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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援手(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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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拖过一月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更一章。拖更的原因就不多说了。

从本章开始,试着增加一些与最新更新章节的节有关系的前回顾吧。毕竟写得太拖,物有多,确实也是够让大家糟心的。

本文有讨论帖:thred-6847763-1-1.html

请广大朋友不吝赐予红心和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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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本章节相关之前回顾:

为帮前同事及朋友施梦萦摆脱艳照威胁,孔媛欠下三万元债务,年前需要还清,被迫前往足浴油压店做推油技师赚钱。

在服务过程中孔媛巧遇前男友章浩,因争执导致大,造成店里损失,为能继续留店赚钱,被迫借老板的私房钱堵老板娘的嘴,暂时以将来偿的方式稳住老板。

红颜知己喻轻蓝被上司骚扰,愤而辞职,邀沈惜约会。两并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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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丝歉疚,沈惜匆匆下楼。刚跳下床没多久,说走就走,自然羞愧。反倒是悦然姐姐全没放在心上,慵懒地靠着沙发说:“快去吧!正好我也要睡觉啦!”

喻轻蓝的通达,令沈惜少了许多心理负担。他一边打火,一边戴上蓝牙耳机。

电话里“嘟嘟嘟”响声不断,迟迟没接。沈惜倒也不急,已经是后半夜,电话那想必已经睡了。如果他立刻就接了电话,那才真的不正常。

过了好一会,一个明显刚被吵醒的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大哥,什么事啊?这都几点了?”

沈惜没说半句废话:“江湖救急!求你帮忙!”

“呦!”那的声音瞬间起来,“邪了门了!大哥,你还有求我帮忙的时候?”

“我要捞个。你在芝塘派出所有熟吗?”

电话里的气正经了许多:“有。所长跟我关系不错,副所长不太熟,但也认识。捞什么?”

“嗯……”沈惜略一犹豫,“一个孩子,涉嫌卖。最好今晚就能把接出来,别留案底,行吗?”

犹豫了一下:“嗯……应该不难……你自己……没什么事吧?”

他这是为“卖”两个字担忧。电话里的家伙绝不会怕受连累,只怕沈惜也身陷事中。

“我没事。是个以前碰巧认识的孩子,具体怎么回事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现在最关键的,是先把弄出来。你能搞定吗?”

话虽这么问,沈惜心里基本还是有底的,正与他通电话的,是高中同学翁明灏,曾经足球场上的锋线搭档,如今中宁市公安局警务督察处处长。他与沈惜同龄,年方而立,已是正处级的三级警监,能力固然超群,当然也少不了家庭背景,办这么件小事,多半不费吹灰之力。

“应该没问题。不过如果派出所已经把程序走完了,要马上捞出来,还是会有点麻烦。”翁明灏也有话直说,直指技术问题,听气还是比较乐观,只说会有麻烦。

“那我不管,你来搞定。”沈惜半点也不客气,“该表示的,我现在去准备。捞这事我不太熟,你肯定有经验,我准备什么比较好?最好是现金,现在都半夜了,要买什么都不方便。”

“什么叫我肯定有经验?好像我天天在贪赃枉法啊!”翁明灏随叫了句屈,“我还不知道那边是谁值班。要是所长在,那就不用担心了,过些天给他送几瓶茅台就行,我跟他关系不错,这点面子还是有的。要是瞿副所长,我的面子多少要打点折扣,你确实得意思一下,但也不用现在就准备。他不可能在所里直接收钱。事要是成了,过几天约他出来吃个饭,到时候你露个面就行。对了……”

翁明灏顿了一下。

“如果不是很顺利,我能报你的家门吗?不管怎么说,执中同志的孙子,永华书记的侄子,肯定比我一个市局处长的面子大。”

沈惜沉吟了十秒钟:“如果真的不顺利,那就说吧!”

“行,我知道了。”从沈惜的这个决定,翁明灏似乎完全明白了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我现在就给芝塘派出所打电话。有消息我就告诉你。那孩叫什么?”

“孔媛。孔子的孔,大S徐熙媛的媛……”

这个晚上,孔媛觉得一切就像一场梦。

噩梦。

水复山重,又莫名其妙柳暗花明。

自从十天前给老板试钟后,孔媛发现老板娘待在店里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张姐很可能是对她与老板的关系产生了怀疑,但孔媛对此并不在意。有张姐坐镇,正好让卢老板少了骚扰自己的机会。否则谁知道他会不会再以试钟为名把自己叫进房间?虽说店里的条件比较简陋,但说真的,要享用一下她的也未必还需要别的,有张床,有套淋浴设施,也够了。

卢老板自掏腰包替她补上了一万元的损失,根据两此前的协议,他可以随时要求孔媛脱下裤子。只是最近这一个多星期,他始终逮不着机会。

周五晚上的生意通常比较好。孔媛连做了两个钟,休息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又被张姐叫了出去,和她一起被招呼去见客的还有88号技师。

张姐把她们一起带进了七号房。

颇感诧异,本以为是来了两个客,要她们同时上钟,没想到居然是同进一间房。欣丽的服务内容相对简单,从来没有所谓的“双凤服务”,这是怎么了?

