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地说着,在外打工的
子,有个同村的哥哥,他很照顾她。有时候很寂寞,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停住了,我知道她的意思,但是
欲的火把我烧的失去了理智,我不说话,使劲地褪她的裤子。她还是不动。
我的手从皮带的束缚下,伸进她的内裤里,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温热,我的手很快摸到两片湿润的东西。在大学四年A片的薰陶下,我知道,我摸到了琼的两片
唇。
唇很大,我现在知道那就是所谓的蝴蝶
了。
因为皮带很紧,我的手指很费力地
了琼的
道。我的
硬得似乎要
炸了。琼还是一动不动。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对我说:“你
我麽?”
我不回答,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琼突然说:“我这次回老家,除了来看你,还有一个重要的事
,就是准备和那个哥哥把婚完了。”
我突然清醒了,刚才剧烈的动作已让我有点累。我沮丧地说,“那你来找我
嘛呢?”
琼说:“我只是想在婚前,来看看你。了却我的一个心愿,你知道麽,你在读大学里的那些年里,我每次回老家,明知道你不在家,可是我也要走几十里山路,到你家门前那个巨大的山石上,坐一个下午。”
琼这样说的时候,我记起我的父母曾经告诉过我这个,没想到那个
孩竟然是琼。她突然流泪了,然後疯狂地吻我。终究那一晚,我未曾
掉我的处男身,什麽时候沉沉地睡去,我也不知道了。
但是这件事,直接後果是,我们学校的那个对我的有点意思的
老师,明确地告诉我,她很失望!当然多年後,琼还是和我做了
,但却是後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