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俊嘿嘿的傻笑着,不敢回袁雪的话。丁小俊还
着哩,根本不明白男
之间怎么打
骂俏。袁雪也没有再捉弄丁小俊的意思,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家里两个
儿有些放心不下。
“小俊,嘻嘻,你还没回答雪姨的问题耶!”
袁雪一本正经的看着丁小俊,很迫切的问道,“小俊,你是第一次么?”
“第一次?”
丁小俊茫然的望着袁雪,“雪姨你说哪样第一次嘛?我没弄明白哩。”
袁雪以为丁小俊是在装懵,因为这傻小子一向
捉弄
。但仔细一看,却不像,于是袁雪便有些兴奋。
“呵呵,雪姨是说,你和雪姨之前,和哪个
做过吗?”
袁雪绕山绕水说了一通,希望丁小俊能听明白。
“哦。”
丁小俊突然嘿嘿一笑,“雪姨你是说
么!嘿嘿,雪姨那做梦算不算?”
“做梦?”
袁雪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呵呵,小俊,那你梦见和哪个呐?”
“我……我……”
丁小俊嗫嚅着,“雪姨,我说出来你不许笑话我哈。”
“哎呀小俊,你这是咋啦嘛!”
袁雪似乎又点等不及了,“说嘛小俊,雪姨咋会笑话你哩,雪姨不会笑话你。”
“那我说了哦雪姨!”
丁小俊鼓足勇气,“我梦见雪姨的后面呐!真的雪姨,我梦见雪姨后面那里有朵
冠花。所以我……”
“小俊你是说雪姨……雪姨那里像朵花?”
袁雪猛的一惊,几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呵呵,小俊,你晓得吗,雪姨……”
袁雪说着,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
原来袁雪曾经因为错把自己的底裤放在老公谢明义的枕
底下,结果被谢明义狂扁了一顿。谢明义不仅打了袁雪,还骂袁雪那里丑死了,像一堆黑咕隆咚的臭猪屎。为这个袁雪哭了好久,自卑了好久,差一点就对男
失去了信心。
听着袁雪的叙述,丁小俊不太理解谢明义,“咋能说那东西丑呢?分明就是好东西嘛!呵呵,啥眼嘛!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丁小俊小声的嘀咕着,而袁雪却更加哭得伤心了,居然趴在了丁小俊的怀里大哭起来。