进了房间她们又吃了一惊,屋里一共等着三个男。其中一个瘦的中年男子脱了外衣,歪歪斜斜地靠在床上,无聊地换着电视频道。另两个年轻彪壮些的,一个守在门边,一个则在床尾站着。

孔媛和88号小心翼翼将手里的托盘放在挨着墙的矮柜上,垂手站在张姐身后。

“昆哥,这两个是我们店里比较好的技师,您喜欢哪个?”张姐自打进门,自然而然就弓起了腰,满面堆笑。

瘦男子在孔媛两身上、脸上扫了几眼,笑了笑:“看不出你们这个野店也有几个好货,这俩还不错,都留下吧。”他随手又指了指另两个男:“给我这俩兄弟也都找一个!”

“那当然,那当然,来,两位兄弟,跟我来!”张姐招呼了一下那两个男,转脸又对孔媛两仔细叮嘱一番,无非是床上那位昆哥是个惹不起的大物,要她们好好服务。

张姐带着那两离开,孔媛和88号则心怀忐忑地留下。那个昆哥拿起空调遥控器,看了眼此时的室温,坐起身开始脱毛衣,顺说:“你们愣着什么,脱衣服啊,我先看看货色。”

88号不清楚这位“昆哥”到底是什么来,只知道连老板娘都摆出了少见的百般讨好的架势,就学张姐挤出满脸的媚笑:“老板,您要什么服务啊?”

昆哥脸上笑纹不多,看着总像是故意着脸,说话倒还客气:“你们都有什么服务啊?”

88号照例介绍了本店的服务内容,无非还是A餐、B餐那套,最后又问:“老板您想要什么服务?”

昆哥撇了撇嘴,笑而不答,只是挥手:“先脱衣服,先看看你们的子!”

88号没摸清他的路数,客气地问:“那老板您是不是先去洗个澡?”

昆哥这时已脱得只剩下贴身内衣,摆手示意自己不洗。

孔媛越想越觉得古怪,突然了句:“老板,我是只做A餐的,您如果有别的要求,我去换个技术好的过来?”

昆哥两眼一眯,冷眼瞪了下孔媛,冷笑两声:“你们两个废话怎么这么多?叫你们脱衣服没听见啊?什么A餐B餐,罗哩罗嗦的!脱光以后去把骚净点!等会……”他伸手在两间来回比划,先指孔媛,再指88号,最后又回到孔媛身上,“你先给老子吹一下,然后先你,再你!”

两个孩的脸色都变了。上钟时被问到能不能不是一次两次,但多是客的调笑试探,像今天这位昆哥这般颐指气使,好像完全没有任何商量余地似的客简直前所未见。孔媛还想说什么,88号拉了她一下,努力保持微笑说:“那,老板您稍等,我们先去拿毛巾。”

这是缓兵之计。88号想出去问问老板娘怎么办。刚才张姐只说让她们好好服务,没提还要陪客上床。88号在欣丽待了一年多,知这家店作风保守,老板也反复警告技师,在店里最多玩到,绝不能向客提供服务。现在怎么应付眼前这客?话说回来,就算真要陪客上床,那是不是该事先讲好怎么算报酬?像小品里陈佩斯说的:“没好处,谁投降啊?”

昆哥不耐烦地叫她快去快回。孔媛想跟着88号一起离开,却被昆哥一叫住:“你他妈跑什么?拿毛巾去一个就行了,你过来!”

孔媛心底不住大叫糟糕。

看这男的态度、谈吐再加上老板娘面对他时的谄媚样,绝不可能是正经生意。多半是个混黑道的。孔媛瞬间想起和吴昱辉分手那天下午强了自己的邻居。眼前这气要比那个男大得多,想必是更加不能得罪吧?

不过孔媛还算镇定,以自己今天的身体状态,一般男都不会强迫她上床,自觉应该还是有些回旋余地。

昆哥见她磨磨蹭蹭不动窝,又催促了两声,随手扒开内裤,掏出撸了两下,没好气地说:“你他妈过来啊!脱光了,先给老子吹一吹!”

孔媛不想再继续待在这房间了,必须把话说清楚,越拖局面越糟。

“老板,我从来不做B餐的,没经验,技术也很烂,我出去让老板娘给您找个活一流的技师过来,保证您爽!”说着,孔媛匆匆走到之前放托盘的矮柜旁,想要收拾东西离开。

刚拿起托盘,那男一阵风似的从床上跳起,恶狠狠地扑了过来。孔媛毫无准备,还没拿稳的托盘被一把掀翻,茶杯、油、刮背石等等一用具四散飞洒,噼啪声不绝,茶杯、油瓶之类的玻璃制品纷纷在墙面和地面上被砸碎。

孔媛右脸像被什么东西狠砸了一下,眼前瞬间一黑,随即顶剧痛,昆哥死死拽住她的发,扯着她往床边拽。孔媛几乎难以保持平衡,差点就平拍着向前摔倒,幸亏她打篮球,脚步灵活,协调也好,踉踉跄跄好几步,总算没有真的倒地。

惊慌失措之时,往往顾不上许多。孔媛下意识地张开手臂,纯粹本能地挥舞起来。昆哥想要控制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挣扎,两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推抓抱打了好一会。

突然,昆哥怒吼了一声:“!”

