就进去了,那几个男
对陶学文说道:“哟,陶医生在家呢,麻烦你,我们例行公事,进去检查一下,这是乡里发的文件,你看一下。”陶学文当然不能阻拦:“不用不用,检查卫生这是应该的,进来吧。”一侧身带着微笑让他们进去了。
几个
检查的很马虎,只是随随便便的看看,那个三十多岁的
顺手撩开了左侧的门帘,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盖着被子的素云。
“哟,还有病
那,什么病啊?”
好地问道。
“哦,刚刚给她的牙龈动了个小手术,需要休息一下。”陶学文很镇静,走过去还帮素云把下面的被子掖好了,那被子几乎把她的身子都裹了起来,唯有脑袋还露在外面,只是她的眼睛上还包了一层薄薄的绷带,绷带下垫着两块叠好的纱布,把她眼睛给蒙上了。
她的嘴上敷着一块折成长方形的厚厚纱布,上下两条胶布条,把纱布牢牢地贴在她嘴上,封住了她嘴里塞着的纱布团。

走到了素云的面前,盯着看了看她的脸,似乎颇有同
,却又哪里知道其中的奥秘,只是心里觉得这个躺着的
,大概嘴里出了很多血,不免有了些同
心而已。
“陶医生,这动手术疼不疼?我的牙齿也不好,以后你也帮我看一看。”
期待地看了看陶医生。
“那没问题,你抽个空过来,我帮你看一下,一般不会疼,要是动手术的话,可以打麻药,放心吧。”他很热
地说着,
已经站在素云躺着的椅子旁,似挡非挡地挡在
的身前,心里也真怕这
把素云的被子给掀了开来,那就很不好解释了。

脸上不知怎么突然稍稍有些红晕泛起,看了看陶医生,又说道:“是不是做手术都要蒙上眼睛?还是手术很吓
?”
“呵呵,那倒不是,这个只是她怕血,才让我把她眼睛包起来的,你要是不怕血,不蒙眼睛也可以。”他的眼睛居然也有些暧昧地看着
,好像在猜测她的心思。

似有所觉,脸上一红:“那……那我过几天来看看,你……你可要给我仔细检查一下。”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最好……最好全面一点……
“行,没问题。”他回答得很
脆,心里也大概有了些明白,便笑了起来。
这些检查的因为一年中总要来个两三次,所以和陶医生也认识,今天来只是应付一下,见他这里有病
需要治疗,便匆匆收了场,告辞而去。
一走,屋子里便安静下来,陶医生却陷
了遐想中,刚才那
的话还在他脑海中回味呢,
的意思也只有他能明白。
当他把大门关上时,才想起二娃好象进来后就没看见,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那二娃原来正躲在陶医生的房间里,拿着他的一些医疗用具在玩耍呢,他脸一板,便把他带出了房间。
二娃顺势跑进了素云躺着的屋子里,关紧了房门,便轻轻地掀开了她身上裹着的被子,那双冰凉的手一下子就握住了素云的
房,本来就是赤
着的身子,胸
上还缠绑着道道绳索,将那
房绑的高高的,把手一握,便已实实地握紧了,素云突感胸部冰凉,知道是被二娃摸着呢,便不由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还把身子扭动了几下。
二娃可不管,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放在被窝里,握着她的
子挺暖和的,她的脸就在他的腮边,听着堵塞住的嘴里发出很无奈的“呜呜”声,便把嘴贴着素云的面颊亲了一
,然后整个
就爬上了那张椅子,俯着身子压在了素云的身上,双手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了她。
陶医生打开了门走进来,看二娃那样子,心里便有一
气,板着脸就喝道:“你小子,快下来,小心把她弄伤了。”一把就将他拉了下来。
二娃胆小地看着他,又很舍不得那被窝中的素云,便怯怯地站在门
,看着陶医生把她的被子重新掖好,然后解开了她的蒙眼绷带,回
看了看二娃,犹豫了一下,也不避开他,就掀开了素云下身裹着的被子,取过一大叠厚厚的纱布,封盖在她的下体,用绷带紧紧地层层包扎严实,又将她的两条腿并拢了,用绷带在大腿根部把两腿紧紧捆绑在一起,一边绑扎着,一边抚摸着她细
柔滑的大腿肌肤,心里一直在叹息:这城里的
,皮肤可真是没的说……唉,可惜,便宜了这个傻子。
捆绑完毕,忍不住又悄悄地伸手在素云的
部摸了一把,虽然隔着厚厚的绷带和纱布,但那富有强烈诱惑的部位,仍然让他心旌摇曳,几乎恍惚起来。
再次裹好被子后,对二娃说道:“傻子,听好了,没有我的允许,别胡来,要不然你媳
以后得了什么病,可别来问我,听见了没有?”
