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
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
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
,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
说,你的
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
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
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
上,秦楚弯腰低
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
儿听见。」
「我……是……让
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
,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
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
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
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
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转到秦楚的
后面,将鞭子把
着秦楚的
眼。
「
门。」
「什么叫
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
门是什么。」
「是……
眼。」
「谁的
眼?」
「我的
眼。」
「你的
眼是用来
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
「还用来
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
「说」,秦楚
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
。」
「哈……放你妈的
」,听秦楚这么说,全屋子的
都笑的前抑后合。
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
进秦楚的
眼。
「啊……疼……」
「说,还可以用来
什么?」
「啊……别
……我说,还可以让姐姐
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
,知道吗?」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
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
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
「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
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
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
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腰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
换着与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
着,被强迫加
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了
体舞。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骚,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烁下,更是迷
。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
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
的污辱和嘲弄。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
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极度地弯下去,
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
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为
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
高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骚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
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
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
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圆圆的
,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
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
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
说着:「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
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不可战胜的,我们
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难,也绝不低
,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
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
看着自己的脚背,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
吗,我们最
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么的慷慨激昂呀,今天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呢?来来来,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
供……」,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你们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么可怜,就饶了你,不过你得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说完调皮地笑着。
可怜的秦楚,虽然手从脚腕上解脱了,却一丝不挂又被强迫戴着警帽。
「
子好漂亮,哎……挂个铃铛,这样一会跳舞就更好看了,好不好?」
于是,胡非走上前去,低着
往秦楚
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
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胡非的
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
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来,鼻子流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
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