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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黄雀在后(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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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所引出的世界在2026年发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因参与战争的三大军事同盟大量使用核武器,这场战争又被称为「大核战」。「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在这场战争中,全世界锐减,诸多国家灭亡,旧有的社会工业体系难以为继,二战後确立的国际体系也完全解体了。

战争进到第四年,全球大部分地球已经成为不可居住的核辐区,只有五亿活了下来,全世界也只剩下了四个国家,即亚洲联盟国(领土包括今中华民共和国大部,东南亚诸国,蒙古),欧洲联盟国(领土包括今俄罗斯欧洲部分,西欧诸国,东欧诸国,南欧诸国),美洲联盟国(领土包括今美国,中美诸国,南美诸国),非洲联盟国(领土包括今埃及,南非)。

那麽问题来了,其他的国家哪里去了?答案我刚才已经说了,它们灭亡了。

那些被男们为了延续类这个物种而保护在地下防空中的们将如此的灾难归结到了掌权的男统治者们,因此她们在一个战争英雄的领导下组成了「圣贞德姐妹会」,并最终利用其成员与各联盟国统治阶层的婚姻关系,在「最终和平」(2030年4月8)发动政变,一举夺去了各联盟国的政权。

在她们夺取政权後迅速在亚洲联盟国最大城市中京市召开了和平会议,缔结了永久和平条约,并承诺永久销毁所有核武器,且永远不会再制造新的核武器,永远不会再发动战争。随後,统治者们制订了一系列政策,用於惩罚发动战争的男们,直到……

「光荣革命」後,由「救世主」带领的「征服者组织」重新夺回了亚洲联盟国的政权,并且抵挡住了美洲联盟国的进攻,世界才再一次进和平,但此时整个类社会已经难以为继了,通晓一切的「救世主」在2042年颁行了影响远的《强制为法案》,使得整个社会经济在以贩卖的基础上强势的复苏了,从此「救世主」这个名号被世界议会授予给了……

宠物公司以及一系列我构想中的外篇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社会中,这个社会跟我们今天的社会在生产力方面差别并不大,在一切方面甚至要更为倒退,它是停滞的,但却进了一种稳定的状态之中。

基本上,我用不剧透的方式把这个社会的由来说了,希望读者诸君能理解到我所言「现实主义」的含义所在。

***********************************

下午一点半,F市协和医院。

急症科手术室门,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向石冰兰和孟璿汇报伤势。

「……您先生总体况还不错,腿上挨的枪伤只要缝几针就好了。不过茎那里就有一点麻烦……首先是子弹擦到了一点表皮,必须要进行局部植皮手术,当然这不算什麽大问题……麻烦的是镶嵌在裎面的几颗钢珠,其中雨颗完全碎掉了,剩下雨颗也出现很大的裂缝,要是不取出来的话,将来说不定会埋下隐患,万一有碎掉的颗粒慢慢偏移到海棉体附近,就会非常、非常危险了……」

石冰兰点点说:「那就取出来吧,千万别留下任何後遗症。」

其中一个中年医生有点尴尬地说:「可是您先生……不同意,说他有订做备份的钢珠,要求我们替他置换……哎,他这个改造手术是在美国做的,老实说,国内医院现在还缺乏这种技术,何况,我们也不是整容科医生……」

石冰兰听了中年医生的话,沉着脸说:「既然是我先生说的,那就请您一定要想办法给我先生安全的换上备用的钢珠。只要我先生能平安,不管你们请谁来做手术,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几个医生听了都面露难色,提醒道:「余太太,您的心我们可以理解。可是,这种手术就算国内顶尖的整容科医生来也没把握的,为了您先生的安全,我们还是建议直接取出钢珠。」

孟璿听到医生的话,也在一旁帮腔说:「是啊,石姐!还是安全为先,你就先把字签了,先做手术吧!」

石冰兰怒视了孟璿一眼,「你给我滚开,这是我的家事,你没资格说话!」

孟璿听了她的话,苹果脸气得通红,撂下一句「随便你好啦,反正不关我的事!」便气呼呼的跑远了。

或许是因为孟璿的话,或许是因为医生们害怕承担责任的态度,石冰兰的俏脸上起了愠色,呼吸变得急促,一半都敞露在外面的房剧烈的起伏着,「连这麽一个小小的手术都推推拖拖的,你们还配当医生吗?我现在就要见我先生,我要听他说!」

那几个医生听到石冰兰要进手术室,根本顾不上偷窥那对巨,立刻在手术室门前站成一道墙,拦住石冰兰急匆匆的脚步,还是那名中年医生站了出来,「余太太,手术室是绝菌环境,家属是绝对不可以进去的,您还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个字,让我们尽快动手术吧!您先生每晚一分钟做手术,要承担的风险就越大啊!」