孔媛还不明其意,但马上又重重挨了一记耳光,紧跟着又是一脚狠踹在肚子上,这下再也站不稳了,一坐倒在地,胳膊砸在柜角,痛得像要断了似的。

这时孔媛终于从慌惊惧中清醒了些,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昆哥捂着左眼,满脸狰狞。他上前两步,像是要在她身上再踢两脚,没想到他刚才匆忙从床上跳下,现在赤脚着地,偏偏又一脚踩上一片碎玻璃,痛得他没命似的往后跳了两步,坐到床边,抬起脚板,拔出了扎进里的玻璃碴子,一道细小的血流顺着脚板淌下。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昆哥再次气急败坏地跳起来,略显滑稽地跳开地上的玻璃碎碴,来到孔媛身边,在她肚子和大腿上狠狠又踹了两脚。

这时张姐、88号终于惊恐地推门冲了进来,紧随她们身后,昆哥那两个兄弟也出现了,两都赤着上身,穿着推油时穿的一次纸内裤。他们一见遍地狼藉,老大火冒三丈,二话不说上前就把孔媛架了起来,各自扣住她一只手,左边那个毫不客气地掐住孔媛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墙上;右边那个空着一手,就在孔媛肚子上结结实实地给了几拳,打得孔媛浑身颤,面色惨白。

昆哥这时已松开手,眯着左眼,慢慢退回床边。刚才一瞬间的剧痛令他惊怒,甚至隐约有怕眼睛被戳瞎的担忧,现在疼痛渐渐退去,擦去泪水,发现还能视物,火气也就消了一些。

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动静怪异的张姐吓得不轻,既担心得罪了昆哥,又怕再闹一次,像上次似的把客都赶走。

进了房间,她顾不得询问前因后果,顺手先把房门关上。只要把事态控制在这个房间里,其他客自有别的技师安抚。自己专心搞定眼前的昆哥就行。

“昆哥,这婊子搞什么?要不要给她个相?”一个手下咋咋呼呼的,问昆哥接下来怎么收拾孔媛。昆哥着脸没说话,一会看看孔媛,一会又看看老板娘,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姐紧张地跑到他身边,一眼就瞅见他翘起的脚板上的淡淡血迹,忙不迭吆喝起来:“呦,昆哥,怎么流血了?您没事吧?”她忙叨叨地招呼88号赶紧再去拿两条净的毛巾进来,再找些创可贴或者纱布。

昆哥哼了一声,瞅了眼被手下打得身子伛偻的孔媛,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先把她松开。那两略松了手,但还是分别按着孔媛一边肩膀,强压着她跪倒在地。昆哥冲这边勾了勾手指,有在孔媛上踢了一脚,她会意地四肢着地,手足并用地爬到昆哥身边。

张姐让到一旁,给孔媛留出正面的空间跪在昆哥面前。

昆哥仰起身,抬起脚板,几乎就把脚丫子直接杵在孔媛脸上。

“臭婊子,给老子把血舔净!”

既慌且怕的孔媛不敢回绝,伸出舌,将残留在昆哥脚板上的那点血渍都舔去了。她的唇舌刚离开脚板,昆哥不悦地喝了一声:“妈的!这么随便就舔好了?给老子把脚舔净点!”

孔媛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把脸凑上去,忍着浓烈的脚臭,一寸寸地舔舐着男脚底粗糙的皮肤,满嘴咸腥的唾,又不敢吐掉,只能全都咽下。好在昆哥没有脚气之类的毛病,除了没洗过的脚味道比较难闻外,倒没别的问题。

过了好一会,88号终于取来了新毛巾、纱布和碘酒,张姐蹲下身,赔着笑:“昆哥,您看是不是先给您包一下?伤还是赶紧处理一下比较好。”

昆哥这种在道上混的,对这道还不到两厘米的伤,根本不放在心上,但他现在正想着拿这个茬做由搓磨眼前这几个,当然不会说“不要紧”这类的话,就允许张姐来包裹伤

伤本就不厉害,隔了这么一会,基本上也已不再出血,孔媛舔舐后,更是几乎连半丝血迹都看不到了。说是处理伤,无非也就是涂了些碘酒,又裹上纱布而已。整个过程里,张姐的气力倒是一多半放在了不住的道歉上。

