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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情人节(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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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飘飘摇摇下起了雪。『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今年春节较晚,年后气温反而更低了些。

今天是节,碰上休息,原本再合适不过,偏偏到春节后上班第一天,大大扫兴。好在身为娱乐公司的策划总监,薛芸琳工作自由度较高,不必死坐在办公室等下班。

午休后没多久,薛芸琳离开公司。开车转了一大圈,慢悠悠开到平时绝少踏足的一片街区,把车停到某个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沿着僻静的小道步行二十分钟,换到另一条街上,走进路边一家不甚起眼的快捷酒店。尽管戴了帽子,又用围巾裹着鼻子以下的脸,不到近前根本看不清模样,但她还是尽可能低下,快步穿过大堂和电梯间,推开角落小门,走空无一的楼梯间。这种小酒店的楼梯很少会有走,和电梯相比要安全得多。

来到三楼,她压了压帽子,确保监控摄像不可能拍到自己的脸,快步走到28号房间门前。只敲了两下,还没超过十秒钟,房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正是新黄子君。

他满脸堆笑,欢悦中带着几丝尚未消散的焦躁:“怎么才来啊?”

“不是还不到两点吗?怎么,等我就这么不耐烦啊?”

“不是不耐烦,是怕时间太短。和你在一起总想越久越好嘛……”黄子君殷勤地接过包、帽子、围巾,放到一边。

见他眷恋浓的模样,薛芸琳心中开心,表面却显得浑不在意,脱下长风衣,远远甩到窗边的座椅上。“你就会嘴甜,天天这样哄小姑娘吧?哼,姐姐我才不上当。越久越好啊?是跟我待在一起越久越好,还是骑在我身上越久越好?”

黄子君笑嘻嘻地搂住她,坐到床边:“不矛盾,两个都要!”

“怎么不矛盾?我被你搞和被别的男搞有什么区别?既然说是在一起,就不能总是去的!”薛芸琳赏了他一个白眼,从他怀里挣出,坐到窗边的椅子上。

“既然你说跟我在一起,不是单纯为了搞我,那就别光是嘴上说说,表现一下诚意吧。今天不做了,陪我聊聊天吧!”

黄子君一愣,顿时觉得大为无趣。开完房,满怀期待等了半个小时,可不是为了陪寂寞少瞎聊天的。但他小心藏起这点心思,憨憨一笑:“行,只聊天,不上床。”

薛芸琳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稍感惊讶,不动声色地撩撩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随扯起了闲话。聊了一会,黄子君像是对遥遥相对不太满意,主动过来揽着她的肩坐在座椅扶手上。

春节里各自的见闻,生中遇到过的趣事,明年的计划……随心所欲找着各种话题,两东拉西扯聊了半个多小时。黄子君自始至终老老实实,连动手动脚占点小便宜的举动都没有,也不曾表现出半点不耐。

这种态度让薛芸琳很欣慰。

对她来说,初恋男友毛彬杰、丈夫石厚坤,齐鸿轩,再算上经历过的无数炮友,都只是“男”——或许毛彬杰稍有不同——黄子君则截然不同,他是她本以为此生不会遇见的“”。

一个自以为不会上别,一旦发掘出,总会迸发出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热。当然,对这个“”,她也会更加贪婪。薛芸琳不甘心黄子君只想和她上床,她想从他身上索取的,不再仅限于优渥的生活和畅快的高,她需要感,男间的那种浓烈而真切的,别的男给不了她,她也不屑于从别的男那里得到的

黄子君今天的表现是合格的。

以薛芸琳的眼光,当然能看出他内心还是有遗憾的。他本就不是那种有城府的,虽不至于开心生气都挂在脸上,但掩饰绪的能力不那么强,脸上虽一直挂着笑,眉眼间却明显有几分怏怏。可他越是心中不快,又能忍住绝不提方面的要求,才越显得可贵。

聊得久了,像是说得渴,黄子君起身想要烧些水,刚摸到水壶,又放下了。

“算了,快捷酒店的水壶、茶杯不净。上次和唯唯玩,老标还在杯子里让她喝。”想到那段往事,他顺手揭开桌上的杯盖,往里瞅了一眼。虽然明面上啥都没有,他还是嫌弃地盖上杯盖。他中的“老标”是乐队键盘手,一个瘦的高个男孩,薛芸琳也不知道这绰号是啥意思。

“你就没一点给她喝?”

