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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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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什么。”

“是你每天抱着看,我还以为多好看呢,其实一点没意思,七八糟的。”

“所以天天抱着的不一定好看,偶尔才能抱一抱的那才好看呢。”

汤洋听了鸣谦的调笑就低了,过一会儿又抬看着鸣谦,脸上仍有红晕,两只眼睛又细又长,双唇又红又燥。

“你今晚回你妈那里去吧,我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去。”鸣谦用手缕了一下汤洋的短发。

“我不,我等你。”汤洋小声说道,好像生怕别听见似的。

“那你自己回去吧,现在就走。”汤洋看了一眼墙上的表说:“还不到下班时间呢,你先走吧,去理个发。”

鸣谦看着秘书不知该说什么,是呀!不比从前了,从前对汤洋来说,不要说迟到早退了,就是一个星期不来上班,只要他鸣谦不管谁敢管呢?如今自己的秘书竟然不敢提前十分钟下班,真是越混越回去了,还连带了这个可儿受委屈,就是为了汤洋自己也得做点什么。

夕阳西下,但依旧明亮刺眼。街上下班的流、车流组成的队伍杂而壮观,都朝着各自不同的方向,带着一天的收获或失落疲惫地运动着。鸣谦没有去理发,也没有开公司的车,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汽车坐了进去。由于通堵塞他用了三十分钟才到达通银行,他在赵处长的办公室待了大约二十分钟。当他到达雅石餐厅的时候,已经是二十点四十分,比他和韩正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

鸣谦走进包间的时候,韩正鼓着腮帮子吹着一杯绿茶,他对鸣谦的迟到好像并未在意,虽然这在过去是件不可思议的事,而鸣谦也没打算找些诸如堵车之类的借为自己开脱。两个男好像对彼此的心思用意心照不宣。

菜很快就上来了,他们很默契,在三杯酒下肚之前只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像两个无所事事者的闲谈。一开始鸣谦心里多少有点紧张,老板就是老板,即使是在说笑之间周身也透着一冷气。可在三杯酒喝下后,鸣谦觉得周身暖洋洋的,思维也活跃起来,老板的那冷气被酒气吹得然无存。

鸣谦决定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闲聊,他要先发动进攻,他不想让韩正先说出那些敏感的话题,那样自己就会陷被动。就在这时他看见韩正点了一支烟,长长地吐出一烟雾后,目光扫了过来,鸣谦知道老板就要进正题了。但在韩正张嘴就要说话的时候鸣谦就抢先说道:“有件事早就想向你汇报了,只是你最近太忙一直没有机会。”

“没机会?”韩正一副惊讶的,鸣谦不敢肯定这是装出来的。

“你办公室的太多,不方便。”鸣谦边说边给自己点上一支烟。他看见韩正的笑容在慢慢消失。

“鸣谦,最近在忙酒店的事,一直都抽不出时间和你聊聊……”

“韩总,这我理解。”鸣谦不礼貌地打断了韩正的话。“最近韩总确实很辛苦,如果事不是很重要,今天不会打扰你。”

“到底是什么事不能在办公室谈?”韩正边说边端起酒杯。

“曹新民他们可能回到B市了。”

韩正放下刚送到嘴边的酒杯,双眼炯炯有地盯着鸣谦,盯得鸣谦心里一阵发虚,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星期,他们给袁明打电话了。”

“他们想什么。”韩正看上去很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怕有和他提这件事,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并且无药可治,当然也不是绝对无药,而是那药太猛,弄不好可以把自己治死。

“还能什么,我估计在外面花光了钱,想回来……”鸣谦故作气愤地说。

“你不是说过事都摆平了吗?”韩正的话带着明显的质问气。

“这种事难免会有后遗症,除非这几个消失,遗憾的是你我都不是杀犯。”鸣谦也带着挑衅的语气,他看见韩正眼里火花一闪,然后垂下眼皮盯着手腕上那块名贵的满天星表。就在两沉默的时候,鸣谦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鸣谦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放下手机故作兴奋地对韩正说道:“韩总,行我的同学说他们在我们那里设分行的报告总行批了。”

“哦!批了多少平米?”