二娃脸色很紧张,看到自己的媳
身子下面已经被他裹住了,想要摸一下都不能,还被他教训了几句,便打消了念
,脸上又显出了胆怯的样子,悄悄地走到了椅子旁,扶着躺椅靠背,静静地看着陶医生。
陶医生心里很得意,这个傻小子也该让他受点窝囊气,他能有这么好的媳
,真是天大的玩笑,可惜这么好的
却不是自己的,心里也有点惋惜和伤感,甚至妒忌。
老王
有些受不了了,这几天为了个婴儿,让他心里烦得很,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到现在还没到家,天气也越来越不好,要是再晚回家,那过年的时候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于是她和二娃娘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自己先回家,反正这里离家也不远了,大概也就二天的路程,回去后可以先去亲戚家把寄存在他们那里的马车套出来,再回来接他们,年三十前还是可以到家的。
二娃娘也觉得只能如此了,这才和陶医生结了帐,把素云接回了他们的临时住所,当然陶医生一开始还找了许多理由想把素云再留几天,可二娃娘打定了主意,倒也不能强行留
,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把
放了,收钱的时候,应为有素云在一边看着,他可不敢多收,虽然她当时还是被捆绑了身子,并堵着嘴,但她好看的眼睛却让他改了
,只收了几百元的费用,可也让二娃娘心疼了好久。
孤老太太很照顾她们,还特意买了一只
给素云补补身子,倒让二娃娘感到不好意思起来,可那炖好的
汤却被二娃吃了一大半,一到晚上,他可不管素云的身子如何,扒开被子就要趴到她身上。
二娃娘早有心思,素云一回来,便被她把眼睛蒙得严严实实的,她不想让素云看到那孩子,生怕孩子和素云有了亲近离不开她,希望孩子能和自己慢慢的有感
,毕竟这孩子可是以后二娃的儿子,等到自己过世了,二娃的后半世那就要依靠这个孩子了,最起码也是传种接代的
。
但孩子总要吃
,于是,二娃娘每次在给孩子喂
时,总会把素云的眼睛严密的蒙上,又捆绑了她的身子,不让她接触孩子的任何部位,宁愿自己抱着孩子躺在素云的身边,可这样吃
,却不能保证每天都能喂饱孩子,而素云的
水也越来越多,把个
房撑得鼓鼓的,一不小心就会让
水外溢。
还好,老王
离开四天后终于回来了,还赶来了一辆马车,上面还搭了一个布蓬,一家子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上路前,二娃娘为防止素云的
水外流,便用厚厚的纱布包住她的
房,用胶条贴牢,也不让她穿上衣衫,就用被子将她身子一裹,让她躺在车篷里,地下还垫了厚厚的两条被子,二娃也高兴得躺在了她身边,动不动就要搂抱一下她。
孩子一直就是被二娃娘抱在怀里的,说来也怪,这么些
子以来,只要她一抱,孩子就不哭,这让她感到很高兴,总觉得这是他们老王家的福气,于是更加小心地呵护着孩子。
到家了,二娃高兴得要命,因为刚一进村子,他便听到了一些孩子们燃放的鞭炮,鞭炮声很单一,因为这里的孩子们能买一盒鞭炮,却舍不得一次
放完,拆散后只能一个一个的放,一边放还一边恶作剧,二娃当然看着开心。
二娃娘忙里忙外地收拾着很久没住
的屋子,正做着月子的素云,自然不能和她一样忙碌,这一点二娃娘倒是明白的,不管怎样,可不能在月子里亏待了素云,毕竟她还是自己的儿媳
。
一直忙到天黑,总算把家里收拾
净了,二娃娘拉出那个半
高的大木桶,放在了灶间里,烧了满满的一大锅热水,哗哗的就倒
了木盆里,二娃就坐在炉膛前烤着火,他知道他娘烧水是要给他洗澡,他喜欢在大木盆里洗澡,那满满的水会淹没他的肚子,坐在里面实在很惬意。