她心里悔到了家,也怕到了家。

眼前这个昆哥,可不是一般的江湖混混。他就是水宝清手下的老棍儿,本名陈绲。这个拗的名字是他父亲的杰作,身为高中语文老师的陈父本想借这个名字寄托“荣衮华仪,以托子孙”之意,顺便显摆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没想到儿子从小就不学好,初中毕业后进了职高,立刻上了一堆狐朋狗友,开始在外面瞎混。

在老棍儿混的圈子里,认识“绲”这个字的屈指可数,绝大多数都念了白字,读成“昆”。一开始叫“昆子”,等他混开了些,小弟们又叫“昆哥”。陈绲刚开始还会跟解释,说这字念“gǔn”,后来自己想想,觉得整天被叫“滚”也没什么好威风的,所以后来尽管没去改身份证上的名字,但他自己其实已经默认了“陈昆”这个通用名。

怪的是,过去他本很在意名字的准确发音时,没几个在乎他到底叫什么。等陈绲无所谓了,又有些想起他曾经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个字念什么。有拿这个来调侃,再加上陈绲经常吹嘘自己有根大功夫好什么的,慢慢的,转了音的“老棍儿”这绰号又叫开了。

现在,基本上跟他身份差不多或者地位更高些的,都叫他“老棍儿”,小弟们则喊“昆哥”。

老棍儿在水宝清手下专门负责管理卖这摊买卖。皮生意本也是他们这个团伙的一个大进项,但这些年随着大佬倪峥的正行生意和赌场、高利贷这几个摊子越做越大,再加上丁芳这个异军突起的大参与竞争,卖这一摊的地位大不如前。水宝清不会来亲自过问,全都扔给老棍儿打理。

老棍儿倒是一门心思想要好好,就算争不过丁芳,也要撑住半壁江山。所以这几年,他对手下的实行了严格管理,更底层的小姐更加辛苦,抽成很少,还不断被着增加接客量。有些原本动心想要伙,拿一部分收换靠山的楼凤,见他这副样子,宁愿继续单,承担被公安扫黄,被嫖客欺负的风险,也不敢到昆哥手下来做。

今天老棍儿来这一片是来巡视业务。这里是丽桥区和云明区的界处,十几年前云明高校区还没形成规模,整片就是是典型的城乡结合部。即便到了如今,这里还有大量城中村存在,算是中宁市区相对混的区域。

在附近的小区里,藏着老棍儿管理下的三个大窝,有将近五十个卖在这里夜用水汗水累积着财富。老棍儿在各个窝点都看了看,转到晚上十点多,正准备回家,路过欣丽,看见招牌一时兴起上了楼。

按说老棍儿不可能对这么家小店有什么兴趣。真要想发泄,随便找个手下的小姐来一炮就行了。但他对欣丽还有点模糊的印象。老棍儿去年就来过一次,那次也是兴之所至,想简单爽一把,顺便看看有没有不错的货色可以发展成窝新成员。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一连换了三四个技师,不是年纪偏大,就是身材瘪,败了兴致,直接走了。

倒是柜台边那个大老板娘,看上去的,五官也端正,透着良家骚的味道,让他很有兴趣,不过很快也忘在了脑后。

刚才巡视窝,正碰到几个婊子接客,不清不爽地听了阵模模糊糊的叫床声,路过这里,一想到那个骚骚的老板娘,顿时有了感觉。

老板又没在,还是老板娘看店。

一见老棍儿登门,张姐笑脸相迎。

虽说欣丽这个小门面靠不上倪家的势力,但勉强也算是混江湖的,她哪敢不认得昆哥?正因为他们夫妻压根还不配让昆哥来罩着,所以更得结这位爷。更多小说 LTXSFB.cOm万一把他得罪了,只怕今后生意就没法做了。

老棍儿跟着她走进房间,张姐正在开空调,倒茶水一通忙乎,老棍儿却十分自然地伸手捏着她的,使劲揉了几把:“老板娘,要不你亲自服务吧,这大,做推肯定爽啊。”

张姐满脸尴尬,开店好几年,各种客她也见得多了,毫不避讳在她面前晃悠过的也不下十根,但毕竟她自己不是这个的。对某些不要脸的客她能做到熟视无睹,笑脸相迎,可要她对着别的男起来,还是困难的。

当然她不敢直接把老棍儿的手打掉,任由他摸了会,借着查看窗帘后的窗户是否紧闭的机会,走了开去,转笑道:“昆哥真会开玩笑,我都快成老太婆了,昆哥你会倒胃的。稍等下,我去挑两个好的过来!”