“具体数字没说,他约我明天见面详谈。”

鸣谦注意到韩正就像臭虫闻见血腥一样马上兴奋起来,十几杯酒都没能使他的脸变红,但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的面孔放出紫红色的油光。

“鸣谦,你认为他们能接受什么价格?”韩正暂时将那件不愉快的事甩在脑后,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鸣谦的消息吸引住了。他已经算过一笔账,目前酒店项目已上马,资金缺近两千万,其他几个项目也需要资金,自去年给朋友的公司贷款担保出事后,银行的信用度已下降了不少,年初在钢材市场上又损失了八千多万。目前对他来说资金流的持续关系重大。自大厦建成后,一楼近三千平米的门面一直出不了手,从目前地产价格的走势看,指望升值是不可能了,但如果卖给银行就不同了,一切都在于运作,自己面前的这个就是这方面的老手,看来还得……

“韩总,我们开出的价格有拒绝过吗?”鸣谦故作秘地说。

韩正楞了一下,随即就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鸣谦知道韩正此时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前些年他经常可以领略老板的这种笑声,并受感染,而影片《教父》中关于价格的那段台词经常被他们挂在嘴边。

鸣谦也陪着笑了几声,在酒的作用下他逐渐兴奋起来,他高兴地看到自己抛出的饵和钩已被韩正吞进了肚子里,短时间内是吐不出来的。他想起了那句古语:古来香饵下,触是铦钩。古真是英明啊!

韩正笑过之后余兴未尽,又和鸣谦连了几杯,仿佛已经忘记了前一阵两之间的不快,他又像从前一样大手一挥给他的雇员下达了指令:“鸣谦,行的事就给你了,尽快搞定,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韩总,那件事怎么办?”

韩正的好心一下就没了,他测测地骂道:“这些狗娘养的。”

鸣谦并不排除老板是在骂自己,但他装作没听见,盯着韩正,一副等待指示的模样。

“鸣谦,既然你是我的助手,有些事你得自己拿注意。”韩正似是不耐烦地说。

“今天夏部长已经找我办移了,这件事是不是给她去办。我知道你是很信任她的。”鸣谦说完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太直白了,应该再含蓄些。

果然韩正的眼里又闪出了火花,但随即又用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他原先的意思是要派鸣谦去整顿一下物业公司,现在那里很混各种费用收不上来,公司垫付资金已达六百多万,他韩正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所以调鸣谦到那里当经理是完全出于对他的信任。以前不是也有过这种先例吗?所以不管调他到哪里工作都应看成是韩正对他的器重,这次也不例外,千万不要想歪了,再说调令不是还没宣布嘛,没有正式宣布的事是不能算数的。

气说了五分钟,韩正端起酒杯自己了一杯,又继续说道:“这样吧,物业公司我另外再派吧,你集中力把行的事摆平,至于那件事嘛--”韩正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然后似无奈地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既然是我的助手,你就自己拿注意,我以后再也不想再听到这件事。”

韩正的这番话似乎在鸣谦的预料之中,五年来,老板的出尔反尔、朝令夕改的作风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不会有谁会感到怪,毕竟公司是他的,他有权改变自己的决定。

鸣谦故意试探道:“夏部长那里……”

“她才来几天,我不过是叫她跟你多熟悉些况,彼此沟通,加强合作嘛……”然后韩正又换了一种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他说前一阵的事变动自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司要发展,靠以前的土办法是不行了,王辉们都是公司的元老,单从感上讲他也舍不得他们离去,可他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一切都要从公司发展的大局出发,可王辉只考虑个利益,排挤新,处处和他作对,一点都不给他留面子,甚至连起码的考勤制度都无法遵守,还带坏公司的制度,这样下去公司的前途在哪里?说到最后韩正的语气由语重心长变得慷慨激昂。他以一种近似夸张的动作喝下一杯酒,就像喝下所有的不满和牢骚一样,最后总结地说:“实际上,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们已经成了公司发展的绊脚石。”说到这里韩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看了木无表的鸣谦一眼,又换上一种推心置腹的语气说:“鸣谦,你和他们可不一样,这些年我是怎样器重你的?我想你心里有数,你可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呀!”

如果是在以前,鸣谦听了这种话会感觉很受用,可此刻听着就觉得说不出的刺耳,就像是在夸一个丑如何如何美丽似的。

是呀,绊脚石这个词用得多好啊!目前自己不就是韩正眼里最大的绊脚石嘛,如果今天不是早早就准备好了饵和钩,那老板现在说得可能又是另一番话了,还能一起喝这么长时间的酒?说不准早就不欢而散了。

鸣谦在半醉半醒间听着韩正冠冕堂皇的说辞,体会着老板的虚心假意、厚颜无耻以及给自己施缓兵之计的良苦用心。

绊脚石!缓兵之计!鸣谦在心里要大笑起来。他为自己能成为韩正的绊脚石而感到兴奋,解恨,同时又对老板的伎俩感到可笑,韩正何曾想到自己也是在施缓兵之计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可是一门功夫。

鸣谦回到家里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汤洋肯定已经睡了,鸣谦在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一身酒气,感觉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只穿着短裤走进卧室。卧室里墙上的壁灯散发出柔和的微光,朝床上看去,汤洋卷着身子朝床里卧着,身上盖着毛毯,毛毯里那凸起的一堆不用说就是她丰满圆翘的。鸣谦不用看就知道汤洋薄如蝉翼的短睡衣下面一定是真空的,自从鸣谦说她不穿内裤只穿短睡衣美半露的样子有多诱之后,汤洋就一直这样和他睡觉的。每次只要一上床,鸣谦的手就会伸进睡衣里把玩那柔软温暖的,即使不做时也是这样,汤洋说她以前的没这么大,都是被鸣谦玩大的。

