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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女体盛宴(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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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局,看我什么,赶快去啊!」

林素真低下了,她真想大骂,但为了儿萧珊,她不能得罪余连文,余连文是目前唯一一个能帮助儿脱离余新魔爪的,尽管他也是个色鬼,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只好两害相较取其轻了。

她爬到了余厅长身后,轻轻地亲了一下,余厅长又惊又喜,没想到所谓的舌吻居然是让这么一个半老徐娘给他舔眼,「林局,看不出来,你还是会舔眼啊!来来来,给老子舔净。」

林素真跪在地上,两手扶着余厅长的,向两边分开,让他的眼露在自己面前。犹豫片刻,林素真把脸地埋在他的里,嘴唇贴着他的门,而林素真的舌,在他门周围游走着,直到把门都涂抹满了唾

余连文被舔得舒服极了,夸道:「这才叫舌吻啊,活了半辈子,今天只是值了,太值了!」

余新在前面嘿嘿笑着说:「叔叔,舒服吧。林局伺候男的法子多了,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

「贤侄,你还真别说。你叔我这辈子也算是玩过无数了,也没被母一块这么伺候过,这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爽快啊。」

余连文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这么刺激的玩法,他想憋也憋不住了,没捅几下,身子一颤,明显是了。林素真舔了半天,感觉到男了,也停了下来,石冰兰把她拽住,赶着她往余厅长身前爬。

余新暗笑,这老色鬼跟他私底下叫调查的结果一样,完全是个贪色好色之徒,而且还在某地建了个窟,在里面供养了几十名眷,还自封「余老爷」,从贩子手上买来了四五名如花似玉的姑娘封为「夫」,相比林素真母送到他手里,也会送到那里去。

余新把从萧珊嘴里拔出来,石冰兰见缝针,凑上去就开始舔,余新任石冰兰舔弄,「林局,以后见了你和珊珊见了余厅长要叫『老爷』,事事服从他,今后余厅长就是你们的新主子,听懂了就给余厅长磕三个响。」

反应各异,萧珊毫不犹豫的就弯下了腰,砰砰砰三下,净利索的磕完了,道:「见过老爷。」

她这两天遵从石冰兰的指示,看了不少古装宫廷电视剧,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学着古装剧里的说法,声音也甜的不行,是学生特有的单纯无辜音。

林素真发呆了半响,眼角落下几滴泪珠,不知道在想什么,叹了气,也低下磕了三个响,算是认了新主子,道:「见过老爷。」

余连文年过五十,见一对如花似月的母先后给自己磕认主,还称呼他为「老爷」,刚又有了点感觉,低看着自己新收的两个婢,嘴上不说,心里对他这个「侄子」感激的很,对着正在石冰兰菊花里面抽的余新喊话:「小余!这两个骚货,我可就领走了啊!」

一边说,余连文一边给两个她的两个婢披上外衣,一手搂着一个,满满脸的亲一通,五十多岁脸上的笑容看着三岁小孩得了新玩具一样。

「那您可得悠着点,这两货伺候起男来真是有一套,出去卖的话也是天价,怕是哪座庙都供奉不起啊。」余新这时候才回话,看余连文要带着林素真母离开,随叮嘱了几句。

跟他的两个婢卿卿我我半天,才揽着她们到余新跟前,看两了眼正在给余新清理的石冰兰,「贤侄啊,你叔就不在这耽误时间了,这就去给我家珊珊去办个学手续去。」

「叔叔,晚辈送您回去吧。」余新礼仪的提议道。

「不用了,路上我还要跟这两货好好聊聊,你在这先快活着,咱们叔侄俩没那么多讲究」

余连文穿好了裤子,从衣架上拿起外套,婉拒了余新的提议。

「那您走好,以后晚辈再去拜访您。」余新托着石冰兰的巨,捏成各种形状,玩的不亦乐乎。

咚咚二声,房门打开又关上,余连文揽着林素真母大摇大摆的走了,中年男发福的体型衬托下,萧珊更为娇小可,林素真风更甚,石冰兰余光瞥见三渐行渐远的身影,小声说:「主婢今天表现怎么样,您还满意吗?」