叫上88号是理所当然的,她是欣丽最红的技师,别说她正在休息,就算她在上钟,张姐也会找个去把她替下来。同时叫上孔媛,则明显是不怀好意了。

前几天赤的孔媛拿纸擦抹下身的场景,一直印在张姐的脑海里。她百分之百确信,老公肯定已经被这骚货勾上了床。对此,张姐当然不痛快。老公时不时以“试钟”为名在技师身上占点便宜,她已经习惯了,但这不代表能接受他直接拉着在店里上床。

给孔媛一点颜色看看,是张姐这几天一直在盘算的。

所以老棍儿一来,张姐马上想到要把孔媛叫来。孔媛一向坚持只做手推,而像老棍儿这种绝不可能满足于打打飞机。张姐倒想看看,在昆哥面前,孔媛是不是还能坚持原则。要她真的还是那么犟,得罪了昆哥,说不定会被狠狠收拾一顿,正好给自己出气。

万没想到,孔媛是被昆哥收拾了,但篓子捅得也不小。昆哥脚上见了血,这就不是惹得他不高兴那么简单了,恐怕不止孔媛一倒霉,自己这间小店多半也得陪葬。

早知如此,就换个技师过来。只要答应多给抽成,再把昆哥的江湖地位说一说,还怕找不到肯陪他上床的技师?现在除了孔媛外,所有技师都做,私底下答应客出台的还不知道有多少。谁跟钱有仇?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看着孔媛被老棍儿两个手下殴打,张姐已经顾不上幸灾乐祸,反倒满心恐惧。她跪蹲在老棍儿腿边,都不敢站起来,仰着脸不住赔笑。

能不能为孔媛讨下来,无所谓,自己别被连累了才要紧。

老棍儿此刻想的是借由,把这风骚老板娘了,当然另两个婊子也都别想逃。他耷拉着脸,刻意晾了张姐一会,一直没开。等她说得舌燥,突然伸手隔着衣服直接捏住了她一边房。张姐没有心理准备,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自然而然站起身来,身子抬起一半,瞥见老棍儿满脸不快,心里一哆嗦,赶紧又蹲下,恢复为最初的姿势,主动把上半身贴到老棍儿腿边。

这下老棍儿半点不客气,直接拉开她羽绒服的拉链,隔着毛衣揉起她的胸来。

“你这家小店很牛啊,一个卖货叫她给老子吹一下,还敢给我脸色看?!还敢跟老子动手?在你这么个地方见了血,我还能出去混吗?”老棍儿劈盖脸地骂,像是怒不可遏的样子。

张姐越来越怕,又吹又哄地连声赔道歉。

“老子到你这儿来玩,是给你们面子。这小婊子把我搞得很扫兴。老板娘你说说,怎么办吧?”

张姐连忙表态:“昆哥您说了算!”

“哼!我说了就算?”老棍儿突然拿手指挑了挑她的下,“那要你这老板娘陪我爽爽,可以吧?”

张姐苦着脸笑:“昆哥又开玩笑!我这么个老太婆,下面都松了,怕是没法让昆哥您满意。这两个都还不错!您先消消气,我教教她们怎么服务昆哥!”

老棍儿不以为然地摇摇:“还用你教?”转脸见孔媛垂着脸跪在一边,抬脚在她肩膀上踹了一下。孔媛立刻抬起,老棍儿用脚趾在她脸上蹭,哼了一声:“小婊子,就问你一句话,今天我能不能玩你?”

孔媛满脸为难:“该叫您昆哥,是吗?刚才是我不对,胆子小,被您一掌打傻了,打,我给您赔罪!您当然能玩我,我们这种婊子,长个烂不就是为了昆哥想的时候让您的嘛!可我昨天刚来了那啥,还流着血呢,不吉利!”

她现在也是悔到家了。没必要为了一点点微妙的小心思,瞒下自己来了月经的事实,只想着去找个活好的技师来对付。要是一开始就直说,说不定对方主动就会要求换。大不了自己逃不过为他,那也远好过现在的局面。

!”老棍儿顿感扫兴,“真的假的?你给她看看!”他示意张姐上前检查。张姐心里别扭,又不敢违拗,就问能不能带孔媛去卫生间。老棍儿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她自便。

张姐拽着孔媛进了卫生间。很快传出她又急又气的声音,隔着门也听不太清。老棍儿估计自己已经控制了场面,没必要再让两个手下杵在这里,就让他们回各自房间去享受。

等手下带上了门,老棍儿对88号招招手。

88号见那两恨不得掐死孔媛的劲,心里很慌。就剩她一个面对老棍儿,更是害怕,见他招呼自己,不敢拖延,战战兢兢走到床边。

“你还要我再说一遍?脱衣服!”老棍儿狠瞪了她一眼。

88号赶紧脱,她平时基本都做B餐,每次都得全,所以短裙里根本就没穿内裤,脱起来倒也方便,没几下就变得一丝不挂。她身形纤细,胸和都算不上丰满,毛稀疏,下身看着倒像是未完全发育的小姑娘似的。

“没啊,把扒开让我瞧瞧。”老棍儿挑剔着她的身材。88号现在没有半点反抗之心,老老实实地挺起小腹,岔开双腿,剥开两片唇,将中的沟沟壑壑完全坦露出来。老棍儿摸了两把,又将指尖捅进去搅了两下,把手指凑到鼻子边闻了闻:“倒挺,味道不错。”

说着便拍了拍,“给老子吹一下!”