鸣谦想着就觉得整个卧室里都充满了欲的暗示,那灯光,那子身体的香味,那床上沉睡的体,这一切都像催剂一般,将鸣谦的欲望酝酿着发酵着。鸣谦脆将内裤也脱了,轻轻坐在床上,掀起毛毯的一角,露在外面的比鸣谦想象的还要多,由于睡梦中的翻转,汤洋此时的睡裙缩在腰上,几乎整个都露在外面,那浑圆致的饱满,那与腰构成的曲线,那两瓣之间惹欲望的天然缝隙,虽莫奈也勾勒不出如此优美的线条,就是为了诱惑男而生的。鸣谦觉得自己此时如果是个太监也许会感觉舒服点,当欲望膨胀到及至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就此发泄掉,他想忍着,享受那种克制的快感与痛苦。点上一支烟,靠在床吸着,任那勃起的茎在小腹上不安的躁动。鸣谦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都说指挥大脑,老子今天就偏不听你指挥,有本事你缩回去呀!茎又抗议似地跳动了几下,最终没能斗过主,就贴在小腹上不动了。

正自胡思想,就听汤洋梦幻般的声音。“偷看完了也不给家盖上,也会感冒呢。”

鸣谦心中一乐,在烟灰缸里熄了烟。轻轻抚摸了一下汤洋的发说:“宝贝,告诉我感冒都有什么症状?”

汤洋娇吟一声,转过来一下就扑在鸣谦的小腹上,一只小手就按在仍然坚硬的茎上,喃喃地说道:“感冒了就流水儿。”说着就抓了鸣谦的一只手放进自己的腿心里。“你摸摸流了好多了……你给我治好。”

鸣谦缩回手,将满手的在汤洋的脸上抹着,汤洋就伸出舌来舔他的手指,吮吸自己的体,一只手抓住硬挺的阳具放在自己的房上揉搓。鸣谦的欲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喘着粗气说:“宝贝,你要哥哥怎样治。”

秘书就坐起来扑进他的怀里,一边拼命亲吻他的脸和嘴一边急促道:“好治呢,你……堵住下面的孔儿,不让它流水儿……”

未及说完就分开腿跨在鸣谦的腰上,一只手握住茎,伴随着一身娇吟,鸣谦就觉得进了一个翻滚着岩浆的熔炉之中。被堵住了下面小孔的,搂住男的脖子,蠕动起丰满的美,用自己的柔软与男的坚硬死缠滥磨着。鸣谦舒爽的无法表达,就捏着汤洋雪白的,不时在上面拍上一掌,拍的半边和她的脸一样红。

“哥……你咬我子……”鸣谦就体贴地一叼住了在眼前晃动的房。汤洋的往后一仰发出一声娇啼,一手搂住男按在自己的胸前。鸣谦感到自己就要炸了,吐出道:“洋洋躺下……”

汤洋紧紧搂着男说:“我不,我不,就这样……就这样让你……”

鸣谦忍无可忍猛地一翻身就把压在下面,狠狠地她。“洋洋,我就喜欢把你压在下面你……”

汤洋大声呻吟着,带着哭腔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洋洋被你……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鸣谦一把将贴在胸膛上吼道:“洋洋,接好……治感冒的药来了。”

汤洋哭泣道:“接着呢……洋洋的小嘴……都接着呢……”

鸣谦靠在床上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刚过去的销魂,享受着汤洋的小手在自己下体的轻柔抚摸。

“洋洋,我记得去年注册了一家贸易公司,手续都在你那儿吧。”

汤洋玩弄着男丧气的茎,微闭着眼睛,仿佛一棵被狂风雨打蔫了的小,懒懒地说:“是不是担保出事时注册的那家?”

鸣谦把一只手放在她的房上,拨弄着仍然挺立着的蓓蕾。“就是那家,你今天找出来,下班后带回你家里收藏好。”

“拿回家什么。”汤洋疑惑地问。不过此时她懒得问个究竟,这是她的格,她从不愿花力将一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她曾对鸣谦说,自己一考虑问题就痛。当时,鸣谦就轻拍着她的说:那就让我来为这美丽的小脑袋分忧吧。从那以后有关思维方面的所有事给鸣谦了。

“哥,你捏的痒死了。”汤洋娇媚地哼哼着又腻进了鸣谦的怀里。

“那你的小嘴痒不痒?”说着就将秘书的朝自己的跨间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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