“娃,快把衣服脱了,爬进去。”二娃娘把大门关紧了,生怕漏进一丝凉风。
二娃一坐进去,就从嘴里发出“咝咝”的声音,长大了嘴笑的合不拢,二娃娘赶紧帮他擦洗着,没想到二娃说道:“娘,我要媳
来洗澡……我要她来……”
二娃娘想了想,觉得素云也该洗个澡了,反正现在身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了,洗
净了过年也好。
于是她对着外面大声喊道:“老
子,把你二娃他媳
抱来,让她也洗个澡……”
不一会,老王
抱着个棉被进来了,把那棉被一揭开,赤
着身子的素云就露了出来,身子上还捆绑着布绳,
房上封贴着纱布,二娃娘
地给她脱去,遮挡下体的那条短小的三角裤,便把她抱
了澡盆里。
澡盆是有些长圆形的,里面两
各有一块木板横搁着,可以让洗澡的
坐下,
坐在里面时,那高高的桶壁刚好高与肩齐,不会妨碍洗澡之
看视。
二娃就在水里迫不及待地把手搂住了素云的腰,使劲地抱着,那脸就紧贴在她的脸上。
二娃娘脸上都笑开了花:“这傻小子,看见媳
就不得了,以后会不会不要娘了哦……”一边说着,一边揭了素云
房上的纱布,小心地为她擦洗。
素云嘴里塞着布团,不能说话,可脸却红得不得了,低着脑袋不敢抬
,那是因为老王
还在边上看着呢。
二娃大概太兴奋了,看着素云那胀鼓鼓的
房,一把就握住了,并把嘴凑了上去一
含住
子,使劲地吸吮起来,二娃娘一看,狠狠地在他
上拍了一掌:“臭小子,放开,跟你儿子抢
吃?”
二娃嘴一松,
水一下子就
了他一脸,他用手抹着脸,“嘿嘿”地笑个不停,倒把素云也逗乐了,那笑容却是含在羞怯里的……
大年三十的晚上,山村里不再像以往一样,早早的就暗了灯火,宁静的
地狱一般,此刻不时的便会有辟啪的
竹声响起,间或还会有孩子们闹哄哄的叫声。
素云却不能被带出门看那
竹的升起和
响,她坐在阁楼上那张硬板床上,床边的小窗户便是她向外张望的唯一
,身边放着二娃娘刚才拿上来的一件大红小袄,小袄有点陈旧,大概是二娃娘以前穿过的,又或许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拿来的。
二娃娘很温和地对她说道,让她明天一早就把它穿上,和二娃一起给她和老王
拜年。
素云第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和,不觉有些木然,等二娃娘将她的身子用软棉绳捆绑结实后,她还沉浸在那点温和之中呢。
“呜……”她忍不住哼出了声来,二娃娘把布条在她嘴上包得很紧,又用被子裹了她几乎赤
的身子,让她坐着:“别自己躺下睡了,等二娃上来后一起睡。”
这是她下楼前说的话,并把一盆炭火放在了床前。
二娃也在外面看
竹,他没有
竹可放,只能眼睁睁地看别
放,那眼充满了羡慕,还有点可怜,可他知道明天一早他爹会给他压岁钱,然后他就会去那小杂货铺买鞭炮,到时候,他也能放响起来,当然咯,他还要带上他的媳
一齐放,他真恨不得现在就天亮。
山村终于慢慢沉寂下来,二娃裹紧了被子,把素云抱在怀里紧紧搂着,脑子里还在想着那
竹开花的样子。
素云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因为他的手还握着她鼓胀的
房,
房被纱布封贴着,稍一动就会被他捏出
汁来,她小心地侧了侧那被绑着的身子,心中又惦念起在楼下二娃娘房间里的小生命,那个从出生后的几天里,到现在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孩子。
二娃开始打起了轻轻的呼噜,素云的眼皮也渐渐地沉重起来,迷迷糊糊中,她仿佛看见了自己穿着那件短红袄,抱着可
的孩子在纷飞的
竹礼花中开心地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