石冰兰对医生们的苦苦陈充耳不闻,只听「哎呦」一声惨叫,那中年医生的手腕被她一把扭住,再回身下蹲,将他整个从背上摔了出去,那名中年医生结结实实地跌了个狗吃屎。

然後,石冰兰一脚踹开了手术室的门,「扑通」一声跪在了余新的床边,豆大的泪珠落到地上,「老公……都怪小冰,都怪小冰害得你成了这样。那些医生不让小冰进来,还说不给你做手术,这可怎麽办呀!」

此景被余新看在眼里,他把摆在石冰兰的一侧,看着妻子憔悴的脸庞,安慰道:「没关系的,小冰。不许再哭了,这里是手术室,你不该进来的。乖,听护士的话,先出去吧,我没事的。」

还在进行手术前准备的护士见不速之客进,也迎了上来,「士,请您离开,病手术期间家属是不可以进来的。」与此同时,手术室门外的中年医生在剧痛中被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扶了起来,他抬一望,惊呼道:「曹院长,您怎麽来了?」

两个护士在石冰兰身後想要拉她起来,石冰兰还是死死地跪在丈夫床前,泪眼婆娑的说:「小冰……小冰就是想问老公备用的钢珠在哪里放着,小冰去取,谁能做好手术,小冰去请,小冰不是要害老公,小冰只是想让老公哪里都好好的,哪里都好好的。」

余新看为自己碎心的妻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蠢竟然能出擅闯手术室这样没有丝毫医学常识的事,真真是胸大无脑,但他却又中真切地感受到了石冰兰对自己的依恋和忠诚,这样浓烈的感甚至打动了自认为铁石心肠的「变态色魔」,也就是他自己。

为了能让妻子早点离开,不至於惹出更多麻烦,他用手抚摸着妻子的俏脸,低声向她待道:「小冰,看把你急的,备份钢珠在李医生那里,我在来的路上给他去了短信了,医院可能已经通知他过来了,你要放心不下那就跟着专车一块去接他,半个小时的车程而已,我的身体我清楚,等上半小时不成问题。」

余新的话像是给石冰兰吃了颗定心丸,她终於站起了身,被两个护士送出了手术室,正好中年医生也从门外进来,看到石冰兰出去了,可算是松了一气,吩咐助理护士们说:「这个病先打麻醉吧,刚才院长吩咐了,美国来的李医生给他动手术,没咱们的事了。」

两名小护士打量了一会儿余新,又瞧了瞧一脸无奈的中年医生,互相吐了个舌,然後便拿起全身麻醉针,熟练的紮进了余新的动脉之中。

意识模糊之中,余新最後听到的话是「哎呀,有钱就是不一样,老婆随便打医生,还能进手术室,老公做手术请美国刀,院长还专门来吩咐……」

***************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一栋拥有庭院的小平楼显得格外特别。这是一栋典雅的砖房,由花岗石块铺成的庭院植满槐树,因为寒冬显得有些凋零,但仍能从中看出屋主高雅的趣。

这里是一间尚未开张,还在装修阶段的私诊所。

每每有路经过此处,探进去想要一探究竟,就会立刻被私警卫阻拦在外。可以说,这一个月以来,进这间庭院的不超过十个,因此知道这里是间私诊所的就更是寥寥无几了。

这间私诊所的院长,华裔美国李乔治毕业於美国耶鲁大学,长期担任美国麻省总医院整形科主任医师,据传好莱坞一半以上的星都曾是她的病,等着他做手术的达官贵都已排到了三年之後。

可为什麽已在美国取得功成名就的李乔治会选择回国再创业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没知道,毕竟知道他已经回到F市的就没多少,更别提他回国创业这件事了。

下午一点四十五分,一辆加长林肯停泊在了庭院之中。黑色的车身折着屋外的光线,绚丽耀眼,从远处走来一个穿着考究的迎宾郎从外面打开了车门,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警服,但却难以掩盖其丰

「余太太,里面请,院长在等您。」

石冰兰礼貌的向她道了一声谢谢,然後在迎宾郎的带领下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上楼至二层进院长办公室内,迎宾郎退出房间,留下石冰兰在房间之中。

李乔治就坐在大写字台後面的皮椅上,眼见石冰兰进门,眼睛一下发亮了。

虽然他早就亲手抚摸过石冰兰诱酮体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在个电脑里还存留着她一双巨的诸多照片,然而,现在这个穿着一身极其凸显身材曲线的趣警服的石冰兰,还是能令他胯下的帐篷几乎裂体而出。

身为美国最富盛名的整形医生,他见过,玩过的波霸也不算少了,亲手造出为不少明星造出的巨更是不计其数,但比起眼前这对巨来说,无论是大小,胸型,还是坚挺程度,其他的巨们都与之相形见绌。