余新没有只言片语,一吻住了石冰兰的嘴唇,舌在石冰兰温暖的腔中舔,四处捕捉拼命躲闪的滑舌尖,石冰兰趁机轻咬住了男的舌尖,一笑百媚生,「主,您急什么,婢还没漱呢,脏了您的嘴怎么办呀?」

不仅没生气,反而更高兴了,把手指石冰兰的菊花里,「冰,你今天可帮我办成了大事!你想要什么赏啊,只要你开,我都给!」

石冰兰含脉脉的看着余新,一手捂住男的嘴,一手握住男的阳具,柔似水的说:「主婢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您平平安安的,让婢安安心心的伺候您,这就足够了。」

余新推开石冰兰上下两只手,指着自己的,说:「这家伙也不想要了,冰?」

石冰兰脸起红晕,微低额,掩而笑,「主……」这音调被她拉得极长,含羞中带着渴望,纯里包着欲,酥麻之感令余新从午饭到现在积累的汹涌兽欲彻底发了。

他几下就把石冰兰身着的和服撕得碎,如色中饿鬼一般,咬着。石冰兰光秃秃的也被摩挲着,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不知道是忍耐呻吟,还是忍耐玩弄。

石冰兰光秃秃的已经吞进了男,一出一进吐着白沫,没有了毛的遮挡,这更加明显。子也被男含在嘴里。余新满足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双颊通红,上一丝不苟的发髻花儧东倒西歪,残丝泄……

另一,余连文带着他新收的两个婢去了「外宅」,此地是他用贪墨所得所建的一处大宅子,号称「卧龙福园」,高高的青条石砌成的围墙里面花树山池,楼台亭阁,一副江南园林的风格。

此刻,墙上高高悬挂着四个大字「明德知礼」的厅堂外厅内,正中排放着一八仙桌,两端是高高的太师椅,余连文此刻正端坐于右椅,林素真与萧珊低跪地。

若不是这三穿着现代服装,这场景与百年前大户家宅院里的景致无异。

「林局,把抬起来。」

林素真缓缓抬,看着余连文,「余厅,局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混账!你他妈的这怎么跟老爷说话呢!」

余连文听闻后大怒,从椅子上走下来,踢倒林素真,一脚又一脚的踩在林素真身上,萧珊看得焦急,抱住了余连文的大腿,替她的母亲求饶,「感谢,别打我妈,求求您了,珊珊会给妈妈教的,珊珊就这么一个妈……」

恶补古装剧的萧珊学到的知识起了作用,余厅长见萧珊小小年纪,说话「得体」,也就坡下驴饶了林素真,林素真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晃晃摇摇的跪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萧珊看的真是心惊跳。

「你比珊珊多吃了多少饭,规矩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官的。」太师椅上,余厅长语气凝重的开了

「你们都给我磕了也算是有主子的了,老爷赐你们个新名字,林局就叫『徐娘』,珊珊就叫『小露』。今天给你说上几条,记牢了表现好珊珊的学业前途都包在我身上,表现不好老爷把你们都卖到泰国去做。」

余厅长先给了甜,又说了槌,一收一放,林素真紧张了,竖起耳朵,一句一句的听着。

「以后你们就搬到这院子里,一块住到正室后进的罩房里,也方便老爷宠幸你们。徐娘见了我要叫老爷,称呼自己『婢』,小露见了我要叫爹爹,自称『小露』。徐娘你以后就别去卫生局上班了,踏踏实实的在院子里伺候老爷就行了。点卯的事不用心,等过了半年,我安排你调个虚职,连点卯也不用了。小露见了徐娘,也要改称谓,叫『姨娘』,夫走得早,但是规矩不能了。」