88号乖乖跪好,把吞到嘴里,卖力地吸舔起来。她的身材条件偏差些,能成为欣丽最红的技师,全靠骚真的假呻吟和纯熟鲜辣的舌上功夫,这一通猛吸狂舔,搞得老棍儿不住倒抽冷气,一手按着他的后脑,不住地耸着下体,爽得直哼哼。

又过了一会,张姐带着一脸尴尬的笑走出卫生间,孔媛低着紧跟在她身后。

“昆哥,这丫没说谎……”

!”不等她说完,老棍儿就懂了。他拍了拍88号的脸颊,示意她暂停。

“不能这婊子,老子很不爽。老板娘,你说怎么办?”

张姐小心翼翼地凑近,老棍儿那根尺寸确实可观的大号被88号舔得亮闪闪硬梆梆的,就在她面前笔直翘着。她不敢不看,但又不知该怎么应对,忐忑地笑着。

“听这两个小婊子的意思,你们店里只玩虚的,不让,是吧?”

张姐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刚想补充一句“昆哥您当然想怎么样都可以”,老棍儿却没给她开的机会,紧跟着说:“那能赚什么钱?你们这样搞,没前途啊!”

“没办法,不敢搞得太过火,公安三天两要来。”

“哼!老板娘,你说我为什么要到你这无聊的小店来?”

张姐一雾水。大爷,我不得您别来!我怎么知道?

“上次来的时候,就觉得老板娘你不错,看你的又圆又翘,老子的就硬。怎么样?今天你让我玩玩?”

张姐心里叫苦不迭,之前老棍儿说要她服务,还以为是男们常见的随讨便宜,哪想到他居然真的对自己有想法。这可怎么办?

如果他们夫妻做得是别的营生,或者今天欺上门来的只是一般混混,张姐说不得就要翻脸了,大不了就报警。在这个国家,权黑勾结虽然不少,但专政力量还是强大,尤其是在面对小混混时还是极有威力的。虽说得罪江湖小不是最妥善的方法,可如果真被到绝路,她也只能豁出去了。

可偏偏他们自己也在经营打着擦边球的色行业,天然就不敢和警察多打道。何况面对的又是老棍儿这样著名的江湖大哥。说真的,对像张姐这样的市井小物而言,倪峥、水宝清这些名字反倒是陌生的,像老棍儿这样的“中层部”反倒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这种老大说句话就能让你倒大霉,在公安那里他们多半也有过硬的关系。得罪了他们,真的是黑白两道都走不通了,那还让怎么活?

所以,张姐对老棍儿才会如此谄媚,也正因如此,现在听到他提出非分的要求,从心底来说万分的不愿,可她仍然不敢直接说半个“不”字。

“昆哥,我都这么老了,还是找年轻漂亮的来给您服务吧?”

“哼,老不老的,过才知道!再说老,搞起来才爽!你看!多硬,保证爽死你!”老棍儿又拍了拍自己完全雄起的,看他的眼,简直就准备要起身直接扒老板娘的衣服。

“昆哥,在店里,不太好吧……”张姐既不想接受,又不敢抗拒,完全不知所措,昏昏脑地找着理由。

“哼!”老棍儿突然翻脸,“一个比一个金贵是吧?小婊子不让,老婊子也不让!行,那我走了!”他毫不犹豫地拿起床放着的毛衣,往上套。

张姐再蠢也知道老棍儿这句“我走了”绝不是息事宁的意思。真让他这样怒气冲冲地走出欣丽,这家小店未来的子保证难过。她慌得顾不上别的,扑上去一把攥住老棍儿的胳膊。

“昆哥!我没那意思!怎么能让您就这么走呢?”

老棍儿停下动作,翻了翻白眼:“那你他妈什么意思?”

张姐扭扭捏捏地又磨叽了几句,搞得老棍儿很是不耐。“少说废话,老子今天就想玩玩你的老,你直接说让不让吧?”

张姐眼前闪动此前孔媛挨揍的画面,如果自己再说一个不字,很可能眼前亏逃不掉,未来的祸事也接连不断。她毕竟还是纯粹的良家,理智不断在提醒她不答应恐怕要倒霉,可就是张不开嘴说出“让”这两个字。

老棍儿又等了一分钟,终于没了耐,一把推开张姐:“磨磨蹭蹭的!拉倒!你这家小店明天开始最好不要开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出点什么事!”

本就心如麻,被他这么一吓,张姐彻底慌了,她挨着床站着,两腿发软,膝盖抵在床沿上,要没这点阻挡,恐怕直接就跪倒在地了。

“昆哥……”她只能无力地叫唤着,说不出别的什么。

老棍儿伸手捏住她的下:“陪你昆哥好好玩玩!就我这大,肯定让你欲仙欲死。说不定过几天你就主动来找昆哥你了。要是我玩得够爽,以后你这小店就由我罩着!你又不吃亏!”