由於石冰兰房的太过巨大,又坚挺高耸得超乎想像,使得上衣只能扣到第二个,而这套旨在最大限度的引出男心中兽欲的趣警服最高的扣子也只到胸而已,第二个扣子距离的位置已不远了,因此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没有戴罩,露在外的两个丰硕半球,透过胸看,甚至可以看到两个半球之间互相挤压出的一条极其邃的诱沟。

这还不是最令血脉张的部分,随着她走近的步伐,胸前应声抖动着汹涌的波涛。那沉甸甸颤的份量,令咋舌的波动幅度和首屈一指的弹跳,一层薄薄的外衣根本就遮盖不住这令瞠目结舌的震撼力。

李乔治心脏一阵狂跳,想像着他把自己硬的发痛的放进那沟後带来的至高享受,但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这麽做,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

李乔治收起了那副色迷迷的猥琐脸,转而露出一个意味长的微笑,指了指写字台前面的椅子,「石队长,不对,现在该叫你余太太了。别来无恙啊!」

石冰兰的记忆因为李乔治的话猛地苏醒了,眼前的这个道貌岸然的医生不就是在孤岛上给她做处膜修复手术的那个猥琐医生吗?——真的是他,这个臭男,我的身子全都被他看过了……

她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低着说:「李医生,我先生还在医院等您去给他做手术,我们还是尽快出发吧。」

被所厌恶之肆意视而到来的快感与羞辱加,过往的痛苦回忆,对还在医院等待救治的丈夫的牵挂,种种因素都促使她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意外的重逢。

可是李乔治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用脚悄悄地踩了一下地面上的红色按钮,然後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慢地啜了起来,一边小喝着咖啡,一边从袋里掏出一个钢盒,把它推到了石冰兰的眼前,「余太太,这里面装的就是余总需要的备份钢珠。只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给你,也没办法现在就跟你走。」

石冰兰急了,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一对巨几乎要跳出警服,她一把抓住李乔治的领,「渣,我不管你想耍什麽花样,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你就算死不了也再也走不动路了!」

李乔治没有半点害怕,四两拨千斤的把石冰兰的手从自己的领拿下来,然後把衣服整理好,淡然说:「余太太,不是我不想走啊!你自己到窗户边看看,咱们现在还出得去不?」

石冰兰闻言,什麽也没想就小跑到窗户边,往外一望,原本寂静无的庭院忽然站满了全副武装的武警,他们总共排成五排,总计有近一百,在他们的前面,还停着一辆毫无标示的黑色轿车,与自己来时的专车相靠。

——怎麽会……这里怎麽会有武警,难道这渣跟李天明是一夥的,这是李天明的後手?

但是,李天明如何能事先猜到她和余新一定会采取那样的方法来让他放松警惕,怎麽能如此确定她会来到这间诊所接李乔治去为丈夫做手术,把这一切都算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从李乔治的表现来看,他显然对自己的到来是有充分准备的,而且他有极大可能不是被胁迫参与的,否则他不会那麽淡定自若。

石冰兰越想越没绪,越想脑子越,短短几分钟无数个猜想冒出来,很快又被她自己推翻掉。就在她陷迷惘之际,李乔治早已从屋角的小门溜走,但从办公室的大门外却走进一个满白发,身穿考究西装的男

说来怪,如果光是从发的发色上看,多数一定会认为这是个年过六旬的老,但如果从面容上和身材上观察,却不难发现这个男绝对还处於中年,年龄也就是五十岁左右。

这男的个约有一米七五,戴着金丝眼镜,步履稳健的走到石冰兰身後,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李乔治是我请回来的,是为我做事的。我知道那混帐小子在救护车上给李乔治发了短信,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接他。事实上,我今天是想找你聊聊的。」

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劈得石冰兰通体颤抖。她的疑问确实得到了解答,但却对背後这个低沉声音的主的到来倍感不安。她战战兢兢,一点点的转身,当她终於直面这个男时,脸上的表也由惊讶变成了恐惧。

就在几个小时前,石冰兰还以为李天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後」这个计画中的「黄雀」。现在,虽然她不知道这个男到底是谁,但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才是真正的「黄雀」。丈夫,自己,还有刚被楚倩咬死的李天明,其实都是被他这个「黄雀」算计的「螳螂」!