「是,老爷。婢记住了。」

林素真心中七上八下,猜不出这是余新的意思,还是余连文的意思。但不管是谁的意思,这都意味着她要被圈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大宅门里了。

看这阵势,余连文真是要把她当成仆养在这宅子里面了,林素真从副市长之妻的高位,变成被色魔贱的遗孀,好不容易靠出卖身体当上了局长,现在一下子又被打回原形,成了只比自己大七岁的老爷的婢。

还说什么当副市长呢,她现在知道了,那「老先生」完全是在利用她们母,早知道她就不去理会那白大褂了。可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委曲求全,付出自己的自由和独立来换取儿的自由和独立,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这样至少在余新死后,她和儿能不被牵连。

「小露嘛,你既然认了老爷这个爹,老爷就不会把你圈起来,过两天你就去预科学校班,半年之后老爷就能让你上警校。但是,你的,产子都需要经过老爷的许可,从今天往后,你就是小露,老萧也死了,我过一阵子办个手续,正式把你过继给我,大名就叫余小露。」

「小露谢谢爹爹!」余连文一番话,萧珊被他的能量折服了,跪在地上,连连磕,心里已经开始把自己当成了余连文的儿余小露。

「还有你们身上的衣服,也赶紧脱了去。我明天叫订做几套和你们身份相符的衣服,给你们送过去,在府上穿着行走。今后你们母两个事事要按照自己的身份来做,知道婢是什么样吗,徐娘?」

林素真一时语塞,余新从来只让你脱光了衣服挨,她一个现代,怎么会知道婢是什么样子,一脸迷茫的看着余厅长,余厅长见她一脸无知,摇摇,又问,「小露呢,你知道吗?」

「回爹爹的话,婢就是伺候老爷的丫鬟,事事服从老爷,白天给老爷端茶倒水,晚上通房侍寝。」

余连文听了大笑,夸奖萧珊道:「小露真不错,懂事听话知道规矩,老爷收了你这个一个儿,你也算是半个主子了,今后要善待你姨娘,她不懂规矩的时候你要教她。知道该怎么做儿吗,小露?」

「爹爹,小露一定好好孝敬服侍您,爹爹让小露做什么小露就做什么。」

萧珊心中笑开了花,在她想来,余厅长的「大夫」死得早,母亲也不会欺负她,老爷也喜欢她,还允许她上学,送她当警察,似乎终生有靠,「爹爹收留小露和姨娘的大恩大德,小露终生铭记,从今往后,小露就只有您一个爹!」

林素真惊诧的看着自己的儿,儿萧珊说出的话令她瞠目结舌,实在是难以置信儿如此之快就拜倒在另外一个色鬼的脚下,还恬不知耻的自轻自贱。

「哈哈哈,乖儿,到爹爹怀里来。」余连文更得意了,为自己收了一房如此懂事听话,又国色天香的儿而自满。

萧珊除了身上的校服,光着身子做到了男怀里,余连文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她嘻嘻笑个不停,「爹爹……小露……痒……痒……」

林素真见状,黯然伤,跪到近前去,亲吻着余厅长的左脚,哀伤的说道:「老爷,珊……小露她还要……」

余连文的兴致被生生打断了,气愤难耐,冲林素真喊道:「你给老子滚开,徐娘!到后罩房里安生等着,别在我眼前晃悠!」

林素真愣住,悻悻走了,「老爷,婢告退。」

林素真出门时,点点雨滴落到和服上,很快便打湿了全身,她恍恍惚惚的朝着后厢房走,厅堂内厅中,余连文开始和儿余小露,嘴弄起来,一点也看不见林素真在雨中落寞的身影。

***************

晚上七点钟,帝都紫禁城。

冬天的帝都白天短,夜晚长,才刚七点钟就全黑了。夜后,一辆接一辆的高级轿车悄无声息的开进了宫之中,停在灯火通明的建福宫外的方砖上面。

一辆窗户挡的严严实实的加长林肯轿车也在其中,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年轻男,他跟随着前面的走上了宫门前的台阶。一排穿着清宫侍卫服装的壮汉守在宫门外,挨个对鱼贯而的男们进行搜身检查。