“嘿嘿……”黄子君没接这话茬,转了话题,“唉,早知道今天不做,约在咖啡馆多好,还能一边喝些东西。在酒店开房,万一被看到,谁会相信我们啥都没,一直在谈生谈理想啊,冤枉死了。”

薛芸琳板着脸哼了一声:“装不下去了吧?说来说去,还是想我!”

“那也不是……就这么随一说。”黄子君看上去还真有些委屈,“你坐一会,我下去买点水。隔壁就有肯德基,给你买杯咖啡吧?”

“行!”

黄子君穿好外套离开。

薛芸琳长出一气。这小子真真假假,也说不好究竟是特别能装,还是真心迁就她的意愿。尽管最后一番话带着点试探有没有上床机会的小心眼,倒不至于真惹她生气。

今天不做,对她来说本就是句玩笑。当然,如果是面对过去那些——包括齐鸿轩在内——对方既然答应了不做,中途又绷不住想反悔,她肯定不会给好脸。是不是玩笑,老娘说了算。既然说好了,就得管住

但是对黄子君,她却没有半点脾气,心早就软了。

这就是该死的吗?

为这份,自己居然在节当天找丈夫以外的男约会,真是昏了了!

曾经告诫吴静雅的那些出轨原则,被自己坏得一塌糊涂。几天前发生的那件事,明明已经给出警告,她也认真劝诫自己行事要更加谨慎,可薛芸琳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大年初四晚上,石厚坤在酒店设宴请家里吃饭。除了石恒立老两,还请了姑姑、姨妈、表舅三家,老老少少二十几位坐满了一张大桌。

菜还没上到一半,有个比石厚坤小四五岁的青年推开包厢门。石厚坤管这叫“黑子”,石老爷子跟他也不陌生,主动问起他父亲的身体状况。

趁这与公公攀谈之机,薛芸琳悄悄问丈夫这的来历。石厚坤说他叫高俊,二十多年前,他父亲曾和石恒立在宝金县搭过班子。两属于同一派系,彼此间有六七岁的年龄差,递进有序,谁也不会碍着谁,关系处得相当不错。在两治下,宝金县社会经济各方面得到了长足发展。像现在的宝金机场,就是在那段时间完成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翻新重建,最终成功获批升级为“国际机场”。

合作四年,先后离开宝金后,两在工作方面就没有集。石恒立最终官至中宁市长,没能抓住再进一步的机会,在五十九岁门槛上退居二线,前两年被省市政行业协会聘任,挂个虚职养老。高老爷子的上升通道止于省政协副主席,三年前也退了下来。或许就是因为各管一摊,不涉利益恩怨,老哥俩在漫长的政治生涯里保持住了最初的革命友谊。

因为清楚对方老子在自家老爷子心中的分量,石厚坤和高俊尽管打小就殊少来往,算不上至好友,至少始终保持着基本的良好关系。要是没遇见也就算了,既然无意中得知石老爷子正在不远的包厢,高俊怎么着也得过来敬杯酒,拜个年。

高俊向石厚坤两子敬酒时,望着那张似曾相识的黑脸,满“哥哥”“嫂子”的热络模样,薛芸琳总觉得看似憨厚的笑脸里,似乎隐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

高俊心中同样惊疑。进来没多久,他就看到了薛芸琳,恍惚间觉得自己绝对曾经见过这张完美的面孔,但搜索枯肠,却想不起彼此的渊源。直到回到自己的包厢,饭局即将结束之时,他才突然一拍大腿。

“靠,不是那个骚货吗?”

怪不得想不起来,都已经是好几年前的旧事了。

2009年,大学刚毕业那个夏天,高俊无所事事,整天跟一帮朋友到处瞎玩,吵嚷着要自主创业,却谁都拿不出正经规划。一次机缘巧合,他在酒吧结识了一个少,经过几番颠三倒四的纠葛,最终成功推倒了这个出挑的美

一夜下来,血气方刚的高俊简直就被这个在床上得不可思议的美迷晕了。

又一起跑去庐山玩了几天。

高俊一度吃不准这到底是出轨偷的良家少,还是职业卖的。带着满脸鄙夷扔给他一句话:“我只要高,不收钱。”

没等高俊说话,她又补充:“你有本事每次都把我弄高,想怎么玩我都行。不过上次有个男的说,像我这种良家,为了一点钱,就任由男随便玩,显得更贱,玩起来更爽。如果你也这样想,那我收点钱也无所谓。”

高俊怕她是在欲擒故纵,试探着问要收多少,无所谓地说:“上次我第一次收男钱,也不知道该要多少,拿了五百。我不知道行,中宁现在最便宜的每次收多少?”