毫无疑问,这个男才是今天差点就毁了他们的一切的幕後黑手。仅从他能不动声色地调动近百名武警,还有监视丈夫的手机这两件事就能看出此的身份是何等显赫……

正笑眯眯地看着石冰兰,但她却从这笑容中看出了毒,她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用颤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你是嫉恶如仇的石警官,还是那混帐小子的帮凶和娼?」男一边说一边坐回了刚才李乔治的皮椅上,用同样的手势示意石冰兰坐回原位。

令石冰兰感到诧异的是,这个男跟其他见到自己的第一反应截然不同,两只仿佛可以看穿万事万物的眼睛凝视着她的俏脸,视线根本没有在她的胸前停留哪怕一秒钟。石冰兰只觉这男有种强大的压迫感,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满腔的怒火在他面前全败火了,仿佛气球被戳,里面的氢气全都跑光。

石冰兰耷拉着,垂着眼睛坐回了那把椅子上面。男注意到她的状态,把放在桌上的钢盒打开,取出其中一个钢珠,端倪着它,「告诉我,你觉得这样的东西装在一个的身体上,那还是不是了?」

石冰兰抬望去,确认这钢珠的确就是她夜夜所服侍的圣物上面的东西,但对男的问题却没有作答。

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她如果赶不到麻醉剂失效之前回去,自己的主该怎麽办?除了这个男给她带来的恐惧和压迫感之外,这是她现在心里所想的唯一一件事。

脸上期待的表变为了失望,无声地叹了气,钢珠又被他放回了盒子里,「果然,你只是长得像她,你不配做她的儿,至少现在的你不配。我今天不该亲自来的。」

这番话耳,在石冰兰的心里悄然起了涟漪,她听进去了,「长得像她」,「不配做她的儿」,这个男中的「她」一定就是自己的生母瞿卫红,那也就是说,这个男跟母亲认识。因为猜到此的背景,未知权势的恐惧和压迫感少了一些,她煞白的脸恢复了一丝血色。

石冰兰抬起了,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白发男的面容,她开始在记忆库中搜寻和匹配,一年多以前,她曾对生母的社会关系做过系统的调查,虽然因为文革的关系,不少档案和资料都已遗失,可剩下的也不少,这里面就有母亲曾经服役过的部队的花名册和照片册。

虽然因为事过多年,当事早已年长,但基本的体貌特徵还是没变的,老鼠眼,方形脸,高鼻梁,小耳垂,高低肩,拥有这些特徵的一幅幅黑白照片在石冰兰的眼前闪过,闪现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其实,按照原先的计画,那混帐小子现在已经死了,李乔治只是一道保险而已,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和那混帐小子真成一条心了。我们还是谈谈眼下这件事吧。」

石冰兰能感觉距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一张黑白照片停了下来,图像越来越清晰,就在即将清晰呈现的那一刻,男的话令眼前的图像消失了。

「唉……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设下天罗地网,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麽我也不在乎,我只求你能让我带着钢珠和李医生离开这里,回医院去救我的丈夫。」

触手可及的资讯又消失於脑海之中,她快要恨死自己的胸大无脑了,可那又有什麽办法呢?诚如这个男所说的那样,眼下救自己的主和丈夫才是最重要的事

皮椅被转了过去,男把高高的椅背留给了石冰兰,「看来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是不是?你和那混帐小子结婚以後,就没感觉到他……嗯,你让我想想怎麽说。对,就没感觉到『变态色魔』有些不行了?」

石冰兰听後一脸惊愕,刚回来的几丝血色又消失无踪,煞白的脸上冷汗直冒,他是怎麽知道这件事的?他跟这件事有什麽关系?他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下黑手的?

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一连串的疑问和惊讶,令她只感到背後一阵发凉。这本是她埋於心,连自己的主都不敢告知的秘密。

自从石冰兰与余新结婚以来,为了讨好余新,她每天都会在自己的房,部和门处抹一些孟璿送给她的龙舌兰,这一办法效果极佳,可以说余新半步都从她身边走不开,无论是在家,还是在涅原县,又或者是在间天堂俱乐部。

此前长期禁欲的石冰兰在这些激烈的中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沉浸在福和喜悦中,脑里除了外几乎什麽都不想。然而,两天前在老屋里夜颠倒的欢後,含着余新的石冰兰醒来准备「晨叫」时,竟然感觉到自己嘴中的软塌塌的,一点活力也没有。

作为余新的「资使用者」,石冰兰对那根实在是太熟悉了。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这跟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以往即便没有任何刺激,也能自然维持半硬不软的状态,更何况只要被她含进嘴里,那根立刻会恢复到七八分,稍微舔舐几下,就能完全勃起,直她的喉咙,她也是好不容易才适应自己主力过的「圣物」的。

石冰兰起先以为这是因为余新在自己身上纵欲过度导致的,带着满心的自愧试图用体贴的侍奉唤醒自己的主,先在半隐半现的上舔了一圈,然後捧起两个圆圆的睾丸,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但任她使出浑身解数,那根大还是无动於衷,余新对此也毫无反应,还在打鼾睡觉。