被老棍儿反复地胁之以威,诱之以利,张姐终于放下了最后一点坚持,颓丧地点了点,随即为难地转看了看孔媛和88号两个。

“……要不让她们先出去?”

嘛?你还怕被她们看?你是老板娘,应该好好培训她们怎么伺候男!就让她们看着,看看你这老的骚样!”老棍儿才不想放走孔媛两

他示意孔媛上前:“你下面有血,嘴总可以用吧?给老子再吹一吹!”

孔媛忍着身上的剧痛,木然地跪倒,正要含住老棍儿的,他又拍了拍她的顶:“把衣服脱了!流着血就给你留条内裤,别的全脱光!”孔媛只好起身脱衣,老棍儿瞅了眼张姐:“你嘛呢?脱啊!”

屋子里还有另外两在,张姐满心别扭,可也无计可施,慢腾腾地开始脱衣服,没过多久,屋子里三个都变得光溜溜的,只有孔媛身上还剩下一条内裤。

老棍儿满足地躺倒,享受着孔媛细致热烈的服务,又示意张姐自慰,把下面弄湿一点,等会方便他直接开。紧接着又命令88号去给张姐舔弄下体,好让她湿得更快些。三个被他指挥得团团转,忙得不亦乐乎。

玩了好一会,老棍儿这才让张姐过来在自己面前趴好。一个被一丛浓密黑毛包围着的油汪汪的肥就在他面前,在它上面的一点的位置,褐色的眼一下下抽动着,之前有些流淌到上的水还没完全消失,搞得半边看着也透着几分水亮。

“小婊子很会舔啊!”老棍儿扭夸了88号一句。其实这倒与她没什么关系,88号舌功确实了得,但没有给的经验,再加上心里紧张,一通忙活下来基本上全是无用功,帮了倒忙也说不定。张姐本身水就多,卢老板和老婆上床的时候,总开玩笑说她下面就是个水龙。三十多岁的,兴致正盛,自慰了许久,她也升起了几分欲念,此刻高耸着,不自觉地轻微扭动着,原本心的不愿淡了许多,要不是顾忌到身边还有孔媛两在,说不定已经开让老滚儿赶紧她。

老棍儿将对准肥,毫不客气地一到底,随即排山倒海似的狠命捅了起来。本还想着尽可能别发出叫声的张姐只忍了不到两分钟,终于憋不住快感,尖声叫起来。

老棍儿的抽十分粗野凶猛,狰狞的表乍看倒像是发了的野兽,嘴里不时嘟囔着“婊子”、“烂”之类的词语。了一会,可能是受到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响声的刺激,他扬起手,在张姐的上不停地抽打,每一记掌都落得极重,脆响声回在整个房间,伴随着张姐的惨叫,很快两边瓣上血红一片。

张姐的身体在反复的冲撞和掌掴下,剧烈地颤抖和扭动。她身上多,房丰盈,此刻倒吊着,垂得长长的,像两个长圆条状的小灯笼,不住晃动,时而前后飞甩,时而又在原地摇摆。张姐双颊通红,配上迷离的眼,除了痛苦外还有一丝诡异的僵硬。

孔媛在旁,脸色还算平静。88号却看得心惊胆战,不由得想若是这些掌都落在自己上会是什么滋味,更不知道老棍儿会不会在张姐身上发泄完就此离开。如果他不走,还想再玩一场,那接下来倒霉的多半就是自己。

没过多久,老棍儿闷声嘶吼着,把一大泡进了张姐的。玩良家子的时候,他基本都不戴套,张姐则压根不敢提让他戴套的事,现在下身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兴奋之余,立刻开始担忧。

“就说老!”老棍儿心满意足地抽出,躺倒在一边,“不错!你这老板娘果然有味道!”

张姐满脸尴尬的笑,捂着下身跳下床。她得赶紧去冲洗一下,最好是赶紧出门去买避孕药。

老棍儿刚爽完,懒得理她,叫孔媛上床来舔他满是残留汁。他果然没有立刻就走的意思,在孔媛用嘴帮他清理了粘糊糊的后,趴在床上,叫88号上来给他做全身按摩。

“休息一下,然后再你一炮!”

88号心里叫苦,但不敢违拗,只能抖擞为他按摩,上上下下忙活了好一会,又趴到他身后一边用舌舔弄他肩颈处的皮肤,一边用双不停在他背上滑动游走。老棍儿被伺候得很舒坦,觉得的状态已经恢复了大半,他本想叫孔媛来给他做毒龙,但突然从自己的眼联想到了她的眼。

就算前面不能用,后面行不行?如果孔媛早就已经被搞过眼,那起来也是熟门熟路;如果她还没被开过后门,那就更好了,今天晚上就来给她的眼开苞,肯定可以把她得哭爹喊娘的。叫这小婊子装模作样,唧唧歪歪!

想得正在兴奋劲上,房间门猛的被推开,之前已经出去的张姐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昆哥!快穿衣服,公安来了!”

