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搞什么啊,都这么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后的东西,“哟……塞火腿肠啊。这也太大了吧。”她的玉手毫不
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肠子,貌似没有任何知觉,一定是我把线勒得太紧了,阻断了血管和经。可怜的香肠正在她的揉捏下,几乎
裂开——中段的
糜被挤到了两端,形状像个哑铃,两
的双层肠壁都薄得透明,里面的酱
和果仁依稀可辨!
“这是火腿肠么,怎么像生的一样,恶心死了。”林林皱起眉
。
“是鲜
现做的。”
“你明天想吃这个啊?我只能帮你加热,又不能弄熟的咯。”她完全误解了,说着,抓住香肠往外拔,轻轻一拉,
心也被大幅度牵扯。
“疑?里面还连着一根啊。”是啊,它连着妳的全部的内脏,这可是妳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真要发力了,我没法直接解释,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别
来,老婆。”被不知
的主
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
,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
剪掉不就行了?”
“不行,必须要解开。”
“真笨,看我的。”她低
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
部和毛丛,让端
近在眼前。一双明眸变成了斗
,玉齿咬住绳
,十指翻花,专心拯救肠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厉害吧?”我百感
集,无奈点点
。端
已被勒出
的皱褶,我顺着肠管从
门处往外一点点捏,把里面混着八宝粥的
糜挤到脸盆中。
“怎么就不要啦?好
费哦。”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妳的
眼……”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林林拉开
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
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