为了唤醒余新,她只好冒着被惩罚的危险用自己无毛的户刺激起来,弄了半天,软塌塌的依旧毫无动静。最後,她不得不使出绝招,用子夹住了茎的根部,凑到两个子上下套弄起茎来,累得满是汗,可那就像故意的一样完全不理睬她的一切举动,死死地贴在睾丸上,像条死虫子一样。

事到如此,石冰兰心如冰窟,不禁想难道是下流的她掏空了自己男的身子,毁了他的能力吗?不可能啊,作为「变态色魔」,他怎麽会因为这麽几天的频繁就不行了呢?一定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万般无奈之下,她想到了龙舌兰,遂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在自己的户上抹了一些龙舌兰,凑到上左右磨蹭,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有效果了,有些外翻的蒂一触碰到余新的,那跟大家夥激地一下就起立了。

石冰兰见到余新的「复活」了,高兴的欢呼一声,一时间把刚才的思量全都抛之脑後,撅起巨把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塞进了自己淌着水的骚之中,两记拍打令她更为喜悦,她的主余新醒了。

在那之後,她一度想要告诉余新这件事,可最终还是没有讲出。这是为了维护余新作为自己主的权威与作为自己丈夫的尊严。再往後的几天里,这样的事都没有再次发生,她也就把此事埋於心,决心带坟墓了。

「我就当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你可以任那混帐小子一点点纵欲而死,就像西门官一样,我最後再给你一次机会,离开那混帐小子,回到刑警总局当局长,将他绳之以法,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马上给你安排。」

那男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回话又说话了,声音里多了些希冀。

那瓶造型巧的龙舌兰在石冰兰的眼前浮现了出来,她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是那瓶龙舌兰,是那瓶孟璿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孟璿极有可能已经背叛了余新,她也被眼前这个男算计了!意识到这一切的石冰兰回想着自己每天起床後,像至宝一样把那东西抹到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毫不知的伤害自己的男,震惊地看着椅背,连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听了这男的话,石冰兰才回过,苦笑一声,「不必了,我现在只想在家里伺候我的男,你如果那麽恨我的男,完全可以现在就带院子里的武警去医院杀了他,或者把他抓进监狱,嘛为难我一个呢?」

从皮椅後面传来一阵嘶哑的笑声,笑声中只剩下对石冰兰的惋惜之,「能见到我真面目的少之又少,这本是我给你救赎的机会。可怜之必有可悲之处,你的眼睛被那小子蒙住了,什麽也看不清了。既然这样,我就遂了你的愿,让你跟那小子一起堕地狱吧。」

这男的话让石冰兰听了,只觉得这男假惺惺的惋惜恶心极了,完全是坐着的不知道站着的腰疼,是这个世界抛弃了她,是余新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生的意义,充实简单而幸福的生活。一个连真实身份都不敢亮明的凭什麽扮作上帝,用这样险的方法迫自己重到刑警总局,抓捕自己的主来实现所谓的「救赎」?

压迫和恐惧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的厌恶,还有豁出一切的勇气,她抬高了声音说:「要杀就杀,要抓就抓,地狱又怎麽样,主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如果你真的是母亲的故,就请让我回医院,钢珠给不给我,李医生去不去都随你,至少让我跟主再见一面,我们是夫妻,这是之常。」

皮椅还是背对着石冰兰,声音却只剩冷漠了,「今天我带来了解药,你也可以带着李医生和钢珠回医院,去救那混帐小子,我还决定先放你们一马。只不过,你需要替我做一件事,而且不能告诉那混帐小子。」

见到有一线希望,石冰兰决定以救治余新和脱离险境为先,便问:「你要我做什麽事?」

把他要石冰兰做的事缓缓道出,石冰兰竖起耳朵,认真听着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还有他说每一句话时的语气,猜想着他脸上的表。五分钟後,男说完了,石冰兰默然足足两分钟,面无表的点了

终於转了过来,桌上放着的笔记型电脑也转到了石冰兰的眼前,他轻轻敲了一下空白键,电脑萤幕里立刻播放起了刚才在【农家乐】酒店,楚倩咬死李天明後,余新和她处理李天明屍体的监控录影。

石冰兰知道这男是什麽意思,他这是在用这段监控视频威胁自己不能告密,看了一半就扣住盖子,装作不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重重的点了点,低声说:「你放心吧,我什麽都不会说的。请你快点让我和李医生带着钢珠回医院吧,时间真的不早了。」

「别着急。」男用脚踩了一下地上的红色按钮,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进来的是李乔治,手里还提了一个医生行医用的大皮包。他戴着眼镜文邹邹的,但眼镜後面猥琐的眼和嘴上的笑却露了他的本