高俊当然也玩过小姐,但还真不知道最便宜的是什么价码,随估了个数字:“大概二百吧?”

“那我收一百块好了。你每一次,不管哪个,就给我一百块,怎么样?我这三个小,你一百块就能随便在里面来一发哦……”

高俊放下心来,眼前这骚货还真就是贪图欲刺激出来瞎玩的良家,否则凭她的条件,怎么都不可能卖得这么贱。冲她在床上那副劲,哪怕一次要个千儿八百的,高俊都觉得便宜。

说是去庐山旅游,大部分时候都窝在房间里,后来两还在山上找僻静的角落了一炮。这胆子虽大,却谨慎,野战之前小心翼翼观察许久,确保不见迹,这才脱了内裤。除此以外,全身上下的衣服一点没动,说是便于在有靠近时最快时间恢复正常状态。

在庐山的最后一晚,两玩笑般结了账。五夜四天,高俊一共给了她一千六百元。

庐山归来后近一年时间,两始终保持联系。高俊食髓知味,约她的次数很多。有时这不想出来,他也摆出一副一粘到底的劲。俗话说“好怕缠郎”,何况还是个玩不够的骚货,十有八九总能把这她缠出来,好好上一炮。

2010年6月以后,不知为什么,这没了音信,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高俊以为她收了心,不再出来瞎玩,或是准备生孩子,反正床上也不缺,遗憾了一段时间,也就将她淡忘了。

万万想不到,这摇身一变竟成了石厚坤的老婆!

我怎么和石厚坤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那年石家办婚礼,爸妈去喝了喜酒,还是大学生的自己没心去应酬,借故没去。跟石厚坤并没什么特别的,从没去过他家,两也没共同出席过什么要带家属的场合……说起来,还真是从没见过他老婆。

等等,自己刚读大学那会,石厚坤就结婚了吧?那是2005年。靠!也就是说,当初在床上大这骚货的时候,她早就嫁给石厚坤了?

对对对,后来那几年,这家伙不是出国读书了吗?所以这随时随地都能抽出时间。对!石厚坤是2010年回的国,难怪后来再找这,她就不出来了。

闹半天,自己“嫖”过石厚坤的老婆。

按两家老子的来说,自己该叫她一声嫂子。哈,还真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高俊一想到这句话,莫名感到兴奋。一直以来,自家老子都把石厚坤夸到天上,总叫我向石伯伯家儿子学习。学个啊!就冲他娶的这个骚货,估计不知道戴过多少顶绿帽子了!

老爸,幸亏儿子没听你的,真要学了石厚坤就完了,还不得学出只活王八出来?哈哈!

高俊兴高采烈,薛芸琳却暗自心惊。这些年来,偶尔会在某些场合和当年炮友无意间重逢,她早习惯了处变不惊,可今天却当着丈夫家一大家子亲戚,尽管没被撞,还是令她感到了威胁。

和高俊在一起时,很多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对他那张脸,薛芸琳还有印象。

石厚坤留学德国那段时间,和她保持长期体关系的男不少于五个,还不算那些露水姻缘,她从没数过——不是数不清,而是压根懒得数——高俊在这群里,算是让她记忆刻的,因为他最年轻,也最强壮,在床上总能给她特别的满足。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这经常罔顾游戏规则,让她嗅到危险的气息,薛芸琳其实很愿意和他长期来往。哪怕丈夫回国,她也不怕,无非更小心一点罢了。这么多年来,不是一直都在联系齐鸿轩吗?也没出过事。可高俊过于随心所欲,不太让放心,考虑到隐藏的风险,薛芸琳狠狠心,彻底把这拉黑了。

谁能想到,多年后两竟会在这种场合重逢。看样子,他和丈夫一家子还很熟。这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但愿这小子聪明一点,不要说话。

也许还要找他出来,认真谈一谈。

刚得了这么个教训,薛芸琳曾想过要不要推掉今天的约会。可在电话里一听到黄子君的声音,却又不顾一切想要冒险。她无比渴望在节当天和这个男孩一起度过,哪怕只是一个下午。

薛芸琳知道,自己有点疯,可有什么办法?