待所有男全部内后,沉重的宫门随即紧紧关闭,把里面的一切都严严实实地隐藏了起来。

大堂内金砖铺地,数不清的银质烛台点火照明,盆景木架,戏台家私皆是红木雕制,尽显皇家气派。正中位置是一张大方桌,方桌上造型典雅致的餐具整齐排放。围绕着大方桌又放了进百张座椅,主座位置则是一张由黄金打造的小号龙椅,下面铺着黄绸绣垫。

当宽敞的大厅变得熙熙攘攘,年轻男在摩肩擦踵的宾客中穷于应付的时候,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对。他在大堂里梭巡了几遍才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满堂宾客中居然没有一个宾,也没有落座,男们都在三三两两的凑成一个个小团体小声流。

只有年轻男子两眼一抹黑,他谁也不认识,谁也不认识他,在这儿他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他找了个烛光照不到的角落,藏在了黑暗之中,掩着面似乎在思索什么东西。

半响,大堂中央响起了一阵喧哗,一个身穿唐装的中年男出现在群中间,然后又瞬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诸位久等了,都落座吧。」

中年男的声音并不高,却很通透而坚实,连在角落的年轻男都清晰的听到了。

年轻男小声叹了气,起身回到了光明之中。此时近百张座椅上皆已有了做客,只剩下距离龙椅最近的一张座椅是空的。中年男见年轻男彷徨四顾,不知如何是好,冲他微微一笑,定心丸似的重重拍了两下椅子。

年轻男在近百只眼睛的注目下走近前去,对着中年男跪下,行了个大礼,用极为诚恳的声音说:「父亲大,不孝子错了,向您请罪!」

「孩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子不教父之过,为父也有责任,今天是喜庆子,咱们不说以前的事。」其余众皆面露虑色,待年轻男坐下,中年男笑道:「大家见笑了,犬子是专门来为我祝寿的。」

话音落下,大堂内又响起了环佩之声,一阵扑鼻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数名身披轻纱,穿着古唐侍打扮的美婷婷走过庭院回廊,抬来餐前点放在桌上,果芝麻团、青瓜蜜饯、金钱脆酥、莓香饼……

伺候,红袖添香,一个个水晶杯中被灌上了少许红酒,望眼过去一帘的青红紫绿,中年男置之一笑,年轻男四处看,其余一饱眼福之余还忘不了一饱手福。

最后送上的是巨大的生蛋糕,蛋糕上用巧克力写着数字50。中年男笑容满面,举杯致辞道:「承蒙诸位关照,鄙又恬居高位了一年,借着又老了一岁的机会跟各位朋友们见个面,大家今晚吃好喝玩好,一定要尽兴。」

皆跟着举杯,年轻男最迟举杯,其中一提议「为王老的健康杯」,其余随即附议奉承,接着数不清的玻璃杯中的红酒被一饮而尽。

更多的侍出现了,她们每个的手上都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一道道菜被端上了桌子,有茉莉花熏鱼、老醋蛰、生鲜醉虾,红油素,白松露煎鹅肝、闷烧六大鲍、生灼菜心,野松茸煲汤,一碟鱼刺身……年轻男眼睛都看不过来,心里也数不来有多少道菜了,这传说中的满汉全席他可是平生第一次得见。

年轻男注意到,这些侍有不少是知名演员歌星和主持,不乏一些新走红的所谓「偶像派巨星」,她们在放下饭菜后没有离开,每一个宾客的椅子后面都站了一位侍伺候就餐。其中一个跟其他侍的穿着打扮很不相同,她穿着一套仿古裙饰,发拢起梳成云状的发髻,着翠绿的簪钗,裙摆下套一双致的绣鞋。恍若一支水出芙蓉,沾霜带露,气质雅秀非凡。