见李乔治进来,示意他坐下,李乔治立刻服服帖帖的坐在了沙发上,硕大的皮包就放在了沙发的旁边。

「我虽然不是养宠物的,但我知道狗是不会欺骗主的,除非我能看到你眼里的一切,听到你耳里的一切,直到你履行完你答应我的事。」

石冰兰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李乔治和眼前的男极有可能要通过什麽东西来监控自己的言行,而且从李乔治进来时带来的大皮包来看,说不定这样东西还会对她的身体留下永久的伤害。

又拍了拍手,李乔治知会了他的意思,立即拉开大皮包,从里面取出一支崭新的针管,还有一小瓶浑浊的淡蓝色体。

看到这样的景,石冰兰讥讽道:「你这样派的大物,还不懂用不疑,疑不用的道理吗?」

冷笑了一声,然後轻描淡写的说:「我当然这个道理了,我还知道,一条狗的承诺绝不可轻信。」

在石冰兰和那男说话的空当,李乔治已熟练的把混浊的淡蓝色体注了针管之中,测试了後,拿起针管,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石冰兰的身後,朝着她脖子後两节脊椎的中间,准而迅速的紮了进去!

「你们……你们了什麽……」连质问的话都没讲完,石冰兰便瘫倒在地,失去了意识。

五分钟後,停在庭院中的加长林肯再次出发了,眨眼就消失在长街之上。

***************

一个佣打扮的中年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的食物香气扑鼻。她小心翼翼的上了二层,停在一道门前。中年腾出一只手来,轻敲了一下,房间里没有反应。

中年不甘心,又敲了敲,还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小姐,您还是吃点饭吧,身体要紧啊!」

一个音从房内传到了门外,「陶姐,只要你让我出去,我现在就吃饭!」

中年叹了气,「小姐,您不要为难我,老爷要是知道我放走你了,会打死我的。」

说着,她把餐盘放到了房门前,敲了敲门,又吩咐道:「小姐,我也能理解您的心。可无论如何,只有吃饱饭才能想其他周旋的办法啊!小姐,午餐我放在门了,您一定要吃,就当是为了您自己。」

中年的话起了作用,一个披肩长发,胸部高高耸起,穿着色丝绸睡衣的年轻孩把门打开了,「我吃就是了,陶姐你进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中年略有些欣慰的冲年轻孩笑了笑,端起餐盘跟着年轻孩进了房间。这是一间布置的温馨雅致的孩闺房,房内的家俱很简单,墙和床单、枕都是红色,上面还画着Hellokitty的卡通图案。

餐盘被中年放到了床柜上,年轻孩瞥了一眼里面的饭菜和浓汤,肚子「咕咕」的叫了出来。中年听见了这声音,带着半分怜,半分苛责的心对年轻孩说:「小姐,您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任了。」

年轻孩朝中年做了个鬼脸,用俏皮的语气说:「陶姐,好了啦!谁叫我爹把关在家里,昨天我不是在气上嘛!可是,现在我是真的饿的不行了,你就别说家了好不好,让我先吃饱饭再教育我行不?」

中年微笑着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了床柜边,把餐盘上的饭菜和浓汤端了出来,递到年轻孩的面前,然後用慈母一般的声音道:「小姐,您都饿成这样了,还这样调皮,快点吃吧。」

余棠端起米饭就埋吃了起来,一素一荤就着米饭吃得狼吞虎咽,跟从前细嚼慢咽的大小姐作风截然不同。很快,那一小碗米饭就见底了,撑着菜的盘子也光了,就连浓汤也喝得一乾二净。

她已经一天多没吃饭了。自从那晚在间天堂说错话被父亲派送回家後,她就被禁足了,直到现在。

当晚,父亲回来後冷着脸训斥她「不守道」,已经是周公子的未婚妻了,还跟罗成不清不楚,并且上纲上线的说她这是「不忠不孝」,欺骗行为对他的未婚夫是不忠诚,对他这个父亲是不孝。

自小事事都听父亲,遵照父亲对自己生安排的余棠第一次跟作风如封建家长一般的余连文起了冲突,她一脑的把自己对周公子的厌恶,对罗成的意,还有父亲在二十一世纪还在进行包办婚姻的反感全都说了出来。

余连文身居公安厅厅长多年,天天面对那些身怀绝技的刁民土豪,虎狼环饲的上级下级都应付的如鱼得水,对自己的儿那更是了若指掌。他乾脆借势没收了余棠的手机,宣布对余棠实行禁足,将她锁在了家里,勒令她不得在结婚前踏出家门一步,否则就与她断绝父关系。

此招一出,余棠这个快鼓了的气球,轻轻一针,就被余连文戳了。无奈之下,余棠乾脆消极抵抗,玩起了绝食,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尝过饿肚子的滋味。这不,才一天多,就已经自行投降了。

填饱肚子的余棠又动起了心思,她两只手一齐握着那中年的手,嘟嘴撒娇说:「陶姐,我都憋在家里一天多了,浑身都不舒服,就是想出去透气,马上就回来,绝对不会让我爹知道的。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陶姐,一定会答应的我的!」