老棍儿被她吓了一跳,猛地翻身起来,正趴在他背上的88号险些被掀到床下。

只过了两秒,老棍儿就镇定下来。公安有什么好怕的?这一片归芝塘派出所管,而这个派出所不管是所长还是副所长,都和他多少有些。要知道,附近有他们好几个窝,他又怎么可能不和分管这片的派出所打道呢?

心里一定,老棍儿又懒洋洋地趴倒。

照惯例,欣丽店门也装了摄像。警车在店门前一停,张姐就从监控里看到了。公安扫场这种事她遇到过好几次,本不至于如此惊慌,但今天与往不同,老棍儿正在房间里享受。他是黑道物,不知道会不会带来什么其他麻烦。再说他说不定正搂着88号或者孔媛大,那自己可就洗脱不掉组织卖的罪名了,这可是刑事罪!

就在她跑进房间这么一会,大堂里已经响起一阵阵洪亮的喊声。警察火速地控制了楼梯,毫不犹豫地直接奔向各个紧闭房门的房间。

好几个房间陆续响起惊叫声。张姐的心不住往下沉,今天生意不错,除了老棍儿这一伙三外,还有五个客正在上钟,这下真是被一锅端了。

孔媛没有类似的经验,与张姐相比当然显得更为紧张。不过88号曾和她说起过,中宁的警察,习惯上不把打飞机、之类的行为算作卖,就算他们来扫场,基本上也就是把技师和客带去派出所查一下身份证,做份笔录。有时甚至根本不管客,只把技师带走。技师们进了派出所也不必慌,要是没被抓现行,咬死说只是按摩;被抓了现行就说是第一次。反正警察们也不会真的揪着她们这帮技师不放,自有老板会去打点。

但愿果真如此吧。

很快,这个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一个年轻警察大踏步地进来。或许是没想到这个房间里会有四个,其中两一男基本还是全的,他明显愣了一下,张张嘴没发出声音,呆了好几秒,才大喊道:“都站起来!你们在什么?你不许穿衣服!站好!”

孔媛和88号紧张地跳下床,她们很想遮挡赤的身体,却被这个年轻警察喝阻,只能用手捂着隐私部位,窘迫地站在角落。张姐早收拾好了,心相对平静些,想上前跟这警察套套近乎,却被他一瞪眼又吓了回来。

年轻警察见老棍儿大摇大摆地趴着,气不打一处来:“你,站起来!”

老棍儿懒洋洋地抬起脸:“小兄弟,客气点。都是朋友!今天你们谁带队?石所还是瞿所?”

“呃……”年轻警察看着凶,其实很明。老棍儿这幅大咧咧的样子,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不简单。他看似咋咋呼呼的又比划了几下,警告房间里的几个老实一点,走到门边喊了声:“瞿所,您来一下!”

“怎么了小徐?”一个中等身材的圆脸胖警察很快赶来。

他是芝塘派出所的副所长,姓瞿。这,张姐认得,老棍儿认得,稀的是,孔媛居然也认得。

一个多月前的夜,田冰家,那个拉开浴帘满眼欲火的男,那个命令田冰舔净他上的残尿,恶狠狠地说要烂田冰眼的男

那晚看到的是他的体,今天这则身着一身警服,但孔媛认得一清二楚,就是那个

瞿副所长进门后,第一眼看的是下属小徐,第二眼望向张姐,第三眼就瞧见了趴在床上的老棍儿,脸上浮起一丝笑意,正要开打哈哈,又一眼瞥见孔媛,面色顿时变得古怪。

孔媛明显感觉到他的目光在自己仅着内裤的赤体上狠刮了几下。随即他暂时把注意力放到老棍儿身上。但就是这么几眼,孔媛心底满是不祥的预感。

老棍儿和瞿副所长是老相识,半点不慌,起身穿好衣裤,大咧咧地说:“瞿所,大半夜的,折腾什么呢?”

“没办法,上面的意思。这段时间,这一片发廊按摩什么的都要整顿。对了,你们的生意最好也收敛一点。”瞿副所长一边说,一边时不时地瞅向孔媛。

“懂懂懂,保证不给瞿所你添!”

老棍儿虽然不怕公安,但也不可能当着警察的面为所欲为,又和瞿副所长闲扯几句后,就提出要带两个兄弟离开。瞿副所长二话没说,就让小徐出去处理。

老棍儿等三施施然地走了。没过多久,大堂、走廊又传来一阵阵大呼小叫,瞿副所长安稳待在房间里,也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站在门边。张姐和88号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局促地陪在一边,88号连衣服都不敢穿,就这么赤地站着。

很快,小徐又进来报告,被抓了现行的技师和客都已经带到大堂,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办。

“抓了现行的,全带回所里去。”瞿所指了指张姐,“老板也带走。呃……这个也带走。”他指了指孔媛。

小徐略微犹豫了一下:“带一个?”

他用眼示意了一下88号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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