她真的陷一段莫名其妙的里了。

肯德基离酒店不远,但来回至少也要二十分钟。赶上节,虽说是工作,店里还是挤满了,黄子君足足排了一刻钟的队才买到两杯咖啡、一包薯条,心底不住暗骂自己今天像个傻。有机会玩弄又美又骚又有钱的妻,先在房间里三言两语被得不得不装正经,又主动跑出来费了四十分钟,眼看已经过了三点,就算等会回去那骚婊子改变主意,也剩不下多少玩她的时间了。

晚上她要和丈夫共进晚餐,最晚五点半就要走,这点是早就说好的。

满怀恶劣的心,黄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换上笑脸,敲了几下门。

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门扇摇开一条小缝,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像是有快步从门边走开。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上,生怕被有时蠢得可笑,有时却明得可怕的看穿心底的不满,一时没在意。过了一会,见房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心底莫名多出几分慌,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小心推开门,探往里瞧。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走之前可不是这样。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但很快去了霾,天光极好。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两幢楼间隔了条两多宽的小巷,采光不差。此前两聊天时没拉窗帘,房间里非常亮堂。

但此刻窗帘紧闭,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啥都看不清。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个坐着的影,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隐约瞧着是个

“薛姐?”黄子君心不宁,小声试探。

闷声不响,端坐不动。黄子君脑子越来越,差点就要转身就跑。突然那扑哧笑出声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长出一气,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怎么?吓到了?”薛芸琳戏谑着问。

趁着黑,估计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黄子君狠狠皱了下脸,凑着嘴型无声地骂了句臭婊子,随手将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满脸堆笑走过去。

“没有没有,还以为走错房间了。怎么把窗帘拉上了?这么暗……”

“营造点气氛。”薛芸琳坐着没动,但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一条腿。

黄子君走近,发现她此刻上半身已经完全赤,两团肥毫无阻碍地晃。来时穿的衣裙都已脱下,扔在另一把座椅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开档丝袜,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

咽了并不存在的唾沫,黄子君愣愣地问:“不是说今天不做吗?”

“我也没说要和你做啊!”薛芸琳抬起一条丰腴的长腿,脚尖直指他的胸

两腿一分开,黄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裆底像有一条极细的黑带,应该还穿着T裤。

薛芸琳挑衅似的笑:“上次用脚给你撸,你说这双脚漂亮,要不是刚在上面,就要舔舔,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舔?”她又使劲向高处抬腿,脚尖几乎对准了黄子君的脑袋,下半身一览无余,随着上身的摇摆,不住左晃右滚,看得黄子君莫名失。

回过来,黄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脚丫,在脚底轻抠了几下,挠得薛芸琳咯咯直笑。“姐姐,是不是先把袜子脱了呀?”

“不脱,你就这样舔……”薛芸琳笑吟吟地刁难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子君突然跪倒,两手托着足跟,毫不犹豫将包裹在丝袜内的大脚趾含到嘴里。

“哎!”她赶紧缩脚,想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但脚踝被黄子君用力握住,根本就动不了。

“你不怕脏啊?”

黄子君吐出脚趾,咧嘴笑:“你身上哪里脏啊?到处都是香的。”

很快薛芸琳右脚五个脚趾都被舔过,她现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时穿的厚丝袜,而是在黄子君走后换上的极薄的趣开裆袜,足尖黑丝很容易就被水濡湿,很大一部分缩到脚趾间。黄子君舔得卖力,放下右脚,伸手又去摸左脚,薛芸琳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好啦!好啦!小傻瓜!”

黄子君摸着她的小腿,轻轻摩挲,抬起来。

“行,看你这么乖,那我勉为其难也为你服务一下吧。说,想要姐怎么伺候啊?”

“不用。”黄子君侧身挤坐到座椅上,搂着薛芸琳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跟姐姐聊天就行。”

“切!不对心!”薛芸琳探手到自己底下,摸了把他的,“不是硬了吗?真不想玩我?”

“是你说的今天不做呀。”

“玩呗,没说要做,你不想‘玩’我啊?”薛芸琳特别在“玩”字上加重音。

黄子君认真摇:“不玩,姐姐你是用来的。”

换个男,即便把这话说得再真诚感十倍,薛芸琳也会嗤之以鼻,可由黄子君说出来,却让她发自内心地相信。「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就是给你玩的,姐姐全身都是给你玩的。”薛芸琳凑到他脸旁,舔了舔他的耳垂,“坐这儿别动。”说完,她起身走到床边,伏下身,四肢着地慢慢向座椅这边爬了过来。为了刻意将撅得更高些,她把上半身伏得很低,两个肥不时和地板摩蹭,像两团色的抹布在擦抹地板。