这个被她称为「陶姐」的中年是她们家的佣。母亲早年前去世後,政务繁忙的父亲时常顾不上她,有丧之痛的陶姐对她格外照顾。因此,两的关系亲如母,她想着也许心善的陶姐能帮自己离家,等出去後想办法联系罗成,带自己逃离这场包办婚姻。

陶姐看着余棠那期待的眼,面露难色,吐露了实:「小姐,我是看着您长大的,您在想什麽我怎麽会不知道呢?老实讲,我也想帮您,可老爷走的时候把门反锁了,连吃的都是你父亲派送来的。对不起,小姐,这一次我真的帮不了您。」

余棠绝望了,本来就坐在床边的她往後一靠,全身都躺在了上面,一语不发了。陶姐眼见她这般表现,无可奈何的摇了摇,把吃完的餐具全都收到了餐盘里,然後静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又过了好一阵子,余棠都快睡着了,一阵咚咚咚的敲击声猛地吵醒了她。一睁眼,挂着色窗帘的窗户亮的耀眼,她看看天色,再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已是午後两点了。

声音是从窗户那边来的,会不会是路过的小鸟不小心撞到了窗户上呢?她想了想,穿上毛茸茸的兔子造型拖鞋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白色的窗帘,定一看,嘴张得都能把在窗户外的吃了。

罗成现在正站在别墅二层外仅有五厘米的窗沿上面,向由惊讶转为惊喜表的余棠展现了一个温暖的笑容。

余棠立刻打开了窗户,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身手矫健的帅哥轻轻一跳,翻进了余棠的闺房之内。余棠的喜悦之溢於言表,身上的力气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立刻软在了那双坚实火热的臂膀里。

半响,余棠终於放开了罗成,娇无力的捶打着帅哥厚实的胸膛,带着些许疑问,又有几分激动的说:「阿成你怎麽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罗成这可是第一次见到只穿着色睡衣,尽显娇美身姿的余棠,咽了唾沫,有些尴尬的说:「你……你先换身衣服吧,棠儿。」

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睡衣,里面连内衣都没穿的余棠顿时羞得从脸红到了脖子,她没好气的对着罗成娇嗔道:「你到窗户边背对着我,不许偷看我换衣服!而且你要在本公主换完衣服後报告你这个大灰狼是怎麽爬上我家窗户的。」

「你就那麽放心本大灰狼不会吃了你这个小红帽啊!」虽然嘴上这麽说,但罗成听话的走到了窗边。

「哼,我给你个胆子,你也不敢吃我,大灰狼!」

余棠等了几秒钟,见罗成一次也没回,便拉开了靠墙的整排衣柜,在里面五花八门的各种装、鞋、袜等式用品前沉吟片刻,心里有了计较。

只见她从中取出一套纯白蕾丝边内衣,一套白色连衣裙,一条色丝袜,一双红色带袢高跟鞋,把除了高跟鞋以外的东西都扔到了床上,然後警惕的又回过看了看罗成的动静,确认他没有在偷看自己後,褪下了身上的色睡衣,将那套纯白色蕾丝边内衣穿在了自己身上。

余棠又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罗成的背影,娇声道:「阿成,我马上就换好了,你现在就给本公主讲讲你是怎麽找到我家,知道这扇窗户後面是我的闺房的。」

她之所以没有对罗成能徒手爬上二层别墅的技能感到怪的原因是罗成的职

业。对於去年才刚刚从特种部队退伍的罗成而言,徒手爬墙实在算不上难事。

而罗成则趁她不注意悄悄瞥了一眼正在换衣服的余棠,然後立刻把转回,开玩笑说:「棠儿,我罗成可是长了一只狗鼻子,你在哪儿一闻就闻见了。」

余棠听了罗成的话,嘻嘻一笑,「阿成,你少来这套,赶快给本公主老实代!」一边说,她一边抬起一条美腿架到床边,把色丝袜一点点穿了上去,穿好一条腿後,另一条腿也用同样的方法穿好。

「遵命,我的公主大。其实啊,我能找到你家那还是你爹的功劳,他那天不是拿你手机给我打电话,要求我再也不能跟你来往吗,你猜挂电话之後我收到什麽了?」

「你就别卖关子了,阿成。赶紧说。我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好好好,我老实代还不成吗,检察官大。你的电话不是有你爹安装的定位装置嘛,以往你打给他的时候总会自动给他发一条你所在位置GPS座标的短信对吧!所以咯,这次他打给我,那我这里自然也就收到了一条你所在位置的短信,所以我打了个飞的,拿着军用望远镜在远处观察了一下这栋别墅每一扇的窗户,昨晚看到你在这扇窗户前看发呆,我就在你爹走後来做『采花贼』啦!」