只看此明眸顾盼生妍,温柔地挨在年轻男身旁坐下,轻抬素手为他斟酒。

明艳之气扑面迫来,几乎让年轻呼吸顿止,像腼腆的少男一样脸红了。

中年男见他这般表现,笑了笑,第一个伸出筷子为他夹了一块鱼刺身,年轻男连赞好吃,「父亲,这是什么鱼?」

「怎么,忘记了?这可是你小时候最吃的蓝鳍金枪鱼,今天城里有家顶级寿司店刚运来一条新鲜的,两百多公斤重,分切了一块,我专门叫给你送来的。」

年轻男微微点,似有所念。众得见,跟着也开始动筷子,席间又热烙起来,不少宾客前来向年轻男敬酒寒暄,年轻男略有些不太适应,但还是勉强一一应付着。

中年男侧目欣慰地看着年轻男,他不怎么吃饭,只是喝酒,而且他身边也没有任何侍伺候。

好不容易应付完第一波,年轻男长舒了一气,他身旁的侍浅浅一笑,将玉葱似的纤指放在他手掌上,激地年轻男一下把手挪走了。这侍没生气,反而撸起长水袖露出一段柔荑,落落大方,拿起象牙筷夹了个炸热果芝麻球,亲手喂到年轻男嘴边。这点心太诱,新鲜的莓在糖霜的映照下娇艳欲滴,让忍不住冲动想要咬它。白芝麻的香味扑鼻而来,年轻男只觉得满绵软的松爽感,香味立刻在嘴里弹化开来,舌都酥软了。

他的表现看得这侍忍不住捂嘴闷笑,又一次像恋一样握住了年轻男的手,凑到他耳畔边悄声说:「公子你紧张什么,是老爷子专门吩咐我伺候你的,嘻嘻。」

年轻男尴尬的笑了笑,又尝了些其他的菜,吃在嘴里的感觉鲜美异常,他猜想这宴会的食材估计选用了最顶级的,厨师手艺出众,才有这种极品滋味。就连一碗普通的米饭,吃起来都粒粒温润饱满,鼻尖暗香浮动。

在年轻男被这侍伺候着一道一道吃过满汉全席时,寿宴上其余男也没闲着,碍于身份他们虽没有对伺候自己就餐的侍真枪实,但也对她们没有丝毫尊重,吃饭的同时用眼,手,甚至是舌肆意的抚摸把玩侍的美丽酮体,而那些身份特殊的侍也毫不抵抗,反而刻意逢迎积极配合,一个个脸上柔顺娇媚,真可谓是纸醉金迷。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餐后,这寿宴才算正式开始。数不清的大小盘子被撤下了,巨大的生蛋糕摆在了中年男眼前。

中年男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年轻男一眼。年轻男起身,从银质托盘上拿起亮的耀眼的餐刀,心平气和的说道:「各位叔叔长辈,我多年不在父亲身边尽孝,和各位叔叔长辈也是初次见面,还请多多指教。」

说完,他亮闪闪的长刀,在半多高的蛋糕上象征地切了下去。接着就随手把餐刀给了身旁的侍们。侍们显然早已被分派了任务,他们熟练地把硕大的蛋糕切成小块,装在盘子里一个个地分派给中年男和宾客。

但蛋糕显然不是这场寿宴的主角,才是。侍们已回到了内堂更换戏服,不少宾客也进了内堂,不知是去做什么了。今晚寿宴的第一个节目是明星的戏剧表演,就在宫殿大堂一侧的戏台上进行。