快捷酒店空间小,爬不了几步就到了黄子君脚边,她抬手解开他的皮带,不分外裤、毛裤、内裤一块扯,脱下来以后随手甩在茶几上。

黄子君的上半身仍穿得很厚,下身却光溜溜啥都不剩。薛芸琳含着用力吞吐了几分钟,又去舔袋和大腿内侧,随后一路向下,由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踝、脚背,直到把一根根脚趾吸到嘴里。

她始终没抬他的腿,只是将脚丫子的前半部分稍微托起一些,让脚趾可以顺利放到嘴里。从黄子君的角度看,这个近乎全的丰满就像个家养宠物似的,跪趴在脚边,像要讨好自己似的拼命舔着脚趾。

薛芸琳舔得很细致,不仅表面上每一寸都不曾放过,还努力掰开脚趾缝,将舌尖伸到缝隙处,在两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被舔得油光水滑后,又先后抬起两个脚丫子,将脚底板也舔得净净。随后抬着脚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

黄子君试着用脚趾去夹她的鼻子。

“讨厌!”薛芸琳用手拨了一下,见他坚持要这样玩,就任由他把脚趾放到自己的鼻尖上。

“脚趾好吃?还是好吃?”黄子君一边用脚玩着她的鼻子,一边笑问。

薛芸琳突然直起身,做出要扑上来亲吻的样子。她本以为自己刚碰过臭脚丫子,黄子君会不愿接吻,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张开怀抱,这下反倒让她感到不忍,嬉笑着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回到床边。

把身上的丝袜、T裤统统剥掉,薛芸琳自然而然又跪回到黄子君脚边,低在脚背上亲了一,挺起腰捏住紧揉了几下,刚想放到嘴里,黄子君却向前拱了拱身体,将大半边挪到座椅以外。

“母狗姐姐,舔后面吧!”

薛芸琳在他上重重拍了一掌:“不早说!我刷完牙才说要舔眼!”

黄子君假装痛极大叫一声,又扭了扭示意她快点。

薛芸琳恨恨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揪到手里满满是,要用力时却不自觉地松开手,只轻轻拧了半圈,随即听话地把脸凑向他的眼。

黄子君长得很帅,外表显得柔,斜长眉,细眼,但体毛却不少,下身尤其茂盛,一大圈黑毛自周围一直延伸到眼。薛芸琳凑上去,用舌尖拨开几根横在眼前的黑毛,舔了几下,扬起脸建议:“换个姿势吧,要不你撅着?”

“不要!”黄子君断然拒绝,“背对着就看不到你给我舔的样子了!”

薛芸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半钻到他胯下,把脸埋到毛茸茸的里。

感受到一条灵活温湿的舌顶在眼上努力地往里钻,黄子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渐渐达到兴奋的新高度,无需撸动自然已经发硬。

“对对,把舌伸进去!再钻,钻进去!动一动,舌在里面转起来!啊!好爽!”黄子君的每一个命令都得到了完全的落实,薛芸琳几乎把三分之一舌都捅到眼里,正在里面拼命打转。黄子君爽得不停地倒抽冷气。

把脸埋在里足足五六分钟,薛芸琳才抽出舌,略显急促地喘息着。

“有没有舔出什么东西来啊?”黄子君一脸坏笑。装了那么久,开始完了以后就没必要再绷着了。

薛芸琳故意伸出舌在唇上抹了抹:“你想知道啊?过来,我喂给你,你也尝尝?”

黄子君哈哈大笑:“我的眼里的美味是专门给姐姐你留的,我就不抢了。来,再把脸埋在里面!”

“先用我的擦擦脸……”

“对对!再把鼻子顶上去!来几个呼吸!”

薛芸琳将鼻尖对准眼,突然在黄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你这会别放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黄子君无可奈何地说:“要是我实在忍不住,那也没办法啊!”

“你敢!”薛芸琳假作凶恶地警告。

“对了!”黄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她让开位置,跳起身到桌边将买回来的肯德基外卖拿到茶几上,撕开一包番茄酱递给薛芸琳。

“把这个抹在眼上,你先用舌把这些都捅进去,然后再舔出来!”

“呦!你还真是个才!”薛芸琳拿着番茄酱啼笑皆非,“你是不是把那点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还说我是用来的,结果招呼我的都是这些恶心玩意儿!”

“恶心吗?姐,我咋觉得你舔得很满足咧?我这些创意让你也玩得如醉如痴吧?”