等到罗成解释完毕时,余棠已经穿好了连衣裙,望了一眼还在窗边老老实实呆着的罗成,心里不免有些对罗成的心疼,对罗成说:「好啦,阿成,你可以过来伺候本公主穿鞋了。」

罗成乐呵呵的从窗边走了过来,蹲到她脚边,将余棠的玉足用高跟鞋包裹起来後,溺宠的问:「余大公主,小的伺候您还满意吧?」

看着在脚下为自己穿鞋的罗成,余棠心里涌出一难言的甜蜜,将半蹲的罗成从地上拉了起来,「阿成,你对我真好,你是这个世界上我最的男。」

坐在余棠身旁的罗成什麽话也没说,把手搂到了余棠的腰上,余棠也把靠在了罗成坚实的肩膀上,眸子里的幸福转瞬间变成了哀怨,「阿成,你带棠儿出去转转吧,我在这间屋子里已经闷了两天了,好不好?」

罗成轻轻捏了捏余棠小巧的鼻子道:「你以为我今天来是什麽的呀?走,我带你去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余棠看了看身後的窗户,叹了气,「你能从窗户进来,我可不行啊!外面的大门被我爹反锁了,没有钥匙谁都开不开,连陶姐都没办法!」

「傻姑娘,怕什麽,我可是部队的开锁专家,你们家那扇门算不了什麽。」

说话间,罗成从袋里掏出一根铁丝,气的在她面前晃了晃。

几乎同时起身,手把手的出了房门,蹑手蹑脚的下了楼梯,到了一层,余棠环视一圈,凑到罗成耳畔边悄声说:「阿成,陶姐现在不知道在什麽,但她随时会出现,你要是没把握很快开门,咱们就先别出去了。」

罗成听後胸有成竹的冲她一笑,走到大门前,用那根弯弯曲曲的铁丝在钥匙孔里上下左右的捅了有五分钟,只听「咯噔」一声,门开了。余棠乐的一下跳进了罗成的怀里,朝罗成的左脸颊上亲了一,动的说:「咱们快走吧,你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厚重的大门关闭了,笼中鸟余棠无比兴奋的在繁华的街上又蹦又跳,就像是个还不懂事的小孩,而跟在她後面的罗成倒像是这小孩的父亲。

这对鸳鸯离开距离高级别墅区後,乘坐计程车来到了一家位於市区的健身馆。

罗成似乎对这家健身馆很是熟门熟路,走到哪里都有跟他打招呼,甚至还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孩,罗成就这麽一路毫无阻拦的带着余棠进了VIP休息室内。

一坐到沙发上,余棠就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用质问的气对身边的罗成说:「这间健身馆里的孩你都认识啊,我怎麽不知道你还喜欢在我老家健身呢!」

罗成被她的话搞得哭笑不得,一只大手放到身後,想要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她,不想却被余棠给抓住了,啪地拍了一掌说:「不许碰我,你带我来这儿嘛!」

「棠儿,你误会啦!这间健身馆是我一个同年退役的战友开的,去年他们开业的时候,我在这里当过几个月的教练,後来我放不下你就辞职回帝都了,见到你以後这件事我给你一五一十的说过的,你忘记了?」

罗成这麽一提醒,余棠的确想起来去年她们分手期间,那时候刚退役的罗成好像是在F市一家健身房了有几个月的健身教练。

但她还是对其他用花痴眼光看着自己很不高兴,假装一脸茫然什麽也没想起来的样子,嗔怪道:「你就把我当傻子骗吧!你们男呀,嘴里没一句实话。」

和余棠心有灵犀的罗成知道她是在耍大小姐的脾气,脸上做出一副浮夸的表,「冤枉啊!我真是太冤枉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余棠被他逗笑了,她一笑,罗成也跟着笑,两个像傻子一样,看着对方的脸笑个不停,笑到最後实在笑不动了,余棠忍了一路的眼泪终於扑簌簌落了下来,哭哭啼啼的说:「我……我想和你……和你在一起……」

罗成当时就傻了,呆呆地看着泪流满面的余棠,半天才说话:「你怎麽哭了啊,棠儿?我不是带你从你家里面逃出来了吗,咱们现在不就在一起吗?」

面对罗成的疑问,余棠急了,扯开嗓子大声喊道:「罗成,你是个大笨蛋!你是全世界最笨的大笨蛋!我讨厌你,你就那麽嫌弃我,不愿意要我吗!……」

但这喊声也没持续多久,余棠喊累了,就又开始哭,而且比刚才哭得更伤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後她动地抱住罗成,认真无比的说:「阿成,咱们结婚吧!咱们离开帝都,离开F市,去大理,去拉萨,去哪里都好,就咱们两个,在一个没有知道我是谁的地方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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