戏台是为了寿宴临时加装的,台上有多盏聚光彩灯和音响,背后还有电子屏幕,声光电设备一应俱全,台下散开摆放着近二十把舒适的轻便椅。

准备工作结束,表演开始了,此时台下已坐满了,却没注意到中年男和年轻男的离开。

表演分五幕,第一幕是「代父从军」,取自花木兰的故事。激昂的鼓声响起,因出演电影《花木兰从军记》而一举走红的林谷一身戎装,骑着白马出现在舞台上,她与电影中的造型很相似却又有些不同,既符合历史,又凸现着她曼妙的身体,英姿飒爽得令台下的观众眼前一亮。

鼓声更密,十名身着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围在马边,林谷跳下马来,与他们展开激烈的战斗,这场打斗极具观赏。「花木兰」大发勇,狄戎战士横尸当场,更多的狄戎战士冲了出来,在又经过惨烈的战斗,她受伤被俘。

然后开始表现被俘后的惨痛,在凄婉的音乐声中,戴着手铐足镣的她似在满天黄沙中跚满前行,战衣已被撕多处,露出白晰的肌肤,押解她的士兵用皮鞭抽着她,俏脸尽是伤痛之色。解押到营地,她被捆在木桩上,几个狄戎首领狂笑席地而坐,士兵们则转在她身边狂舞,她的战袍被撕去,亵衣化为飘飘蝴蝶,她又一次向大厅所有展露赤的身体。

她被从木桩上解了下来,拖到首领处,首领狂笑着开始猥亵着她,动作带有表演质,白霜则不断躲避、尖叫着,音乐越来越激烈狂,男们突然抓着她四肢,将她举了起来,台下一个穿着高级军装身材魁梧,面目狰狞的男走上台去。被首领们紧抓着的白霜尖叫着、挣扎着、尖叫着,尽前被强前的恐惧与绝望。

那男举起巨,粗鲁地进了林谷的门。

「哎呦,死我了……」林谷连连告饶。男哪管那么多,只顾自己快乐,每回都到直肠的最里端,双手还绕到前面,把向两边扯。痛得她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回到座位,那男与身边窃窃私语,说这林谷的眼已经被松了,连骚都成大炮了,没什么意思。

片刻换场后,数十名身着汉服的舞上了台,在这之中领舞的正是被誉为「最美貂蝉」的陈莉美,第二幕的名字是「貂蝉赏月」。

一番美美奂的汉宫廷舞蹈结束后,陈莉美身后的大屏幕上已是一明月当空,她着七彩绸衣端坐在地,手抱琵琶,弹出了无比动听悦耳的丝竹之声。

明月当空,美抚琴,岁月静好,这番美美景显然不是台下观众想要看的,满脸虬须的「董卓」狂笑着上了舞台,侧卧在床上。

陈莉美长身而起,随着音乐翩翩而舞。她她边舞边缓缓脱去衣裳,动作优雅迷。音乐声渐渐霏迷,床榻上的董卓脱去裤子,露出坚挺的。陈莉美骑跨上去,那扮演「董卓」的高官径直了她的体内,毫无章法的疯狂抽着,的她娇呼不已,一番欢,陈莉美双足撑地,抬起玉,高吹。

当「董卓」退去,一个白袍英俊男冲上台来。台下有叫道:「吕布。」

那「吕布」上台后直冲到陈莉美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才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又褪了下来,两相拥,缠绵悱恻,「吕布」将她压在身上,但与刚才的真枪实不一样,这「吕布」只是模仿着的姿势。突然发一阵轰笑,原来离得近的都看到演「吕布」的在陈莉美大腿上摩擦着,忽然控制不住了。

正当「吕布」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董卓」冲上台来。「吕布」从陈莉美身上爬了起来,与「董卓」扭成一团。两个男撕打良久,终于双双力竭,双双坐倒在地,接着两对视片刻,同时哈哈大笑,互相握着手一起走到陈莉美身边,董卓在下,吕布在上,一个,一个眼,夹着陈莉美演绎着「三明治」共欢的场景。