薛芸琳呸了一声:“便宜你了!”随即就又钻到他底下,在他眼周围涂抹番茄酱,用舌尖一点点捅进去,再努力吸卷出来。如是几次,一包番茄酱大部分都被用掉了,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才算完事。

她跪得腿都麻了,一坐倒在地板上。

黄子君赶紧把凉了一多半的咖啡递上。“来来,姐姐,喝两。”

薛芸琳喝了一大咖啡,像漱似的在嘴里晃了一会,仰脖咽下,又连喝了几,这才放下杯子。“懒得去漱了,就这样吧,你要是嫌脏,就别来亲我!”

黄子君扑上来一吻在她的唇上,两唇舌缠,津吞吐,热吻了好一会才分开。

“哈哈,就算真从眼里舔出什么来,你也都已经吃下去了!我还怕什么!”

“哼!”薛芸琳被吻得气急,一边喘一边还不忘表示不满。

黄子君站直身体,翘得高高的斜指向上,向正仰脸瞅着他的薛芸琳勾勾手指,她二话不说换成跪姿,再次开始。已经硬得像铁的被她的红唇上下一夹,险些直接发。

薛芸琳舔时从不打折扣,尽管此前已经前戏了很久,还是认真从一直舔到小腹,换上一边又舔回顶端,反复几次,才将力集中在敏感的。黄子君两手都按在她的后脑,不由自主张大嘴,无声地发出惬意的“叫喊”。

体的爽快是一部分,心理的满足更是难言。伴着镜灯的幽光,清晰地看到将这的嘴塞得鼓鼓的,棍身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要些,但与她唇色相比又要浅些,色泽的对比让反复的出显得格外清晰。微微的气喘和目不转睛的眼显示出她此刻无比认真的态度。

黄子君很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个攥在手心里了。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既不缺才华又不少颜值的歌手而言,是不会少的。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孩,也有痴得求他处的脑残丝,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能玩到的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但在质量上整体很一般。

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而且在床上最,没有之一。

玩到Hgh时,他吼出的每一声“骚”、“烂货”都是发自内心的,这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什么是,什么是贱。说实话,过薛芸琳,再玩别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

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但想来应该也是有钱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让兴奋。

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黄子君很清楚这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这样最好,动了真感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歌迷开苞,明明是个时还会不断咬到的雏儿,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眼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甚至愿意让他尿在嘴里。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恶心得反胃,却又极其认真地大吞咽尿,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论颜值顶多也就70分,玩过今晚,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她的名字,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这就是真感

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发放下来吧!”

薛芸琳含糊地“嗯”了一声,嘴没停,伸手到脑后,解开盘着的发髻,一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其中一缕垂到胸前,盖住半个洁白的丰,黑白对比格外鲜明。长发如瀑,肥胜雪。

“刚才的番茄酱味眼好不好吃?”

薛芸琳专心舔,嗯嗯啊啊地应着黄子君的调笑,偶尔翻个白眼,分不清是抗议还是勾引。她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长发飞摆,像个贪婪地企图打开宝箱寻找宝物的贼。

黄子君朝茶几方向退了两步,薛芸琳没有吐出,而是手脚并用地同步前挪。黄子君再次从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酱:“这次改成番茄酱味的!你来比较一下,哪个更好吃?”

薛芸琳嘻嘻笑着,看着他将番茄酱挤在顶端,又小心地涂抹开。突然有一大团番茄酱滴落,黄子君连忙用掌心接住,递到她面前:“别费了。”

薛芸琳伸出舌将他手心里的番茄酱都卷到嘴里,再把一根混杂着色和酱红色的含到嘴里。番茄酱常吃,但这个味的确实是第一次品尝,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

好不容易终于让的“真面目”重见天,薛芸琳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地。

“不行了,休息一下。累!”

黄子君搂起她坐回座椅。

“饿了!”薛芸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条。放得久了,薯条都变得软趴趴的,她也不管那么多,丢了两根到嘴里。

黄子君坐在扶手上,继续抖玩着房。“我前面后面都给你吃了,还饿啊?”

薛芸琳边翻袋子边说:“给你咬下来,煮煮吃了差不多能饱!”

“咬下来?你舍得啊?咬下来就没有大你了!”

“哼!留着也没什么好,讨厌!”薛芸琳找了半天,一无所获,“你不会只拿了两包番茄酱吧?”

“是啊!”

!那你刚才用得那么大方?你让我现在吃薯条蘸什么?”

“啊?”黄子君完全没想过这个,突然被问傻了。

薛芸琳将两根淡味的薯条扔到嘴里恶狠狠嚼着,像在咬他的似的。

“有了!”黄子君灵机一动,“不就是要有点味道嘛!”他嬉笑着伸手到薛芸琳两腿间摸了一把,满手滑腻。

“你嘛?”薛芸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

黄子君将她两条腿分开,搭在两边扶手上,蹲下身,将两根薯条塞进,搅了两下,抽出来时,其中一根断成两截,留了半根在里。

他吐吐舌,将手里一根半薯条塞到薛芸琳嘴边:“尝尝,母狗姐姐骚水味哦!”

薛芸琳没好气地从他手里一吞下薯条。黄子君则小心翼翼地从里抠出已经糊烂的半根薯条,也不嫌弃,丢到嘴里,一边嚼还一边品味道。“嗯,还不错,酸酸的!”

嘻嘻哈哈的,蘸着薛芸琳中的水吃了半包薯条,黄子君示意暂停。

“再换个味吧?”

“你还能想出什么坏主意来?”

“那就看姐姐能不能马上给我弄出来喽!”黄子君贱贱地笑,又指了指自己的。薛芸琳撇撇嘴,没有废话,又趴到他裆下。这次她开足马力,所有劲全用在本就快到边缘的上,而黄子君从也很想赶快第一发,没过多久就一泄如注。

薛芸琳张大嘴,将满嘴黏唏哩呼噜地搅弄很久,这才吐在黄子君手里的茶杯盖里。他拿了两根薯条在里搅了搅,笑眯眯地递过来。“换个味的,再尝尝。”

薛芸琳没伸手,直接把嘴凑上去,一咬下,差点连他的手指也咬到了。

“感觉咋样?”

“臭烘烘的!”薛芸琳一边嘴硬,一边却又不停地拿薯条去蘸着吃。

“姐姐,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估计是喝多了我给你的营养品,滋润养颜啊!”

薛芸琳媚媚地笑:“是啊!那你就应该多给我一点啊!每次只给我那么点……”

黄子君大汗:“我每次可是都已经被你榨了,这些营养品也是很金贵的!”

“那就没办法了。谁让你就那么点营养品呢?只要你拿得出,要姐姐怎么陪你玩都行!”薛芸琳故意逗他。

吃完薯条,两也不管丢各处的衣裙裤袜,更不管吃喝完毕剩下的垃圾,直接跳到床上。已经快四点了,抓紧时间休息,退房前还能再来一次。

闲聊许久,黄子君半遮半掩地问起她今晚的安排。

“没什么,就是一起吃顿饭。”薛芸琳不太愿意和小提到丈夫。

“在哪儿吃啊?”

嘛?”虽说陷河,但平素的谨慎多少还留着点,薛芸琳没有直接回答,“你还想跟着去?”

“那不会。看着你和别的男一起恩恩吃饭,我会吃醋的。我就是想看看他带你去什么档次餐厅吃饭。下次我也要带你去。”

“唉……”听他说这种孩子气的话,薛芸琳突然有些心疼,“吃饭又不是看档次,主要还是看跟谁吃。”

“你是跟老公一起吃啊,肯定很开心……”

薛芸琳沉默不语。

“嗯……姐……”黄子君吞吞吐吐。

“你想说什么?”

“吃完饭以后,你们……”

“回家。”薛芸琳答得很简单,倒不是生黄子君的气,只是突然对今晚还要应酬丈夫感到不耐。偏偏这个约会又不能推。

“我是说,回家以后……”黄子君撇着嘴含糊地吭哧了一会,终于奓着胆子说出后半截话,“今天节,你们应该会做些做的事吧?”

薛芸琳又好气又好笑:“憋了半天,你就想问这个?我和自己老公上床你也要管?”

“嗯……不是要管……”黄子君闷闷地低下,“反正一想到他要到你身体里,我就不爽。”

“哼,小毛孩。”薛芸琳吻很轻蔑,但心里却暖暖的。

“哪里小了?”晃着在她大腿上甩打,黄子君显得很不忿,“是谁总说被我的大爽了?”

“那是哄你的,傻瓜!”薛芸琳吃吃地笑。这种“恋式”对话,过去她很少会和男说,现在既觉得新鲜,又觉得甜蜜。

“哼哼!”黄子君十分不满。

“好啦好啦……最你的大了!没有别的比你的更厉害!”薛芸琳心软,开哄了两句,“我答应你以后想办法少让老公。”

“真的假的?你能不和他做吗?”

“一次都不做不可能吧?少做几次总是可以的。为了你这吃醋的小鬼,不行也得想办法……”薛芸琳突然想到年里丈夫认真告诉自己。今年内该做好生孩子的准备,感到痛,但在黄子君面前没必要提这事。

“倒是你,连我老公的醋都吃,自己能不能管住啊?”