花木兰与貂婵两个故事都篡改了结局,特别是后一个,显示父子如手足,如衣裳的价值观念。难以想象这是以「社会主义」为旗帜的赤党中央和赤党政府近乎所有高层及其子共同参与的一场香艳至极的宴表演。

台下前排的几个宾客朝台下喊了几句话,刚才那伺候年轻男的侍宣布休息一小时。原来两幕表演下来,宾客们都已经克制不住欲望,纷纷要求先享受一番。

林谷、陈莉美以及其他一些明星都被领走了,她们低声下气的跟着台下的宾客们进了宫殿内的一个专供乐的房间里。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内,从那房间里传来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就没停过。

第三幕是「母」。刚产子的国民媳海秦在凄婉的音乐中被赶出了家门,带着不到七个月大的亲生儿在戏台上走过一圈又一圈,象征着她四处流

在她流的过程中,一些男上了台,她先是在路上被,然后又被骗院,她的亲生儿充当了道具,并有数次喂的表演,完全是本色出演。最后,台下一个已花甲之年的老上台表演为她「赎身」,最后在婴儿和老一起吮着汁作为结束。

观众们怎么会饶了下台的海秦,她的儿又被抱走,而她那对正处于哺期的房则成了众多宾客们吸取乐的玩物,海秦几乎被每一个男都咬了,到了最后几个,她的眼泪止都止不住,但却根本没在乎。

这四幕是「隶志愿」。雅典奥运会冠军李诗诗四肢着地,赤身体如母狗一样被男牵引爬到舞台上,观众一片沸腾。台下的观众毫无秩序的簇拥而上,拿起放在戏台上的SM道具,用尽各种手段折磨和虐待着她。

滴烛、鞭打、浣肠……身为隶的她表现出对SM的极度狂热,在虐中不断高,泉涌的不断刺激着施虐者的经。这一幕终结也极具震撼力,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将面具如象鼻般的钢了李诗诗的身体,李诗诗双手撑住身下男,双腿做「一」字型向两边绷直,将身体慢慢拨高。如果不是从小接受体训练,身体有极好的力量与忍韧,是根本无法完成这样的表演。

为体育而锻炼出良好的身体素质,竟然用于取悦变态的权贵们的表演,可以想象她的心境是何等悲哀。最后,骑在男上的李诗诗再次高,充分表示了隶无休无止的欲望,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最后一幕是「」,这一幕的表演者是已内定为春晚新新主持的央视着名主持李珊。衣着时尚,脚跳高跟鞋的她走上台上,每一次不同的装束,都极显不同的风。数个宾客上台在她身体边演绎追求的动作,都被她一一踢开。

灯光渐暗,她独处一,撕下了高贵的面目,脱去衣服,在自渎中高连连。

在她陷欲中,那些最初象她求欢不成的宾客们又了台,短短半小时内,李珊就被近十个男用各种体位了一圈。

当最后一个男离开她的时,她紧抓自己的房,在表演强烈嘲吹时,从出的高高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向远方。观众瞬间又沸腾了。

主持的侍宣布任何对她的兴趣,就可以享受她高的身体。场下众早已按耐不住,哪里还顾得住自己位高权重的身份,一脑的全部下了台,动作快的已经先上了,嘴沟,门,只要是个就能看见男,其他暂时没抢上位置的,则在一旁对着她自慰,不时就有粘稠的体落到她雪白的体上。

宴骤然而止,艺术的表演已经结束,后面只剩下四处发泄的兽欲和的泪了,而此刻在建福宫地下的地下室之中,那中年男和年轻男则正在听取着关于某事的报告。

「首长,这是今天的监听报告,另外一箱是录音带和录影带。」

工作员将两箱的资料放在了中年男的面前。年轻男打量着这间地下室,室内摆满了电脑,每个电脑旁都有一个作员,墙壁四周全是大显示屏,屏幕上或是图像,或是影像,或是声波,所有的资料都是实时更新的,上面还都标注着时间。