话题突然转回到自己身上,黄子君有些懵:“我怎么了?”

“哼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那些歌迷小美眉,一个个都会脱光了贴上来。要能被一回,恐怕会兴奋地直接高吧?还有那个唯唯呢……”

“唉,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以前嘛,是有几个歌迷会贴过来,有便宜不占那多傻?但现在有了姐姐你,别的哪还有吸引力?看都不看她们啦!唯唯嘛,本来就是我们乐队一起玩,谁跟谁都没讲感,随便玩玩。我保证,以后绝对不随便和小姑娘上床……”

听黄子君一本正经做保证,薛芸琳虽然没当真,却也觉得窝心,没想到他接下来又说:“保证把所有都存着在薛芸琳姐姐的骚、骚眼和小嘴里,一滴都不费!”

“去你的!谁要你的!”

“真不要啊?多可惜……”黄子君轻揉着面前的巨,捻的手稍稍用力,将它挤扁了些,又像挑瓜似的掂了几下,“你说你的胸怎么能这么大?要是砸脑袋上,能不能把砸晕啊?”

两个球似的巨滑腻圆润,色泽纯白,触感极好。尤为难得的是,顶在正中的小巧,尽管已是三十多岁的少,却因不曾哺育过,因此依旧鲜无比。晕面积很大,但颜色很淡,如果稍远一点看,真的像两团浑圆的白色球,让不释手。

“真的不要我的?”黄子君嘻嘻笑着。

薛芸琳的胸和一直在被他抚摸,慢慢变得燥热,猛的掀起身,一把攥住,拼命撸了起来:“要!榨你!把你的子孙后代都掉,免得你这色狼生个小色狼出来祸害间,老娘我也算是见义勇为!”

离上次已经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黄子君毕竟年轻,身体也好,基本上已经恢复状态,这次无需多做前戏,直接翻身就进薛芸琳的。她以一种的姿态迎接,双脚高举使劲往部掀,几乎用腰部贴着床,向前耸起,纤细的腰肢下两片浑圆的丘朝前翻着,两手扶在大腿后,膝盖紧贴胸部,丰硕的巨被膝盖压扁。

黄子君水亮亮的凶狠地进出粘稠湿滑的,胯部正前方的部位不断和薛芸琳肥大的相撞,啪啪作响,根部很快积起一层白沫。

了几十下,薛芸琳呻吟着问:“你好像……不太喜欢从后面来?总是在……在前面!”

“嗯……”

“为什么……从后面我不爽?”

“不是,从后面看你的大,很爽。可从后面来就看不到姐姐的脸了,我舍不得。我就喜欢看着你的脸。”

薛芸琳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

她知道自己的脸足以令男陶醉,但经历过那么多男,还是第一次听到为了看她这张脸,宁愿大多数时候用最普通的体位来做

“到那儿去!”她指了指门厅过道,电视机柜边有一面一宽的落地镜。她站到镜子前,扶着墙哈下腰,两团肥美的颤巍巍地撅着,成了身体此刻的最高点,她扬起脸笑着说:“这样就可以同时看着我的脸啦!”

黄子君二话不说,从后面又

了十几下,他抽出,用手指抠进,掏出一些水,抹在眼上,随即将顶在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薛芸琳也不催,只是从镜子的反光里盯着他。

磨了好一会,黄子君又一点点将顶进,手扶着根部,抖了几下,像是要多沾些水似的,再拔出顶到眼上。

“就知道你想后面……”薛芸琳脸上泛着红,笑吟吟的。

“没办法,你一撅,就看见菊花绽放,实在很难忍住不去!”

薛芸琳经验很丰富,尽管眼至今依然很紧,但不用润滑油勉强也能容纳,何况此刻还被她自己的水润滑了好久。

在镜子里紧盯着薛芸琳半痛苦半愉悦的,黄子君一点点将顶进眼。

随着粗大整根进,两几乎同时发出叹息声,黄子君全是满足,薛芸琳的声音里则苦乐难分。他试探着轻轻抽动两下,见她的表没有明显的痛楚,动作渐渐变得猛烈,抽得越来越快,一下重似一下,体相撞声在房间里回响。

望着镜子里倒垂的丰,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被拉长,简直就像倒立的两座小塔,黄子君忍不住探出手,抓着柔腻的用劲揉搓,这样一来,他几乎就是趴到了薛芸琳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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