中年男翻着厚厚的监听报告,随问道:「有什么可疑的发现吗,小李?」

「有,余新只在疗所住了三天的院,李乔治就批准他出院了,这跟您之前给我们的时间表不一致。其他的方面,三天前石冰兰和李乔治有过短暂的会面,她宣称自己怀孕了,但根据我们检查她体内的生理数据,并未发现任何的妊娠迹象。」

中年男呵呵一笑,「这母狗真是不老实啊,你们继续盯着这件事。」他又用手指着监听报告的几行字,问工作员道:「这一段记录是怎么回事?」

那工作员仔细看了一下,然后回答:「据调查组的分析,这次余新出院后用『体宴』宴请余连文,二做了一次易,但易内容尚且不得而知,只知道现在林素真和萧珊都被『转送』给了余连文。」

「很好,你们继续观察,该换班就换班,该休息就休息。」

工作员立刻以高亮的嗓音回道:「是,首长!一定保质保量的完成您代的一切任务!」

他说这话时,年轻男与中年男相视一笑,「父亲,现在已经到手了,接下来的事是否按计划继续。」

中年男点点,「当然。只不过,石冰兰这在你心里始终是过不去的坎,你能确保自己在最后一刻下决心扣下扳机吗?」

年轻男原本心有成竹的自信面庞一下耷拉了下来,久久不语,而那中年男早已离开了地下室,消失在门外黑漆漆的地道之中……

***************

天刚晓,窗外泛白,朦朦胧胧的光线透进屋子。

余连文醒过来,只见身旁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赤孩,心下顿感满足。昨晚他在这骚媚不已的小蹄子身上足足了五次,余连文现在感觉腰间有些酸楚。

他起身推开自己的儿余小露,端起水杯吃了片药吃完药,心下一乐,这儿昨晚被他捣鼓软了,浑身没了一丝劲,忍不住伸手在她酥胸上抚弄一番,这才穿衣起床,出门下楼来到庭院。

早晨空气清洌,吸进肺腑十分舒畅,余连文逢其时爽,昨刚收了一对巨花,今天儿大婚,婚后他就会升任公安部副部长,真可谓是权财色三收,他可真是心花怒放得不可遏制。

这卧龙福园是余连文在儿余棠去帝都后的休闲之地,也是他满足自己「老爷梦」的荒诞实践之地。

此处在春夏之际那就更是雅致,桂花、梅树、翠竹,假山小桥流水潺潺,余连文在这里的生活就像古时的老爷一样,早晨起来,提着鸟笼子,身边侍跟着伺候,自己逗着画眉雀儿,路上遇见可心的,就拉回房里乐一番,真可谓是美妙快哉,生最高享受不过如此。

时处寒冬,这院子里的景色就没有那么春意盎然了,他四处转了一圈,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回了内寝。儿余小露睡得正香,玉颊霞烧,一副满足而又疲倦之极的俏模样。这时放在雕花木桌上的手机居然响了。

由于此地在九仙山山区,信号很差,一般他来这里很少能接到电话。不过这并没有误了多少事,毕竟他来这里多是在休假,如果有极其重要的事,他最亲信的下属会亲自来这里找他。

这电话是谁打来的,余连文看了一眼,是家里的佣陶姐打来的,他拿起手机,接起电话听,从听筒中传来了急躁的声音:「老爷,我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您终于接到了,小姐……小姐她不见了!」

「你说什么,快去让找,快去让找啊!」

手机掉落在地,余连文的脸绿了,整个都僵到了那里。萧珊醒了,看爹坐在床边,从身后搂住他,两条美腿蛇似得缠在男的身上,却被爹一下挣开,然后她就挨了一个大掌,手劲之重直接把她的一颗门牙打掉,嘴角流血不止。

「你这小骚货,你给老子等着,我饶不了你!」余连文撂下狠话,穿上外套,拿上手机,匆匆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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